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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在一九二五
該商品所屬分類:傳記 -> 領袖首腦
【市場價】
208-300
【優惠價】
130-188
【介質】 book
【ISBN】978756990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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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 出版社:北京時代華文書局
  • ISBN:9787569900156
  • 作者:楊華方
  • 頁數:290
  • 出版日期:2015-01-01
  • 印刷日期:2015-01-01
  • 包裝:平裝
  • 開本:16開
  • 版次:1
  • 印次:1
  • 字數:300千字
  • 1.作者長期研究毛澤東,因身處湘潭,所以擁有大量一手鄉土材料,體現了*真實的一個毛澤東。

    2.**披露毛澤東和楊開慧在1925年的諸多細節,**次真實描寫毛澤東和楊開慧的熱戀生涯。

    3.中國作協**何建明**作序**的青年毛澤東傳。毛澤東文學獎獲獎作品。

    4.毛澤東的“空轎記”體現了青年時代毛式智慧,奠定了以後反圍剿諸多計策的毛式風格。
  • 楊華方著的《毛澤東在一九二五》以一種人們喜 聞樂見的形式重新探索毛澤東的“優秀因子”來源。 在領導中國革命的生涯中,毛澤東固然“指點江 山,激揚文字”,但先前早期的具體革命實踐顯然起 到了不可替代的鍛煉作用。 1925年是一個特殊的年代,中國的革命領袖毛澤 東被排擠出了中央委員會,回到家鄉湖南韶山,韶山 這個地方的封建勢力非常強大,他們倚仗以團訪局長 成胥生為首的地方小股武裝為靠山,欺壓百姓……毛 澤東就是在這樣的境況下堅持展開鬥爭的,該書顯現 了許多毛澤東生活當中的細節,當然不同於以往人們 耳熟能詳的喫紅燒肉的片段。毛澤東和楊開慧既是革 命戰友又是夫妻,……毛澤東善用奇計,以金蟬脫殼 之計演繹了一出漂亮的“空城計”。 《毛澤東在一九二五》以一種人們喜聞樂見的形式重新探索毛澤東的“優秀因子”來源。在領導中國革命的生涯中,毛澤東固然“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但先前早期的具體革命實踐顯然起到了不可替代的鍛煉作用。1925年是一個特殊的年代,中國的革命領袖毛澤東被排擠出了中央委員會,回到家鄉湖南韶山,韶山這個地方的封建勢力非常強大,他們倚仗以團訪局長成胥生為首的地方小股武裝為靠山,欺壓百姓……毛澤東就是在這樣的境況下堅持展開鬥爭的,該書顯現了許多毛澤東生活當中的細節,當然不同於以往人們耳熟能詳的喫紅燒肉的片段。毛澤東和楊開慧既是革命戰友又是夫妻,……毛澤東善用奇計,以金蟬脫殼之計演繹了一出漂亮的“空城計”。這種疑兵之計與後來率領紅軍擺脫蔣介石百萬軍隊的圍追堵截如出一轍!歷史常常驚人的相似。
  • 序:真實幽默的毛澤東
    第一章 虎落平陽
    第二章 試*
    第三章 收尸
    第四章 不是雞鴨
    第五章 開慧和三秀
    第六章 裹腳布
    第七章 打牌子
    第八章 杜鵑紅了
    第九章 八胡子的暗箭
    第十章 調虎上山
    第十一章 惡人先告狀
    第十二章 反聯名狀
    第十三章 此起彼伏
    第十四章 我和你沒完
    第十五章 誰說了算
    第十六章 找毛澤東要飯喫
    第十七章 半夜驚夢
    第十八章 八胡子的心病
    第十九章 抓住坐轎的
    第二十章 金蟬脫殼
    後記
    附 訪談、評論與著作目錄
    附一 訪談錄
    附二 報刊評論及報道目錄
    附三 楊華方著作目錄
    目 錄


    序 真實幽默的毛澤東 / 1
    第一章 虎落平陽 / 1
    第二章 試* / 17
    第三章 收尸 / 30
    第四章 不是雞鴨 / 41
    第五章 開慧和三秀 / 51
    第六章 裹腳布 / 64
    第七章 打牌子 / 72
    第八章 杜鵑紅了 / 82
    第九章 八胡子的暗箭 / 96
    第十章 調虎上山 / 106
    第十一章 惡人先告狀 / 117
    第十二章 反聯名狀 / 125
    第十三章 此起彼伏 / 132
