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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神算師之浮羅古墓
該商品所屬分類:小說 -> 驚悚/恐怖
【市場價】
230-334
【優惠價】
144-209
【介質】 book
【ISBN】9787531730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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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 出版社:北方文藝
  • ISBN:9787531730286
  • 作者:鄭旭成
  • 頁數:265
  • 出版日期:2013-04-01
  • 印刷日期:2013-04-01
  • 包裝:平裝
  • 開本:16開
  • 版次:1
  • 印次:1
  • 字數:240千字
  • 華語界首部以卜算、測字、堪輿風水為主的驚悚、探險、懸疑為一體的小說!
      算,分為很多種。其中*常見的有三:卜算、測字和堪風水。
    卜算:是*常見的一種算法,通過占卜或者生辰八字來推算一個人將要到來的命相。周代文王以龜殼占卜,七顆銅錢正面為陽,反面為陰。以陰陽來推斷自然平衡,劃分命格趨勢。
    測字:“古以龜殼做引,相字卜其兇吉。”測字又稱解字,*早出現在商周時期,是一種十分古老的卜算之術。測字之法,是從字的形狀、偏旁部首出發,並結合陰陽五行八卦之數來推斷兇吉。對字的測算,本就屬窺測天機,故測字之人往往會承擔一定的代價。故《呂氏春秋》中嘗有雲:“今世上卜巫禱祠,故疾病愈來。”
    堪風水:是結合五行八卦以及住宅房屋或者是地界的方位,來判斷地勢的兇吉。風水相術大體分為宅屋風水和墓相風水,宅屋風水比較常見,大多是測算居宅商業建築的風水。墓相風水則是給死人選陰宅的風水術,通過推地穴之位,點龍脈之位來對墓的吉兇進行判斷。
  • 鄭旭成編著的《天機神算師之浮羅古墓》內容簡介:我是一名神算師, 在無意之中收到一枚神秘的玉墜,而這枚玉墜的背後,竟然牽扯出一座深藏 在大山深處不為人知的千年古墓。兒時遭遇的五幅壁畫神秘現身,而所有的 線索,竟然也指向這座充滿了未知的墓穴。我使出渾身解數,推穴卜字,窺 算天機,與眾人深入到浮羅古墓之中,去探尋這一切背後的真相。 鬼墓之中,險像環生,殺機四伏,舉步維艱,死亡如影隨形。鬼王尸蹩 ,地底巨蛇,千年血尸,黃泉之城。眾人歷盡艱險,卻發現這一切竟然與一 個西周時期的造墓奇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而這一切,纔剛剛開始…… 《天機神算師之浮羅古墓》是一本懸疑小說。  我是一名神算師,在無意之中收到一枚神秘的玉墜,而這枚玉墜的背後,竟然牽扯出一座深藏在大山深處不為人知的千年古墓。   兒時遭遇的五幅壁畫神秘現身,而所有的線索,竟然也指向這座充滿了未知的墓穴。我使出渾身解數,推穴卜字,窺算天機,與眾人深入到浮羅古墓之中,去探尋這一切背後的真相。   鬼墓之中,險像環生,殺機四伏,舉步維艱,死亡如影隨形。鬼王尸蹩,地底巨蛇,千年血尸,黃泉之城。眾人歷盡艱險,卻發現這一切竟然與一個西周時期的造墓奇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而這一切,纔剛剛開始……
  • 引子
    第一章 奇怪的客人
    第二章 不祥的玉墜
    第三章 童年詭事
    第四章 他掐死了自己
    第五章 西村怪談
    第六章 周羊皮
    第七章 意外的線索
    第八章 檀骨血玉
    第九章 **幅壁畫
    第十章 照片中的人
    第十一章 意外之人
    第十二章 土聽子
    第十三章 迷霧裡的殺意
    第十四章 鬼打牆
    第十五章 守墓人
    第十六章 突如其來的死亡
    第十七章 十二年前的故事
    第十八章 深潭鬼影
    第十九章 狼口遇險
    第二十章 血光之災
    第二十一章 古怪的空間
    第二十二章 陰陽門
    第二十三章 奇門遁甲
    第二十四章 蛇怪
    第二十五章 鬼王尸鱉
    第二十六章 石碑詛咒
    第二十七章 蜚
    第二十八章 **口石棺
    第二十九章 黃泉之城
    第三十章 塵封的真相
    第三十一章 *後的墓室
    第三十二章 血尸
    第三十三章 新的謎團
    引子
    第一章 奇怪的客人
    第二章 不祥的玉墜
    第三章 童年詭事
    第四章 他掐死了自己
    第五章 西村怪談
    第六章 周羊皮
    第七章 意外的線索
    第八章 檀骨血玉
    第九章 **幅壁畫
    第十章 照片中的人
    第十一章 意外之人
    第十二章 土聽子
    第十三章 迷霧裡的殺意
    第十四章 鬼打牆
    第十五章 守墓人
    第十六章 突如其來的死亡
    第十七章 十二年前的故事
    第十八章 深潭鬼影
    第十九章 狼口遇險
    第二十章 血光之災
    第二十一章 古怪的空間
    第二十二章 陰陽門
    第二十三章 奇門遁甲
    第二十四章 蛇怪
    第二十五章 鬼王尸鱉
    第二十六章 石碑詛咒
    第二十七章 蜚
    第二十八章 **口石棺
    第二十九章 黃泉之城
    第三十章 塵封的真相
    第三十一章 *後的墓室
    第三十二章 血尸
    第三十三章 新的謎團
  •  黃泉之城   這條暗道不是特別的長,纔走了不一會兒,那石階的走向就變了,開始向上延伸了開來,然後就趨於平緩,似乎避開了下面的什麼東西。我們向前走著,四周也突然變得越來越冷,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兩側石壁上凝結的水珠。
      “見鬼了,這裡怎麼這麼冷?”古鵬飛一面打著哆嗦一面抱怨道。
      郝曼妮向四周看了看,然後說道:“看來這條暗道似乎是修建在了地下河底。不然的話不可能會有這麼強烈的水汽。”   修建在水底的墓,倒是很有意思。我在心裡暗暗想道,然後卻感覺到了一種不安。這個墓幾乎快占據了墓葬風水之中所有的禁忌,成了一個完**全的兇墓。我有些無法想像這條藏在棺材下面的暗道會通向什麼地方,或許,我們苦苦尋找的答案,就在這條墓道的盡頭。
