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林黛玉筆記 | 該商品所屬分類:小說 -> 中國古典小說 | 【市場價】 | 268-388元 | 【優惠價】 | 168-243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32547067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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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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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32547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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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喻血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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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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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07-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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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07-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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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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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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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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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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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為一部假托林黛玉口吻的日記體小說。書中以**人稱的手法,描寫和記敘了林黛玉從辭親別鄉到寄身於賈府後的所見所感,展示了她悲歡離合的人生境遇和纏綿悱惻的愛情歷程。語言清麗流暢,淺近易懂。此次出版以民國八年上海世界書局本為底本進行標點、整理,並插配一百餘幅相應的情景圖片,使此書*為優美雅致。喜愛林黛玉的讀者及紅學和鴛鴦蝴蝶派的研究者不可不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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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部假托林黛玉口吻的日記體小說。全書以林黛玉的第一人稱口
吻寫作,按照紅樓夢的發展線索,通過黛玉的所見所聞所思,訴諸筆端。
全部用文言寫成,雖然有時略顯拖沓,但淒美感人,可見作者對紅樓夢和
林黛玉的一片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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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倦鳥投林。長堤衰柳千樹,受斜日餘光,慘如紅血,秋風
吹之,葉簌簌墮。江上帆檣如林,乘風而馳,欺乃之聲,與蘆岸漁歌爭相
應和。此餘離家赴京時也。時餘方佇立江干,樹影扶疏,罨衣袂作冰蘭之
紋。餘父默立餘旁,一雙枯瞳,欲淚不淚。餘知老人心傷矣,心中酸楚,
幾失聲而哭,然猶力自遏制。蓋恐餘哭,愈增餘父之痛。餘自襁抱以至於
今,本未嘗一日離餘父。階前鬥草,籬下蒔花,餘父恆引為笑樂。不謂未
為反哺之烏,遽作離巢之燕,此後承歡菽水,*有何人耶?矧餘父年已老,
尚無子嗣,而環顧族中,支庶亦不甚盛,即有之,亦非親支嫡派。餘遠去
,餘父對景淒涼,必愈增宗嗣之感。餘嘗思造物生人,與其祿者,必靳其
福。即以餘父論,官至御史,且承勛爵之後,貴顯可謂至矣,然伯道無兒
,庭幃岑寂,豈非人生一大缺憾哉!餘父夙好讀書,終日塵首伏案,不以為
苦。年二十而娶餘母,餘母性情溫和,與餘父情好極篤,於歸六年,始生
餘。餘生而多病,計一歲中,為二豎所虐之日,可得半數。三齡時,曾遇
一瘋僧,謂餘非皈依佛門,終必無幸。不經之談,餘父固未之信,然餘自
此乃益形孱弱。其時餘母復獲一子,顧未三歲即殤,因是餘父母愛餘益篤
,直不啻擎珠掌上。餘秉性頗不愚鈍,雖年僅數齡,而知識已開,幾欲舉
世間千愁萬恨,一一貯之餘心。積恨既多,歡情日減,璇閨無事,隻有鎖
其纖嫩雙眉,臨風長嘆而已。餘父見餘蕭索之狀,嘗引為憂,語餘母日:
“此女過慧,非福也。”因延師教餘讀,意欲借詩書以陶餘性。不謂餘既
讀書,思慮之縈擾餘心,乃較前益甚。未幾,餘母又棄餘長逝矣,時餘纔
六齡耳。以六齡之幼女,忽喪其親,天下傷心事,孰過於此?憶餘母病危時
,握餘手而言日:“吾兒,吾去矣。吾一生所出,僅餘汝一人。餘死,他
無所戀,*痛者汝耳。願善事阿父,勿念我也。”言已而逝。嗟夫!此言一
入餘耳,乃令餘終身不忘,即今思之,猶如昨日事。然而墓木已拱,衰草
萋迷,七裡山塘,但有斷墳三尺,存於斜陽夕照中而已,寧不痛哉!餘父自
餘母沒後,抑郁寡歡,既傷伉儷,復憫孤雛,長日但埋首書卷問,以求萬
一之排遣。及入宦途,案牘勞形,益乏興趣。得間,惟攜餘徘徊於殘月曉
風中,父女相依,至無聊賴。忽忽至今,已度五個蕭晨矣,而餘遂亭亭如
成人。餘年既長,一切憂患,亦追蹤而至。質言之,餘自墮地至今,與餘
周旋者,惟有“疾病憂愁”四字耳。邇年來,尤有一事,令餘厭惡。凡見
餘者,莫不嘖嘖稱贊,謂餘容華*代,直為世界**之美人。嘗有一次,
餘閑行市上,環餘輿而行者數十人,幾欲將古今所有美人之名,一一加諸
餘身,實則餘攬鏡自視,亦不過平常耳。且人生而為女子,已屬不幸,再
益以顏色,尤為不幸中之不幸,餘又何貴有此容華哉?……方餘作此遐想時
,斜陽已匿山背,隔岸炊煙四起,微風吹之,散為暮靄。回顧餘父,雙袖
龍鐘,偷揮老淚,慘然語餘日:“吾兒,汝此行,吾心頗慰。外祖母老益
慈祥,愛汝必如汝母。惟汝病量日增,吾不能親為汝療治,不無耿耿耳。 ”餘聞語,心益酸,哽咽應日:“兒去,當自為調護,以釋父憂。然父邇
亦衰頹,此後晨昏定省,*有誰乎?兒身棲異地,夢繞家山,千祈保重。”
餘父日:“兒毋憂,苟南中有便,當時以書來。尤有一言告汝,賈府人多
而事雜,務謹慎自愛,處處留心,勿令人輕視汝也。”言次,舟子頻促登
舟,餘父乃扶餘下艙,且行且韞其淚。餘欲覓一語以慰餘父,而方寸已亂
,竟不可得。良久,始含淚日:“父,兒去矣,待到明年此日,當遄歸視
父也。”餘父微頷其首,搴衣登岸,回顧餘日:“到京後務以書告我也。 ”餘敬應日:“諾。”“諾”字一出,餘淚如雨下。一回首間,杳杳家門
,已沒入蒼茫暮色中矣。 餘赴京,實餘外祖母所召。外祖母,繫出金陵史家而歸於賈氏,即世
所稱史太君是也。賈氏為金陵巨族,鐘鳴鼎食,赫赫有聲勢。凡過石頭城
下者,莫不知有賈府焉。其祖先均貴顯,至寧、榮二公,分為兩支。寧公
死後,其子代化襲官,生兩子:長名敷,已天;次名敬,好修煉,不理家
務。生子名珍,孫名蓉,即今居寧府者是也。榮公死後,子代善襲官。代
善,餘外祖父也,已早逝,生有二子:長名赦,即餘大舅父;次名政,即
餘二舅父。大舅父為人平靜中和,現襲官家居。生子名璉,年已冠,小有
纔,現襄理榮府家政。二舅父方直端正,酷好讀書,朝廷因愛其纔,特賜
以主事之職,今已升至員外郎。早年獲一子,名珠,年未二十而卒。次生
女,名元春,因賢孝纔德,已選入宮中。越年又生一子,一落胞胎,口中
即銜彩玉一枚,並鐫有字跡,因是取名寶玉。聰明靈慧,俊秀溫柔,惟不
喜讀書,但喜與姊妹行廝混,故二舅父不甚愛惜,而外祖母則視若性命,
今聞已十餘齡矣。餘父嘗告餘,謂此子誕生,實至奇特,其為龍為蛇,全
視賈府氣運何如。若能改其舊性,承阿父詩書之業,或猶可為頂天立地男
子,否則不過酒色之徒耳。不獨餘父持論如是,凡聞此事者,亦莫不雲雲
如是。若以我思之,其人既銜玉而生,必秉有天地清明靈秀之氣,收局或
不至趨於惡劣。然此亦不過餘揣度之詞,必俟親見其人,乃能定之耳。 餘在舟中,至為悶寂,與餘同行者,為餘師賈雨村先生。先生湖州人
,文章經濟,冠*一時。初亦甚貧窶,繼得親友扶助,得官某縣知縣。雖
纔干優長,未免貪酷,且恃纔侮上,易招尤怨。未一年,被參革職,仍舊
擔風袖月,作個遊人。某年至揚州,餘父聞其名,持聘為餘師,諄諄教誨
,至為盡力。餘**得握筆作此筆記,亦實食先生之賜也。此次因得都中
奏準起復舊員之信,遂要求餘父轉央餘舅氏。餘父感其教女之恩,允之,
故使附餘舟而行。此後餘深入侯門,彼浮沉宦海,師生之誼,至此乃斷。 餘心傷矣!