    第十四章 我和你沒完 / 143
    第十五章 誰說了算 / 153
    第十六章 找毛澤東要飯喫 / 174
    第十七章 半夜驚夢 / 185
    第十八章 八胡子的心病 / 201
    第十九章 抓住坐轎的 / 212
    第二十章 金蟬脫殼 / 230
  • 第一章 虎落平陽 1 時已是民國13年臘月,長沙的小巷子,有人家請來屠夫,在石板街邊擺上木凳子和木盆,在門面邊架上梯子,準備殺豬過年了。一時間,擁擠狹窄的街巷裡,除了那喊賣臭豆腐和鵝腸子的吆喝聲,又多了豬的嗷嗷叫聲。
    梁竟鴻坐著車子經過這鬧熱的街巷,不由搖搖頭。趙恆惕昨天纔說,要過年了,沒什麼大事不找他了。可**趙恆惕就叫他去一趟。梁竟鴻雖是省政務廳廳長,趙恆惕大事小事都要與他商量。趙恆惕說好讓他休息幾天,不知**又有什麼大事找他。梁竟鴻經過喧嚷的小街小巷,來到趙公館,站在客廳門口,見趙恆惕手上拿著一封信,看一下,在屋裡急急地踱幾步。
    “省長!” “哎,竟鴻兄,來,坐,這邊坐。” 趙恆惕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梁竟鴻,忙向梁竟鴻招招手。
    “什麼事,這麼急?”梁竟鴻見趙恆惕先坐在沙發上,也選了一側的沙發坐下,接過僕人遞上的茶,問道。
    “還不是那個毛澤東。” “毛澤東?哦,有消息了?他在哪裡?” “在上海。我們到處抓他,他躲在上海去了。” “在上海?省長的意思,是派人去上海把他抓回來?” “不用。” “不抓了?” “抓!現在,他馬上又要逃回湖南了。等他回湖南,再抓。” “他明知我們要抓他,怎麼還回湖南?他有這麼蠢嗎?” “是呀,我也在琢磨。這個毛澤東,就是有些怪,不按常規出牌,神出鬼沒,讓我們摸不清他的牌路。去年我們要抓他,他一下到了上海,一下又去了廣州,聽說還被選上了孫中山的執行委員。哼,不管他什麼委員不委員,也不管他是猴子變的還是屬蛇的,隻要他和我過不去,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放過他。” “省長說得對。您千萬不可大意。民國八年和九年,毛澤東他一下去了北平,一下去了上海,到處煽風點火,惑亂人心,結果,逼得張敬堯督軍當不下去,撤出湖南。譚延闿自被您趕出湖南,賊心不死,現在廣州虎視眈眈,若毛澤東去廣州遊說譚延闿殺回湖南,湖北鄂軍乘機從側面刺我們一*,那就被動了。省長呀,前車之鋻,您可不要忘了。” “所以,我**叫你來。不過,今非昔比了,譚延闿要殺回湖南,談何容易,他要帶幾個兵來,還得孫中山點頭。毛澤東嘛,恐怕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羅。這回呀,他這條蛇,恐怕是無處可逃,要溜回老窩了。” “哦?溜回老窩?省長,毛澤東真要回湖南?” “是呀,這回呀,他不再是當年的毛澤東,我呀,也不是當年的張敬堯,我就是我,趙恆惕。” “這消息準確嗎?” “你看信,”趙恆惕把手上的信遞 時已是民國13年臘月,長沙的小巷子,有人家請 來屠夫,在石板街邊擺上木凳子和木盆,在門面邊架 上梯子,準備殺豬過年了。一時間,擁擠狹窄的街巷 裡,除了那喊賣臭豆腐和鵝腸子的吆喝聲,又多了豬 的嗷嗷叫聲。
    梁竟鴻坐著車子經過這鬧熱的街巷,不由搖搖頭 。趙恆惕昨天纔說,要過年了,沒什麼大事不找他了 。可**趙恆惕就叫他去一趟。梁竟鴻雖是省政務廳 廳長,趙恆惕大事小事都要與他商量。趙恆惕說好讓 他休息幾天,不知**又有什麼大事找他。梁竟鴻經 過喧嚷的小街小巷,來到趙公館,站在客廳門口,見 趙恆惕手上拿著一封信,看一下,在屋裡急急地踱幾 步。
    “省長!” “哎,竟鴻兄,來,坐,這邊坐。” 趙恆惕看 見了站在門口的梁竟鴻,忙向梁竟鴻招招手。
    “什麼事,這麼急?”梁竟鴻見趙恆惕先坐在沙 發上,也選了一側的沙發坐下,接過僕人遞上的茶, 問道。
    “還不是那個毛澤東。” “毛澤東?哦,有消息了?他在哪裡?” “在上海。我們到處抓他,他躲在上海去了。” “在上海?省長的意思,是派人去上海把他抓回 來?” “不用。” “不抓了?” “抓!現在,他馬上又要逃回湖南了。等他回湖 南,再抓。” “他明知我們要抓他,怎麼還回湖南?他有這麼 蠢嗎?” “是呀,我也在琢磨。這個毛澤東,就是有些怪 ,不按常規出牌,神出鬼沒,讓我們摸不清他的牌路 。去年我們要抓他,他一下到了上海,一下又去了廣 州,聽說還被選上了孫中山的執行委員。哼,不管他 什麼委員不委員,也不管他是猴子變的還是屬蛇的, 隻要他和我過不去,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放 過他。” “省長說得對。您千萬不可大意。民國八年和九 年,毛澤東他一下去了北平,一下去了上海,到處煽 風點火,惑亂人心,結果,逼得張敬堯督軍當不下去 ,撤出湖南。譚延闿自被您趕出湖南,賊心不死,現 在廣州虎視眈眈,若毛澤東去廣州遊說譚延闿殺回湖 南,湖北鄂軍乘機從側面刺我們一*,那就被動了。