      很快墓道已經到了盡頭。前面是一扇緊閉的石門,而石門上面,則是兩個歪歪扭扭的字,我隻看了一眼就明白上面寫的是什麼了。
      浮羅。
      這裡竟然纔是真正的浮羅古墓!   水中飄零,日沉西山,這是浮羅這兩個字所代表的意思,意為漂浮不定不得安穩。對於墓相風水,我還是多少有一些了解的,古代的帝王墓,尤其是先秦時期,很少會有君王會給自己的墓起名字的。因為在他們看來,墓有了名字,就會困住死後的靈魂,讓其永遠徘徊在那個名字所圈定的地方,不得往生,而且,這座墓用的還是詞義不是很好的浮羅二字。所以當我聽說有一座墓叫做浮羅的時候,心裡面就產生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隻見仞叔咧開蒼白的嘴,發出了一陣古怪的呼哧聲,然後用一種幾近嘶啞的笑聲說道:“這裡……纔是浮羅啊……”   “是啊。”郝曼妮走上前去,喃喃地說道,“但是我們怎麼進去呢?”   那扇石門上面光禿禿的,隻有一個古怪的凹槽,像是鎖眼。郝曼妮摸了摸那個凹槽,然後左右端詳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她低聲說道:“這是鎖眼好奇怪啊,為什麼是球形的?”   球形的?我心念一動,然後急忙從背包裡面掏出那個檀骨匣子,從裡面拿出那拳頭大小的寒玉,然後將它插進了那詭異的鎖眼之中。果然,那凹痕和血玉十分的吻合,不消片刻,便聽得一陣桀桀的響動,就像是什麼機關被開啟了一般,那石門竟然緩緩地打開了。
      我們相視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穿過那道石門,走進了石門之後的那個空間。
      石門之後的景像,竟然出乎了我們所有人的想像。
      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場景,眼前是一個異常巨大的空間,幾乎快要有一個小規模的村莊那麼大了,裡面有各 科考隊沿著狹長的山道艱難地前行著,每一個人身上都散發著莫名的倦 意,這種倦意之中,似乎還夾雜著*望。他們從很遠的地方來到這裡,去探 究一個神秘的傳說。但是此刻,他們卻陷入了困境。
    狂風肆虐。
    漫天的黃沙將整個山谷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這種 狂風已經不是**次遇到了,但是這一次,卻有些不一樣。在這肆虐的黃沙 之中,還夾雜著濃濃的血腥味,將此刻的山谷渲染得格外的肅殺。狼的嘯聲 在這一片混沌之中顯得格外的清晰,似乎就在身邊。死亡的陰影籠罩著科考 隊,他們此刻就像是被困在陷阱中的獵物,很快就要任人宰割。
    有一個人已經走不動了,他一屁股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將身子靠在岩 壁上,艱難地喘著氣。他的臉色蠟黃,黑眼圈十分重,看得出,他已經好幾 天都沒有睡好了。
    另一個看上去比較斯文的中年人走了過來,默默地遞過一條濕毛巾,輕 聲說道:“用毛巾把嘴捂上再喘氣。現在是風沙天,你這樣大口大口地喘氣 ,容易把沙子吸進肺子裡面的。” 那人看了中年人一眼,沒說什麼,接過毛巾,快快地掩住口鼻,一句話 也不說。
    中年人笑了笑,然後轉過頭對一個身材魁梧的人說道:“老趙,我看今 天咱們就在這停下吧。現在是沙暴,這樣走容易迷路的。而且……”他頓了 一下,向身後看了一眼,喉結明顯地上下鼓動了一下,之後低聲說道,“而 且前面會不會有*大的危險我們誰都不知道,就像剛纔的那些狼……” “老子不怕狼!”那個魁梧的人似乎是這支隊伍的領隊,他不耐煩地揮 了揮手,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色。他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地說道: “我就不信了,我們有地圖,有指南針,還能找不到那個墓!”中年人嘆了 口氣,搖了搖頭,不再說話了。
    領隊對身後那些已經疲憊不堪的人吼道:“大家休整一會兒,等風停了 ,我們繼續趕路!” 其餘的人聽了,臉上都露出了不滿的神色。但是可能是對這個領隊懼怕 吧,他們隻是嘀嘀咕咕地埋怨了幾句,便不說話了,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了下 來,喝水的喝水,發獃的發獃。壓抑的氣氛瞬間在這個山谷中滋生了出來, 和這漫天的黃沙一道,緊緊地纏繞著這隻深陷困境的科考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山谷中靜得出奇,隻聽到肆虐的狂風所帶來的 怒吼聲,以及遠處不時傳來的狼的叫聲回蕩在四周,令人不寒而栗。
    過了一會兒,風似乎變得小了。領隊站起身,大吼一聲:“繼續趕路! ”便轉身繼續向前走著。其餘的人也都慢吞吞地站起身,沿著那彎彎曲曲的 山谷向前方走去。山道崎嶇,其中一側是高聳至天際的峭壁,就像一把刀, 將灰色的天空分隔成兩半,而另一側則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回蕩著巨大的聲 音,就像是誰的嗚咽聲被放大了一樣,嗚嗚作響。而峭壁的對面,則是一片 被分割得有些過於整齊的山丘,連綿不斷地矗立在那,就像是一座空曠的石 頭城一樣,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這隊人穿著老式的行軍服裝,背著笨重的包裹,一共六個人,年齡看上 去是從三十多歲到五十多歲不等。那個暴脾氣的領隊皮膚黝黑,突兀的線條 刻在臉上,看上去讓人有些難以接近。他環視著周圍那些枯燥的景物,不時 憤怒地咬著牙,兩腮線條*加明顯了。
    旅行靴踩在山道的石塊上,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讓人有些不舒服。
    而在四周洶湧席卷著的風,時起時落,掃蕩著山澗中的沙石,讓前進變得有 些艱難,*詭異的是,這四周的遺跡似乎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幾人 向前走了好久,繞了好久,似乎都在同一個地方打轉。領隊的臉色越來越難 看了,他掏出懷中的指南針看了一 眼,卻發現那上面的指針在不停地亂轉著。
    種各樣的民房、街道,甚至還有干涸的河道。這簡直就像是一個地下城市!   我們瞪大了眼睛,一邊緩緩地向裡面走著,一邊感嘆著。這怎麼也看不出來是一個墓穴,倒像是一個世外桃源。我向前走了兩步,發現了一個令我毛骨悚然的現像:這個“村莊”“每家每戶”的門前,都懸掛著一具干枯的尸體,似乎是用來陪葬的!   其餘的人似乎也發現了這點,郝曼妮低聲叫了一聲,然後警覺地舉起*,一邊走著一邊四處打量著。古鵬飛則緊緊地跟在我的身後,絲毫不敢懈怠。隻有楊大塵,攙扶著幾乎快要昏死過去的仞叔走在*後面。
