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錢穆作品繫列 | 該商品所屬分類:傳記 -> 文學家 | 【市場價】 | 297-432元 | 【優惠價】 | 186-270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108040688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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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三聯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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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108040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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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錢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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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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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2-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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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2-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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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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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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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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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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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17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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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憶雙親 師友雜憶》是錢穆先生值80歲與88歲高齡時寫作的,他將自己的家族與一生見聞娓娓道來。讀罷此書,既在平凡的敘述中見到先生的學術傳承脈絡及思想的變化,並且對當時的一些文人,如熊十力、孟心史、吳晗、傅斯年、馮友蘭、梁漱溟等等有一個特別的了解。如先生自己說的,這本書不光是寫他自己一身一家的瑣事,*加能啟發那些對近當代人文思想感興趣的“善論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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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憶雙親 師友雜憶》是錢穆先生八十高齡後對雙親及師友等的回
憶文字,情致款款,令人慨嘆。讀者不僅由此得見錢穆一生的求學、著述與
為人,亦能略窺現代學術概貌之一斑。有心的讀者更能從此書感受到20世紀
“國家社會家庭風氣人物思想學術一切之變”。與錢穆同時的胡適、湯用肜
、孟森、顧頡剛、陳寅恪等現代著名學人,許多鮮為人知的逸聞趣事,《八
十憶雙親 師友雜憶》亦多有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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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憶雙親 一 前言 二 七房橋 三 五世同堂 四 先祖父鞠如公 五 先父之幼年苦學及科名 六 懷海義莊 七 先父對餘之幼年敎誨 八 先父之病及卒 九 先母來歸 一○ 先母寡居 一一 先兄之卒及先母之晚年 一二 先母之卒 師友雜憶 序 一 果育學校 二 常州府中學堂 附私立南京鐘英中學 三 三兼小學 四 私立鴻模學校與無錫縣立第四高等小學 五 後宅初級小學 六 廈門集美學校 附無錫縣立**高等小學校 七 無錫江蘇省立第三師範 八 蘇州省立中學 九 北平燕京大學 十 北京大學 附清華大學及北平師範大學 十一 西南聯大 十二 成都齊魯大學國學研究所 十三 華西大學四川大學 十四 昆明五華書院及無錫江南大學 十五 新亞書院(續一) 十六 新亞書院(續二) 十七 新亞書院(續三) 十八 新亞書院(續四) 十九 新亞書院(續五) 二十 在臺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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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七房橋