    省長呀,前車之鋻,您可不要忘了。” “所以,我**叫你來。不過,今非昔比了,譚 延闿要殺回湖南,談何容易,他要帶幾個兵來,還得 孫中山點頭。毛澤東嘛,恐怕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 難保羅。這回呀,他這條蛇,恐怕是無處可逃,要溜 回老窩了。” “哦?溜回老窩?省長,毛澤東真要回湖南?” 給梁竟鴻,“你看了信,就知道了。” “哦……”梁竟鴻展開信。信是寫給趙恆惕的,落款是謝持。梁竟鴻聽趙恆惕講起過謝持,這個謝持,因為曾為四川省主盟人,與趙恆惕有些交往。謝持還代任過大元帥府的秘書長,曾是孫中山身邊的大紅人,因為反共,後又被孫中山涼起來了。近一向閑來沒事,住在上海。這封信,就是從上海寄來的。民國13年開始,毛澤東在上海國民黨執行部負責組織工作,謝持看不得對共產黨人來管他,聯合上海的國民黨元老,三番五次到執行部刁難毛澤東。他在信中告訴趙恆惕,現在,毛澤東知難而退,準備離開上海,估計會回湖南。他聽說趙恆惕十分忌恨毛澤東,曾懸重賞抓捕,特來信告訴趙恆惕這個消息,說要抓要殺,你趙恆惕看著辦吧。
    “毛澤東回湖南,是除掉他的好機會。”梁竟鴻看完信,點著頭說,“這個毛澤東,雖是一介書生,卻能說會道,極能鼓惑人心,當年張敬堯,就是敗在他手上。毛澤東不除,總是我們心頭一患。隻是這個謝持,他也恨毛澤東,自己不在上海干了他,卻寫信告訴您。他知道您是湖南的省長、督軍,軍政大權均握在手。他把毛澤東要回湖南這個消息告訴您,是要借您手上的刀殺人啦!” “呵呵,這個謝持,他現在不當省長,又被孫中山涼在一邊,無權無勢,也隻有借我這把刀了。竟鴻兄,不管是他謝持來殺,還是我殺,反正都是要把毛澤東干掉。” 在趙恆惕眼裡,毛澤東雖然手無寸鐵,*無一兵一卒,與他的兩個前任省督軍張敬堯和譚延闿一樣,總令他心神不安。張敬堯督湘時恣意縱兵擾民,毛澤東寫了篇驅張電文,帶領老師和學生一起驅張,還聯合長沙各界驅張請願團赴京請願,在京城公開揭露張敬堯,搞得張敬堯如城門上掛糞桶---臭名遠揚。張敬堯無奈,隻得退出湖南,撤兵北去。趙恆惕任湘軍總司令後不久,擠走譚延闿。坐上軍政**把交椅以來,毛澤東也沒少找他的麻煩,帶領工人示威,組織工人罷工,為工人找他討說法,整個湖南,被毛澤東攪得動蕩不安。好不容易把毛澤東趕走了,湖南安靜了幾個月,如今毛澤東又要回湖南,那長沙還會安靜嗎? “毛澤東不除,沒有我們的安穩日子。”梁竟鴻也和趙恆惕一樣深有同感,恨不得馬上除掉毛澤東,但他不是軍人出身,辦事總要思前想後,說,“省長,隻是,謝持說,毛澤東準備離開上海,估計會回湖南。那就是說,不一定會回湖南。就是回湖南,也不知他會到什麼地方去。或許,他在湖南打個轉,又去武漢,或去北平,或去廣州,這就說不準了。若去廣州,省長呀,現在譚延闿在廣州, “是呀,這回呀,他不再是當年的毛澤東,我呀 ,也不是當年的張敬堯,我就是我,趙恆惕。” “這消息準確嗎?” “你看信,”趙恆惕把手上的信遞給梁竟鴻,“ 你看了信,就知道了。” “哦……”梁竟鴻展開信。信是寫給趙恆惕的, 落款是謝持。梁竟鴻聽趙恆惕講起過謝持,這個謝持 ,因為曾為四川省主盟人,與趙恆惕有些交往。謝持 還代任過大元帥府的秘書長,曾是孫中山身邊的大紅 人,因為反共,後又被孫中山涼起來了。近一向閑來 沒事,住在上海。這封信,就是從上海寄來的。民國 13年開始,毛澤東在上海國民黨執行部負責組織工作 ,謝持看不得對共產黨人來管他,聯合上海的國民黨 元老,三番五次到執行部刁難毛澤東。他在信中告訴 趙恆惕,現在,毛澤東知難而退,準備離開上海,估 計會回湖南。他聽說趙恆惕十分忌恨毛澤東,曾懸重 賞抓捕,特來信告訴趙恆惕這個消息,說要抓要殺, 你趙恆惕看著辦吧。
