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報人張季鸞先生傳(修訂版)/徐鑄成作品繫列 | 該商品所屬分類:傳記 -> 年譜 | 【市場價】 | 163-236元 | 【優惠價】 | 102-148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108032683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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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三聯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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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108032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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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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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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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09-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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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09-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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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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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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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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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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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106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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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紀末到20世紀初是一個風雲激蕩、各種新生事物不斷湧現,各路纔俊各逞其纔的時代。伴隨著皇權的禁錮、軍閥的專橫、敵寇的入侵,一批批報人從逆境中成長起來。他們始終保持著獨立精神,堅守著爭取民主自由、變革社會的報業傳統,在歷史的回音壁上留下了屬於那個時代的黃鐘大呂般的*響。報人張季鸞先生就是其一。我們有必要拂去歷史的塵埃,再次走進他,為讀者講述一個人,一份報和一個時代榮辱與共的風雨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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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為老報人徐鑄成先生晚年撰寫的傳記三種之一(另二種為《杜月笙
正傳》和《哈同外傳》)。三聯書店曾於1986年初版,此次即據以核實史料
文獻,改正錯訛,修訂重版。
張季鸞和吳鼎昌、胡政之合稱新記《大公報》“三巨頭”。自1926年接
受湮沒無聞的天津《大公報》後,他們以“不黨、不賣、不私、不盲”八字
宗旨加以苦心改造和著力經營,使《大公報》逐漸成為其後二十多年間舉足
輕重的輿論重鎮,而張季鸞也憑借其出神入化的一支筆,成為文名遠播的報
界驕子。
過去人們對《大公報》及張季鸞其人,往往以“小罵大幫忙”一語定讞
。這本傳記在恢復張氏及《大公報》的本來歷史面目方面,做了大量澄清和
辯偽工作。張氏以一介無拳無勇的書生,懷抱文人議政的理想,雖兩度繫獄
,而志氣未嘗少歇,體現了中國知識分子的傳統節操。他的社論更是使《大
公報》大放異彩的金字招牌,於新聞中見評論,在評論中有新聞,筆鋒常帶
感情,功效闢易千軍。對此,書中都有濃墨重彩的鋪陳。同時,書中還穿插
了不少文壇掌故、報界秘辛,足廣見聞。張氏之外,對包括吳鼎昌、胡政之
在內的諸多大公報人,本傳也間有旁及評述。綜合來看,本書也不妨作《大
公報》簡史或《大公報》人列傳看。
周恩來曾經說過,做總編輯要像張季鸞那樣,有優哉遊哉的氣概,如騰
龍飛虎,遊刃有餘。此語正如“文壇巨擎,報界宗師”之悼詞一樣,是在可
以生為考語,死作墓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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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引言 風雪途中 衡老談往 萍水相逢 留日五年 《民立》之花 兩度繫獄 生死之交 耳目一新 優哉遊哉 拂袖去川 滬版創刊 西安事變 白圭之玷 七君子案 到處開花 畢生盡瘁 附錄 天津懷舊 徐鑄成生平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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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途中
1901年9月,清政府的全權代表奕勖、李鴻章與英、美、德、日等十一
國代表簽訂了《辛丑條約》,規定中國向參加八國聯軍的各國,賠款白銀四
億五千萬兩,分三十九年還清,年息四釐。本息合計九億八千多萬兩,以海
關稅、常關稅及鹽稅作抵押;劃北京東交民巷一帶為使館區,不受中國政府
管轄;拆毀大沽*臺,各國軍隊可駐扎從北京到大沽口乃至山海關各地區。 這是清政府簽訂的全面喪權辱國的賣國條約。從此,中國人民陷入了半殖民
地*黑暗的深淵。 10月,慈禧太後和光緒皇帝從西安啟程回北京。 11月初,李鴻章在舉國責罵聲中病死。 就在這個時候,在汾陽到離石的官道上,有兩輛大車向西緩緩駛行。那
時大雪方止,昏黃的斜陽,照在白皚皚的大地上,像罩上一層黃霧。 四匹瘦馬,喫力地拉著這兩輛大車前進,嘴裡不時噴出白氣,車後,留
下兩條不深的轍印,前面車上的老王頭,不時揮著鞭子,“吁”,“駕”,
指揮著車子在崎嶇的雪道上避開溝溝坑坑。他其實很心疼這兩匹老馬,鞭梢
打在大道上,飛起一陣陣雪花。坐在他旁邊的,是一位須發半白的老人,一
面在打盹,一面不斷向老王頭噦嗦:“不忙趕路,不要讓東西顛簸得太厲害
。”他是西北口音,但在山東住了多年,夾雜了不少山東土話。老王頭不全
懂,以滿口的晉北話回答:“老人家,你倒不著急,太陽快平西了,離開離
石還有十多裡路呢,天黑前趕不到宿頭咋辦?”他戴著一頂破皮帽子,嘴裡
叼著煙管。 車子裡裝的是一口棺材,用稻草和麻包層層捆好的。前面放著一塊神主
牌,上寫:“欽封奉政大夫鄒平縣正堂翹軒府君神位”。旁邊有燭臺和香爐
。棺材四周,安放著幾個半舊的箱籠和木器,沒有十分沉重的東西。 後面那一輛車,車夫也已四十開外,滿臉胡子,笑呵呵地坐在趕車座上
,抱著車鞭,有時閉上眼,聽任牲口緊跟著前面的車子走。身旁坐著一位看
上去隻有十歲左右的少年,頭戴著白棉披風帽,身上是青面厚棉袍,外罩一
件黑布馬褂。他很瘦弱,高高的鼻梁,一雙眼睛黑裡帶青,炯炯有神。他隨
著車子搖晃,眼睛卻盯住手中的書,有時車搖晃得厲害,就緊靠在老李頭的
懷裡。 “老人家,你到過榆林沒有?聽說那裡**的雪下得還要大,地方也*
加荒涼,是麼?”
