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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疾聞錄·望古神話
該商品所屬分類:小說 -> 魔幻小說
【市場價】
211-305
【優惠價】
132-191
【介質】 book
【ISBN】9787510854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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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 ISBN:9787510854927
  • 作者:馬伯庸//周行文
  • 頁數:315
  • 出版日期:2017-10-01
  • 印刷日期:2017-10-01
  • 包裝:平裝
  • 開本:16開
  • 版次:1
  • 印次:1
  • 字數:260千字
  • 華夏的傳說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驚天之謎

    凝聚國人五千年想像力的現像級巨作
    **作家馬伯庸再開腦洞,全新解構經典傳說
    **世界觀 “望古神話”裡程碑作品
    流浪的蛤蟆、月關、跳舞、天使奧斯卡聯合打造
    3000萬核心讀者 ,6億潛力粉絲的閱讀盛宴
    隨書附贈“望古神話”精美海報
    院線電影、電視劇、網劇***推出
    2017年**IP打造即將起航
  • 上古時期,兩條白蛇應運而生,擾亂天地,雄蛇為劉邦所斬,成就四百年大漢基業,雌蛇逃入虛空,化為名白素貞的女子,落腳時空縫隙中人、神、妖共居的奇異城池臨安。在此地,白素貞邂逅了少年郎中許仙,二人喜結良緣,開設保安堂醫館,濟世救民,而故事就此開始…… 平和安寧的臨安城驚現神秘瘟疫,許仙與白素貞廢寢忘食尋找良方,卻因此惹來巨大麻煩,而一場本應消彌的禍亂愈演愈烈,將臨安城及城中居民們推入生死邊緣。 許仙和白素貞循著細微線索,一步步接近真相,卻赫然發現,他們面對的竟然是一場自宇宙初開之時就延綿而下的爭鬥和兩大凌駕於現實之上的神秘力量。 此時,白素貞封印的意識覺醒,而許仙也被這可誅天滅地的力量選中。那麼,他們的命運之輪又將如何轉動?
  • 原名馬力,中國目前極具人氣和賣座的作家,擁有天馬行空的想像力和如汪洋般肆意的文風。代表作有長篇小說 《古董局中局》《風起隴西》《三國機密》《龍與地下鐵》,中篇小說《末日焚書》《街亭殺人事件》,散文《風雨<洛神賦>》《破案:孔雀東南飛》等。 其作品《寂靜之城》2005年獲國內科幻文學最高獎項“銀河獎”。 《風雨<洛神賦>》獲2010年人民文學獎散文獎。 《破案:孔雀東南飛》等短篇獲2012年朱自清散文獎。《古董局中局》入選第四屆中國“圖書勢力榜”文學類年度十大好書。《白蛇疾聞錄》為其最新力作。
  • 第一章 探地穴愚夫誤縱妖 會酒樓捕頭初逢魔 001
    第二章 檢尸首顧捕頭抗上 分銀兩王押司藏奸 024
    第三章 貪賄賂節級縱魔 施火*提轄打怪 043
    第四章 逞威儀仙翁難許仙 興妖兵白蛇鬥水賊 059
    第五章 逞技能僧妖鬥法 陷奸謀白蛇被囚 075
    第六章 許小官夜探仙草社 顧捕頭失信收賄金 092
    第七章 保安堂許仙退禮金 淨慈寺青蛇戰巨魔 110
    第八章 王押司瞞報藏水圖 許小官填井遭拘押 126
    第九章 戰街巷臨安府鏖兵 施奸謀仙草社下毒 143
    第十章 毒化人臨安大暴走 得道僧河畔鎮蛇妖 160
    第十一章 小青陋巷救妖孩 提轄赤膊鬧當街 178
    第十二章 掃地僧指揮羅漢陣 濟顛僧巧動飛來峰 196
    第十三章 善財堂濟顛辯長老 金山港瘋僧囑法海 212
    第十四章 法海小青雙擒賊 武僧船團襲臨安 231
    第十五章 南鬥僧大戰毒化人 錢不二服藥變魔獸 247
