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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遊木斯塘(孤獨的路沒有盡頭)
該商品所屬分類:旅遊/地圖 -> 旅遊隨筆
【市場價】
294-425
【優惠價】
184-266
【介質】 book
【ISBN】9787212064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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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 出版社:安徽人民
  • ISBN:9787212064808
  • 作者:李遙岑
  • 頁數:254
  • 出版日期:2013-05-01
  • 印刷日期:2013-05-01
  • 包裝:平裝
  • 開本:16開
  • 版次:1
  • 印次:1
  • 字數:188千字
  • 1. 中國首部旅行身心靈之作!神旨就在木斯塘!去世界上*接近神性的地方,赴一場靈魂覺醒之約!
      2. 與其孤獨去死,不如旅行重生。一場自我重建的旅行,一本尋找信仰的旅行書。內附尼泊爾木斯塘*詳盡的旅遊攻略!
      3. 2013年3月刊《中國**地理》木斯塘專輯,**次深入解讀這片神秘土地。
      
  • 人們趨之若鹜的地方不一定就是想像中的天堂。 與大多數享樂主義者不同,《夢遊木斯塘(孤獨的路沒 有盡頭)》作者李遙岑選擇了幾乎無人到訪,深藏在喜 馬拉雅山的雲雨深處的禁忌之地——木斯塘。木斯塘 位於尼泊爾北部,毗鄰中國西藏,直到上世紀90年代 纔對外國人開放,是全世界藏族文明保留最完好的地 區,也是世界上最原生態的藏民生活樣本。 當雙腳踏上這片充滿禁忌和神秘色彩的土地那一 刻開始,一切變得有趣且不可思議。冥冥之中的相遇 ;禁忌之地的戀情;雪山之下的緘默;加德滿都的滄 桑;博卡拉雪山的神聖;懸崖峭壁上的重生;佛誕之 地的莊重……如果說好奇心是這次旅行的引領者,那 麼尋找信仰就是他們前進的力量。旅途中有空間、時 間與靈魂激蕩的刺激,也有險像環生後的認知、感恩 和知足。在木斯塘這些喜怒哀樂融合的時光喚醒了靈 魂與信仰。 作者用雙腳丈量每一寸陌生的土地,帶著虔誠的 情懷感受世間風情,用極致的體驗擁抱蒼穹大地。作 者沉浸每一次的旅途,也享受每一次的回歸,因為她 懂得:狂放不羈的旅途終會停下,顛沛流離的旅人終 會回歸,無論走多遠隻有走回內心纔是天堂。 《夢遊木斯塘(孤獨的路沒有盡頭)》由安徽人民 出版社出版發行。 人們趨之若鹜的地方不一定就是想像中的天堂。與大多數享樂主義者不同,作者選擇了幾乎無人到訪,深藏在喜馬拉雅山的雲雨深處的禁忌之地——木斯塘。木斯塘位於尼泊爾北部,毗鄰中國西藏,直到上世紀90年代纔對外國人開放,是全世界藏族文明保留最完好的地區,也是世界上最原生態的藏民生活樣本。   當雙腳踏上這片充滿禁忌和神秘色彩的土地那一刻開始,一切變得有趣且不可思議。冥冥之中的相遇,禁忌之地的情蝕,雪山之下的緘默,罕見美景的震撼,寂地食物的質樸。這些片段交彙融合,猶如定格的電影畫面,簡單樸實卻又意味深長。旅途中有空間、時間與靈魂激蕩的刺激,也有險像環生後的認知感恩和知足。這些喜怒哀樂雜糅的點滴時光喚醒了靈魂與信仰。   作者用雙腳丈量每一寸陌生的土地,帶著虔誠的情懷感受世間風情,用極致的體驗擁抱蒼穹大地。狂放不羈的旅途終會停下,顛沛流離的旅人終會回歸,無論走多遠隻有走回內心纔是天堂。
  • 像一切那樣開始
    Jomsom的一場盛會
    kagbeni對雪山說起大海
    Chele未知總比已知多