      “這是怎麼樣一處詭異的場景啊。”郝曼妮低聲說道,我能聽得出來,她的聲音在顫抖,似乎也被眼前這一幕所驚獃了。誰都沒有想到在這個西周的古墓裡面居然還有這麼一處奇怪的地方,而且似乎已經是這座墓的盡頭了。因為頭頂上是半圓形的石頂,將整個底下村籠罩了起來,沒有任何出口。
      我環視著四周,雖然經過了幾千年,但是變化不大。那些腐朽的木質窗框爛在了石頭做的牆壁上,每間房子裡面都透出了陰森的氣息。而這個底下村隻有一條道,徑直地通向石室的盡頭。借助著手電筒的光,我能夠依稀地看見路的盡頭是一座高臺一樣的建築,上面放著一個東西,但是有些看不清楚。
      “這裡確實有些奇怪啊。”古鵬飛低低地說。
      後面的仞叔用微弱的聲音說:“這裡……很有可能是一座黃泉城。”   “黃泉城?”我急忙轉過頭去,看著仞叔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仞叔無力地吸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黃泉城,就是給活死人修建的一座活死墓。”   “給活死人修建的活死墓?”郝曼妮皺了皺眉頭,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等等。”古鵬飛突然說道,“活死墓我好像聽說過……”   “不會是在武俠小說裡面吧?”我問道。
      “當然不是。”古鵬飛白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春秋的時候出現過這種事情。當年鄭莊公為了黃泉迎母,就可以掘地三尺在泉水附近修建了一座地下宮殿,裡面和外面的景致毫無差別,有山有水有房屋,然後把母親送到了那裡,之後又給迎了出來。”   “這是很有名的典故啊,”我不解地看著古鵬飛,“和這裡有什麼關繫嗎?”   古鵬飛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僅僅是個開始。你們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嗎?沒過幾年,鄭莊公生了一場大病,與此同時,當初莊公母親所支持的那些門客又開始策劃推翻莊公,所以莊公一怒之下就將母親又送回到了那個當初在黃泉處修建的地宮之中,而且封閉了入口,讓母親死在了地 這裡的地球磁場強烈,連指南針也失效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了周圍,領隊回過頭看了看身後的一群人,然後 一言不發地繼續向前面走去。漸漸地,風停了,天色也開始變得有些昏暗起 來,四周的溫度也好像一下子降低了許多。
    整個山嶺開始被一片寂靜包裹了起來,詭譎的氣息蔓延開來,有的人開 始有些沉不住氣了。
    “頭兒,咱們都在這裡走了大半天了,怎麼還沒出去啊?”剛纔那個用 濕毛巾捂著嘴的小伙子嚷了出來,一臉的不安。
    領隊的看了他一眼,低聲喝道:“再堅持一下,我們會出去的。”然後 轉過身看著眼前那一片掩埋在風沙之中的山丘,低聲說道,“我就不信這個 地方真的會這麼邪門兒。想困住老子,門兒都沒有!” 話雖說得斬釘截鐵,但是不安的氣氛仍舊在隊伍裡面緩緩地蔓延開來。
    眾人看了看彼此,臉色都開始凝重了起來。山中氣候變化無常,中午燥熱無 比,但是到了晚上就會冷得出奇。再加上現在已然深秋,早晚的溫差*是巨 大。要是被困在這一旁峭壁一旁深淵的地方,一個晚上還可以,時間長了肯 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那漢子看了看眾人,冷笑了一聲,提高了聲音說道:“怎麼,現在害怕 了?當初你們吵著要參加這次行動的時候,可倒是很痛快啊。” 那個小伙子垂著眼睛掃了一眼那領隊,有些抱怨地嘟囔著:“你又沒和 我們說這裡這麼危險啊……” 這時,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走過來打圓場,說道:“你們不要過於心 急。史料記載那浮羅古墓位於險崖之下,被兩條龍脈夾著。我們是按照地圖 前進,肯定不會有錯。而且,從這條山道的走向來看,坡度是向下的,應該 就是通向崖底。我們再堅持一下,肯定能走出去的。” 那個年輕人似乎很不服氣,他低聲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繼續走 ,還是在這待一晚上?” 中年人和領隊對視了一眼,那個領隊用手搓了一下臉,輕聲說道:“老 郝,你看怎麼辦?” 那個被稱作老郝的中年人嘆了口氣,說道:“我是想一鼓作氣走到底再 休息,但是……”說著,他看了看早已疲憊不堪的其他人,試探著對那領隊 說,“大家都已經很累了,要不,在這裡休息一晚?” 領隊的臉上頓時寫滿了不滿。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中年人的話, 可就在這時,隊伍裡面傳來了一個悠悠的聲音:“要是我的話,就會在這裡 待上一晚,明天等天亮了再向前進發。” 領隊和中年人循聲看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個身材佝僂的人,他靠在一塊 大石上,背對著大家,在一口一口地喝著水。
    領隊皺了皺眉頭,語氣有些緩和地對那人間道:“你是說我們在這荒郊 野嶺待上一晚?” 那個人似乎點了點頭,放下手裡的水壺,淡淡地說道:“要是我沒理解 錯的話,我們現在應該是剛好卡在了這段路的中間。向前走的話還有很遠的 距離,回去的話也不現實。而且……”說著,他抬頭看了看頭頂上漸暗的天 空,口氣開始變得有些凝重起來,“現在天色有些晚了,像這種龍脈的夾縫 裡面,越晚陰氣就越重,而且我們要找的還是一座千年古墓,大晚上過去, 會遇到什麼我可說不好。所以,明智的選擇是聽老郝的,在這兒休息一晚。
    畢竟,大家都累了。” 領隊低聲哼了一聲,有些不屑地說道:“好吧,就聽你的。”然後把背 上的行李放在地上,坐在一塊石頭上面,悶悶地抽著煙。那個被稱作老郝的 中年人扭頭看了看開始變得昏暗的天,走到剛纔說話的那個人身邊,壓低了 聲音問道:“我們已經在這裡面轉了將近兩天了,要找的東西沒找到,反而 被困在裡面了。您說,那個墓真的存在嗎?” 一大跳,急忙喊道,“你身上的是什麼啊?”   “你先別管那麼多了!”我一面掙扎著一面吼道,“你快給我弄一個火把下來!”   “火把?”古鵬飛四下張望了一下,說道:“這裡哪有火把啊?到處都是粽子……對了,隻要有火就行嗎?”   “對!你給我弄個火下來也行!不然我就要被纏死了!”我大聲喊道,手上的力氣也已經快要耗盡了,肩膀上的傷口也好像被崩開了,向下流著血。