    “毛澤東回湖南,是除掉他的好機會。”梁竟鴻 看完信,點著頭說,“這個毛澤東,雖是一介書生, 卻能說會道,極能鼓惑人心,當年張敬堯,就是敗在 他手上。毛澤東不除,總是我們心頭一患。隻是這個 謝持,他也恨毛澤東,自己不在上海干了他,卻寫信 告訴您。他知道您是湖南的省長、督軍,軍政大權均 握在手。他把毛澤東要回湖南這個消息告訴您,是要 借您手上的刀殺人啦!” “呵呵,這個謝持,他現在不當省長,又被孫中 山涼在一邊,無權無勢,也隻有借我這把刀了。竟鴻 兄,不管是他謝持來殺,還是我殺,反正都是要把毛 澤東干掉。” 在趙恆惕眼裡,毛澤東雖然手無寸鐵,*無一兵 一卒,與他的兩個前任省督軍張敬堯和譚延闿一樣, 總令他心神不安。張敬堯督湘時恣意縱兵擾民,毛澤 東寫了篇驅張電文,帶領老師和學生一起驅張,還聯 合長沙各界驅張請願團赴京請願,在京城公開揭露張 敬堯,搞得張敬堯如城門上掛糞桶---臭名遠揚。張敬 堯無奈,隻得退出湖南,撤兵北去。趙恆惕任湘軍總 司令後不久,擠走譚延闿。坐上軍政**把交椅以來 ,毛澤東也沒少找他的麻煩,帶領工人示威,組織工 人罷工,為工人找他討說法,整個湖南,被毛澤東攪 得動蕩不安。好不容易把毛澤東趕走了,湖南安靜了 幾個月,如今毛澤東又要回湖南,那長沙還會安靜嗎 ? “毛澤東不除,沒有我們的安穩日子。”梁竟鴻 也和趙恆惕一樣深有同感,恨不得馬上除掉毛澤東, 但他不是軍人出身,辦事總要思前想後,說,“省長 ,隻是,謝持說,毛澤東準備離開上海,估計會回湖 南。那就是說,不一定會回湖南。就是回湖南,也不 知他會到什麼地方去。或許,他在湖南打個轉,又去 武漢,或去北平,或去廣州,這就說不準了。若去廣 是討了不少錢,去搶老乞丐的袋子,誰知老乞丐死不松手。
    “老總呀,這是我們討來的救命錢啊。求老總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這老東西,”彭再田叫道,“你命都保不住了,還要這破袋子干什麼!” 鐘子川一腳踢過去,少年乞丐撲上來護住老乞丐,鐘子川一腳踢在少年乞丐身上。少年乞丐痛得大叫。
    圍觀的人雖然很多,卻敢怒而不敢言。
    毛澤東見此情景,不由心寒,忙上前喊道:“兩位老總,不要打人嘛,有什麼話,好好說嘛。” 鐘子川直起身,見來人面生,個子很高,身著布衣長衫,一副書生模樣,喝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韶山人呀。”毛澤東道。
    “韶山人?” “是呀,我名叫毛澤東,澤東就是光澤大海,普照東方。字,潤芝。韶山衝裡叫我石三伢子。” “韶山衝裡的石三伢子?石三伢子?我怎麼不認識你?” 彭再田是本地人,知道毛澤東,忙把鐘子川拉到一邊悄悄耳語。
    毛澤東趁機上前扶起老乞丐,龐叔侃放下擔子,把少年乞丐扶起來。
    毛澤東說:“老人家,看樣子你不是我們韶山人,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老乞丐嘆口氣說:“唉,去年家裡遭了旱災,沒有飯喫,我們爺孫倆隻好出來要飯。家裡還有個病人臥床不起,等著我們討錢治病呢。”是孫中山的大紅人,駐扎在湘南的四師師長唐生智,勢力日漸擴大,不太再聽您的了。他那裡又臨近廣州,聽說與譚延闿也有來往。若毛澤東去了廣州,鼓惑譚延闿聯絡唐生智殺回湖南,那湖南就不得安寧了。” “是呀,”梁竟鴻說的,趙恆惕也想到了,他知道,唐生智有取代他的想法,譚延闿對他一定是耿耿於懷,毛澤東若是真去煽風點火,譚延闿一定會舊恨新仇一起算,他趙恆惕將是第二個張敬堯了,“竟鴻兄呀,所以要過年了,我**還把你叫來。” “依在下之意,我們不管他回不回湖南,都不得大意,車站碼頭,嚴密盤查,一旦抓獲,決不手軟。” “好!”趙恆惕抬了抬右手,伸開手掌,斜著向下一砍。
    梁竟鴻“嗯”了一聲,走向電話機,搖響了警備司令部的電話。
    “你是範司令嗎?”梁竟鴻對著話筒叫道,待對方回答是後,他又叫道,“趙總司令命令,從現在開始,馬上在車站碼頭布防,如發現毛澤東,立即抓來見趙總司令。” 話筒裡傳來唯唯諾諾的聲音:“是!是!” 2 毛霞軒和龐叔侃來到銀田寺碼頭,朝寒風凜冽的江面打望。望了一陣,隻見江面遠遠一條帆篷船飄過來,毛霞軒不由拍手叫起來:“來了,正好來了。”又朝身後的毛福軒招手道:“哥哥,來了,來了呢。” 毛福軒趕上來一看,說:“你看見潤芝在哪裡?” “那船裡不是嗎?” “那是嗎?那不是。” 帆篷船徐徐靠岸,船上走出幾個人來。果然沒有他們要接的人。
    “哥,真的不是。” “你呀,這麼大了,還冒冒失失的,怎麼嫁得出去。” “我嫁不出去,就在屋裡當老女。” “你呀你呀!” “你放心,我就是當老女,也不白喫你的。我陪著嫂子做一輩子裁縫。哎,哥,你怎麼曉得那不是潤芝坐的船?” “潤芝有個習慣,船到碼頭了,他會出來看看的。我和他一起長大,和他走南闖北,還在安源煤礦獃了一陣,他這點脾氣我還不知道?” 毛福軒家也在韶山衝,輩份雖比毛澤東高一輩,因和毛澤東一起長大,是毛澤東*要好的朋友。他雖然讀書不多,但脾氣溫和,為人忠厚。毛福軒知道毛澤東要回來,昨天就和毛新梅說好,喊上鐘志申、李耿侯幾個同窗好友,還有龐叔侃到銀田寺碼頭來接。現在他和龐叔侃來了,毛新梅他們還不見影子。