    錯了的和錯過了的
    世間本無羅曼堂
    騎馬去邊境:比遠方*遠
    再探邊境:記憶的遷徙
    不會說話的風景
    愛是一場自我教育
    已是兩條路上的人
    我的歌聲裡
    後記
    像一切那樣開始
    Jomsom的一場盛會
    kagbeni對雪山說起大海
    Chele未知總比已知多
    錯了的和錯過了的
    世間本無羅曼堂
    騎馬去邊境: 比遠方*遠
    再探邊境: 記憶的遷徙
    不會說話的風景
    愛是一場自我教育
    已是兩條路上的人
    我的歌聲裡
  • 關於Mustang王國,一直不知道從哪寫起。直到 **從上海回來, 翻開沙發上的一本童話書,扉頁上印著一句話:像一 切那樣開始。
    是的,就讓故事像一切那樣開始,然後得以善終 。青兒,昨天在咖啡 店的時候,你抱著手機淚流滿面。照片很模糊,是一 個男人模糊的身影, 路燈昏黃,影子指向遙遠的黑暗中。那是他留給你* 後的影像。你哭著問 我:“有時候我們笑著說下次,下次,其實是下輩子 ,下下輩子對不對?” 我並沒有過多安慰你。因為有時候,就像一個人 站在荒野之中,突 然遇見狂風暴雨,無處可逃,你**能做的,就是忍 耐,等待它度過。
    我跟青兒開玩笑,你現在的傷心欲*,沒準全都 是在夢裡,可能 你一摸錢包,摸到了自行車的租車卡,哦,原來我們 還在杭州。西湖靜 美,風輕日暖,什麼都還來不及發生。就好像是木斯 塘,也許你根本隻 是在夢裡遭逢。
    我和青兒的相識,是在尼泊爾的博卡拉。說起這 段旅程,連我自己 都莫名其妙。
    當夏天已經接近尾聲,離出發還有不到一個月的 某天,灰灰突然跳 出來問我:“年假你打算去哪?” “去哪個海邊睡上幾天唄。”我不動腦子地回答 。
    灰灰慢悠悠地說:“去年,我在尼泊爾走大環的 時候,站在了木斯塘 古王國的入口處,看著卡利甘達基河谷的深處在夕陽 下銀光閃閃,我想 以後一定要進去看看。你有興趣嗎?” “你又去尼泊爾?這都第幾回了?” “這次不一樣,它是木斯塘。” “有什麼不一樣?” “你在網上查不到關於這個地區的中文資料,所 有的文獻還停留在 藏族東部的時代。那裡一直被視為禁區,我們沒準會 是**個到達那裡 的中國人。”灰灰噼裡啪啦打來一大段話。
    我很茫然,這個地方對我來說,僅僅是7個字母 的陌生地名。
    搜了一下這個地名,隻有一些英文翻譯過來的碎 片以及寥寥無幾的圖 片,圖片上都是西藏人民的面孔。其中有條2009年中 國駐尼泊爾大使館發 “現在已經是黃昏時分。他對我說:將來我一生都會記得這個下午,盡管那時我甚至會忘記他的面容,忘記他的姓名。” ——Marguerite Duras《L’Amant》   Kagbeni(海撥2800米)-Chhusang(海撥2980米)-Chele(海撥3100米)   一大早我捧著500美元換來的一張巴掌大的折疊卡片,小心翼翼地去Kagbeni的環境保護管理中心辦理登記手續。所謂的中心,無非是個昏暗的小房間,低矮的桌椅板凳,貼滿了新舊不一的宣傳圖片。一點也沒有“政府”機構的氣派感。
      尼國政府在向遊客征收這筆費用之初,是對當地人許諾要將收入的60%返還給居民,用於修路、醫療、教育等方面,但是*終沒有落到實處。
      仔細看了下牆上的資料,細心地標出了徒步到每一個節點的時間,提供住宿的村落,可以露營的營地,各個月份的天氣降水,還有當地的風俗、節日、歷史圖片等小型展覽,另外對區域內需要保護的動物和植物都一一標明,給進入該地區的徒步者一次普及教育。
      女管理員聽說我們是中國人,十分熱情,說她**次見到去木斯塘的中國徒步者。
