| | | 劉又辛先生百年誕辰紀念文集 | 該商品所屬分類:傳記 -> 年譜 | 【市場價】 | 256-371元 | 【優惠價】 | 160-232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62161738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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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西南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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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6216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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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茂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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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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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3-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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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3-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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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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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16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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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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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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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450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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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又辛先生百年誕辰紀念文集》編著者李茂康。 劉又辛先生是一名高校教師,一生與人無爭、與世無爭,從這點上說他是一個平常之人;但劉先生又是德隆望尊、學養完粹、著述宏富、承前啟後的一代語言學大師。正因為如此,先生雖然已經離去,但他的形像卻深深印在我們心裡,這形像是那樣崇高,那樣鮮明,那樣催人奮進!文集的篇幅、內容有限,但先生留給我們的財富卻是無限的,永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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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又辛先生百年誕辰紀念文集》編著者李茂康
。
《劉又辛先生百年誕辰紀念文集》共分三部分。
第一部分——追思與懷念,是劉先生之子以及弟子、
再
傳弟子、生前好友、學界同仁等對先生不同歷史時期
、不同生活側面、教學科研生
涯等的緬懷與追憶。第二部分——學養評介,是對先
生人品修養、人生道路、學
術思想、學術成就等的介紹、評述。第三部分——學