    “福軒哥,”龐叔侃說,“聽說潤芝這次回家,是回來養病的。也不知是什麼病,真叫人著急。” “是呀,我也擔心。”毛福軒不僅擔心毛澤東的身體,還擔心毛澤東的前途和命運。他聽說,春節前,上海開了個會,毛澤東被擠出了黨中央領導層,在國民黨那邊也不順州,省長呀,現在譚延闿在廣州,是孫中山的大紅人 ,駐扎在湘南的四師師長唐生智,勢力日漸擴大,不 太再聽您的了。他那裡又臨近廣州,聽說與譚延闿也 有來往。若毛澤東去了廣州,鼓惑譚延闿聯絡唐生智 殺回湖南,那湖南就不得安寧了。” “是呀,”梁竟鴻說的,趙恆惕也想到了,他知 道,唐生智有取代他的想法,譚延闿對他一定是耿耿 於懷,毛澤東若是真去煽風點火,譚延闿一定會舊恨 新仇一起算,他趙恆惕將是第二個張敬堯了,“竟鴻 兄呀,所以要過年了,我**還把你叫來。” “依在下之意,我們不管他回不回湖南,都不得 大意,車站碼頭,嚴密盤查,一旦抓獲,決不手軟。
    ” “好!”趙恆惕抬了抬右手,伸開手掌,斜著向 下一砍。
    梁竟鴻“嗯”了一聲,走向電話機,搖響了警備 司令部的電話。
    “你是範司令嗎?”梁竟鴻對著話筒叫道,待對 方回答是後,他又叫道,“趙總司令命令,從現在開 始,馬上在車站碼頭布防,如發現毛澤東,立即抓來 見趙總司令。” 話筒裡傳來唯唯諾諾的聲音:“是!是!” P1-4 心。毛福軒不知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毛澤東出去多年了,早不回,晚不回,怎麼選擇這個倒霉的時候回呢?人家回來都是衣錦還鄉,他現在削職為民還往家跑。韶山衝團防局長成胥生是個勢利眼,人稱成閻王,還不知道會給毛澤東什麼臉色。
    “不知是什麼病。聽說睡眠不好。一定是事情太多,操心太重了。”毛福軒隻能這樣說,黨內的一些事,他不便告訴龐叔侃。
    “也不知先生的身體到底怎麼樣。”龐叔侃說著,又向江心望去。龐叔侃雖然比毛澤東小七八歲,但毛澤東小時候的事,他也知道許多。有一次讀書,教書先生打了毛澤東,毛澤東睹氣要跑出韶山,跑了三天還在韶山衝。龐叔侃聽說了這個故事,覺得很有趣,把毛澤東敬為兄長。毛澤東也很喜歡龐叔侃,把他帶到長沙讀書。龐叔侃回家也當了教書先生,心裡自然是怪惦念毛澤東的,這次聽說毛澤東要回家,忙和毛福軒跑來碼頭接。
    “哥,潤芝帶你去安源,帶叔侃去長沙。你到時幫我講一講,叫潤芝也帶我到長沙去讀書。” “妹子家,讀什麼書?還到長沙。家裡有做不完的事。” “哥,你,你不是說,開慧知書達禮麼,開慧也是女的,她能讀書,我怎麼不行?”毛霞軒見毛福軒不吱聲,嘟著嘴說,“你不說,我自己找潤芝去說。” “你怎麼能和開慧比?開慧的爹是大教授,握筆杆子的,我們的爹是干什麼的?捏鋤頭把的。這能比嗎?” “福軒,你不能這樣比。都是女人,隻要有機會,都可以讀書。霞軒,你別急,你哥不說,等接到潤芝,我幫你說。” 龐叔侃許了這個願,毛霞軒高興起來,走近龐叔侃,打聽毛澤東在長沙帶龐叔侃讀書的事。 二月的江南雖已立春,卻仍然寒氣逼人。龐叔侃講了毛澤東帶他讀書,又講毛澤東在長沙帶領泥木工人罷工的事:“那年,趙恆惕殺了幾個工人,潤芝帶領泥木工人討公道,先是和廳長辯,後來又和趙恆惕辯,辯得趙恆惕無言以對,說:‘湖南還多一個毛澤東,我這個省長就當不成了。’” 毛霞軒聽得笑瞇了眼,說:“他這個省長當不成,就讓潤芝當算了。” 這時,又一條帆篷船徐徐靠岸,船篷裡走出幾個人來,還是沒有他們要接的人。
    毛福軒望了望凜冽的江面,不免有些焦急:“新梅這個慢郎中也還沒來。**潤芝的船怎麼跟新梅一樣,慢吞吞的,真急死人。” “怎麼還沒來呢?”龐叔侃說。
    “會不會有什麼意外?”毛霞軒說,“哥,你講趙省長恨死了潤芝,潤芝會不會半路上被趙恆惕抓走了?” 3 趙恆惕在長沙布下口袋,就等著毛澤東來鑽。毛澤東不知謝持會寫信給趙恆惕,*不知趙恆惕接到上海的信後,會悄悄地布下天羅地網。
    謝持不在上海執行部上班,怎麼會和毛澤東鬧矛盾呢?本來,在上海執行部的國民黨中央委員有汪精衛、葉楚傖和毛澤東。汪精衛搞了幾個月後,到廣州任職去了,部裡由葉楚傖主事。可他又防著毛澤東。謝持雖然賦閑,但是個堅定的反共分子,在執行部和葉楚傖來往密切,有心要幫葉楚傖,便鼓動上海的一些國民黨元老向毛澤東發難,故意不重新登記。但毛澤東不怕場合,隻幾句話,令謝持啞口無言,乖乖地和那些元老們重新登記了。謝持很嘔氣,又煽動執行部的右翼分子與毛澤東作對。葉楚傖持騎牆態度,執行部便被謝持攪得混水一潭,人心渙散,工資也發不出了。毛澤東聯名10人上書孫中山,控告葉楚傖“主持不力,跡近縱容”。這年鼕季,毛澤東偶感風寒,心情又不好,天天夜裡在床上輾轉反側,不能入睡。他索性晚上起來看書。晚上沒睡好,白天便疲憊不堪,胃有時也疼了起來。經過治療,雖說痊愈,卻又落下了失眠癥。楊開慧見毛澤東夜不能寐,十分心痛。她知道,毛澤東在國民黨那邊不順心,在中共這邊也是不順心。毛澤東的農民運動思想在國民黨方面得到重視,認為如果沒有別的變故,與國民黨的統一戰線可能使中國復生。可***卻說,農民運動成不了大氣候,並認為毛澤東為國民黨辦事太賣力了,和***一起,嘲諷毛澤東是胡漢民的秘書。本來,毛澤東擔任中共中央秘書,和陳獨秀配合得很好。***和***這樣的冷言冷語一多,使毛澤東陷入了孤立,在中央領導層坐上了冷板凳。