      靠門的牆上張貼著每年進入各徒步線的遊客人數及國籍統計,法國人*多。我和朋友都有個奇怪的感覺,在世界任何一處旅行地,總是能踫見無數法國人。每周法定工作35小時,雙休日、帶薪長假、法定節假日再加上各種名目的節日,法國人每年大約有150天不用工作。這些假期不是天生就有的,20世紀初,法國人的工作時間占到生命時間的40%之多。生性散漫的他們不僅喜歡旅行,*熱愛罷工,為了活得*有品質,他們干了無數牛逼的事兒,比如,1968年為了爭取每周40小時的工作制,差點推翻了法國政府……他們勇敢地為自己的利益寸步不讓,堅決抵制不合理的制度,將“玩”創造出經濟價值,看上去不中用的理想主義和獨立精神讓發達**的富二代子民的生命充滿了彈性。我們從小逆來順受做一個聽話的良民,如今卻還是隻能拼命的立足在岩石一樣堅硬的世間。為什麼?我們太容易放棄自己的正當權利。舉個*微小的例子,很多人對我抱怨一年到頭都沒有假期出去旅行,是真的沒有假期嗎?法律賦予了每個人休年假的權利。如果領導不同意,*大多數人都選擇心裡罵一句“傻×”然後“算了,為了××忍了吧”。公民社會不是天生就有的,如果每個人都堅持索要這個權利,它就會變成一種秩序。你在抱怨世事不公,抱怨貪官污吏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正是這不布的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再次提醒赴尼遊客提高 自我防範意識和保護能 力,注意人身安全。徒步旅行時,建議選擇較成熟的 路線,避免前往希米 扣特Simikote、木斯塘Mustang等至今仍不通道路的 地區徒步旅行。” “Mu st ang,木——斯——塘”,我念了兩遍 這個地名,瞬間有些 模糊的影像掠過腦子,天生有著強烈好奇心的我用一 秒鐘打了一個字給 他:“去”。
    機票酒店辦簽證聯繫背夫等瑣碎事宜交給灰灰全 權打理,我則安心 享受**個沒有功課任務的旅行。在網上發了些征集 旅伴的帖子,*大 多數回帖都是精神支持派,原因可以理解——沒有可 借鋻的美圖,誰知 道那裡是不是一座大禿山。
    踏上旅途的前一夜,我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個勁 地對自己說:你一 定是瘋了,別人一句話,就要跑到這個**不了解的 地方,如果半路高 原反應走不下去怎麼辦?如果那裡真的是藏獨的聚集 地怎麼辦?在興奮 和恐懼中,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夜色中的成都一掠而過,在酒店僅僅睡了兩小時 ,又登上夜色中的 大巴,經停拉薩,飛往加德滿都。飛機上看到堆滿了 白雲的無名湖泊, 藍得仿佛鑲嵌於山中的固體,美得驚艷。
    加德滿都下著大雨,紅磚結構的簡陋機場裡,身 著沙麗和頭戴小 帽的男女遊客摩肩接踵。他們黝黑的皮膚和深凹的眼 睛都成了異鄉的元 素,提醒著我,你已身在他鄉了。有位披著艷紅紗麗 踩著高跟鞋的美 女,剛下飛機就有人給她遞上鮮花,還有眾多粉絲要 求擁抱合影,我猜 大概是尼泊爾的某冰冰。尼國的美女冰冰溫柔賢淑的 和粉絲合影之後, 轉過身就戴上墨鏡換成冷艷的模樣。那群拉客的尼泊 爾小帽男暫時都忘 記了生意,屏息靜氣地看著女神從他們面前走過。
    在吱吱呀呀的轉盤上取了行李,穿著衝鋒衣,推 著行李車,繞過 水坑和幾頭牛,走到隔壁的**機場。一群尼國“小 紅帽”猛地衝了出 來,每人抓起一件行李死死地拽在手裡,殷勤地領著 我們來到值機櫃 臺,嘩啦一下扔到磅秤上。然後比畫著要200盧比的 公的縱容者和***之一呢?在漫漫的旅途中,我們緘默不語地埋頭走路,心中各自恐懼困頓。但如果每個人都發出自己微弱的聲音,每個人都點燃一豆微光,照亮彼此的臉龐,纔不至於孤獨的行至深淵,*後留得一聲慘叫。“日拱一卒,不求速成,道路雖遠,行則必至”。以卵擊石的人是愚蠢的,但若無一卵擊石,隻能繼續集體惶恐隨時到來的粉身碎骨。把希望寄托在統治層的覺悟和從天而降的美好制度上?不,希望正是你自己。