舟行可月餘,沿路荒洲蘆荻,盈於兩岸,秋風撼之,萋萋作響。每於
夕陽西下時,但見水鷗隊隊,逐斜日而飛;入夜則聞鶴唳長空,猿啼山谷
,一種淒涼之像,使人愈增思家之戚。餘自出世至今,本未嘗一日離餘家
。方餘幼時,餘母褓抱提攜,殆如形影相隨,不可須臾離。及餘入校,苟
一刻不見,亦必使人問之。滿謂母女相依,將可生生世世。孰料餘母競先
餘而逝?又孰料餘母逝後,弱質零丁,猶須奔此千裡長途耶?夫天下*可憐
者,莫過於無母之孤兒。若以無母孤兒,而寄食他人宇下,尤為至慘之事
。餘一身乃兼而有之,則餘之可憐,直可冠*千古。餘此行,本非餘心願
,特以外祖母之命,情不可卻。且餘父年已半百,再無續室之意。餘又多
病,年紀尚小,上既無親母教養,下復無姊妹扶持,此去依傍外祖母暨諸
舅氏姊妹,或可少減餘父內顧之憂。然而家園大好,遽爾長離,惜別之情
,何時可釋。故餘舟進一尺,餘之痛苦即加增一度,所謂心隨流水又回頭
也。 與餘同舟者,尚有僕婦數人,皆賈府所遣以侍餘者,實則彼等食用,
較餘尤為奢靡。往昔餘母嘗告餘,謂賈府奢華,為近世少有,餘頗不信。 今觀此三等僕婦,尚且如此,等而上之,*何待問。餘此去又墮入綺羅叢
中矣。餘甚不解官宦之家,何苦必以奢華相競尚。若以餘思之,則以儉樸
為佳,否則子孫成習於紈绔,一旦失勢,未有能保其舊業者。此富貴之後
,所以易於式微也。雖然,此餘一人之見也,又烏足以語他人哉!
舟既抵京,餘師先持刺往謁餘舅。餘舅聞餘至,即命肩輿迎餘。餘惘
然乘之往,沿途街市繁華,人煙稠密,首都氣像,畢竟不同。既而至一巨
宅前,雕楹玉碣,繡桶雲楣,門首懸“敕造寧國府”五字,始知此乃外祖
長房也。過此往西,又見與此相似一宅,文橇鏤檻,青瑣丹墀,翠飛鳥革
,霞蔚雲蒸,則榮國府是也。門列三間,石獅矗立,華冠美服,列而坐者
十餘人。餘儕均由偏西角門而進。走約一箭遠,另易衣帽周全小廝數人,
肩輿而入。至一垂花門前,小廝均退去,傭媼爭前掀簾,扶餘下轎。既入
垂花門,見有穿堂一間,中置大理石屏風一;轉過屏風,則有三間廳房,
廳後即為正房大院,正面上房五間,峻宇雕牆,丹楹刻桷,構造極為華麗
,兩邊穿山遊廊,中懸鸚鵡、畫眉等鳥雀。階前環坐鴉頭數人,見餘至,
群起笑日:“適老太太猶念,不圖競至也。”餘此時寸心忐忑,至為不寧
。思賈府人多如此,餘又為驀生之人,誰為長輩,誰又次之,餘皆不之知
,萬一稱呼有誤,寧不為他人訕笑?思時,已聞人呼:“林姑娘至矣!”餘
既入室,見兩人扶一鬢發如銀老母出,餘知此必外祖母矣。方欲下拜,已
被外祖母抱入懷中,號啕大哭,餘亦不禁淚落如綆,即室中侍立之人,亦
無不泣下。良久,始被他人勸住。外祖母乃指一人告餘日:“此汝邢大舅
母也。”年可五旬,貌甚忠厚。又指一人日:“此汝王二舅母也。”年約
四十餘,於忠厚之中,又略露精明。又指一人日:“此汝先珠大哥媳婦珠
大嫂。”,端莊凝麗,毫無輕薄態。餘均一一見禮。少刻,又見鴉鬟、奶
媽,擁三女郎至。其一名迎春,大舅父姨娘所出也,肌膚微豐,身材合中
,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觀之可親。其次名探春,餘二舅父庶
出也,削肩細腰,修眉俊眼,亭亭玉立,顧盼神飛。其三名惜春,身量未
足,形容尚小,則寧府敬舅之女,珍兄之妹也。相見既畢,各敘寒暄。外
祖母復詢餘母如何得病,如何請醫,如何送死發喪,餘均含淚告之。外祖
母日:“餘一生所出,*愛者惟有汝母,不圖今競先我而逝。南北相睽,
不能一面,餘欲不痛,又焉可得!”言已,復握餘手而哭。 P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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