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文人的理想品格(從陶淵明到蘇軾) | 該商品所屬分類:傳記 -> 文學家 | 【市場價】 | 260-377元 | 【優惠價】 | 163-236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807105879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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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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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8071058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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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張亞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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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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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08-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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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09-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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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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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16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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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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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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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25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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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為“文化中國:永恆的話題”叢書中的一種。陶淵明、李白和蘇軾在許多方面歷來被視作古代文人理想品格的代表,本書重點對三人的品格表現作介紹和評析,同時兼顧古代文人理想品格的總體表現,力圖將兩者有機地結合起來。讀者讀過本書後,能對古代文人理想品格的構成、表現、成因、影響等獲得一個大致的印像,並能引發一些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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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中國:永恆的話題叢書》以高文化品位為內涵,從文化的特定視
角來重新解讀(而非直接面對)某些重大的歷史或文化主題,特意選擇那些人
們普遍感興趣即茶餘飯後可供談資的歷史事件或人物作為題材,以確鑿的史
料為根基,用新的視角或現代意識,采取富有文采、生動流暢的散文筆法和
圖文並茂的形式,對其進行歷史闡釋和文化反思,折射出某些文化精神。濃
郁的文化觀照和歷史反思是該叢書的特色。該叢書強調“可操作性和持續發