      那些纏魂須似乎感受到了我開始變弱了,一窩蜂地向我撲了過來。就在那些白色的頭發快要纏住我的脖子的時候,隻見頭頂上火光一閃,古鵬飛扔了一個著火的物體下來。那火球在空中翻了幾個圈,正好落在那堆白色的頭發上面。那些細細的纏魂須遇到火,頃刻之間就被燒化了,變成了細小的灰燼。我急忙將那些頭發一股腦地扯了下去,丟在火堆了。然後看著那些頭發在火光之中不斷地卷曲,*後被燒成了灰燼。
      “奶奶的,真險!”我長舒一口氣,仍舊心有餘悸地看著對面那面牆。那些纏魂須就是從對面那面牆的縫隙裡面躥出來的,那是不是說明,牆的後面很可能是空的?或者說有暗格之類的機關?   我走上前去,用手指扣住那縫隙的一端,用力向外一掰,隻聽咔吧一聲,那小半面牆就讓我輕而易舉地給掰了下來,後面露出了一個不大的洞穴。我沒有想到那牆壁竟然如此松動,還用足了力氣,結果在慣性的作用下,我直接向後仰了過去,那面被我掰下來的牆直接砸在了我身上。
      還好牆的面積不大,就像是一扇門一樣。不然的話,沒被纏魂須勒死反而被自己掰下來的牆砸死了,這真是名副其實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拍打著身上的塵土站起來,借著纏魂須燃燒的火光向那洞穴裡面看去,然後被嚇了一跳。
      那洞穴裡原本黑咕隆咚的,什麼都看不清楚。我打著手電筒試探著向裡面照了一下,結果發現那裡面竟然窩著兩具尸體!從那尸體的服飾來看,不像是古代的粽子,而且他們都變成了干尸,估計是被那纏魂須給吸干了。想到他們痛苦的死法,我不由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我走過去,打量著那兩具尸體,然後整顆心像是被狠狠地擊中了。
      郝曼妮從上面探出頭來,對著我喊道:“老鄒你怎麼樣?沒事的話趕緊上來啊!這邊粽子沒完沒了了!”   我看著郝曼妮,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過了一會兒,我纔用她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你能下來一趟嗎?”   “下去?”郝曼妮有些驚訝和不解,她用疑惑的語氣問道,“下面有什麼嗎?機關還是出口?”   我看著她得那張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平靜地說道:“我……好像發現你的父親了。” 宮之中。當時人稱活死墓。”說罷,古鵬飛四下張望一圈,低語道,“難道,這裡也像傳說之中的一樣,是一個活死墓?”   “不管怎麼說,”郝曼妮說道,“我們先到處看看,瞧瞧這裡有沒有什麼出口之類的,而且……”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暗沉,“我還是沒有找到我的父親,難道他真的迷失在了上層的奇門遁甲陣之中?”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說道:“沒事的,大不了等我們出來之後再去那個奇門遁甲陣看一看,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呢。”   郝曼妮笑了笑,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些黯然地說:“算了,剛纔在上面也看到了,仞叔已經變成那個樣子了,看來我父親十有八九已經遭遇不測了。”說罷,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說道,“謝謝你老鄒,把你拖下這潭渾水真過意不去。”   我嘆了口氣,心想若不是你,我本來也要來這個地方的。於是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說道:“別想太多了,畢竟這也是我分內之事。”   郝曼妮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打量著這地下村落。村子雖然在這個巨大的墓室之中顯得有些單一,但是每一個角落還是透出了一種陰森的氣息。難道,這個古墓真的像古鵬飛所猜測的那樣,是一座活死墓?那麼這座活死墓,是給誰修建的呢?難道是這個石室盡頭高臺上的那口棺材裡面的人?   想到這裡,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四周突然變得格外的冷,像是從什麼地方吹進來一陣風,那些房屋門口掛著的干尸在這詭風中微微地搖動著,十分的滲人。我向前走了幾步,然後突然聽到了一陣詭異的鈴鐺的聲音。
      那鈴鐺的聲音似乎是從我左手邊的某一個角落傳出來的,聲音在這個空曠的石室之中顯得異常的空冥,透著些許的恐怖,回蕩在四周的每一個角落。我猛地停住腳步,警覺地向聲音來源的方向看了過去。那裡是兩座民房的夾角處,裡面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我急忙轉身從古鵬飛手裡面拿過狼眼手電,對準了那個角落,漆黑瞬間被手電筒的強光驅散殆盡。我定睛一看,卻發現在那個角落裡面靜靜地立著一座雕像。我向前走近幾步,發現那座雕像有些古怪。
      那是一個人的雕像,那個人蹲坐在那裡,兩條胳膊僵直地向前伸著,左手握著一個鈴鐺,右手擎著一面鼓。這個人的身上穿的是一種十分寬大的袍子,臉上戴著面具,面具的鼻子和之前在石道裡面所見到的人臉一樣,是一支角。