    楊開慧聽醫生說,毛澤東失眠,得好好休養,不要操心太重,便打算勸毛澤東回家休養一些時日。如果明說回去休養,毛澤東不會答應。
    “潤芝,”這天,楊開慧見毛澤東心情有些好轉。說,“我和你結婚這麼多年了,還沒去過你家。你答應我幾次了,要帶我回家去看看的。按道理,你得用八抬大轎接,我纔能去。” “哈哈,”毛澤東一聽楊開慧說要坐轎,以為她是說著玩的,不由笑道,“你真的想坐八抬大轎?” “怎麼不能坐?潤芝,你不能偏心啊。” “我什麼事偏心了?” “那個秀妹子能坐,我為什麼不能坐?她是明媒正娶,我不是嗎?她八抬大轎,吹吹打打,我為什麼不能八抬大轎,吹吹打打?” “看來,你真的想坐?”毛澤東又笑了,“好啊,你若真要坐,我給你準備八抬大轎。你不怕人笑死,我就叫人來抬你。看你這個教授千金敢不敢坐。” “不要八抬轎子也行,”楊開慧也笑了笑,說,“你總得讓我這個媳婦進你毛家的屋吧。我也知道,岸英岸青都這麼大了,坐轎子吹吹打打不好,但你也得讓我知道毛家的門朝哪裡開呀。” “有道理,有道理。”笑歸笑,不過,毛澤東想了想也是,和楊開慧結婚幾年,細伢子都生了兩個,是該讓她進毛家的屋門了。自己在外顛沛流離,有幾年沒回家了。毛澤東倦意頓消,說,“娘子說得是,現在有點空,是該帶我堂客回家去看看。” 毛澤東辦了請假手續回湖南,謝持很快知道了。他覺得終於把毛澤東擠出了上海,雖然高興,可還不甘心,大有不除掉毛澤東不快之意,手下卻又無一兵一卒。他忽然想起自己在四川主政時,與湖南的省長趙恆惕有過交往,趙恆惕還與他說起過湖南的毛澤東曾讓他傷透腦筋,要懸賞捉拿毛澤東。一想到趙恆惕,謝持不由哈哈大笑,說真是天助我也。他馬上寫了一封信,把毛澤東要回湖南的消息告訴了趙恆惕。
    毛澤東當然不知謝持給趙恆惕寫了信,他前年離開湖南時,長沙街上貼滿了抓捕他的通緝令。他不知趙恆惕是不是還想抓他。這麼久了,說不定趙恆惕事一多,忘了呢。過了元旦,就是臘月初八,眼看大年三十也隻那麼幾天了,楊開慧催毛澤東去買了船票,和母親向振熙告別了同住在一起的表姐***和表姐夫***,帶著岸英岸青,從上海坐船往長沙趕。
    船是逆水而行。因為是臘月裡,江風瑟瑟,寒氣逼人。坐了幾天船,一家人雖然圍著被子取暖,岸英岸青卻還是凍得得鼻涕直流。楊開慧看著兒子感冒了,心痛不行,快到嶽陽時,說: “潤芝呀,現在是臘月,還有兩天便是小年,我們到長沙,什麼都沒準備,到時過年,怎麼辦?” “也是,你說怎麼辦?” “上次開智哥寫信說,他們殺了年豬,腌了臘肉,希望我們回板倉過年呢,不如我們就回板倉。” “媽媽,您看呢?”毛澤東問向振熙。
    “可以呀,”楊老太向振熙也同意,說,“我也想回板倉了。” “唔,”毛澤東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好,出來這麼久了,嶽母與兒孫久不見面,肯定是想念,如果回板倉過年,嶽母便可與開智他們團聚,便說,“要得,我們就回板倉過年。隻是又要給開智他們添麻煩了。” “這有什麼麻煩。”楊老太高興極了,說,“我們去板倉,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阿嚏!”這時,毛岸英又打了一個噴嚏,沒精打彩,喊著要下船。
    “潤芝呀,”這時,楊老太又對毛澤東說,“不要說岸英岸青兄弟,我坐了幾天船,也坐得煩了。我們反正不要進長沙城,不如在嶽陽下船,走旱路回板倉。” “好呀!”毛澤東認為這個主意不錯,既然不去長沙,早點下船,不要吹江風。毛澤東又同意了。到了嶽陽,他帶著一家人下了船,換了一輛馬車,從旱路直奔板倉。
    沒想,這一下,無意中躲開了趙恆惕在長沙布下的口袋。趙恆惕在長沙等到大年三十,還不見人。他和梁竟鴻分析:“這個毛澤東玩的什麼把戲?從上海回湖南,車站碼頭,怎麼不見人呢?難道從上海去了廣州?或是折道衡陽找唐生智去了不成?”梁竟鴻也拿不定把握,說:“毛澤東是孫中山的執委,在上海被謝持搞得獃不下去,應該會去廣州向孫中山復命。如果他復命後,孫中山看他是湖南人,再派他去衡陽找唐生智策反,也有這個可能。如果真是這樣,湖南就危險了。我們不得不防呀。”梁竟鴻這麼一說,趙恆惕慌了。兩人一商量,馬上派了密探去衡陽,並叫人去廣州打探消息。 毛澤東卻帶著妻兒在板倉過了個安寧年。到了初十,毛澤東打算到韶山和兄弟過元宵,便帶著妻兒起程去韶山。毛澤民得到信,特來幫他挑行李。他們在湘江碼頭坐上船,逆水而上來到湘潭,又駛入漣水河,朝銀田寺而去。毛澤東有一年多沒見弟弟了,毛澤民看見毛澤東,也是有許多話要說,一路上說說笑笑,很是親切。