展的張力”,即靈活多樣和巨大的包容性,作為一個長期的品牌選題,視具
體情況,分為若干輯陸續推出,逐步完成對文化中國重大歷史、文化主題的
另樣解讀,形成一個大眾精品繫列群。該叢書已出版三輯19冊。
本書為叢書的其中一冊,講述了從陶淵明到蘇軾之間的古代文人理想品
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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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1 一 傷時憂國 濟世愛民/16 “中夜四五嘆,常為大國憂”/16 “滌蕩振刷”,力圖“卓然有所立”/22 力行“惠民之政”/28 “惟有憫農心尚在”/32 “至今欲食林甫肉”/35 二 志存高遠 堅定不移/42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42 “誓欲斬鯨鯢,澄清洛陽水”/48 “鳥愛碧山遠,魚遊滄海深”/55 三 守正不阿 特立不群/62 “賦性剛拙,議論不隨”/62 “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66 “高操非所攀,謬得固窮節”/71 四 笑對人生 樂觀曠達/78 “談笑於死生之際”/78 “被褐欣自得,屢空常晏如”/83 “縱浪大化中,不喜也不懼”/89 五 任情適性 跌宕不羈/96 “天豈去此哉,任真無所先”/96 “野性猶同縱壑魚”/10l “悠悠迷所留,酒中有深味”/106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112 六 怡性田園 縱情山水/118 “靜念園林好,人間良可辭”/118 “一生好入名山遊”/124 “我是識字耕田夫”/130 七 民胞物與 一派真情/138 黎民百姓的朋友/138 同道知音/144 伉儷、父子與兄弟/153 “眼前見天下無一個不好人”/162 八 馳騁文苑 異峰突起/168 學兼百家,纔該眾藝/168 戛戛獨造,自成大家/174 從平淡自然到自然天成/183 九 哲人風采 魅力永存/190 對人生哲理的體悟與探求/190 對物性事理的求索/197 對藝術辯證法的思考與闡釋/202 十 儒道玄佛 博采兼收/209 “少年罕人事,遊好在六經”/209 “今見《莊子》,得吾心矣”/216 “歸誠佛僧,求一洗之”/223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229 結語/236 主要參考書目/238 後記/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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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守正不阿 特立不群
正與邪,尖銳對立,水火不容,如蘇軾在《學士院試春秋定天下之邪正
論》一文中所說:“邪正之不同也不啻若黑白。”“正”對一個人立身處世
很重要,對一個**、一個民族的長治久安、興旺發達也很重要,如蘇洵《
用間》所說:“用心於正,一振而群綱舉;用心於詐,百補而千穴敗。”因
此,正而不邪,守正不移,成為無數仁人志士所共同崇奉的理念、所共同遵
守的原則。 真正做到守正不阿並不容易,須面對、經受和戰勝各種各樣的考驗,甚
至是**嚴峻的考驗。陶淵明、李白和蘇軾是能守正不阿的人,他們從不因
遭受了太多的艱辛、挫折、磨難、打擊而放棄自己的政治主張、做人原則、
人生追求和既定的人生道路,能超撥於流俗之上,清濁異路,是非分明,鐵
骨錚錚,特立不群,顯示出可貴的品格和精神。 “賦性剛拙,議論不隨”
《論語·學而》載孔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意思是,花言巧語
,裝出一副討人喜歡的面孔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孔子又說:“巧言、令
色、足恭,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
。”(《論語·公冶長》)意思是,花言巧語,裝出一副諂媚的容貌,對人過
分恭敬,這種人,左丘明認為可恥,我也認為可恥;內心對人隱藏著怨恨,
外表卻裝出對人很友好,這種人,左丘明認為可恥,我也認為可恥。可見,
孔子對巧言令色、心口不一、善於諂媚逢迎的人是深惡痛*的,認為這樣的
人是不可能有多少仁德的,或者即認為這樣的表現是與仁德背道而馳的。反
之,孔子對於剛直的人則十分贊賞,曾贊美剛直不屈的衛國大夫子魚說:“
直哉史魚!邦有道,如矢;邦無道,如矢。”(《論語·衛靈公》)認為史魚
(史鱔,字子魚,亦稱史魚)在**政治清明時能像箭一樣直,在**政治黑
暗時也能像箭一樣直。孔子認為:“當仁,不讓於師。”(《衛靈公》)在面
對著仁德時,要敢於堅持,就是自己的老師,也不同他謙讓。不難看出,孔
子把正直敢言看得**重要,認為這是構成仁德的**條件,是仁德的突出
表現。古代的仁人志士,不少人正是以此要求、砥礪自己,從而表現出了可
貴的品格。 陶淵明在《與子儼等疏》中說自己“性剛纔拙,與物多忤”,李白疾惡
如仇、桀傲不群,都是具有剛直的品性的。而在這方面表現得*為突出的是
蘇軾。蘇軾對那些逢迎“希合”、“以求世用”(《乞郡札子》)的人極為厭