      在一個厚厚的本子上,登記了護照號碼,簽了名,就算OK了。我看著20年來一個個到過此地的陌生名字,他們都是因為什麼和誰一起來到這裡?   屋前與河床平行的上升小徑就是木斯塘的入口,除了碎石頭就是碎石頭,絲毫看不出哪裡美。走出一段,隨著地勢的升高,天地突然開闊。Kagbani又重新成為一團模糊的建築物。回望是雪山下的綠色梯田,前方是荒涼的十萬大山,不知前方到底有什麼。有個說法,旅行是向著未知的地方進發,而旅遊先天就有點follow的意思。照這個定義,那麼我同*大多數人一樣,從未真正旅行過吧。
      從未知到已知是艱難的,而從已知的固有世界重新進入未知是*為困難的歷程。我們在一地待得過久,會認為世界就是這個樣子,能看到的邊際是如此清晰而不可逾越。抵達未知之境,也許寸草不生,也許鮮花怒放,說不上好壞,隻是等你回望,那些不敢、不該、不能的界線已經不見了。
      一路是怪石頭,被時間扭曲的山脈,風蝕的蘑菇,眼到之處,極盡荒涼。
      進入上木斯塘地區經過的**個村子是Tangbe,在起伏山巒的一爿山崖上。從Kagbeni出發,步行大概在3小時。我們路過Tangbe的時候,這個村子正展現它生機勃勃的一面,在荒涼的大山中,一叢叢旱柳溫柔搖晃,綠綠的葉子垂向地面,孩子們坐在樹和陽光的陰影中,看著我們嘻嘻笑著。
      這裡的女人似乎偏愛紅色和紫色這樣的妖嬈色彩,婦女們包著頭巾,腰間裹著藏式的彩色條紋圍布,長長的裙擺搖曳拖地,排成一列走過。
      有人拎著在河裡打來的兩桶水快步走過,河水跳躍著灑在滿是鵝卵石的路面上,把一溜石子潤得光亮。
      大概是鮮有徒步者住在這裡,都是短暫路過,所以這個村子顯得質樸一些。
      下午路段石頭的顏色從灰色變成了黃色,地貌也*加奇怪。一尊尊石頭好像被定住的魂魄,俯瞰河谷。有些哥特式的建築,恨不得把天戳破,有的像城堡的房間,布滿了洞穴。
      走著走著就有一陣狂風從河谷吹來,細小的沙粒飛起來擦過皮膚,人被吹得搖搖晃晃。那些石筍和石蘑菇傲然迎風,巋然不動。可是我怎麼覺得每塊石頭都有突然開口說話的魔力,好像一到深夜,它們就會站起來,嘩啦啦自己挪動位置一樣。我把這裡叫作魔鬼城堡。
      背夫Tom和索巴走得很快,我們一路聊天又拍照,被拉下了好遠,常常甩掉我們一座山的距離,四仰八叉地躺在石頭上睡覺曬太陽。
      Tangbe距離上木斯塘的第2個村莊Chhusang大約一個半小時。卡利甘達基河谷在Chhusang之後與徒步線不再並行。
      下午兩點多我們纔走到Chhusang。在滿是蒼蠅的一家小店午餐,這裡的蒼蠅窮兇惡極,一點也不怕人,落了滿滿一桌子,等我和青兒把盤子裡的面條喫完,嗖地落下來貪食殘羹冷炙。我們坐在窗邊又喝了一杯奶茶,陽光剔透充足的下午,連蒼蠅的嗡嗡聲都變得和諧起來。Jason喫得很少,他說之前來尼泊爾幾趟,已經把當地食物喫到惡心,用帽子蓋著臉躺在椅子上睡覺。青兒沒事兒就去掀一下帽子,扮個鬼臉嚇唬他,真覺得Jason是帶了個小女兒出來郊遊的。
      灰灰踫踫我,讓我看隔壁桌。牆角出現了神一樣的物件,背夫的簍子裡竟然有一個折疊輪椅。老外都是怎麼了?灰灰倒沒有驚訝,他說大環上踫到過一個小兒麻痺癥的人,拄著拐杖走完了全程。
      果然,過了一會,進來兩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其中一個明顯有一隻腳不靈活,拄著拐杖。另一個銀白色頭發的男人攙扶著他。他們落座後,那個銀色頭發的人開始點菜,他並沒有征詢同伴的意見,看樣子是對他的飲食習慣很熟悉。
      我不敢相信他們這樣的組合是如何一步步走來,接下來又將如何到達Lo-manthang。
