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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昌回憶錄(國民黨一級上將的傳奇一生)
該商品所屬分類:傳記 -> 領袖首腦
【市場價】
284-412
【優惠價】
178-258
【介質】 book
【ISBN】97875126278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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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 出版社:團結
  • ISBN:9787512627895
  • 作者:徐永昌
  • 頁數:282
  • 出版日期:2014-04-01
  • 印刷日期:2014-04-01
  • 包裝:平裝
  • 開本:16開
  • 版次:1
  • 印次:1
  • 字數:320千字
  • 徐永昌編著的《徐永昌回憶錄(國民黨一級上將的傳奇一生)》是民國時期**軍事家、國民革命軍陸軍一級上將徐永昌將軍的自述回憶錄。起於光緒十五年之鼕,迄於民國二十一年,即自其童年述起,至民國十九年中原戰後致力安定副總晉綏兩省及華北地方為止,繼述雜記十五篇,為十三卷,而以所修徐氏族譜之序跋碑記等附錄卷尾,合刊成書。
  • 徐永昌(1887.12.15-1959.7.12),清光緒13 年(1887年)生於山西崞縣(今原平市)。1898年入 讀武衛左軍隨營總堂,次年畢業參軍。辛亥革命時駐 守北京。1914年考入陸軍大學,期間參與倒袁運動。 1916年陸軍大學第四期畢業。其後隨直軍任國民軍第 三軍旅長,後升至第一師師長兼陝西警備司令。徐永 昌編著的《徐永昌回憶錄(國民黨一級上將的傳奇一 生)》是民國時期著名軍事家、國民革命軍陸軍一級 上將徐永昌將軍的自述回憶錄,《徐永昌回憶錄(國 民黨一級上將的傳奇一生)》講述了這位國民黨一級 上將的傳奇一生。
  • **卷 清光緒十三年至三十三年(1887-1907)
    第二卷 清光緒三十四年至民國五年(1908-1916)
    第三卷 民國六年至十年(1917-1921)
    第四卷 民國十一年至十二年(1922-1923)
    第五卷 民國十三年(1924)
    第六卷 民國十四年(1925)
    第七卷 民國十五年(1926)
    第八卷 民國十六年(1927)
    第九卷 民國十七年(1928)
    第十卷 民國十八年(1929)
    第十一卷 民國十九年(1930)
    第十二卷 民國二十年至二十一年(1931-1932)
    第十三卷 雜記
    記我國軍事學校沿革
    記毅軍及武衛左軍
    記毅軍及武衛左軍營制餉章
    記奉軍
    記曹仲珊
    記胡佩庚
    再記員志青
    記別廷芳
    記彭家珍
    記鄭毓秀
    記楊、濮、王、陳四友
    記賈宣之
    記劉喜奎
    論人纔
    崞縣徐氏族譜序跋
    王序