    不覺要到銀田寺了,毛澤東身著長衫走出船艙,來到船頭。兩岸熟悉的青山映入眼簾,毛澤東在船頭吹著凜冽的寒風,聞著家鄉清新的空氣,不由神清氣爽,精神抖擻。離開家鄉這麼多年,山還是這些山,水還是這些水,他卻經歷了不平常的風風雨雨。
    銀田寺碼頭,毛福軒兄妹和龐叔侃還在寒風中朝江面打望。毛霞軒見遠處又來了一隻船,道:“叔侃,你看,又來船了,船頭上站著一個高個子。這回該是的吧。” 龐叔侃朝河中遠眺,看見一條木船徐徐而來,船頭上果然站著一個身材偉岸的男子。他望著那熟悉的身影,激動地叫了起來:“那是潤芝,我先生。潤芝……” “是潤芝嗎?” 毛霞軒說。
    “是的,是他。”毛福軒也高興地叫了起來,“潤芝……” “哎——”毛澤東在船頭聽見了毛福軒和龐叔侃的呼喊,高興地答應著,並向河岸揮手示意。
    毛澤東回頭朝船艙裡說:“開慧,到家了,福軒他們接我們來了。” 楊開慧走出船艙,望著兩岸青山和滿江綠水,不由脫口道:“韶山真好。” 毛澤東說:“我的家鄉當然好啊。你若早來,就早看到了。” 楊開慧含嗔一笑,說:“這能怪我嗎?你不帶路,我一個女人,總不能一個人去你家。” 毛澤東笑了笑道:“有道理,有道理。都是我這個做丈夫的責任。亡羊補牢猶未晚矣,**,沒有八抬大轎來接,請你坐船也是不錯的。你看,還有福軒和叔侃他們來接,我看也可以了。” 說著話,船已徐徐靠岸,楊開慧停口不再說那些事了。毛澤東見岸上的毛福軒和龐叔侃,揮手喊道:“這麼冷的天,讓你們久等了。” 船一靠岸,還沒搭好橋板,龐叔侃和毛福軒迫不及待地跳上船。
    龐叔侃抓住毛澤東的手說:“可把你盼來了。” 毛福軒問:“身體還好吧。” 毛澤東握住他倆的手說:“好,你們看,我不是很好麼。” 毛福軒和龐叔侃一看,毛澤東精神抖擻,不像有病的樣子。
    “潤芝,你身體好,我們就放心了。” “一點小毛病,不礙事的。” “我聽人說,你有思想問題,是思想有毛病。” “不是什麼思想病,是思鄉病。”毛澤東哈哈笑道,“不過,一回到韶山,看到家鄉的山水,看到家鄉的人,看到你們,這思鄉病就好了大半。再喫幾天家裡的飯菜,在家裡的床上睡幾天,這思鄉病就沒事了。” “哈哈……”眾人被毛澤東說得開心大笑,毛霞軒站在橋板上望著毛澤東笑。毛澤東看見了,問毛福軒: “那個妹子是誰?” “是霞軒呀。” “霞軒?” 毛福軒回身朝岸上說:“霞軒,還不叫人。” “潤芝。”毛霞軒羞怯地叫著。
    “哎。”毛澤東望著清秀而健美的霞軒說,“霞軒,按輩分,我應該叫你姑姑呢!” “莫叫我姑姑,我比你小好多,叫我霞軒就行了。” “呵呵,叫你姑姑,把你叫老了呢。好,我就叫你霞軒。你也長這麼大了,我有四年沒回家,四年不見,你就長成個大姑娘,不是你哥介紹,路上踫見,我會不認得。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呢。來來,我給你們介紹,這是開慧。” 毛福軒兄妹和龐叔侃叫嫂子。楊開慧笑著答應。
    “岸英岸青呢?還怕冷,躲在艙裡不想出來?”毛澤東向船艙裡喊著,“岸英,岸青,到家了,我們要下船了。” “到家了,到家了,我們要下船了。”毛澤民抱著岸青走出船艙。岸英縮著脖子,哈著氣暖著小手隨後跟了出來,並喊著:“冷,哎喲,好冷。” 毛澤東又對岸英和岸青說:“你們看,姑奶奶來接你們回家,快喊,喊姑奶奶。” 兩歲多的小岸英臉被江風吹得紅撲撲的,見這麼多人來接,馬上精神起來,喊了叔叔,又喊姑奶奶。岸英喊到毛霞軒時,毛霞軒伸出手來抱岸英,隻有一歲多的岸青見了,也伸手要她抱。
    毛澤東笑著說:“你看,岸青雖小,卻事事要和哥哥爭呢。岸青,你還是讓媽媽抱。怎麼?不願意?硬要姑奶奶抱?我曉得了,你是看見這個姑奶奶長得漂亮,是不是?” 眾人笑了起來,毛霞軒不好意思抱哪一個。毛澤東摸摸小岸青說:“好吧,就讓姑奶奶抱你。” 毛霞軒抱起小岸青,龐叔侃和毛福軒各挑起一擔行李,隨著毛澤東和楊開慧一起下船上岸。
    龐叔侃挑著一擔箱子,覺得很沉,上得街來就換了兩次肩,忍不住問道:“先生,你這箱子怎麼這樣重?” “寶貝呢。” “寶貝?什麼寶貝?” “你們猜猜看。” “是……”龐叔侃皺著眉頭想。
    毛霞軒趁毛澤東臉轉向別處,悄悄問楊開慧。楊開慧笑著對毛霞軒耳語。