    第十六章雷峰塔許仙定神柱 夕照山魔獸戰武僧 263
    第十七章 南鬥僧布置南鬥陣 魯提轄召喚魯和尚 280
    第十八章 現原形法海舍本身 鬥圍棋許仙降蛇怪 298
  • 菰蒲無邊水茫茫, 荷花夜開風露香。
    漸見燈明出遠寺, *待月黑看湖光。
    這首蘇軾的《夜泛西湖》,說的是大蘇學士夜間泛舟遊歷西湖所見的風景。時間過了幾十年,風月依舊,泛舟的大蘇學士卻早成了江邊一抔黃土。
    不過大學士人雖亡故,身後卻留下許多福澤後世的東西。比如精妙詩詞,比如東坡肘子,再比如這一座他任本地知府時率領民工疏浚西湖,用湖泥砌就的蘇堤。
    蘇堤這個地方,白天遊客如織,但夜裡就很少有人問津。因為湖對岸的燈光和水上的漁光照不到這裡,即便是月明星稀之夜,也人跡罕至,隻有蘇堤上一排排柳樹,宛若衛兵一般。
    可今夜,卻和往常不同。
    篤篤篤,咚咚咚。
    蘇堤之下,似有鐵器敲擊泥土石塊的聲音。一群黑影窸窸窣窣地聚在一起,似乎在揮鋤挖著什麼。
    “當。” 又是一聲脆響,一個黑衣人的鋤頭終於挖到了硬家伙,周邊幾個同伴都嚇了一跳。旁邊一名面色焦黃、身著青色衣褲的男人低聲訓斥:“兔崽子!告訴你們挖的時候小聲點!要是被人聽到報官就麻煩了。” “挖……挖到了!”黑衣人壓低聲音說。
    “挖到石門了?” “沒……沒錯,肯定是……石門!” 青衣男子面色一凜,招呼其他幾名同伴放下工具,湊了上來。他小心從懷裡掏出火折子,點著蠟燭觀看,裡面是一道青石板的蓋子,上面還有個銅紐頭圈子,這是當年大蘇學士修蘇堤時留下的石門。
    幾個人拿來撬棍,插進石板上的圈子裡,又有人搬來塊大石頭墊在下面。眾人小聲齊喊“一二三”,一起用力壓下去,石門應聲抬起,下面果然有條黑漆漆的通道露了出來,正如他們所期待的那樣。
    “看來東西應該就在下面了!故老相傳,果然誠不我欺!” “是誠不欺我吧?大哥。” “沒文化,那是倒裝句!” 青衣男子斥退手下,卻難掩興奮之情。這一個月以來,他們每夜來蘇堤辛苦挖掘,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他讓那個首先挖到石門的人帶頭鑽進去,那黑衣人看著黑洞洞的通道口,咽了口唾沫,不禁有些躊躇道:“大……大哥,這下面真……真的是通向西湖底?看著烏漆墨黑的好……好生嚇人,要不小弟為哥哥們殿後吧?” “笨蛋!咱們要做大事,哪那麼多婆婆媽媽的,滾下去!” 青衣男子臉色一繃,命人把蠟燭和火折子都交給他。那黑衣人無奈,隻好硬著頭皮鑽了進去。一會兒工夫,通道被蠟燭照得透亮,似乎沒什麼危險。青衣男子這也纔矮身跳了下去,三四個伙計靜悄悄跟在他身後,隻留下一名後生守著出口。
    一行人默不作聲地走了約莫兩裡地,*前面的黑衣人忽然不走了,回頭小聲對青衣男子說:“老大,到……到頭了,有石頭。” “石頭?什麼石頭。” “不……不知道!好像是駝石碑的王八。” “沒文化,那叫赑屃!” 青衣男子不耐煩地超過黑衣人,讓他拿著蠟燭靠近照亮,自己瞇著眼仔細端詳。這一看,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是赑屃,背上也沒有石碑,分明是一座活靈活現的巨蛇石像生。蛇口大張,幾顆白森森的尖牙看著甚是駭人,一雙蛇眼森森地盯著青衣男子。
    在巨蛇身上,貼著一道破舊的黃紙。“唰”的一聲,青衣男子順手把黃紙撕下來。他自認為自己學問超群,平時連戲文書都能看懂,可這黃紙上面的字彎彎曲曲,竟一個都不認識。
    青衣男子把黃紙揉揉塞進懷裡,回頭再看石像生,卻嚇了一跳。原來那巨蛇的大嘴裡突然湧出一股冷森森的寒氣。他再仔細一看,蛇口中白森森的尖牙上,竟開始滴滴答答流出了黑綠色液體。
    青衣男子定了定神,說把這尊石像給我掘倒嘍。幾個伙計都有些猶豫:“大哥,聽說這西湖地下鎮著妖魔,這麼弄倒了,會出事吧?” “廢話!要的就是出事,不讓妖魔鬧出點事來,杭州人怎麼知道它們的壞處?挖!” 於是幾個人七手八腳,把那巨蛇石像生咣當一聲,推倒在地,底座露出一個漆黑的洞口。這洞口磨盤大小,陰氣森森,如今五月天氣,周圍竟結了一層冰霜。這回那黑衣人可死活不願意下去了,青衣男子怎麼罵都沒用。