惡,表明自己在政治鬥爭中的態度是“賦性剛拙,議論不隨”(《乞罷學士
除閑慢差遣札子》),是“專務規諫”,“遇事有可尊主澤民者,便忘軀為
之,禍福得喪,付與造物”(《與李公擇書》)。蘇軾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
去做的。 王安石變法時,大權在握,蘇軾在《杭州召還乞郡狀》中說:“是時王
安石新得政,變易法度,臣若少加附會,進用可必。”當時因“附會”王安
石而得“進用”的人確也不少。但蘇軾對某些在他看來仍行之有效的傳統法
制采取了維護的態度,反對不分青紅皂白地一律加以廢除、*改,而且認為
“天下之所以不大治者,失在於任人,而非法制之罪也”(《策略三》),因
此他加入了反對派的行列,對新法進行了直言不諱的批評。王安石變法是得
到宋神宗支持的,因此蘇軾曾先後三次給神宗上書,每次都是洋洋灑灑、雄
辯滔滔、秉筆直書、無所隱避。蘇軾表示:“惟當披露腹心,捐棄肝腦,盡
力所至,不知其它。”又說:“立條例司,遣青苗使,斂助役錢,行均輸法
,四海騷動,行路怨咨。自宰相以下,皆知其非而不敢爭。”而蘇軾卻自稱
“愚蠢不識忌諱”,“上疏論之詳”。在神宗正雷厲風行地推行新法的當時
,蘇軾所表現出來的政治勇氣,是十分難得的。而且,不管蘇軾對制置三司
條例司、青苗法、均輸法等新法舉措的看法是否正確,態度是否偏激,其出
發點**是為國為民,而無個人恩怨摻雜在其中。蘇軾提醒皇帝改革一定要
考慮到老百姓的利益,不可失掉人心,這種看法無疑是正確而深刻的。蘇軾
列舉新法之弊:“青苗、助役之法行,則農不安,均輸之令出,則商賈不行
,而民始憂矣。”對那些對新法之弊視而不見的人提出了嚴厲批評:“愁怨
之民,哭聲振野。當時奉使還者,皆言民盡樂為。希合取容,自古如此。”
這些,都是從“愛民”的角度提出問題、發表看法的。由於蘇軾是逆潮流而
動,態度又異常激烈,批評的矛頭甚至直指神宗皇帝,他是做好了被罷官的
思想準備的,也就是說,他是甘冒著被罷官的風險挺身而出、坦陳己見的。 果然,他*終被罷黜,再後來又遭誣下獄,被貶黃州。 元豐八年(1085)三月,神宗去世,年僅10歲的哲宗即位,宣仁皇後高氏
垂簾聽政,改用舊黨司馬光為相,蘇軾也得“驟遷”,先復朝奉郎知登州,
到任纔五天,又以禮部郎中召還京師,再遷起居舍人。次年,即元佑元年
(1086),又遷中書舍人、翰林學士、知制誥。元佑二年,兼侍讀。元佑三年
,權知禮部貢舉。一二年間,青雲直上,堪稱蘇軾一生仕宦*為順暢、得意
的時期。但蘇軾並沒有就此安於現狀。司馬光上臺後,欲盡廢新法,許多人
望風響應。蘇軾與司馬光私交甚厚,當初他也曾激烈地反對新法,按理他應
是無條件地與司馬光站在一起的。但情形恰恰相反。新法實行十餘年來,對
挽救趙宋王朝的政治危機和經濟危機都起到了一定作用,蘇軾這些年來在對
新法的某些流弊進行批判的同時,也發現了新法的某些好處,如他認為唐中
葉以來,“民不知兵,兵不知農,農出谷帛以養兵,兵出性命以衛農,天下
便之。雖聖人復起,不能易也。今免役之法,實大類此”(《宋史·蘇軾傳
》),對免役法采取了肯定、維護的態度。因此,當他發現司馬光“其意專
欲變熙寧之法,不復較量利害,參用所長”時,便挺身而出“屢爭之”,“
因此得存留者甚多”(《辯試館職策問札子》)。雙方的爭吵異常激烈,司馬
光十分固執,蘇軾為與他爭辯免役法的問題,氣得回家痛罵:“司馬牛!司
馬牛!”蘇軾也因此而葬送了自己進身的機會,有的人甚至稱蘇軾為“王安
石第二”,他們一再上疏誣陷攻擊,蘇軾難以在朝立足,*後再度被迫“補
外”而去。 蘇軾與司馬光的這一場鬥爭,也**是從**利益出發的。實際上,蘇
軾對自己早年所持的對新法的態度也作了自我批評。蘇軾對於新法的棄取是
並無個人成見的。他在政治變革中**走著自己的路,既不投靠舊黨,也不
依附新黨。他贊同新法的某些內容,不是在附和新黨;他反對新法的某些內
容,也不是在附和舊黨。無論是在王安石當權時還是在司馬光當權時,他都
沒有采取隨波逐流的態度。他在《與楊元素書》說:“昔之君子,惟荊(指
王安石)是師;今之君子,惟溫(指司馬光)是隨。所隨不同,其為隨一也。 老弟與溫,相知至深,始終無間,然多不隨耳。”明確展示了自己即使是“
相知至深”也“不隨”的獨立不阿的品格。 蘇軾所表現出來的獨立品格,與孔子所提倡的理想品格是一脈相承的。 蘇軾晚年從海南島貶所北歸後,曾寫有《剛說》一文,認為“剛者必仁”,
而“佞者必不仁”,並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來加以證明:凡將自己從災難中解
脫出來的,都是那些平常不講情面、不易親近、看起來讓人感到害怕的剛直
之人;凡是把自己推擠到危險境地的,都是那些平常討人喜歡的、善於諂媚
逢迎的人。接下來蘇軾回憶了孫立節剛直不阿的兩件事,贊揚了孫立節的剛
直品格,以此“明剛者之必仁,以信(同“伸”,伸張、闡明之意)孔子說”
。可見,蘇軾是將剛直與否當做是否仁德來看待的。也可看出,蘇軾在經歷
了長期顛沛流離、九死一生的貶謫生活之後,他仍保持著剛直的品格,仍把
剛直看做是人生的一種理想品格。 蘇軾認為,要保持剛直的品格,自身必須無所畏懼。他在《書(孟德傳>
後》一文中,用生動的故事說明了這個問題。蘇軾不畏強者,遇事敢言,正
體現了他的無所畏懼的精神。 P6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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