餘生江蘇無錫南延祥鄉嘯傲涇七房橋之五世同堂。溯其原始,當自餘之
十八世祖某公,乃一巨富之家,擁有嘯傲涇兩岸良田十萬畝。而上無父母,
下無子女,僅夫婦兩人同居。十八世祖年三十左右,嬰衰虛之疾。遠近名醫
,百藥罔效,病情日見沉重。一日,十八世祖母告其夫:“胸中久蓄一言,
未敢啟口,恐不聽從,又滋責怪。”十八世祖言:“病已至此,苟可從者當
無不從。縱或實不能從,亦斷無責怪可言。”十八世祖母謂:“君病殆非藥
石可療。久服藥,反滋他病。計惟有長年靜養一途。但我兩人既不能入深山
,長居僧寺道院中。我已將宅西別院修治。若君能一人居別院,家中事由我
處理,君可勿操心。我已在院門上闢一小門,一日三餐,當送小門內,君可
聞鈴往取。初住自感寂寞,旬日半月後,應可習慣。萬一有事,仍可開門接
出。如此以三年為期。我曾以此意告之兩醫,謂可一試。”十八世祖慨允。 越三年,接出,病態全消,健復如常。十八世祖母言:“自君居西院,我即
在佛前自誓,當終生茹素,並許願居家為優婆夷,獨身畢世。惟為君子嗣計
,已為物色品淑宜男者兩人,並諄諄誨導,已歷兩年。君與此兩女同房,斷
可無慮。”十八世祖勉從之。此下遂生七子,在嘯傲涇上分建七宅,是為七
房橋之由來。事載家譜,餘未親睹,此則得之傳述。 七房駢連,皆沿嘯傲涇,東西一線,宅第皆極壯大。一宅稱一牆門。除
此七牆門之外,無農戶,無商店。涇東千步許有一橋,即名七房橋。橋北一
小村,忘其名,乃七房橋公僕所居,世世傳習婚喪喜慶種種禮節儀文。一家
有事,諸僕群集。涇西約五百步又一橋,名丁家橋。橋北一村,名丁家村,
乃七房橋樂戶,襲明代舊制,世習昆曲鑼鼓,歌唱吹打。每一家有事,亦畢
集。遇喜慶,即在宅前大廳搭臺唱昆曲,打鑼鼓。或分兩臺,或隻一臺。或
一日夜,或三日夜不等,先兄及餘少時尚飫聞之,故長而皆愛好焉。 三 五世同堂
七房中人丁衰旺不一,初則每房各得良田一萬畝以上。繼則丁旺者愈分
愈少,丁衰者得長保其富,並日增日多。故數傳後,七房貧富日以懸殊。大
房丁*旺,餘之六世祖以下,至餘之伯父輩乃得五世同堂。餘之曾祖父兄弟
兩人,長房七子,次房五子,又分十二房。故餘祖父輩共十二人。一宅前後
共七進,每進七開間,中為廳堂,左右各三間,供居住。又每進間,東西兩
偏有廂房,亦供居住。宅之兩側,各有一長弄,皆稱弄堂。長房七家由東弄
堂出入,次房五家,由西弄堂出入。中間大門非遇事不開。其後每家又各生
子女,先祖父鞠如公為東弄堂七房之長,即生四女兩男共六人。故餘有四姑
母、一伯父,先父*小為一家之幼。其他家以此為推。故五世同堂各家,分
得住屋甚少,田畝亦寡。自餘幼時,一家有田百畝二百畝者稱富有,餘隻數
十畝。而餘先伯父及先父,皆已不名一尺之地,淪為赤貧。老七房中有三房
,其中兩房至餘幼年皆單傳,一房僅兩兄弟,各擁田數千畝至萬畝。其他三
房,則亦貧如五世同堂。 貧富既分,一切情形亦相懸隔。老七房中之三房富者,輪為鄉間紳士。 上通官府,下管附近鄉裡賦稅差役等事。有他事爭執,亦至紳士家裁判,可
免進城涉訟。七房橋闔族中事,亦漸歸三房輪為紳士者主持決奪。餘四房避
不參預。相傳五世同堂內西弄堂一寡婦,尚稱富有,一子未婚,一女未嫁。 其子常犯規越矩,多行不法。其時,大家庭之規模尚存,而大家庭之禮法,
已蕩然不見。諸祖父叔伯兄長前輩,皆莫奈之何。其時為紳士者為老七房中
之第三房,對之屢加教斥,亦不聽。乃送之縣獄。五世同堂內諸祖父皆競赴
老三房請求釋放。不許,謂需拘禁有時,或可有悔改之望。不幸其子竟瘐斃
獄中,值老三房紳士亦臥病在床。一夕,其瘐死者之母,忽夢子來訴,已在
陰司申寃得直。請多燒冥襁,可供地下使用,使速斃。其母醒,告其女,女
亦同夢此事。翌晨,告素常相親諸家,亦有同獲此夢者,乃赴市購大量錫箔
。凡五世同堂中婦女,皆競折之。堆門外大廣場焚化。此間大堆紙錠燒完,
西邊老三房病紳亦告氣*。此事在餘幼年尚聞傳述。則諸房間之感情隔閡,
亦可想見。 五世同堂之大門,懸有“五世同堂”一立匾。第二進大廳為鴻議堂,為
七房各宅中*大一廳,淮軍討洪楊駐此,集官紳共議防守事宜,因名。第三
進為素書堂,後四進堂小無名。西弄堂五叔祖分得素書堂之西偏三間為其家
屋。不知為何,一人親自登屋拆除,惟素書堂,及堂匾尚保留。拆下磚瓦木
石,盡以出賣。諸兄弟竟未能勸阻。鴻議堂本有楠木長窗二十四扇,精雕《
西廂記》全部,亦為宅中人盜賣。堂中長案大桌及幾椅等,亦盜賣一空。僅
五世同堂一宅之內,其分崩離析,家法蕩然已如此。其素書堂西偏拆去部分
,稱為“塌屋基”,竟亦未能重建。 至於子弟教育,*不堪言。餘幼時所知,族中諸兄長及伯叔父輩,大率
僅讀《四書》。能讀《詩經》《左傳》,乃如鳳毛麟角。殆*無通《五經》
者。雖老三房富有,力能延師,而溺情安富,不求上進,子弟學業上亦率與
其他四房相類。科第功名,乃若與七房橋全族無緣。少數貧苦者出門經商,
或為伙計,或開小店鋪,獲得溫飽即止。大多數則依賴數十畝一兩百畝田租
,遊蕩不事生產。離七房橋西一華裡許有一小市名鴻聲裡,亦由錢姓聚族而
居者占大多數。晨旭方升,七房橋三十左右以上人,無論輩分,結隊赴市上
喝茶進面點,至午始返。午後不乏再去者。亦有中午不返,至晚始歸者。在
家則養黃雀,或養蟋蟀,春秋兩節相聚決鬥為娛。亦有遠方來參加者,亦有
分赴遠方作鬥者。鬥鳥鬥蟋蟀外,鼕春之交,以放風箏為樂。風箏形狀各異
,大小不等。在老四房中,有一伯父,閣樓上藏蟋蟀盆五六百以上。雇傭在
家,扎大風箏,須八人抬之,始可移至田野間。風箏上裝弦筲,天空中呼嘯
聲四起。入夜則結掛燈籠。大風箏可懸燈籠二十以上,光耀數裡外。四圍諸
村落,皆以此稱羨七房橋。七房橋族人老幼,亦以此自喜。大家庭之墮落,
逮餘幼年,殆已達於頂巔。 P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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