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追憶雙親(二十七段關於父母與時代的記憶) | 該商品所屬分類:傳記 -> 年譜 | 【市場價】 | 278-403元 | 【優惠價】 | 174-252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00849513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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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中國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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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00849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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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丁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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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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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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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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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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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16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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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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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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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50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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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國人來說,剛剛過去的一個世紀,經歷了幾多血與火的洗禮!政治衝擊了親情,鬥爭考驗著人倫,多少悲歡離合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反復上演。 丁東主編的《追憶雙親》所選的文章,就是側重於展示這種親情坎坷的不同。 禮贊父母的恩情,懷念父母的美德,固然是人之常情。把父母置於時代的漩渦中反思,放在人性的顯微鏡裡審視,同樣值得讀者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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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東主編的《追憶雙親》收錄了錢理群、郭小林、林賢治、阿城等近
30位文化名人、學者、作家等追憶父母的文章。一批作者都對父母做了充
滿溫情的回憶,有些作者則對父母過去的行為做了直言不諱的描寫。北島
在追憶父親、金融專家趙濟年的文章《父親》中寫到,1957年,父親曾任
民進中央副部長,定期向在民進中央掛名當宣傳部長的謝冰心彙報工作。
他另外擔負的使命是,把他與謝冰心的談話內容記錄下來交給組織。但是
謝冰心看來“心知肚明”,步步為營,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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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丁東 一塊溫潤的美玉 樂黛雲 哦,你是我的父親 錢理群 蠟炬成灰淚始干 宗璞 淚捶*壁 郭小林 是父親,也是朋友 章立凡 父親的江湖 於建嶸 我的繼父唐海 戴晴 王林和他的《腹地》 王端陽 寫在風暴之後 林賢治 婆婆的小腳和針線笸籮及其他 馬懋如 父親 阿城 我的父親——梁漱溟 梁培寬 雲在青天水在瓶 宗璞 *後的日子 止庵 母親與我 老鬼 江上的母親 野夫 我替父親整理遺稿 徐賁 我的父親周一良 周啟博 在音樂中遠行 楊團 我父 龔鵬程 父親 北島 銀杏伐了 去看遠山 梁抗抗 我的父親 邢小群 我有這樣一個母親 李南央 祭父文 季承 畫裡畫外的父親 追憶雙親 李亢美 我的父親蔡定劍 蔡克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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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我父親
錢理群 北京大學教授
先父錢天鶴先生是中國現代農學先驅者之一,曾任金陵大學農科教授
、中央農業實驗所副所長,抗戰時期曾任國民政府農林部次長。一九四九
年以後任臺灣農業復興委員會農業組組長。因開發金門島有功,先父去世
後,金門島人民在島上為先父建立銅像,以志紀念。 這一兩年,竟不斷地寫起追悼文章來--每一篇都償還一筆精神的債務
:給老師,給亡友,給……*應該償還的,留在*後。 我不知道該寫什麼,該怎樣去寫--我幾乎無“話”可說,卻又有太多
太多的“話”要說……
因為你留給我的記憶幾乎一片空白。 因為我永遠擺脫不了你,我的命運與你緊緊相連。 哦,你是我的父親,我是你的兒子。 明年某月某日--我甚至都說不出具體的時間--是你的誕辰百周年祭日
。在這多雪的北方的早晨,坐在未名湖畔,我想著遙遠的南國的海的那一
邊,端坐在冰冷的石座上的你,卻無法想像,*不能具體地說出:你的容
顏,你的聲音,你的思想…………你對於我,永遠是一個陌生的存在,一
個償還不清的精神的債主!