    吳序
    陳序
    閻序
    賈序
    自序
    賈跋
    自跋
    墓園碑記
    始祖天纔公碑[謹按此為墓園原有古碑]
    崞縣城北馬家圍徐氏先茔碑
    沿溝村徐氏先茔墓田碑
    沿溝村代州道徐氏先茔墓田碑
    故崞縣徐先生暨配趙夫人繼配張夫人墓碑
    崞縣徐先生紀念碑
    興國寺義阡記
    趙跋
    徐永昌將軍百年誕辰紀念

  • 清光緒十三年至三十三年(1887—1907) 我家先世原為代州之振武衛人,至遠祖天纔公, 始於明末天啟、崇禎間遷崞縣東關,我高祖滿庫公, 再遷城西北舅家之沿溝村。清光緒十三年(一八八七 )十一月一日我降生於此,兄弟姐妹共四人, 我 居季。幼隨父母到大同,在我八九歲時二姐歿,其後 兄亡。光緒二十五年大姐死(已經出嫁),二十六年 六月一個熱天,我母病故,同年十月,與我相依為命 之慈父亦逝世。二姐之死我腦海中還不大 懂得什麼 ,父母之喪,真使我駭覺驚醒。母死時正鬧拳匪之亂 ,八月初,西太後與光緒帝至大同,其年鼕,毅軍抵 此。我於喪父月餘之某日,到南關曹叔(大同人,於 永昌為父執)之店去看曹叔,於其櫃房遇武衛左軍盧 營(管帶盧葵卿)的徐老先生(先生名椿齡,字芳年 ,營口人,時在武衛左軍後路後營任書記),老先生 見我身著重孝,問為誰氏子,曹叔為道身世,老先生 大為憐憫,且因同姓,擬攜我從軍,我正感於前途茫 然,遂即入營,後來盧營大部分到天鎮設防,我隨其 小部分留駐陽高後方。
    [瀋注]永昌之父名慶,母趙氏。生永昌時慶年 已四十四歲,乃往大同某糧店任管磨制面工作,未一 載,趙氏病歿,永昌尚不滿兩歲。繼母張氏原居孀, 率其前夫所生一子二女來歸,年均長於永昌, 俱改 姓徐。長兄吉昌早逝,長姊適胡,次姊待字,亦先後 歿,繼之張氏與慶去世,永昌遂孤苦零丁孑然一身矣 。至“曹叔”為一車馬店老板,永昌幼年常往打工, 其名氏不詳。請參閱汾陽王式通撰“故崞縣徐先生暨 配趙夫人繼配張夫人墓碑”(見本書第二七頁)及趙 正楷著《徐永昌傳》(臺北山西文獻社1988年版)。
    [按:毅軍與武衛左軍一同護駕,因毅軍總統宋 慶,兼統武衛左軍,又武衛左軍成軍時,其官佐均來 自毅軍,故無論軍中或社會各方,仍皆以毅軍稱之, 幾不知有武衛左軍。甲午中日戰後,直隸總督榮祿, 以北洋大臣主持訓練五個新軍,即聶士成之武衛前軍 (以淮軍為基礎)駐蘆臺、開平一帶,董福祥之武衛 後軍(以甘軍為基礎)駐甘肅、袁世凱之武衛右軍( 以所練新軍為基礎)駐馬廠、小站,宋慶兼武衛左軍 (以毅軍為基礎)駐山海關一帶,榮祿自兼武衛中軍 (以八旗兵營為基礎)駐京畿。] [瀋注]光緒二十四年八月,戊戌政變作,慈禧 三度臨朝訓政,囚載湉於瀛臺,誅康廣仁等六君子, 命直隸總督榮祿即日來京,管理兵部,並在軍機大臣 上行走,復命宋慶所部毅軍、董福祥所部甘軍、聶士 成所部武毅軍、袁世凱所部新建陸軍,及北洋各軍均 歸榮祿節制。十月榮復奏準改編成立武衛全軍,分聶 士成、董福祥、宋慶、袁世凱所部為武衛前、後、左 、右四軍,另募中軍萬人,自領之。榮祿字仲華,瓜 爾佳氏,滿洲正白旗人。聶字功亭,安徽合肥人。董 字星五,甘肅固原人。宋字祝三,山東萊州人。袁字 慰廷,河南項城人。
