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在你溫厚的笑容中蕩漾(紀念哈佛大學首位華裔女教授趙如蘭) | 該商品所屬分類:傳記 -> 女性人物 | 【市場價】 | 449-651元 | 【優惠價】 | 281-407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56601448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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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音樂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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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5660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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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編者:榮鴻曾//吳淼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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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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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6-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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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6-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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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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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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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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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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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147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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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榮鴻曾、吳淼鑫編的《在你溫厚的笑容中蕩漾(紀念哈佛大學首位華裔女教授趙如蘭)》是為紀念**學者、中國音樂學**、教育家、哈佛大學首位華裔女教授趙如蘭女士而編寫的。她以雙重的文化背景,用西方科學的語言,把中國文化、音樂和藝術介紹給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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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鴻曾、吳淼鑫編的《在你溫厚的笑容中蕩漾(
紀念哈佛大學首位華裔女教授趙如蘭)》是為紀念著
名學者、中國音樂學權威、教育家、哈佛大學首位華
裔女教授趙如蘭女士而編寫的。趙教授是中國著名語
言學家暨作曲家趙元任先生和楊步偉醫生的長女,原
籍江蘇常州,1922年4月20日出生於美國麻州劍橋,
後隨父母輾轉於國內外多所城市,1938年全家再度赴
美。趙教授在哈佛大學完成學業,獲得包括歐洲音樂
史學士(1944)、歐洲音樂史碩士(1946)、中國音樂史
博士(1960)等學位,隨後留校任教,直至1992年退休
為榮休教授。2013年11月30日在美國麻州劍橋家中安
詳逝世。
趙教授的一生既光輝燦爛而又頗具獨特性。她以
雙重的文化背景,用西方科學的語言,把中國文化、
音樂和藝術介紹給全世界。她繼承了中國老一輩學者
治學和為人的態度,吸取了西方先進理論和方法,開
啟了現代旅美中國學者的典範,為她的學生和後進的
中美學人留下了豐富的學術與精神遺產。她那種跨國
界、跨世紀的學者風範與傳統美德想必能像一縷清風
,吹遍神州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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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趙如蘭和她的家人 素描式的自傳 大姐和我:“Iris—Nova” 永遠的大姐 大姐二三事 我的母親 趙如蘭學術成就 趙如蘭教授教研成就簡介 京劇裡節奏的功用 從“花兒”的演唱談表演實況問題(重登) 中國音樂學的一面鏡子:讀趙如蘭《宋代音樂資料及其詮釋》 卞趙如蘭教授著述存錄 朋友學生懷念趙如蘭 我的恩師和知音:趙如蘭教授 卞太太:我所認識的趙如蘭教授 追憶吾師卞趙如蘭教授 花從淡處留香遠:追憶恩師趙如蘭教授 懷念趙如蘭教授 永恆的笑容:懷念卞趙如蘭先生 追念卞趙如蘭老師的風度 既遠又近:我和趙如蘭教授的樂緣 教我如何不想您:一段永難忘懷的劍橋日子 後現代“愚公”卞趙如蘭教授(重登) “教我如何不想她”:懷念趙如蘭教授 我和如蘭的一番交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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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妹妹們常遇到一些對我們父母行蹤比我
們*清楚的人。*令我難堪的一次是南京中學入學口
試考官問起我父母,我報上父親的名字,他馬上另眼
相待,但突然詭異地笑問:“你知道你父親這一刻在
什麼地方嗎?”這可不簡單,數天前我忙著準備入學
考試時父親剛剛出門,但他到什麼地方我不清楚,後
來纔知道報上有報導,隻好低聲回答:“不知道。”
考官轉過身大聲地對坐在他旁邊的同事說:“趙元任
到惠州考察方言去了。”他也許借此向我和他的同事
炫耀他消息靈通。不知是否因此我口試沒通過。 因常常搬家的緣故,也因我父母親付不起學費,
我很少有機會正式學鋼琴,雖然很小的時候有父母的
朋友自願教我,像清華的何林一夫人和上海的董王瑞
嫻。董夫人是新英格蘭音樂學院*早的中國畢業生之
一,是我父母親的好朋友。她的孫兒榕森(Yung
Shen)有個時期在哈佛音樂學繫成了我的同事。但我
的鋼琴課都不能長久。到了劍橋我終於在Longy音樂
學院跟David Bacon正經學鋼琴。我那時一邊讀大學
一邊在哈佛幫助教漢語,有點自己的錢可以用。 然而父親總想法子讓我們家裡有臺鋼琴,隻有逃
難時在長沙和昆明沒有。我和新那很小就學會看五線
譜,好玩地彈琴自娛。我彈得像點樣子後,便常和父
親四手聯彈簡單的曲子。我們從小便也常一起唱歌,
有時讓父親伴奏,*多的是他和我們分兩部或三部混
聲清唱。舒伯特是父親*鐘愛的作曲家之一,但我們
唱的大多是他自己譜的歌曲。他隨身帶著小本子,裡
面都是要讓我們分部唱的歌;在家裡或在戶外沒事時
,他便把筆記本拿出來和我們一起練唱。我記得有一
次我們3個人到北京郵局等一份掛號信,坐在板凳上
便看著筆記本上的歌譜唱了起來。當我兩位小妹妹來
思和小中可參與後,父親便寫較復雜的歌曲讓我們練
習。父親在美國漫長的高速公路開車時,也和我們唱
歌消磨時間。回想起來,他對我們的音樂教育是很用
心的,雖然看似玩玩而已。他很少對我們訓話,總婉
轉地引導我們學新東西,譬如他會把新買的樂譜放在
鋼琴上,讓我們自己學。我們彈錯了他會突然出現替
我們改正,話總不多。 從1925年到1929年我們在清華校園的一些生活細
節,我如今記憶猶新。我們在南院與梅貽琦和郝*生
毗鄰的房子仍在,梅貽琦的子女是我們的玩伴,他後
來成為清華校長。郝*生的專業是體育。 王國維也住在附近,我們看著他坐黃包車出入南
院,便在他背後偷叫他“王小辮”,因為他民國時代
還留著辮子,不肯和別人一樣把它剪掉。有**我們
聽到他竟然投湖了,母親被叫到湖邊搶救卻已來不及
了。她回到家唏噓不已。60年後我在臺北講演,有位
老先生會後問我“你是Iris-Nova嗎?”隻有20世紀
20年代在清華園認識我們兩姊妹的人纔會這樣稱呼我
們,因我和新那頑皮的時候,父母親就厲聲喝叫:“
Iris-Nova!”鄰居聽慣了便把我們一起這樣稱呼。 原來這80多歲的老先生是王國維的公子。 離南院不遠有條鐵路,我們很少注意到它,直到
一個晚上鐵軌上載**的車廂著火**,驚醒了我們
,往窗外看時,隻見整個天空通紅,第二天早上便目
睹傷者被抬到校內的醫療室。 P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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