      這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我狐疑地打量著這座雕像,似乎覺得哪裡不對勁。那鈴鐺的聲音確實是從這個雕像發出來的,但是一座石頭的雕像怎麼會發出聲音呢?我又向前走了幾步,把手裡的手 那人低低笑了一聲,說道:“你就放心吧,明天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就能 找到那個地方了。” “不出意外?”領隊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地問道,“難道說我們還會 出什麼岔子?” 那人“哼”了一聲,低聲說道:“郝教授,你研究那段歷史也有一段時 間了,你應該很清楚,那個組織裡面都有什麼樣的人。從古至今,有多少盜 墓人挖空了心思想靠盜他們所修建的古墓來一舉成名,但是那些人幾乎沒有 人活著回來。應該說,那個組織所修建的墓之所以那麼吸引人,不單單是因 為那卷古籍上所記載的東西,*重要的是那些墓的本身。好多墓中的機關都 不是我們現代人所能了解的,所以,如果你想活著研究那個組織的歷史,我 勸你不要在晚上去招惹那座墓。” 老郝聽罷,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他一臉凝重地看著眼前那一片蒼茫 的被風沙,包裹著的山嶺,喃喃地自語道:“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啊… …” 天色越來越晚了,大家燃起了火堆,圍坐成一圈,沉默不語。山谷之中 氣候干旱,風沙很大,而且晝夜溫差大的嚇人,用這種大型的火堆照明,一 來容易取暖,二來萬一誰走散了,容易靠光源辨認方向,不至於迷路。但是 在這種情況下,沒人願意離開,畢竟黑燈瞎火的,加之腳邊就是深不見底的 險崖,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夜色之中的大山顯得*加神秘。那些被風化的山丘,在墨紫色的天空之 中映出一個又一個猙獰的倒影,就像是一群鬼影圍在四周,在靜靜地注視著 探險隊的人們。
    探險隊裡面的一個女孩子打了一個冷戰,有些擔心地問道:“頭兒,那 個古墓裡面究竟有什麼啊?” 領隊看了看這個姑娘,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不知道……那東西, 就是我們一直想尋找的……” 聽到領隊這麼說了,大家的心裡面也都有了譜。這是一次破天荒的探險 活動,而且,吉兇未卜。
    一陣風吹過,篝火猛烈地搖動了一下,四周的影子都在不安地擺動著, 在這靜謐的夜晚顯得*加的駭人了。
    而就在這時,四周突然湧起了濃霧。那白茫茫的大霧,似乎是一下子從 地底下冒出來的一般,迅速地在空曠的古城之中擴散著,不消片刻,四周就 籠罩在了一片朦矓之中。探險隊的眾人急忙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四 周。那個脾氣急躁的年輕人一下子向後竄了過去,驚恐地嚷道:“這是什麼 啊?這裡為什麼會有霧啊?” “閉嘴!”領隊嚴厲地呵斥道,然後轉過頭,看著那個老郝,低低地問 道:“這裡是干旱氣候,就算是早晚溫差大,也不會有霧出現啊……” 老郝緊鎖著眉頭,看了看四面不斷湧來的霧氣,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而且,這好像不像是霧氣……” 老郝話音剛落,濃霧之中猛地吹起一陣風,那火堆*加不安地扭動著。
    就在這一片迷離的光影之中,遠處似乎隱隱傳來了一種詭異的聲音,就像是 有人牽著馬隊在向這邊緩緩地靠了過來,馬蹄聲回蕩在這一片朦矓的山谷之 中,異常的縹緲。
    這裡怎麼會突然有馬的聲音?所有人的神經都在瞬間繃緊了,就是神經 再強的人,也能感覺到事情不妙。夜晚的馬隊,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有人 路過這裡,但是這種可能可以說幾乎是零;再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真的遇 到怪事情了。
    那馬蹄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而且,就連腳下的地面也開始隱隱抖動了起 來。那個急躁的年輕人一下子跳了起來,慘叫了一聲,撥腿便跑,他真的被 嚇壞了。
    電筒伸得近了一些,然後不由得一愣。
      那石像手裡面所握著的鈴鐺與鼓竟然都是真實的,而不是雕刻出來的。那鈴鐺是用青銅做的,上面滿是泥土。我走上前去伸手踫了踫那鈴鐺,那青銅鈴鐺頓時發出了叮叮咚咚的聲音。我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這鈴聲我都會感覺到莫名的眩暈,眼前的景物就像微微地振動了一下。我不禁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然後定睛向那鈴鐺看去,卻絲毫沒有任何不尋常的地方,甚至連一絲怨氣都沒有。
      仞叔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看著那石像,眉頭緊鎖地打量著這具石像,然後突然低聲說道:“這石像有問題。”   “這不就是一個石像嘛,能有什麼問題?”古鵬飛問道。
      仞叔轉過身問古鵬飛:“年輕人,你可知道這石像代表著什麼?”   古鵬飛一愣,搖了搖頭。
      仞叔笑了一下,壓低了聲音神秘地說道:“這種石像是不常見的,動蕩時期在商丘發現了一座先秦時期的古墓,裡面就有一座這樣的東西。當時有一個年輕的科考隊員毛手毛腳的不小心將石像手裡面的鈴鐺拿了下來,這下可闖了禍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許許多多的粽子,將那些人團團圍住。後來他們怎麼逃脫的就不得而知了,總之,那件事給他們留下了很深的陰影,好多人都不願再涉及古墓有關的研究了。”   仞叔的一番話,聽得我們心裡毛毛的。難道這個鈴鐺真的隻要一取出,就會引來許許多多的粽子嗎?聽上去倒是像一個保護墓室的機關,但是原理又是什麼呢?記得之前看過許許多多香港的僵尸片,裡面那些驅僵尸的道士手裡都會有一個鈴鐺,那是招魂鈴,是將那些僵尸們殘留的魂魄喚醒,克制他們身上的怨氣。可是這個鈴鐺難道會反其道而行之?   “就算這個鈴鐺能引來粽子,可您還是沒有說這個石人是什麼啊。”古鵬飛問道。
      仞叔笑了一下,那笑容在他慘白的臉上顯得十分的猙獰。他盯著古鵬飛,慢慢地說道:“這石人的原型,在先秦時期,本是一種特殊的職業。相傳當年姜子牙協助周武王出征的時候曾經打翻過一個占卜師占卜用的龜殼,後來那個占卜師便懷恨在心,暗自操縱陰兵協助商紂王對抗周軍,以至於那一仗打得十分的艱難。這件事很多史書上都沒有記載,所以知道的人也很少。那個占卜師,據野籍描述,打扮的就是這副模樣。這種職業到了西**期*加的猖狂了,當時的人們畏懼,便稱呼這些心術不正的占卜師為引魂師。”   “您是說,這石人是墓裡面的引魂師?”古鵬飛驚奇地問道。
      仞叔點了點頭,虛弱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西周的天子很喜 “笨蛋!你快回來!”領隊急忙大吼著想要阻止他,但是那年輕人似乎 什麼都聽不進去了,旅途的勞累加上驚嚇讓他整個人都變得迷亂了,他一邊 大聲嚷著“我不要再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我要回家!我不想死”,一邊向 那濃霧的深處跑去,隻一瞬間便消失了蹤影。