    我小時住大同南關牛家的宅院,此宅內外二院, 各住三家。記得裡院新搬來一家高姓,有女十七八歲 ,來時即病,不能舉步,不久死去。遲了一半年,裡 院與我家很熟的吳姓十五六歲女孩,名美人子 的死 了,再過半年,我的二姐死了。我二姐與美人子均清 秀,不很壯碩。又過半年,外院王家,是一種地人家 ,有女潤子,十三四歲,很壯碩的亦死了。又過不久 ,外院劉家女孩名仙子的,十二三歲也 死了。二、 三年中連喪五女,年均不大(十二三至十七八),又 不一定是傳染病(我時年幼,不知他們所患是否一個 病,若是傳染病,我二姐應先傳染我,且亦不能傳染 二年之久),而同院中尚有二三 女孩則仍好好的, 這是偶然抑非偶然?我母傷心於二姐之死,又因我父 與人家做生意,在鼓樓西街,常有病,回來太遠,即 在鼓樓西街找一房住,不到一年房東太太死了,又遲 半年,我兄亦死了,我母 因住此傷心,又搬到泰寧 觀附近某巷樊家宅院(樊老先生曾做過某縣守備武職 ,其第四子曾作閻伯川先生衛隊團長,其第三子與我 年相若)。我們住內院,外院住一開銅鋪的人家,出 來進去,見其太太 臉黃黃的,不久死去。樊老先生 有兒子、兒媳、四孫與二孫媳,其次孫媳,我呼為樊 二嫂的,二十歲不到,遲半年也死了。她死後幾個月 ,我母逝世,又過三個多月,我父逝世。短短一年多 ,先後又是 四人。這些事故果真都是偶然麼?何以 偶然的如此巧而慘怛,若非偶然,那又是什麼原因, 一直到現在我莫名其妙。我*不信什麼風水運氣,可 是此等遭遇,常使我念念不忘,無法解答,豈真有所 謂數 耶?我認為能說的通的,當然還是偶合。不過 如屬偶合,可以不論,如是數,則值得當成一個問題 去研究,以求解決。
    四書以外五經中,我隻涉閱過三經,《詩經》我 看的不過十之一二,《易經》則未嘗略涉,故對易無 所知,但我們鄉黨人士,多通習之。我所交遊,如續 西峰、弓海亭等讀書雖有多少,閑嘗均談易 理, 賈煜如先生亦嘗說其先人善演周易,我即聯想到我父 亦嘗推演易卦,母病危時,有天已經不省人事,氣息 幾於難測,大家都在張羅後事,父忽走開,自去演卦 ,旋即說不要緊不要緊,當時誰也不敢 相信,病人 已漸氣*,還說可以不死,既而母真蘇醒,令人驚喜 。若僅就當時情形看,不由人不信,但又過一二十天 ,我母終於不起,前卦所雲,或亦偶然。心念此事, 故並志之。
    [瀋注]續西峰,名桐溪,崞縣人,山西大學畢 業,曾任山西北路民團長、山西巡警道。弓海亭,名 富魁,崞縣人,曾任國民二軍騎兵旅旅長。賈煜如, 名景德,沁水人,曾任山西北路觀察使,累官至考試 院院長。
    拳亂時,地方上許多兒童都去學義和神拳,他們 自謂有神附體,人莫能侮。我曾對一與我同年之鄰家 樊氏第三子學神拳者,借故推之拉之,他竟隨手歪傾 ,與平常一樣,一點抵抗力未曾增加,我竊告父,所 謂神附,都是假的,可是當時這些小孩們,竟能將大 人騙過。
    我小時有一不可解之謎,二姐在世時,當大同南 關正月十五有三天*熱鬧的露天搭臺戲,女人們白天 都不願去看,到晚上上燈以後,臺下無燈,看不見人 。我與二姐去看戲,女孩出門遲遲,是一陰天,我先 出去,等她不來,我又回到大門以內,二門以外,門 道很暗,忽見一火球,很快速地繞了一個小圈子,一 轉鑽入水道不見了,我隨即找尋,此時二姐適亦提著 燈籠出來了,亦未尋見,究繫何 物,不能確悉。直 到民四、五年我住陸軍大學時,有晚看戲回來,在房 後小解,又看見那樣的一個火球,由水溝中進來,一 打轉又跑出去了,時當午夜,我正詫異,並在回想小 時所見火球情景,忽聽得 牆外有叫賣食物聲音,於 是我立悟到是夜間行人手提燈籠一晃一晃的燈光,由 水道射入,隨其晃動而打轉,有如火球,實即此也, 天越黑火球越亮,可以說一直謎了我二十年,至此纔 得解答。