      午餐端了上來,銀發男子嫻熟地挑掉了兩盤意面醬裡的新鮮香草葉子。他的同伴嘴角抽動著笑了一下。他的手一直顫抖著,艱難地挑起一些面條,因為抖動,面條還是跳躍著回到了盤子中。
      我直愣愣地看著他們,忘記了這樣是不禮貌的。他們是電影《觸不可及》的現實版嗎?   銀發男子對我笑了笑,我趕緊收回失神的目光,但還是忍不住不時地偷偷瞟上一眼。
      銀發男子撚掉他身上的面條,又用叉子卷了一些面條送到他嘴邊。那人的整個行動都比常人緩慢,連張嘴的動作都很慢,我估計大概是帕金森氏綜合征。
      銀發男人拿起一張餐巾紙給他擦擦嘴。眼神中那種認真,甚至還帶著深情和憐惜……真的很像是照顧自己的妻子或幼子。
      我趴在桌子上偷偷跟青兒說:“你說……他們是不是……”   青兒點搬運費。灰灰掏出 200盧比遞過去,眾人竟然還不退散。大家一起比畫 著要錢,伸出手攔住 我們,大有不給錢就別想登機的架勢。散盡盧比之後 ,我無奈地掏了一 把零錢,他們這纔歡天喜地的離開。
    原以為一定會晚點或改簽的飛機,竟然按時起飛 。工作人員體貼地撐 著長柄傘把旅客一個個送上飛機。這一處溫情立刻打 敗了所有的簡陋。
    P3-5 點頭,“我覺得也像,但是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出櫃啊!”   我:“你們公司Gay多嗎?”   青兒:“爆多啊,而且都是美男。”   我:“我覺得他們倆年輕時應該是美男……”   Jason午休起來了,他好像就一直沒睡著。因為從椅子上坐起來**句話就是:“兩個小八婆,喫完飯趕緊上路,別在這八卦了。”   青兒有點不高興地撇嘴:“你不是睡著了嗎,還偷聽我們談話。”   Jason結了賬,在我們頭上分別拍了一下:“八婆們,快走吧。”   臨走時,我們向他們點頭告別,銀發男子目送我們出門,他的同伴也牽動著嘴角,露出一個僵硬但無限友善的微笑。
      Chele在河岸對面的懸崖上,需要過兩座小獨木橋,路過大片正在開花的荞麥田,踩過無數億萬年前的石頭。雖然是枯水期,還有無數細細的河流在石縫間騰挪跌宕,奔向未知的遠方。
      Tom突然歡天喜地地叫我的名字,朝我飛奔過來,我愣在那裡看著他。他揮舞著手中的一塊石頭:“桑,你快看,我送給你的!”   我接過他遞來的石頭,一面是普通的鵝卵石,翻過來,裡面是散發著墨黑色光澤,**漂亮細膩的海螺化石。**的螺紋切面仿佛是造物主的雕塑,每一個弧度都美得不可言說。
      早就聽說喜馬拉雅地區從前是深海,這次親身經歷了一次。環顧四周,皆是萬仞*壁,腳下是無數的鵝卵石,如果我此刻突然穿越,身邊便是萬丈海底,手中這個美麗的海螺,也許正在海底覓食,或者尋找另一隻海螺?想想倒覺得十分有趣。
      已是黃昏時分,河谷的水多了起來,又黑又急,過了一座藍色的鋼架橋,出現了一條100多米直線上升的小路。前面的徒步者**是以高空漫步的姿態在我們上方出現。這樣的路容易讓人心生疲憊,Jason看起來很累,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休息,青兒和我倒很興奮,感覺**走得還不夠過癮,這條路有那麼一點點高山健行的感覺。我們呼哧呼哧爬了一段,就累得不行,這裡海撥也有3000米了。
      因為山的坡度較陡,看不到山頂,我們以為還有很遠,休息了一下,調整呼吸又爬了一段,做好死磕的打算,抬頭一看,已經到了我們的宿地。夕陽中,一個先抵達的藍衣外國女孩在屋頂看書,四周群山圍繞,陽光正濃。有人露營,一頂頂紅色帳篷,遠處是日照金山。