“咱趕車已二十多年,從來隻趕到離石或吳堡為止;過去,就由那邊的
車接運了。咱曾空身去綏德趕過幾次集,那兒比咱們的汾陽府差多了。聽人
說,再往北去,風沙越大,田也不大種莊稼,盡種大煙。老百姓比咱這裡苦
多了。鄉間多是窯洞、窩棚,路上也不太平,常會踫上土匪。咱沒有去過,
不曉得究竟是個什麼世界。”
少年聽了不哼聲,心裡加強了涼意。他埋頭看手中的書。那是一本顧祖
禹的《讀史方輿紀要》。自從上月離開山東後,他把有關陝西特別是陝北三
邊一帶這部分的章節,已反復看了好多遍,還想像不出家鄉究竟是個什麼樣
子。他其實已過了十三足歲,大概因為先天不足吧——他出生時,父親已五
十三歲了,母親隻有二十歲,身體都不夠結實。父親張翹軒,原是一個飽學
秀纔,四十多歲纔中了進士,分發山東,曾做過幾任知縣。當時正是毓賢當
巡撫——就是((老殘遊記》裡極意刻畫的貌似清正、實際卻**殘酷殺害良
民的“玉賢”。以後,換來了袁世凱,則極意巴結外國人,以鎮壓“紅燈照
”為名,到處殺戮善良的百姓。翹軒先生做了幾任“父母官”,小心翼翼,
力求不昧良心,名聲是好的,但總受到府、院的申斥。 他前妻生的三個兒子,都已成長,隻有老三在身邊。季鸞是他後妻生的
兒子,從小就愛讀書,十歲左右,文章已能成篇,四書五經都已讀熟,還常
常愛問**大事,也不時把他藏的顧亭林、黃宗羲、王夫之的著作翻著看。 翹軒常對他的後妻說:“這孩子很聰明,比他三個哥哥都強,會成為大器的
,隻是身子骨太單薄,你要好好撫養他,加以調理。”後妻是魯南沂水縣人
,她的父親是一個窮秀纔,也曾教女兒讀過《列女傳》等書。她粗通文墨,
理家十分勤儉。除季鸞外,她還生了兩個女兒。 卻說季鸞正在埋頭讀書,一面在沉思,究竟家鄉是個什麼樣子?他從來
沒到過家鄉,而在父親的口中,經常聽到家鄉的形勢多麼重要;臨近長城,
邊外是一片沙丘,古壘殘破。近年他也看了不少鄭觀應、康有為等人的書和
嚴復的譯著,幼小的心裡,逐漸萌發了愛國、救國的思想。特別是父親病倒
濟南的時候,傳來八國聯軍攻進北京,到處燒殺奸掠的消息,使他驚心動魄
,恨不得自己**就成長起來……
正當他斜倚在老李頭的懷中陷入沉思的時候,車裡傳出母親的聲音:“
小鸞,外面風大,到車裡來暖和暖和吧。”
“不,媽媽,我不冷。”
那時,前面的老王頭已把車子煞住,老李頭也“吁”的一聲停住了車。 老王頭跑來說:“離開宿頭已不遠了,太太、少爺請下車歇歇腳吧。”
老家人也已跳下了車,把少爺扶下。一面忙找個避風的地方,又從附近
的野店裡借來了兩條板凳,鋪上氈毯,請太太下車。他看到遠處已約略有了
城牆的影子,官道旁也已出現三兩家孤村茅店。 這裡的雞毛小店,比一路從山東、河南沿途所見的,*簡陋得多。供窮
苦旅客住的雞毛房,隻有兩間,牆壁剝落,板門殘破,住在裡面,風雪也擋
不住。沒有什麼像樣的鍋灶,隻在當門有—個炭爐,燒些開水,供行人打尖
。老板——一個看上去有六十多歲的老頭,聽說近旁有兩輛馬車停下,忙前
來張羅,送來一張破桌子,一大壺開水,還向太太打躬作揖。 太太其實隻有三十三歲,包著頭巾,身上是白布沿邊的皮衣和裙子,臉
色瘦黃。她吩咐老家人說:“不要麻煩這位老人家了,你去另提一壺開水來
。”
站在她身旁的兩個女兒,一個九歲,一個五歲,也都不太健康,辮子扎
著白頭繩,都是黑色衣褲。大女孩已從車上取下幾個杯子。開水來了,倒了
幾杯,太太和孩子們喝了幾口,還把帶來的面巾用開水衝衝濕,絞干了,分
別擦擦臉。 “媽媽,您的胃病好些了麼?我看書本記載,前面的路將越來越空曠,
早晚*冷,您老人家千萬保重。”坐在太太旁邊的小鸞站起來說。 “我是生長在山地的,高寒不怕。你爸爸做了一輩子清官,千裡迢迢,
我們母子把他的靈柩運回故土安葬,我的心也安了。以後**的指望,你能
