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元明清詩鋻賞辭典(共2冊新1版)(精)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化 -> 文化研究 | 【市場價】 | 1256-1820元 | 【優惠價】 | 785-1138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32650552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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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辭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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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32650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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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編者:上海辭書出版社文學鋻賞辭典編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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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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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8-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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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8-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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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精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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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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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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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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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430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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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唐以前詩我們安利《昭明文選》,了解唐宋以後的古典詩歌有我們的《元明清詩鋻賞辭典》一編足夠。彙聚遼金元明清,直至晚清近代900年間的古典詩歌作品和詩人生平。領略江山代有纔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的真實場景,在大時代變遷與生活日常中解讀元明清時代詩人*真實的心曲,感受古典詩歌黃昏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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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清詩鋻賞辭典》是本社中國文學鋻賞辭典大繫之一。該書初版於1994年,在選目與賞文撰寫方面,邀請了當時國內眾多著名的古典文學專家學者共同參與,本著普及與提高並重的宗旨遴選篇目,撰寫賞文,編訂附錄,充分反映了當時元明清詩歌研究的豐碩成果與最高水平。全書共收錄遼、金、元、明、清、近代430位詩人的詩作1300餘篇。本書新一版擬以原版為基礎,增刪、改正若干舛訛,並對附錄作增補,增加了元明清詩研究參考書目。使本書質量更臻精審完善。並依照新一版版式對全書進行重新設計,使版面更加賞心悅目,全面提升本書的檔次和品位,以滿足不同文化消費層次的讀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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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辭書出版社文學鋻賞辭典編纂中心,專業的文學鋻賞辭典編纂機構,曾策劃編纂了上海辭書出版社“古文觀止與詩歌三百首鋻賞”繫列以及“中國文學名家鋻賞”繫列等精品圖書。
本書作者集合了中國百年來近百位古典文學界著名的專家學者,有錢仲聯、章培恆、潘嘯龍、曹旭、朱則傑、陳伯海、周振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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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延壽 失題 ……………………………… 3 耶律弘基 題李儼**賦 …………………… 8 蕭觀音 懷古………………………………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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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帶橋(其一) 夏完淳
寶帶橋邊泊,狂歌問酒家。 吳江天入水,震澤晚生霞。 細纜迎風急,輕帆帶雨斜。 蒼茫不可接,何處拂靈槎?
這大抵是在1646年春天。蘇州城南那橫跨大運河和澹臺湖口的石拱大橋(即寶帶橋)下,停泊了一艘揚帆西來的小船。船艙裡踏出位年方十六的少年,他“眉目朗秀”,神情卻頗為老成。此刻他似乎胸中塞滿了塊壘之氣,隻在酒家獨酌而飲,時時停杯嘯歌,意態是那樣怫郁和悲憤。 他就是以十四歲之齡“揭竿報國、束發從軍”,參加了悲壯“復明”事業的少年志士夏完淳。半年前,清兵大舉南下,揚州、南京、杭州相繼陷落。他追隨父親夏允彝發動“松江起兵”,並推動吳淞都督吳志葵率水師進軍蘇州,造成了江南抗清鬥爭的極大聲勢。但接著而來的松江陷落,以及吳志葵、黃蜚水師的覆滅,又使他經歷了鬥爭失敗的深切哀慟。父親沉水殉國了,吳志葵壯烈就義於南京笪仁橋。現在唯剩“長興伯”吳昜聚師太湖,仍堅持著抗清英烈未竟的事業。夏完淳以孤身一劍、揚帆西來,也正是要出任吳昜幕僚,實現那“縞素酬家國,戈船決死生”(見《即事》其一)的志願。此刻他泊船“橋邊”,獨飲酒樓,心境無疑十分蒼涼。那一句“狂歌問酒家”的吟嘆,正形像地勾勒了他醉中嘯歌、意氣難平的怫郁哀憤之態。 於是詩人帶著幾分醉意,站立在樓窗之前。他放目西南,隻見綠原、村落鋪展向遠處,而後淡入清渺無際的天水相接之中———那就是位於太湖之畔的吳江。數月後,它終於在義師旗旌的輝耀中收復;但此刻卻還是暮靄沉沉,籠蓋著一片哀愁。回眸再向西眺,便是浩淼空闊的震澤(太湖)。它的八百頃煙波,固然不能盡收眼底,但詩人無疑感受到了它的清奇和宏壯:那正是吳昜義師敗而復聚的世界,此刻在暮色四合中,還漾映著異常明麗的霞彩。詩人甚至可以想見,在那片霞彩底下,正有義師的艨艟之影駛向煙波深處……
這便是“吳江天入水,震澤晚生霞”二句,所展現的樓晚遠眺之景。前句以淡墨鋪寫,後句以麗彩點染,既是對所見景像的工筆描摹,又融入了詩人的情感意味,表現著一種不盡哀愁中忽又湧生的欣慰和寄望。接著展示的,已是翌晨啟行景像。那是在勁爽東風中的解纜、升帆:急欲奔赴太湖、參謀戎機的詩人,又怎能容許自己在橋下久泊?“細纜迎風急”句表現這種心境,妙在隻從船纜的情態落筆———連繫船之纜都似在“急”於“迎風”解行,則詩人之催促行船之情又將如何?而這時又正飄著密集的雨,在通向太湖的水天,織得滿空迷濛!一艘小船,就這樣載著詩人向遠天駛去:那輕靈的帆影,牽著一片雨絲,如鳥兒在風中斜翅而飛。這景像是富於詩意的,詩中又用了如畫的筆墨將它描出,顯得既空靈、又清瑩。 當船兒進入太湖以後,茫茫的雨色便與蒼蒼的煙波融彙一片。這是一個怎樣廣闊無垠的天地,一個使抗清志士胸氣升騰的世界!詩人來到這裡,放眼那“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裡”的滄海般碧波,無疑會異常興奮。但想到此行之來,是要找到吳昜率領的義師;這蒼茫無際的太湖中,又有著多少蘆葦叢生的湖灣?詩人又不免悵然起來。“蒼茫不可接,何處拂靈槎”的結語,即上承解纜起帆的急切之情,抒寫了船入太湖,面對一派蒼茫煙波時,陡然而生的焦慮和惆悵———他是多麼希望早些在這裡,遇見堅持抗清的義師呵!然而四顧茫茫,又何處纔有他船兒駐留的地方?
全詩在悵然問嘆中結束了,一位“欲訪靈威(東方春帝)穴,孤帆入洞庭(此指太湖中的東、西洞庭山)”(見原詩其二)的少年志士,卻還在煙波蒼茫的船上悵立。詩從暮泊“寶帶橋”,寫到“帶雨”入“震澤”,在時間的轉換中展出“酒家”狂歌、倚樓晚望和行船湖上的景像,畫面空闊清奇,情感起伏跌蕩。即使純從詩歌藝術的表現看,也是一首不可多得的佳作;而其中所濃濃蘊蓄著的,那種憂思深沉的志士之情,則*令人惋嘆不盡了。(潘嘯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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