多少次,我努力地想從記憶的墳墓裡,挖掘出你的形像;但收獲永遠
隻是印像的碎片:1948年的鼕天,南京中山東路一家小喫店裡,一個穿著
長袍的沉默的中年人,帶著長著圓圓的大腦袋的小男孩,在喫著什麼--仿
佛是湯圓,仿佛又不是,模糊不清了;男孩很快地喫完了,望著仍在慢吞
細咽的中年人,中年人微微一笑,把自己碗裡剩下的,一個個地夾到男孩
的碗裡,突然長嘆了一聲……
這惟一留下的瞬間記憶,經過幾十年風風雨雨的拍打,竟化作我生命
中的永恆:父親,你哪裡知道,你的沉默,微笑,連同你的一聲嘆息,是
怎樣地讓你的兒子千百遍地咀嚼,溫暖著,又咬囓著他那顆破碎的失落的
心!…
還有掛在牆上的你的巨幅畫像,留在我的記憶裡的,仍然是你的嚴肅
的微笑。這已經是新中國成立以後,在你親自購置的南京武夷路22號小樓
母親的臥室裡,你日夜陪伴著母親,也時時從牆上望著我、哥哥和姐姐。 我知道你在海峽那一邊,卻不怎麼想念你--我們已經習慣於家庭生活中你
的“缺席”,即使當年我們全家住在南京江蘇路、中山東路的時候,你不
是出差在外,就是和來往不*的客人談論公事,少有和家人閑談的時候。 但偶然瞥見牆上的你在對我微笑時,不知怎麼的,我總有一種安寧感。“
那是我的父親,父親。”我對自己說,同時有一股溫馨襲上心頭。但母親
卻時時念著你,每逢過年過節,總要多擺幾副碗筷--為你,也為遠在異國
的大哥和三哥。這時候,我似乎感到了一種生命的沉重與悲涼,但也隻是
剎那間的感覺,很快就忘了:那時候我還不懂人事。 待到你的畫像從牆上取下,並且永遠在房中消失時,我纔開始感到了
你的分量:你與我(以及全家)的命運息息相通。起初還是中學生的我隻
覺得奇怪,想去問母親,看到她一臉愁容,卻不敢開口。還是“新奶奶”
--長住我們家的女傭,你一定記得的--悄悄告訴我,四哥(他是共產黨員
,在南京團市委工作)因為家裡掛著你的像,與你“劃不清界限”,受到
了嚴厲的批評。我已經說不清當時的反應;仿佛覺得有些奇怪,又分明感
到一種精神的威壓,而此後母親死一般的沉默尤使我不安,從此,不祥的
預感便籠罩著這個溫馨的家庭。 考驗終於臨到我的頭上。1953年,剛滿十四歲的我,便提出了加入“
新民主主義青年團”(後改稱為“共產主義青年團”)的申請,這在我們
那一代是天經地義的歸宿,仿佛到了十四歲,就應該(也必然)成為青年
團員。但我的申請,卻遭到了拒*,盡管當時我是全校老師、學生**的
“學習、品德兼優”的模範學生。面對這晴天霹靂般的打擊,一陣天旋地
轉以後,我頓時產生了“低人一頭”的屈辱感,仿佛剎那間我從“天之驕
子”變成“二等公民”。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番情景:我的入團介紹人,
也是我的好友,一臉嚴肅地告訴我:必須從思想、政治與行動上與“反革
命”的父親劃清界限。“反革命?!”我差點大叫起來;我怎能把已經滲
入記憶深處的嚴肅、沉靜、微笑著的你,與在我的觀念中早已是十惡不赦
的“反革命”聯在一起?!在我這樣的十四歲的中學生的心目中,“父親
”與“革命”,都同樣神聖,現在卻硬要在這兩者中做出一個非此即彼的
選擇,這未免過分殘酷,我感到了挖心掏肺般的痛苦。我至今仍清楚地記
得,我的那位好友,整整一個暑期,每天都要到家裡來“說服”我;我知
道,那是組織交給他的任務,他自己也懷著極大的真誠與熱情,希望幫助
我闖過這一“關”。他總是不等坐定,就急急忙忙地把該說的幾句話說完
,然後突然沉默下來,用急切的眼光望著我。我知道他想讓我說什麼,我
也真想說出他想讓我說的話,那樣,我們倆都可以松一口氣,卸下那對於
我們來說是過於沉重的精神的負擔,然後可以痛痛快快地去做我們願意做
的事--我的朋友當時正在狂熱地學習作曲,我也正熱心於作詞,我們本是
天然的合作者……但我卻怎麼也說不出來,隻能怔怔地抱歉地望著他;他
也獃望著我,似乎也懷著某種歉意。時間到了,他默默地站起來,我也默
默地送他到家門口,空氣沉重得令人窒息。 P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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