      這家客棧的店主高大帥氣,扎著馬尾,留著漂亮的胡子,還圍著一條很有範兒的圍巾。大概是極少見到中國女性面孔,我剛進入客棧,他就趴在欄杆上目不轉睛地直盯著我。和我們的含蓄方式不同,尼國男看人不帶一點遮掩,目光熾烈又憂傷。青兒看著那帥哥的眼神,拍了Jason一下:“看他,你就知道我**次見你有多怕你了!”   我一聽有八卦,連忙拉青兒在露臺坐下,搬上小板凳準備聽故事。
      青兒講起這段的時候,語氣輕快,還有不少小動作,整個人都被一種淡淡的光暈籠罩著。
      “第二天清晨我聯繫他,問他昨天是不是喝多了做的決定,他說,沒喝多,機票都定了。我問他登機沒,緊張得聲音都發顫。他在電話裡取笑我,‘你怎麼這麼緊張啊,我又不是壞人。’然後我趕緊翻出我*喜歡的裙子,在家小麻煩不斷,一會妝化壞了,一會把衣服燙壞了,一會把額頭撞了……我那時心裡簡直就是*望,是不是老天在暗示我不該見他……但是人都在飛機上了,又下不來……”   “那是一個普通的黃昏,卻是我這輩子心跳得*快的一個黃昏。轉門進去,我賊眉鼠眼地探身看了一圈,在酒店大堂裡,坐著一個男人。
      襯衣破洞牛仔褲大框眼鏡,一看就知道是他。
      他回頭看見我的時候,我正探了半個身子賊頭賊腦的樣子,我趕緊直起身子。假裝大大方方地上前去問好。
      但是……但是……他見到我就笑了,然後一直死盯著我,目不轉睛。
      我當場就渺小了,假裝出來的落落大方,轉瞬變成躲躲閃閃,不敢直視他。”   聽到青兒有點羞澀的描述,我忍不住笑了,原來她也有這麼沒用的時候。我讓她繼續說。
      青兒還沒開口,自己也忍不住撲哧笑出來:“他一開口就是小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的口氣:**還塗了口紅呢!”我*難為情了,恨不得捂著臉一路小跑。
      好不容易定住了氣場,抬起頭想跟他說話,發現他還在壞笑著看我……又瞬間低下了頭,不敢跟他對視。
      當時的氣氛尷尬到爆,他一副富家公子弔兒郎當的樣子,我一副落水鵪鶉滿地找縫的樣子。那天我不停地笑場,隻要看到他盯著我,我就能轉過身笑半分鐘……”   “門口的門童饒有興趣地看我們倆神經兮兮的樣子,估計在猜是什麼事能讓我笑得直不起來腰。看了半天,他倒是氣定神閑,我跟上了發條一樣,每隔一會兒就轉過去笑半分鐘,肯定覺得我有點腦殘。
      我好不容易止住笑,趕緊催Jason,走吧,別在這傻笑了,去喫飯吧。
      Jason很自然地握住我的手,拽著就走,霸氣外露啊。
      我嚇壞了,趕緊甩掉,問他:“**次你怎麼就敢抓人手啊!”   他繼續抓住:“因為看到就很喜歡。”   我再次甩掉:“不能這樣啦,我會覺得你對我不夠尊重。”   兩個人就這麼一路走,一路抓,一路甩……   馬路上出現這麼一對男女,很神經很變態很古怪吧?”   我連連點頭,沒想到感覺不怎麼熱情的Jason,私下還有這麼好玩的一面。
      後來Jason告訴她:自己在來時的飛機上,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一把年紀了,突然千裡迢迢去見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好像有什麼原因慫恿著他。他問過自己,萬一她是個丑八怪呢?青兒也很好奇這個問題的答案,Jason說,我**反應就是,即便是丑八怪,也還是會喜歡的。
      聽完了他們**次見面的故事,我在想究竟是什麼讓兩個陌生人在人海裡相遇,冥冥之中被一根剪不斷的細線牽引,安排著他們的相遇與分離。
      聽說這裡有太陽能熱水可以洗澡,我激動地拉著青兒去排隊。
      都快排到我們了,一個**金發女出現了。此女大概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滿面紅光,一條浴巾的寬度隻能環繞她身體一圈半。出來徒步,背著一條巨大浴巾的,確實少見。她拎著一個小袋子,龐然地聳立在我面前。我正要問她為什麼插隊,她大聲的像自言自語般地說:我早就在這個位置了,我一直在這裡的。