術專論,是劉先生的後輩學
者在語言文字學領域的專題論文,內容涉及文字、音
韻、訓詁、語法、語言學等多
個方面。各部分文章的先後次第按作者姓氏音序排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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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養評介 深切的懷念——劉又辛先生百年誕辰紀念 劉又辛先生的求學與治學 劉又辛先生的右文說研究 劉又辛先生對假借字研究的理論貢獻 劉又辛先生對漢語詞族研究的理論貢獻 學術專論 古代漢語課究竟講什麼——《新編古代漢語·前言》 先秦名詞“自”的語法化過程 國學傳承中的訓詁問題舉例 古漢語名詞詞義引申的義素運動模式研究 《詩經·國風》用韻基本特色 “梟首”和“梟夷”類詞的內部形式與詞義 《詩經》解“為” 英漢熟語比較:關於真假誠偽 《章太炎<說文解字>授課筆記》之正俗字觀 反義形容詞“厚”與“薄”對比研究 石刻文獻中的同形字 “消亡詞語”在漢語詞彙史研究中的意義 了解一個多音多義字古代音義配合的*佳途徑——以《經典釋文》給“華”字的注音為例 因聲求義論——以郭沫若的訓詁學實踐為中心 可洪音義所引“孫愐韻”“唐韻”之考察——為紀念劉又辛教授百年誕辰而作 論“轉注”在漢字發展中的作用 語言:人類的精神家園、幸福保障——對語言性質作用的再認識 水小日淺和滑非水骨——記向劉又辛先生的一次請益 重慶老城區話的兩字組連讀變調 《說文解字》從“一”析 六書新體式的由來與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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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先生與很多不幸者相比較,有很大的不同
,面對種種非人的折磨,他既不
“頑抗到底”,也不“卑躬屈膝”,*沒有“*望”
。現在回想起來,先生當時的態度,表
面上看來隻有“忍受”,而骨子裡卻好像是一個成年
人在看著小孩子們胡鬧。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初,西師(西南師範學院,後
改名西南師範大學,現西南大學)
的人陸續從梁平、忠縣遷回北碚。先生也有了一間居
室(在一幢灰樓的二層)。那時
雖然還是天天集中“學習”,搞“鬥、批、改”,但
已不像運動初期那樣“疾風暴雨”了。 現在西南大學的年輕朋友也許不知道,語言學家劉先
生,還有著十分高明的醫術,而
且是**的。在那段混亂的歲月裡,先生不可能研究
語言學了,於是為大家義務看
病成了先生重要的生活內容。學校裡上自已下臺的、
剛上臺的領導,包括工宣隊、軍
宣隊的成員,下至普通教職員工及其家屬,甚至在校
學生,很多人都來求先生看病。 而先生則采取了“來者不拒”的態度,不卑不亢地認
真為你診斷、開方。你要和“牛鬼
蛇神”劃清界限嗎?可以!但“牛鬼蛇神”開的藥方,
卻為你治好了病。於是,先生獲
得了一種很微妙的“處境”。說起先生看病的事,真
有無盡的感念。那時,我們的兩
個孩子都很小,一生病就去找“劉爺爺”,*多兩付
小藥就解決問題。那些年,真不知
麻煩了先生多少次。還記得有一次與先生閑談時,我
談到我遠在北京的母親的慢性
病,先生則詳細詢問,過了兩天,親自給我送來了處
方,囑咐我讓母親試服……這些
往事,真是說不完啊!那時我經常到先生家裡去,當
時先生還抽煙,有煙助興,無話
不談。先生的居室雖小,但室內永遠是干干淨淨、整
整齊齊。我們都說這是師母的
功勞,但先生卻要“爭功”,說這是因為他有“原則
”:一切無用之物、一切可留可不留
之物隨時扔掉。這原則自然很正確,但先生一家的家
務事全靠師母操勞,這是毫無
疑問的。師母是*模範的妻子和母親,她老人家對先
生的照顧,是真正意義上的“無
微不至”。幾十年風風雨雨,師母為先生營造了*安
全的避風港。先生在外面無論
承受了怎樣的折磨,隻要回到家中,就會獲得溫暖、
安慰和照料,哪怕是*艱苦的“勞
改”時期,先生從家裡出來時,還是穿著干干淨淨的
衣服。先生能一次次渡過難關,
能在學術上取得如此成就,能健康長壽……其中都包
含著師母數十年的心血、辛勞
和具有生命意義的付出。先生對師母,也同樣是一片
真情。抗日戰爭爆發後,先生
來到西南聯大,輾轉數年,直到新中國成立以後來到
西師,與師母離別多年。這期
間,有多少人都另有了所謂的“抗戰夫人”“勝利夫
人”。但先生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
初,剛剛在西師安頓下來,就從山東老家把師母接來
。先生一向風度翩翩、做派儒
雅,而師母是一位來自山東農村的淳樸女性,兩個人
的外在差異是不言而喻的,而先
生毫無世俗偏見,時時陪同師母出現在各種場合,這
在當時已成為西師的一段佳話,
贏得廣泛的贊譽。師母逝世後,先生有《憶亡妻》一
文收入《治學紀事》書中。我每次
誦讀此文,都會為師母的品格和先生對師母的真情而
落淚。先生在該書的《編後語》
中說:“*後一篇是紀念亡妻的,她並不懂得我搞的
這一套,但她是我*忠實的人生
伴侶。如果沒有她,我肯定不會活到**,*不會寫
出這些並無多大價值的文