    領隊氣得重重地將手中的水壺砸在地上,咒罵道:“這個廢物!” 老郝顯得有些慌張,他低低地對領隊說道:“我就說,這小子遲早要壞 事!”然後抬起頭對剩下的人大聲說道:“我們現在趕緊把他找回來,不然 的話,我們恐怕都得交待在這裡!” 探險隊其餘的三個人已經有些麻木了,他們看看老郝,又看了看領隊, 不知所措。領隊皺了皺眉頭,對老郝說道:“這霧這麼大,就算是找,恐怕 也找不到。要不等這霧小一點再找?” “到那時恐怕就來不及了。”那個靠在石頭旁的人突然慢悠悠地說道。
    四周的馬蹄聲*加明顯了,那馬蹄聲之中,開始隱約出現了另一種聲音,像 是一群人在低沉地唱著什麼古怪的旋律,雖然無法聽得真切,但是卻彌散在 夜色之中,讓人不由得脊背發麻。
    領隊沉思片刻,然後毅然決然地一揮手,堅定地說道:“那就這麼辦吧 ,他們兩個一組,我們三個一組,記住,一定不要走散。遇到什麼事情,就 打信號彈。這麼大的霧,恐怕煙火也沒用了。” 老郝點了點頭,又補充了一句:“千萬不要迷路,沿路做一些記號。” 其餘的兩人聽罷,臉上雖然顯得有些害怕,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轉身向 迷霧之中走去。領隊看了看老郝,臉色異常難看。然後:他熄滅了火堆,掏 出手電,轉身向另一邊走去。另一個人也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取出了手 電,跟著領隊和老郝向迷霧之中走去。
    風似乎變得*大了,風沙漫天地翻湧在這一片詭異的濃霧之中,將山谷 吞沒得毫無蹤影。那雜亂的馬蹄聲依舊有些焦躁地回蕩在四周,伴隨著隱隱 的狼嘯,異常地陰森。而那不時穿插在其中的低沉的吆喝聲也似乎變成了一 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透著一絲猙獰。P1-6 歡將引魂師的石刻放在自己的墓中,估計是想讓他們保護自己的墓不被騷擾吧。”說完,仞叔便猛烈地咳嗽了起來,脊背上再度滲出了明顯的血跡,看來是傷口又裂開了。
      我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隻覺得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有些不對勁了。原本夾雜著淡淡腐臭味道的墓室裡面一下子多了些許的血腥味,而且味道越來越濃。仞叔急忙向後倒退一步,大喊道:“遭了!這引魂石刻不能見血,我大意了!”   仞叔話音剛落,一陣強勁的陰風便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猛地卷了過來,那石刻手中的鈴鐺頓時聲響大作。那聲音刺痛著我的耳鼓,我隻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幾欲摔倒。我急忙穩住,然後掏出黃符紙緊緊地握在手裡。大家似乎也受到了這鈴聲的影響,踉蹌地向後退了過去,都有些站不穩。
      就在這時,隻聽“當”的一聲,那憑空出現的風竟然生生地將石刻手裡面的那鈴鐺卷了下來,重重地落在了一遍。我的心髒一下子揪了起來,要是真如仞叔所說的那樣,鈴鐺脫手就會僵尸橫行,我們這些人現在有戰鬥力的也隻剩下了郝曼妮、楊大塵和古鵬飛三個人了。一兩個粽子的話還算好說,要是真的來一群,我們幾個全都得撂在這古墓裡面。於是我屏住呼吸,強打起精神不讓自己的心智受到那鈴聲的困擾,然後警覺地觀測著四周任何風吹草動,隨時準備一把黃符飛出去。
      但是,待那鈴聲平息了之後,也沒有見到半個粽子的影子。那些房屋門口所懸掛著的干尸依然在那裡搖搖擺擺的,就像一條條咸魚一樣。我暗自松了一口氣,看樣子傳說畢竟是傳說。我便走上前去扶住了快要倒在地上的仞叔,但是還沒等我說話,就聽見前面不遠處突然響起了一聲怪叫。
      我警覺地向那個方向看去,隻見黑暗之中,竟然冒出來了一個人影,向我們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我急忙攙著仞叔向後退去,站到了郝曼妮他們身旁,急促地說道:“你們快看,那是什麼!”   郝曼妮她們似乎剛從鈴鐺的聲音中掙脫出來,臉色都有些茫然。古鵬飛揉著腦袋問我:“什麼東西啊?”   “前面!”我有些惱怒的大吼道,“前面有一個人影,還是個活的!”   古鵬飛這纔一下子清醒了起來,急忙舉著手電向前面看去。前面果然搖搖晃晃的有一個人在朝著我們走來,那碩大的身形顯得異常的笨重,身上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以至於離著老遠都可以聞到。
      我握緊了手裡面的黃符,死死地盯著那家伙。然後,我感覺到了強烈的怨氣從那人身上傳了過來,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看來已經死透了。死透了的人還能動,隻有一種可能,這家伙是一個粽子!   我急忙將仞叔扶到一邊,然後轉過身捏住了一張咒符向那人擲了過去。那慢慢悠悠的粽子躲閃不及,一下子就被那黃符拍中了腦門。我隻覺得那粽子身上所散發出的死亡氣息熏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便急忙退了下去。那粽子被黃符拍中了天靈,慘叫一聲,渾身開始不住地掙扎了起來,然後突然一躍而起,向我們瘋一樣的撲了過來。
      看來這粽子身上的怨氣實在是太深了,鎮魂的黃符已經奈何不了他了。於是我轉過頭對郝曼妮說道:“待會兒我用黑驢蹄子去封他的嘴,到時候你和大塵抓緊時間打爛他的頭!”   郝曼妮點了點頭,然後和楊大塵一起舉起了手中的*,對準了那個已經發狂的家伙。我翻出剩下的那半截黑驢蹄子,忍著肩膀上的疼痛,向那粽子就衝了過去。四周的血腥味*重了,那粽子發狂一般向我衝了過來,我甚至都能看到他那猙獰的臉上已經幾乎沒有任何完整的皮膚了,那張寬大的臉上淨是被什麼東西抓成的一條條密密麻麻的傷口,看上去讓人不由得覺得惡心。我突然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這個粽子,但是卻也無暇多想了,我可不想再被粽子咬上一口。於是我閃身躲開他那凌厲的攻擊,舉起黑驢蹄子,對準那張正在嗷嗷亂叫的嘴就捅了進去。