    翌年(清光緒二十七年)初春,本路部隊,經由 陽高南行,過雁門關到忻州,駐約一二月,因我貪玩 不大聽話,徐老先生曾言著人仍送我回大同,後亦不 知因何未送。春末,部隊經太原開到清源鄉 (民國 後改縣),駐二十多天,於是部隊走上黨,我們營底 (亦即輜重)經祁縣、介休、靈石韓侯嶺、霍州、聞 喜等地,繼續走大車路南行,在介休我**次看到窯 洞。過韓侯嶺的前一兩天,正連陰 雨,早起出店, 走不多遠,即入深泥道路,一腳踩下,用力一撥,連 鞋帶襪均落泥中,念鞋襪本已破舊,索性將另腳所著 ,一並棄之,赤足走泥中,倒也自在。不想一二十裡 以後,全成光石路面,路上 還有粒粒粗砂刺足,十 分痛楚,我**次赤足走這種路,一步一心酸,真不 堪其苦。在霍州以北十數裡處,有一很長的高坡甬道 ,我營大車,因下坡收剎不住,將駕駛頭目的腿輾斷 。上年河東旱災、大 饑,似在聞喜,店主指過路七 八小孩之一,說:可憐此子,尚不知其一家三代(翁 媳孫),**要服毒尋死。聞縣衙門所與之救濟,僅 薄棺埋葬而已,可見我晉當時苦旱慘狀之一斑。過聞 喜後,似經解 州境,即向東走茅津渡,過河到陝州 。記得在距觀音堂十幾裡路處,路半濕而光平,赤足 急走,**輕快,正跑得起勁時,不防左足突踏上一 荊棘,刺入足心幾分,疼得鑽心,後來亦不記得如何 走到觀 音堂。到觀音堂後,同伴們纔分給我一雙鞋 襪。由觀音堂東行,在洛陽(當時稱河南府)駐兩天 ,又由孟津過河,經懷慶府,到清化鎮,距清化鎮一 二十裡路,兩旁皆是竹林,北方人未見過生竹,有的 人竟取一竿肩之,但久見不覺其貴,行數裡後,亦即 棄之。我們從大路跟大車走得慢,部隊從小路走上黨 ,經高平關下來,早到清化鎮,等候會合。在清化時 ,我周腰及兩大腿內側,遍長紅粒,奇癢難 受,有 人說在太陽地曬之可愈,實行半日毫無效果,後來離 開此地,不記得何時治好。在清化鎮駐約半月多,又 走衛輝府,經彰德、磁州、邯鄲、臨洺關、順德、柏 鄉而達趙州。宋宮保(名慶。清制不 立太子,而沿 明制設太子太保、太子少保等官銜,太子少保稱為宮 保)時正駐此。趙州有橋,*出名,民間俗傳為魯班 所修。在趙州駐約一個月,到樂城正定。正定有大佛 寺,多謂佛像高三丈六,人人 都去看,而我不知何 由未去。由正定到祁州(安國)駐幾天,到博野,博 野駐一兩月,到定州,再走保定。在距保定幾十裡路 時,下起極大的雷雨,其日有人讓馬我騎,與另一騎 同行,雨是越下越大, 水則平地盈尺,趕到雨止天 晴,我忽在馬上打盹,時已走近保定,驟然前面尖呼 叫一聲,馬即驚奔,將我摔下,竟至昏厥。後知為火 車鳴汽笛聲,其時火車剛通保定,為我初見,迨我醒 來,隻見胸前血 染,同伴攙扶我說正到保定南關, 又昏迷了,再過**,我纔醒來,是在保定之劉爺廟 。駐兩日後,便**次乘火車到琉璃河,即暫駐此。