章……”我們敬愛先生,也敬愛師母!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中期,先生還不可能有機會真
正做學問。但我覺察到他已經
開始在思考、籌劃、安排今後的研究。因此,當改革
開放新時期到來時,先生已經做
好了一切準備,胸有成竹地開始了!先生說:“在那
二十多年的精神禁錮中,我始終
沒有忘記我的專業,也沒有對**的前途失去信心,
我在沉默中思考,我在困惑中等
待……等到了1979年,我終於跟大批知識分子一起掙
脫了精神枷鎖,恢復了教學和
科研工作。在精神上得到了新生,於是全力投入到我
心愛的工作中去。”(《治學紀
事·我這二十年》)先生從七十年代後期一直到離開
我們,在這*後的三十多年的時
間裡,雖已進人老年,但卻以一種驚人的意志在彌補
、挽回自1957年以來的損失,他
沒有**停止過研究和思考,而且筆耕不輟。因此,
在晚年,他的學術生涯達到了*
後的輝煌。 對於先生研究的語言學,我**是門外漢,因而
我*終未能成為先生登堂人室
的弟子。但是先生的治學精神和學術研究的態度所給
予我的教育和影響,則使我終
身受益,特別是對我的鼓勵、信任、關懷,*是我永
遠不能忘記的。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西師學報復刊,我在復刊
後的**、二期連續發表了兩篇
關於《紅樓夢》的很不成熟的論文。有**,在校園
裡(文化村老一舍前邊)先生看見
我,大步走過來,用力握著我的兩隻手,連續地說:
“太好了!太好了!”當時我還沒回
過神來,還沒有聯想起拙文的事,先生又說:“我都
看了,都看了,太好了!”這時,我纔
忽然明白了先生所指。先生接著說:“這就對了,抓
著一個大題目,目標明確,堅持下
去,搞他幾年、十幾年,太好了!”先生欣慰的神情
,使我激動不已……我當時說了什
麼,已經忘卻了,而先生的熱情鼓勵和真誠的喜悅,
則久久不能忘懷,直至**。我
知道,先生的稱贊和肯定,*不在於那兩篇文章達到
了什麼高水平,而是看到我還能
夠就一個問題做一點研究,說出一點看法,他以為這
路子是對的。僅僅是那麼一點
成績,居然讓先生那樣喜悅,足見先生對我、對所有
晚輩的殷切期望。毛秀月是幸運
的,她擔任的教學任務和從事的研究工作,恰恰是語
言學,多年來,她講授《語言學概
論》,發表有關語言學的論文,都得到了先生的指導
、幫助和鼓勵。她**敬佩先生,
她常說,像先生那樣既有深厚的傳統小學造詣,又精
通中西方語言理論的學者,實在
是太難得了。 當先生知道我的研讀方向確定為中國古代文學史
、重點是古代小說戲曲時,曾
與我多次交談過有關這一方面的問題,提供了如何進
行研究的建議。特別使我不能
忘懷的,是先生介紹我拜識他的老同學——**學者
吳曉鈴先生。此中寓意,我深
深領悟。吳先生是語言學大師羅常培先生的得意弟子
,是**的語言文化學者,*
是海內外**的古代小說戲曲研究的大家。先生向吳
先生**了我的幼稚的“成
果”,請吳先生指正。那幾年,我每次到北京開會或
探親,都要到宣武門外校場頭條
去拜望吳先生,吳先生總是熱情地與我交談,還開玩
笑地問我:“他(指劉先生)說話
還是那山東腔吧?”他們之間的老同學的深情厚意溢
於言表。我回到北京以後,我校
張壽康教授(吳先生的老朋友)病逝時,吳先生不能親
來弔唁,特囑我轉送他作的挽
聯。慚愧的是,回京後公私冗雜,不思進取,競未能
向吳先生多多求教,有負兩位先
生對我的期望。 進入八十年代以來,先生**恢復了他應有的“
身份”,成為我們西師中文繫德
高望重的師長。先生是根底深厚的學者,但*不是“
書獃子”;他寬容大度,兼容並
蓄,但*不是“好好先生”“糯米老頭(四川方言)”
。每當看到一些不公平、不真實的
現像時,先生常常怒不可遏。他老先生發起脾氣來,
是很厲害的,“罵”起人來,也是
毫不留情的。但先生豐富的人生閱歷,使他洞悉人生
世相,善惡是非涇渭分明。 1984年,彭維金教授始任中文繫主任,我作為他的副
手,亦參與繫裡的工作。校領
導宣布這一決定之後,彭老師和我曾去看望劉先生。 先生“滿面春風”地握著我們的
手說:“我知道了,我支持你們,別人我不知道,我
是很舒暢。”在以後的工作中,先生
實實在在地給了我們很多幫助。記得在一次全繫的新
年茶話會上,先生作了很動情
的發言,其中特別講到,“老彭同志、啟明同志(那
時候還不像現在這樣,動不動就稱
“先生”“主任”之類,都還稱呼“同志”)他們都
是想做學問、能做學問的人,現在他們
拿出時間和精力來辦繫裡的事,對他們自己來說,這
是貢獻,是犧牲……”聽到先生
這些話,“老彭同志”和我,為先生的“理解”感動
不已。但先生對我的*大希望,還是
做學問,這一點,我是心領神會的。 2002年,先生八十九歲,西南師大及先生的朋友
、學生為慶祝先生九十壽辰舉辦學
術研討會。遺憾的是我與秀月都因故未能赴會(秀月
因母親病重,趕回上海)。會後,
我們收到了先生的自選集《治學紀事》(巴蜀書社,
2002年3月),並附手示雲:
啟明秀月老友:
電報收到了(因不能赴會,我們電告大會和劉先
生本人——啟明),張博說,秀月
的老母病重,趕往上海探親,不知病情好轉否?甚念
。學術討論會已開過,詳情由張
博轉告。寄去會前趕出的一本小冊子,可當軟性讀物
哂閱。P4-P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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