    毛澤東發現了,笑道:“哎,你們不能搞小動作,開慧,你可不能當內奸,喫裡扒外呀。” 毛霞軒忙為楊開慧開脫,說:“潤芝,開慧嫂沒有告訴我,我自己猜到了。” “你知道是什麼?” “你這個裡面的東西呀——孔夫子搬家,淨是書。對不對?” 毛澤東笑著看看楊開慧,又指著毛霞軒對龐叔侃說:“叔侃,你看霞軒多會動腦筋,猜出了我的寶貝。” “先生,人家在外當幾年縣官,都是衣錦還鄉,金銀財寶一箱一箱的。你在外也奔波了好些年,而且還是中央委員呀!” “國民黨中央執委。”毛福軒知道毛澤東這次共產黨這邊沒參加選舉,忙糾正道。
    “中央執委,和中央委員一樣,也是中央的官嘛!回一趟家,就這麼些東西,比那些縣官寒酸得多。” “潤芝在外闖世界,又不是為了發財。”毛福軒見說到毛澤東的心事,忙捅了一下龐叔侃,“再說,潤芝現在是回家養病。他若要賺錢,聽他爹的,學做米生意,現在也是個大米老板了。” “是,是,”龐叔侃知自己失嘴,忙說,“我的意思,這書,也算是寶貝?” “叔侃呀,”毛澤東好像並不在意,說,“出門闖世界,人人都想衣錦還鄉。我也想呢!不過,我覺得這書怎麼的也是個寶貝。古人有言: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千盅粟。”說到這裡,毛澤東指著楊開慧說,“你們看,我就是在這些書裡,給你們找到了顏如玉的嫂子呢。” 毛福軒他們望了望漂亮的楊開慧,都哈哈笑了起來。
    “所以我說,這書比金銀財寶還好,走到哪裡我都要帶著它。我還要在書裡找到那個黃金屋,到時候呀,福軒兄妹、叔侃,澤民淑蘭,岸英岸青,還有韶山的鄉親們,都可以住進黃金屋,我們大家都可以過上好日子啦!” “哈哈哈,是呀,”毛福軒笑道,“這比衣綿還鄉好得多。” 4 唐默齋提著一個沉甸甸的索布口袋,來到如意亭成胥生家。成胥生正瞇著眼睛抽大煙,撮著嘴巴在咻咻地吞雲吐霧。唐默齋在丫妹給成胥生換煙的工夫,指著桌上的索布口袋說:“姐夫,錢我都帶來了。” 成胥生躺著未動,他知道那索布口袋裡裝的是銀元,瞟了一眼,又抽他的煙。
    成胥生雖說隻是上七都團防局的一個局長,卻有幾十條*,在這韶山衝是說一不二,常常殺了人,還不準收尸,人稱成閻王。這次他買*,叫屬下人籌錢,唐默齋是教育會的會長,雖說是他的姨妹夫,成胥生也給他攤派了份子。唐默齋十二分的不情願,仗著自己是成胥生的姨妹夫,想這錢能拖則拖,不料成胥生看出了他的心事,把他喊來罵了一頓。唐默齋看看拖不過了,拖到**纔送來。
    唐默齋見成胥生不理不睬,提心弔膽,生怕成胥生發脾氣,賠著小心說:“姐夫,這都是我想辦法從教師的薪水中扣出來的。好難啦,數目是不多,您看……” 成胥生自然不高興,而且知道這是姨妹子給唐默齋出的主意。誰叫自己和姨妹子有一腿呢?因此有些挨不過面子,想起唐默齋雖然小氣,對錢財看得重,但對自己還是忠心的。唐默齋隱隱約約也知道自己的老婆和成胥生有一腿,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做著王八,想來也不容易。現在既然送來了,也就算了。
    成胥生把嘴從煙壺嘴移開,正欲說他兩句收場,這時,幾個團丁抬著兩個長箱子進來。團丁隊長申拐子進門就道: “八爺,*買回來了。” 成胥生望著兩個長長的木箱子,眼睛一亮,放下煙壺,站起來說:“打開看看。” 申拐子和團丁把箱子打開,*一把把地展露出來,锃光閃亮。
    成胥生上前拿起一把步*,將*栓拉得咔嚓咔嚓響,又瞄了瞄,然後拍著*托高興地叫著:“好*。好*。” 申拐子笑著說:“八爺,這一下我們的實力*雄厚了。” 成胥生笑著把*丟給唐默齋。唐默齋接過*笨拙地端著,斜握著*像握著一把鋤頭。成胥生看他那個樣子覺得十分滑稽,哈哈大笑道:“你呀,隻會拿筆杆子。哈哈哈哈。” 唐默齋見成胥生終於和自己說話了,心上一塊石頭落了地,握著*說:“這*好嗎?” 成胥生說:“全是新家伙,漢陽造的,怎麼不好?” 申拐子說:“八爺,這*好不好,試一試就知道了。” 成胥生點著頭說:“行。抓兩個靶子試試。” 申拐子又湊上前說:“八爺,銀田寺*近來了兩個要飯的,是外地的,是不是就抓這兩個叫化子做靶子?” 成胥生又點點頭說:“行。” 5 毛澤東一行上了碼頭,來到銀田寺街上,看見一群人在看熱鬧,毛澤東說:“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去看看。” 人群中,隻見兩個團丁在毆打乞丐。兩個團丁一個又干又瘦的叫鐘子川,還有一個矮矮胖胖的叫彭再田,都是成胥生的團丁。他們奉命前來抓兩個叫化子試*,見那背討米袋的有六十多了,拿打狗棍的乞丐約摸十五六歲的樣子,看樣子是爺孫倆。他倆衣衫單薄,在寒風中不住地打著哆嗦。鐘子川和彭再田想這兩個乞丐在銀田寺有幾個月了,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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