    時已秋天,我**次看見螃蟹,琉璃河中插一鐵杠, 傳為王彥 章(後梁壽昌人,字子明,有王鐵*之稱 )撐船的篙。又所住商店,頗述去秋以來駐此的印度 兵,如何奸及老婦(年輕者皆避之遠處)以及種種騷 擾情事,可見戰敗國人民無保障之慘痛矣。駐月餘, 天 涼時又經涿州而到南苑,先駐五裡店,中移八裡 莊,*後駐小紅門。是年秋鼕之交,北洋大臣直隸總 督李鴻章逝世,似離年關(我們在小紅門過的年)不 遠。宋宮保歿於通州,盧營長哭之至痛,可見當 時 軍中上下情感之篤。是鼕,有伙伴高某,領我**次 去北京,記得曾到天樂園去看戲,在天橋大路上見印 度兵來往不斷,但未看到西洋兵和日本兵。
    我**回上北京是同高什長從八裡莊去的,其時 天壇門口與先農壇門口的北邊,都是火車站(京保、 京津),火車即始於此,那時前門樓(聯軍入京時焚 毀)重建工程,隻起立兩柱,架一橫梁,但彩畫得很 鮮亮,不知是當時建築前門樓的一種禮法,抑是因西 太後回京,不可無門樓,而像征為之。此為我入京所 **眼看到的。我們清晨起床即走,到京在正陽門大 街鮮魚口南路東之都一處喫飯,是一 賣餃子的飯 館,隻一二樣小菜,如熏干肉煮咸菜之類,餃子在門 外煮,門內甬道很深,有丈餘寬,兩邊排桌坐喫,中 間走路,隻容一人,兩人對走,須側身而過,甬道* 後端有一張很大的龍椅,雕刻得 很講究,傳說康 熙帝曾來此小喫過,以後此處即設一龍椅,不再動用 。中間甬道上有高出半尺的魚背形積泥,不知已若干 年,凸凹不平,**難走,但被認為風水攸關,不肯 清除。當時前門大街,中間 是光石板路,兩旁為 攤販,再兩邊是走大車的土道,簡直是兩條深泥路, 再向兩邊纔是鋪面,很熱鬧亦很嘈雜肮髒。高什長領 我在鮮魚口天樂園看一回戲,演的是金錢豹,行頭當 然比我們在外省所見的 漂亮,可是戲中角色,由 臺口往後即隨便說話,不如鄉下戲班規矩。天橋以北 ,珠市口以南路西,隔幾家即有一清唱館,下午我們 回時,經過其處,即進去看看。猶憶有一家,高入聽 ,我不好意思進到 裡面,但因高在內,我亦不能 獨走,即站在門口看,覺其中有一女孩很好看,高見 我盡的不坐,看了一場給錢而出,偕往南走,隨問我 好看否,我說好看,他問為何不坐下,我說不好意思 ,他問還想看 麼,我說想看,高於是又領我回去 看,他又坐下,我仍站在門口;過一回唱罷,那個女 孩收錢,走過面前,方覺其並不好看,我乃悟到無論 看什麼,遠近往往不同。以上為我**次到北京的印 像。
    我七八歲時在大同南關上過學,先生姓厲,時已 七十多歲,長於篆書。記得他在我的 書本上題篆體二字,我問他這兩頭尖的字,是種 什麼字,他說是篆字。本來我因父親養病家居,常教 我念書寫字,當時上學到半年左右,厲老先生對我所 寫的“仿”,總懷疑不是我寫的,每隔幾天即說一回 ,後來我父命將筆硯帶校去寫,其日我一早即去,寫 完以後老先生很高興,在“仿”上批了很多字,等回 家我父看後,說是誇獎的話,全家人都欣喜。第二天 我仍到校去寫,因去得略晚,同學們漸漸 來多, 圍在身旁,擾嚷不休,寫完以後,老先生又批了很多 宇,我父一看,大不高興,說我沒有恆心,是一種頂 要不得的事,大加申斥。這是我小時受到印像很深的 刺激,覺得人要無恆,是*要不得 的,我一生做事 生怕無恆,此種心理,可說是受此刺激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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