      後來我纔知道,僵尸的嘴是怨氣出入的場所,而黑驢蹄子恰巧又是阻擋怨氣的至陰之物,所以一般下墓驅趕僵尸都要備上一些黑驢蹄子,而且年月越久功效越大。隻見黑驢蹄子插進那粽子的嘴巴之後,頓時像是被燒焦了一樣,向外冒著滾滾的黑煙,夾雜著濃重的腥臭味。那粽子的雙手在空中拼命地揮舞著,十分的痛苦。我急忙向後推開兩步,對郝曼妮大喊道:“好機會,快開*打他的頭!”   可是郝曼妮像是獃在了那裡,舉著*一動也不動,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著那個粽子。
      “快點打他的頭啊!黑驢蹄子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我急忙催促著大嚷道,可是郝曼妮似乎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仍舊是驚恐地盯著那個不住掙扎的僵尸。莫不是見到這麼血淋淋的僵尸嚇傻了?不會啊,她和楊大塵都是特種兵出身,什麼樣的尸體沒見過,而且,粽子剛纔也見識過了,也不會被嚇得獃住啊。難道這粽子有什麼古怪?   我急忙向那粽子看去,然後像是被誰推了一把一樣,整個人渾身一抖,覺得如同墜入冰窟窿之中。我終於知道郝曼妮為什麼對著這具僵尸獃若木雞了。
      眼前的這個粽子,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我們走散了的杜胖子!   我大喫一驚。此時的杜胖子已經幾乎是體無完膚了,而且渾身是血,兩隻眼睛暴突著,左眼的皮膚已經被撕掉了,露出了鮮紅的肉和白森森的骨骼;他的嘴巴誇張地大張著,喉嚨裡面發出了呼哧呼哧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垂死的人在艱難地呼吸著*後一絲空氣。他僵直地向前伸著手,整個身體在不停地扭動著。
      我們所有人都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他又是如何變成這樣的?難道說,在頂層的奇門遁甲陣之中,有一間石室可以直達這*後的主墓室?我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既然那個奇門遁甲陣是一個死陣,那麼*後的死門很可能就是這間墓室的入口。
      死陣,非死不可。我看了一眼正在掙扎的杜胖子,感覺到了一陣刺骨的寒意。如果這間墓室是死門的話,那很可能我們現在已經陷入了極大的危險之中!   我急忙轉過身,想提醒他們要小心。但是還沒等我說話,杜胖子嘴巴裡面的黑驢蹄子竟然被他活生生的掙脫了下來,掉在了地上。失去了阻礙怨氣進出的東西,杜胖子一下子變得暴怒了起來,他狂叫著向我們撲了過來。我急忙對郝曼妮吼道:“別猶豫了快開*!杜胖子已經死了,現在他已經變成僵尸了!再拖下去的話,我們所有人都可能會死在這裡的!”   郝曼妮一聽,咬了咬牙,然後甩起衝鋒*對準了張牙舞爪的杜胖子就一頓狂射。**雨點一般的打在杜胖子的身上,那腐臭的液體四下飛濺。機*的阻力將杜胖子幾乎快要釘在那裡了。他號叫著向前衝著,但是卻絲毫無法移動半步。
      我趁此機會向前繞了過去,然後瞅準時機將手裡面的黃符一下子全都貼在了杜胖子的腦門子上。黃符頓時想被燒焦了一樣,冒起滾滾黑煙。杜胖子痛苦地慘叫著,突然失去了抵抗的力量,一顆**一下子將他**的爆頭了。那具沒有頭的尸體抽搐了一下,然後向一旁歪了過去,借著機***的力道,他竟然直直地撞向了那個引魂師的石像。
      郝曼妮急忙收住機關*,但是為時已晚,杜胖子肥碩的身軀撞在了那石像上。石像右手裡面的鼓一下子滾落了下來,重重地落在地上,發出了咚咚的聲音。我向前撿起那正在向前滾落的鼓,打量了一番。那是一面普普通通的鼓,雖然在這個墓室裡面放了幾千年,但是卻依舊完好如初,絲毫沒有任何破舊的跡像。我伸手敲了敲那鼓的鼓面,甚至還能發出沉悶的“通通”的聲音。
      “這面鼓好新啊。”古鵬飛走過來,摸著那面鼓的鼓皮說道,然後微微皺了一下眉,低聲說,“這鼓皮的質感好奇怪……”   我伸手摸了摸,然後敲了敲,也覺得這鼓皮有些怪。一般鼓的鼓皮都會比較光滑,即便是用過很久了,也粗糙不到哪裡去。可這面鼓的鼓皮異常的粗糙,上面還遍布著細密的褶皺,輕輕一敲,甚至都有細屑從上面掉下來。
      這時,仞叔突然掙扎著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伸出慘白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那面鼓得鼓皮,然後臉色驟然變色。他向後踉蹌地退了幾步,厲聲說道:“這鼓皮……是人皮!”   人皮!我聽罷嚇得渾身一哆嗦,一種惡心的感覺也油然而生。我手一松,那面鼓就徑直的摔倒了地上。鼓皮震動發出了沉悶的響聲,聽上去讓人心慌。
      仞叔盯著那面鼓,嘴巴裡面在低聲的喃喃自語道:“人皮鼓……人皮鼓……活祭以人膚覆其表,方得結怨縱尸之用……”然後仞叔猛地抬頭,大駭的說道:“糟了!這鼓不能敲!這是招魂的鬼鼓!”   仞叔話音剛落,就聽見四周那些黑暗的角落頓時傳來了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桀桀的聲音!我們急忙聚在一起,向那些透著詭異氣息的角落裡面緊張地看著。果然,那片桀桀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緊接著,每個房子的後面竟然都走出來一具干尸一樣的粽子,他們張大了嘴巴,一邊艱難地呼吸著,一邊向我們圍了過來。
      “糟了,我們捅了粽子窩了!”古鵬飛低聲罵了一句,然後掄起登山鎬劈向離我們*近的那個粽子。那粽子怪叫一聲,來不及躲閃,被古鵬飛一下子劈成了兩半。但是,那被劈成兩半的粽子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仍舊在慢慢向前走著。
      “怎麼會這樣?難道見鬼了?”古鵬飛目瞪口獃地看著那被劈成兩半的粽子一搖一擺地向我們走來,臉色變得鐵青。
      仞叔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急促地說道:“估計這些粽子被什麼東西操縱了,他們身體裡面並沒有殘留的魂魄,隻要有怨氣的話,他們就能活動!這是**厲害的縱尸之術啊。”   郝曼妮一邊踢飛了一個粽子,一邊焦急地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逃吧。”仞叔低聲說道,“這些被操縱的尸體可不是好惹的,我們先要找到操縱他們的東西,纔能破解這些僵尸!”   我們聽罷,急忙轉過身向底下村盡頭的那處高臺上奔去。那些聚攏而來的粽子們發覺我們逃跑了,也急忙緊緊地追了過來。一片令人發指的桀桀的聲音響徹在這空曠的墓室之中,我隻感覺到脊背上一陣寒冷。