讀書成纔,不辜負你爸平日的教誨。你的身子骨太弱嫩,自己該多注意。我
已囑咐你不止一次了,車子顛簸,不要多看書,會頭暈的。你總不聽為娘的
話,沒亮沒黑地看,我就是操心這個。”
少年聽了馬上站起來說:“媽媽,你千萬放心,我也不是一直在看,總
是看看想想。眼看家鄉**比**近了,我生為榆林人,回家後見到父老鄉
親們,假使對榆林的歷史和當地的山川形勢一無所知,會被人說我爸生前沒
有教導。一路上,我看到的各地情況,和書上記載的差不多,我腦子裡,已
想像出榆林和長城內外的大概輪廓,思想上亮堂多了。”
母親正要再告誡兒子一番,趕車的老王頭已來催促:“太太、少爺快上
車吧,前面還有四五裡路,趕到縣城,怕天已黑了。”
果然,車子駛進離石縣城時,已一片墨黑,隻有大道附近的幾家客棧和
飯館門前掛著昏黃的燈籠,閃出幾點光。 從雪光裡反映,這個縣城小而殘破,零零落落的平房,間隔著頹垣瓦礫
堆,都被厚雪覆蓋著。 老家人是走過幾趟這條路的,找到了一家名為“高升”的客棧,開了兩
間上房,一間偏屋,先把太太、少爺、小姐們安頓好了。叫店伙幫忙,把車
上的行李全卸下了。靈柩安置在後進的堂屋裡,因為車子講好送到離石,以
後,要另雇陝北的車子。 這家高升客棧,一向是接待過往官商的*大的客棧,但多年的兵荒馬亂
,行旅戒途,顯得十分老邁龍鐘,周身補衲了。他們所要的兩間上房,是全
棧的“一級”客房,可棚頂也破了,窗紙補了好多層,隻有中間的兩塊玻璃
,還能起應有的作用。 伙計忙著把火炕生上火,也清掃了一遍,然後送上了熱水。 他們在離石休息了三天。小鸞曾到城中轉了一圈,大約隻有百十戶人家
,瓦房不過十幾戶,他也曾拾級登上東北角城牆,看到北面是大雪蓋著的起
伏山巒,還飄來餓狼的嚎叫聲。向西看,一條官道曲折伸出去,不過一裡多
路,就被小山擋住,看不見了。官道也潔白一片,可見車輛來往是稀少的。 老家人在此時已去車行雇好了車,並帶了車夫老呂和老於拜見了太太、
少爺。這兩個車夫都不過三十歲,一口陝北腔,看上去都很老實。老呂是米
脂人,老於是綏德人,都說去榆林是熟路。老家人還領小鸞去車行看了選定
的牲口,也比較壯實。老家人說:“以後的路,越來越險峻狹窄,怕老馬瘦
騾,爬不上坡。”
第三天清晨,喫完早餐,結清賬目,靈柩、行李都已裝載好了,主僕們
上了車,繼續向西上路。 小鸞聽媽媽的話,也坐在後面車裡,靠近媽媽。小的妹妹有些感冒,前
**就喫不下東西,躺在車裡,由姐姐照顧著。 車子兩面都鑲嵌了大約五寸見方的明角窗,小鸞時常就著射進的一線光
,繼續看《讀史方輿紀要》,有時,也抽出王夫之的《讀通鋻論》誦讀一兩
篇。媽媽經常愛憐地說:“鸞兒,車子顛得厲害,光線又不好,你還是閉眼
躺一會吧。”回答總是:“媽媽,我不困,您休息休息。”“再有兩張,我
就讀完了。”
這樣長途漫漫的跋涉,過了綏德,車輛向北行,氣候*加寒冷,風雪也
*加頻繁而猛烈,棉簾子縫裡透進來的寒氣,徹骨的冷,媽媽關心地把被子
披在愛子的身上。 好不容易到了米脂,又投店休息了**,換換衣服,準備到榆林時,干
干淨淨會見父老鄉親。 當晚,老家人來稟告,說遇著榆林來的人,談起榆林情況,說咱們人股
開的那個老鋪子已經關門了。經手人吞沒了款子,另外和別人合開一個新店
。 真像是一個晴天霹靂。這是張家**下來的**財產,太太原來指望每
月從那裡得幾兩股息,母子一家可以苦度光陰。現在,全落空了。 但她是一個堅強的女性,摸摸包裹裡僅有的三隻元寶,毅然對小鸞說:
“天無*人之路,我會把這個家撐起來的!”
P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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