      天啊,您這麼大,我會看不見嗎?這是一種自我催眠的頑強精神嗎?   她站在那裡姿態很堅定,我不是愛較真的人,心想,算了,插就插吧,我先去旁邊刷牙洗臉吧。
      前面的女孩洗完出來,她馬上衝上去問:“水還熱嗎?開關往哪邊擰?”   女孩濕著頭發,顫抖著身體給她進行了現場教學。
      她“砰”的一下關門進去了。
      然後裡面安靜許久……   突然,一聲尖叫從逼仄的浴室直射四周的群山。
      我在門外驚恐不已,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金發女探出頭大叫:“有人嗎?有人嗎?”   帥氣店主馬上噔噔噔地跑來,問她怎麼了。
      她結結巴巴地說:“壞了,水到處都是。”   我瞟了一眼,那麼粗的水龍頭把手,斷了……真心不容易。
      店主趕緊拿上工具開始扮演水管工,金發女嬌羞地用浴巾遮體,在一旁叨叨個不停。
      天色越來越暗,我估計修好也輪不上我了。
      帥哥店主很好心很霸氣地湊上前,告訴我已經不是洗澡的*佳時間了,但是如果我堅持要洗,他有辦法讓水變熱一點。我還是被他騙了,根本不存在熱一點的水,我和那些凍得齜牙咧嘴的前輩一樣的啊。帥哥,你家的“熱水”敢再冷點嗎?   灰灰冷眼看著尼泊爾帥哥對我獻殷勤。等我洗完澡,他嚴肅地把我拉到一邊,對我進行安全教育。
      “你不要跟他太多話,提防著點。”   “你沒看見*近很多報道說中國女性在尼泊爾被騙財騙色嗎?”   “我上次在加都就踫見一個女驢友,被搞得人財兩空。尼泊爾男人*喜歡騙中國女人結婚,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和經濟狀況,而女人總以為是遇到了真愛。”   我無語地看著他:“灰灰,你行不行啊?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對他有意思啊?再說人家就是對客人的起碼尊重,你又是哪隻眼睛看出來人家想騙財騙色啊?”   灰灰剛纔的嚴肅勁兒被我噼裡啪啦地頂了回去,他有點失去底氣的樣子,給我來了一句:“你明白我是為你好就行!”   尼泊爾帥哥拿著一個暖瓶過來問我:“你要喝點熱水嗎?”   灰灰很兇地看著他:謝謝,我們自己燒。
      晚餐前,我們用身體擋著寒風,在露天燒了4鍋熱水,三鍋灌在水壺裡當飲用水,另一鍋煮了一包菠菜蛋花湯。我喝干了湯,眼巴巴地等著我的晚餐。由於**餐廳有一個老外徒步團先到,所以等待顯得尤其漫長。向導索巴每次都是信誓旦旦地告訴我,還有5分鐘!這樣循環了至少8次之後,我終於流著熱淚盼來了我的炸土豆配cheese,當然是由我們的帥哥店主親自做的親自端上來的。味道真的不錯,金黃酥脆的土豆撒了香草末,又鋪了厚厚一層的馬蘇裡拉乳酪絲。這年頭賢惠的男人不多啊。
      喫飯過程中,“咔嚓”一聲,所有的燈都滅了——停電了。潔白的月光從玻璃透進來,覆蓋在食物上,隱約可見氤氳的熱氣飄散在夜色中。剛纔還喧鬧的小餐廳突然安靜下來。不知是誰首先打開了頭燈,然後一個接一個的頭燈都亮了起來,照著對方的餐盤,頭燈交錯閃動著,像螢光飛舞。大家又興奮起來,燭光晚餐喫過,頭燈晚餐也一樣浪漫嘛!還有人唱起了歌助興,一頓普通晚餐變成了一個party。
      不一會兒,隨著發電機轟隆隆地響起,光明重回人間。但是卻沒有了剛纔的氣氛,大家繼續禮貌微笑著用餐。
      Jason可能因為刺激的熱水澡和人肉防風牆,也可能是高原反應,好像狀況不太好,開始是靠著,然後趴著,*後就躺在椅子上了。沒等到晚餐上桌,他就提前告辭回房間休息了。