      “奶奶的,這個村子有多大啊!”古鵬飛一邊跑一遍抱怨著。我皺了皺眉頭,這村子好像確實太大了點,我們跑了半天,那石臺仍舊在前面靜靜地矗立著,絲毫沒有靠近的跡像。我不禁心生疑惑,難道那個石臺會移動?   就在我分神的時候,隻見前面的一個角落裡面猛躥出來一個粽子,直挺挺地撞在了我的身上。我大喫一驚,急忙閃身躲開,然後順手一張黃符貼在了粽子的腦門上。粽子怪叫一聲,身上的怨氣似乎被黃符所鎮壓住了,晃了一下,便倒在了地上。我長舒一口氣,向後退了一步。
      可就在我的腳剛踏到地面上的一瞬間,身後的那塊地面突然猛地抖動了一下,然後整塊石板一下子破裂開來。下面竟然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我整個人一下子栽了進去。那坑出奇的深,我的脊背狠狠地撞在了凸凹不平的地面上。我隻覺胸口一甜,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呼吸也變得格外的不暢快。
      看來這裡是一個陷阱。待前胸和脊背上的疼痛有所緩解,我纔艱難地站了起來,眼前全是金星。我不得不伸出手扶住牆壁,纔不至於再度摔倒。
      古鵬飛急忙從上面探出頭來,大聲喊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我沒事!”我回應道,然後四下看了一圈,這裡似乎比想像中的要寬敞一些。但是失去了光的照射,我什麼都看不見。於是我抬頭對古鵬飛喊道:“古鵬飛!扔一支手電給我!”   古鵬飛扔下來一支狼眼手電,我接住了,按亮開關,借著刺眼的白光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多出來的空間。四周是一些光滑的石壁,那些磚塊上面都滿是歲月的痕跡,有的地方甚至還遍布著血跡。我皺了皺眉頭,感覺這個石室有些熟悉。我又仔細打量了一圈,猛地回想起,這個石室似乎就是我剛進到這古墓的時候被困住的那個石室!   為什麼之前在墓口出現的石室此刻會在這個古墓盡頭的主墓室裡面出現呢?按理說,這個墓的結構應該是分為上下兩層,我們之前一直是向下走的,怎麼可能又回到*初的地方呢?我的腦海之中生出一種古怪的感覺,似乎之前我們有什麼環節出了錯誤,但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這怪異的感覺源自哪裡。
      我向前走了幾步,然後看到了石壁上幾處突起的磚塊,上面刻著一些符號文字。我急忙翻出之前記錄的那張紙,一一對照了一下,卻發現與上面的符號一模一樣。這個古墓裡面可真得到處都是玄機啊。
      這時,我聽到這個石室的某一處角落似乎傳來了什麼沙沙的聲音,就像是有許多隻昆蟲爬過一樣,那種聲音讓我的後脖頸子不由得寒毛倒豎。我渾身一激靈,莫不是遇到了什麼古怪的蟲子了吧?要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面遇到鬼王尸鱉那種東西的話,逃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我急忙屏住呼吸,死死地盯著聲響傳來的角落,握緊了狼眼手電,慢慢地向那個詭異的角落移動了過去。
      上面也隱約傳來打鬥的聲音,看起來是古鵬飛他們在和那群僵尸搏鬥。沒有魂魄隻有怨氣的僵尸*加的麻煩,他們是靠怨氣支配身體,要是找不到控制怨氣的根源,它們可以說是殺不死的。黃符雖然能夠克制僵尸身上的怨氣,但是此刻我被困在這個石室之中,而且自身難保,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拋開上面的事情不說,我這邊的事情也夠棘手的了。那詭異的聲音越來越明顯了,就像是什麼東西在不斷地摩擦著地面前進,聽上去卻又不像是尸鱉前進的聲音。能在這麼窄小的環境裡穿行的家伙一定不是大個的,難道,這四周的牆裡面有東西?我伸出手,用手指輕輕地摸了摸那光禿禿的牆壁,裡面果然傳來細微的動靜,而且,那桀桀的聲音也是從那裡面傳出來的。
      難道有什麼東西在裡面爬行著?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然後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隻見那些寬闊的牆縫裡面一下子冒出了許許多多像白色頭發一樣的東西,而且迅速蔓延開來!而且,那白色的“頭發”似乎能感覺到我的存在似的,徑直地奔著我卷了過來!   我大喫一驚,急忙向後跳去,然後用手扳著身後一塊突起的牆磚,想要向上躍去。但是我忘記了我肩膀上有傷,稍一用力,那鑽心的疼痛就沿著我的胳膊瞬間傳到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樣。我手一軟,整個人從牆上翻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堆“頭發”上。
      那堆“頭發”受到刺激,像瘋了一樣向我身上湧了過來,轉眼就將我的雙腳死死地纏住了,而且越勒越緊。我隻感覺到踝骨像是要被擠碎了一樣。我急忙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去扯那些白色的東西,但是當手踫觸到那些東西的時候卻發現,那些白色的“頭發”像是植物,摸起來的很像玉米上面的胡須。但是要是植物的話怎麼可能會感知到有別人的存在並且發起進攻呢?   我一邊掙脫著那頭發不讓它們纏到我的脖子,一邊在腦子裡面飛快地思索著。之前聽說過有一種植物專門長在死人多的地方,叫做纏魂須。這種植物吸收了大量死尸的尸氣,隻要一遇到活人就會纏上去,吸盡他們的陽氣。這點倒是和熱帶叢林裡面那些豬籠草有些相像,隻不過這些家伙是專挑活人下手的。對付這種東西隻能用火燒,但是現在我手上卻沒有任何可以生火的工具,而且兩隻手上現在也纏滿了這些白花花的東西,若是不快點想個辦法的話,估計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於是我掙扎著讓自己站起來,緊緊地靠在沒有纏魂須的那一面牆壁上,防止自己倒下。我用胳膊肘死死地抵著腰,兩隻手向外用力地掙脫著。有的纏魂須就被我掙斷了,那些斷裂的發絲裡面頓時湧出了滾滾尸氣,熏得我直想吐。
      就在我渾身的力氣快要用盡了的時候,古鵬飛探頭下來喊道:“兄弟你要不要緊?”然後估計是看到我現在正在和“頭發”進行搏鬥,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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