      青兒晚餐也喫得心不在焉。我們喫完飯回到房間,發現青兒的床上放著一個厚的羽絨睡袋。Jason背了兩個睡袋,一個厚的,一個薄的。也許是怕山裡冷青兒睡得不好,他把厚的留給了青兒。
      我對青兒感嘆:“他對你還是蠻細心的。”   青兒說:“是啊,有時會想,我迷戀他,是因為他能給我一些我小時候缺失的東西。”   我問:“你小時候沒有得到什麼?”   她沉默了一下,回答我:“父親的愛。”   我終於找到了答案,青兒偶爾叫Jason老爹,並不是**的在開玩笑,而是帶著一種隱秘的投射和期冀,她希望再次獲得一個成熟男人的愛,去填滿曾經的空缺。我並不覺得很奇怪,哪個女人終其一生,不是在尋找一個父親一樣的男人呢。一個包容她孩子氣,為她擋風遮雨,為她抹去眼淚,讓她能安心躺在臂彎睡著的男人。
      青兒的父親是個小有名氣的畫家,還會寫詩,年輕時纔華橫溢。搞藝術的人,大都有點喜怒無常的清高脾氣。他們對這個世界過於敏感,任何訊息都會被感官無限放大,獲得常人難有的充沛體驗。所以,大藝術家瘋掉的多,自殺的多,沒有辦法像凡夫俗子一樣搞好家庭生活。但是當他們徹悟了這點之後,就不再糾結,某終身未婚未育的女舞蹈家不是說:“有些人的生命是為了傳宗接代,有些是享受,有些是體驗,有些是旁觀。我是生命的旁觀者。”   其他未得大成者,例如青兒的父親,還得頑強地正常地活下去。他們拘於世俗和內心的雙重牢籠,想要自由,又想要人間煙火,既不甘心扎入泥土,又未能迎來睥睨眾生的高度,注定不止自己痛苦,也把這痛苦帶給家人。
      青兒很小的時候,經常聽到父親對母親說:“我真想一走了之,溝死溝埋,路死路埋。”   青兒雖然不懂這些四字詞語的意思,但是大概明白,爸爸不要她們了。
      這對一個孩子來說,被拋棄無疑是*嚴重的懲罰。
      青兒總是疑心是不是自己和媽媽哪裡做得不好,哪裡惹了爸爸生氣,他纔會忍心丟掉他們。
      一直到四歲她都不會數“8”,總是刻意跳過這個和“爸”諧音的數字。
      青兒說,我的母親給了我所有的愛,但是她太過孱弱,每次父親怒氣衝天乒乒乓乓摔東西的時候,她隻能把我護在胸前,和我一起顫抖。等他平息了,再一點點把碎掉的東西收拾起來。父親砸過的東西很多,電扇、電視機、冰箱、相框,*多的是碗和杯子。剪過窗簾,撕過衣服和他自己的畫。*大多數是無法再還原的,隻能扔掉再買,所以家裡一直是嶄新而陌生的。
      青兒剛上小學時因為父母工作太忙,被寄放在親戚家裡。她說,寄人籬下的日子不算*難捱,*難受的是孤獨。親戚雖然一日三餐供給著,但是不會關心*多了。他們要上夜班,有時候半夜醒來,發現自己一個人被鎖在家裡,就抓著鐵門對著空曠的夜空嚎啕大哭。青兒說,我要很乖巧,很懂事,在別人的家裡住下去。那時沒有朋友陪我玩,我**的朋友就是鏡子,每天我跟鏡子裡的自己說話、唱歌、做遊戲,對著她哭,對著她笑,跟她說我的秘密。
      她內心變得敏感纖細,也變得聰明早熟。她必須學會觀察這個世界的細枝末節,討人喜歡,自強自立,壓抑自己的情感,變成一個看上去有親和力的人,這樣她纔能繼續生存下去。她無所依傍,像一片風裡搖搖欲墜的葉子,有著房間裡蚊子不敢停下的慌張。沒有人給她安全感,她隨時惶恐失去。
      我靜靜聽著青兒的講述,不敢插話。當他人把自己*隱秘的傷口展現在你面前時,你首先應該感到幸運,你是他生命中為數不多的出口,對方給了你千金信任,你應該做的,是尊重他的過往,永遠不要以此去攻擊對方或貿然給出結論以顯示你的理智與強大。這是一種高貴的品性。
      這個話題好像很沉重,重到連月亮都不敢再灑下輕盈的月光,躲到雲後面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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