    這些人正彼此推搡著,忽然洞口裡傳來一陣細微聲音,似是什麼長條的東西在沙地上爬行,還間或有吞吐信子的窸窣聲。青衣男子先是大喜:“妖魔出來了?”隨後大驚,因為洞口開始湧出煙霧,似是妖魔探出爪牙。
    “哎呀!”拿蠟燭照亮的黑衣男子大叫一聲,原來他被寒氣一打,拿蠟燭的手哆嗦了一下,石像生口中的黑綠色液體竟滴到了手上。他感覺被液體滴到的地方又冷又麻,手一軟,蠟燭掉到地上滅了,洞中頓時一片黑暗。
    青衣男子那張黃臉立刻變得扭曲起來,五官不覺抖動起來。他大喝一聲:“快走!”幾個人如蒙大赦,回身摸黑跑向洞口,連滾帶爬,相互推擠踐踏,一會兒工夫跑了一個干淨。
    沒人注意到:在黑暗中,那側倒在地上的巨蛇石像生一動不動,牙齒繼續滴著黑綠色的液體,一滴、兩滴、三滴,慢慢滲入松軟的泥土,滲入西湖底部…… 這臨安府,如今是天下有數的繁華之地,風景秀麗,高樓林立,時時刻刻都是一派熱鬧興旺的景像。莫說來自天南地北的人類可以在此落腳生息,就連那些禽獸石木成精的精靈,也樂於在此安居。
    這些妖怪並無害人之心,隻想過上安生日子罷了。官府對它們沒有刻意排斥,一概平等以待。於是這臨安府,儼然成了人、妖混居的和諧之地,多數普通人類也漸漸接受了他們的存在。許多街坊都是人妖雜居,兩者相安無事,偶爾還能互相幫襯,甚至還有通婚的…… 比如許仙。
    許仙十幾歲就到了南方,先是在鎮江的藥房做學徒,長大後又來臨安打拼,喫過不少苦頭,終於站穩了腳跟。不過他在臨安*得意的一件事,是娶了一位蛇精出身的老婆,姓白,叫白素貞。
    許仙是在雨天靠一把雨傘巧遇白素貞,之後諸多周折,*後終成眷屬。
    這樁婚姻,在臨安城一度頗為轟動。贊美者有之,祝福者有之,反對者有之,冷嘲熱諷者也有之。對許仙自己來說,這些議論都顯得十分可笑。
    妖怪有什麼不好?隻要兩情相悅就成啊。許仙對每一個詢問的人,都這樣回答,也是這樣做的。
    夫妻如今結婚數年,恩恩愛愛,比許多人類夫妻還要幸福。許仙擅醫,白素貞精通藥毒,兩人一起奮鬥,已經開起了一個私家醫館,名叫保安堂,遠近聞名。
    **正逢五月端午,許仙夾著他時刻不離身的雨傘,懷抱一大壇子雄黃酒,提著裝有肉粽、下酒菜的食盒,喜滋滋朝著保安堂方向走去。
    臨安的端午節正值難熬的黃梅天,許仙出城診治了幾個病人,回來時在船艙裡擠了一個時辰,一身臭汗。他已經盤算好了,回去早早關了醫館,跟娘子喫點東西,好好喝一杯雄黃酒。
    他娘子白素貞每次喝了雄黃酒,都會現出原形。蛇身性寒,趕走了屋裡的燥熱,別提多涼快了。
    許仙家的保安堂是座兩層小樓,樓下是店面,樓上用來住人。大白天的,藥房店門就關著,門口貼著張紙,上寫“店內冷氣開放”。許仙搖搖頭,還沒進店他就已經猜到店裡的情形。
    他推開門走進去,店內迎面一股冷氣襲來。大堂裡擺著幾條長凳,左近鄰居的老嫗婦女坐了幾排,聊天的聊天,嗑瓜子的嗑瓜子,*有甚者還有帶了菜來擇的。許仙皺皺眉,知道好脾氣的娘子又在做善事了,現出原形給這些愛占小便宜的鄰居們降溫。
    許仙放下東西,問當櫃的伙計自家娘子在哪裡,伙計無奈地指了指屋頂。許仙抬頭一看,房梁上盤著條臉盆粗細、白花花的大蛇,正在吐著信子放出冷氣。
    “娘子,東西都買回來了,你快下來吧。” 許仙話音未落,白蛇離開房梁落了下來,邊下落邊縮小,等輕輕降到地上,已經變成了一身白衣的美貌窈窕女子。
    坐在大堂裡的婦女們看到許仙一臉不樂意,趕緊各自提著擇好的菜和板凳回家去。大堂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隻有空氣還那麼涼爽。
    許仙壓低聲音埋怨白素貞說:“我說娘子,你也忒好心了,這些老娘們兒一張嘴,你就又答應放冷氣了吧?” 白素貞淺淺一笑:“街裡街坊的求著,怎麼好不答應。關繫搞好了,以後多來照顧咱家生意。” 許仙冷笑一聲:“哼,照顧生意?這些人平日裡把錢看得比性命還重,她們會照顧我家生意?除了借油借鹽蹭冷氣,可有買過一文錢的枸杞回去泡水喝?若是靠著她們,這保安堂的生意早就黃了!” 見許仙又在發牢騷,白素貞趕緊岔開話題,問問城裡有沒有什麼新鮮事,不料許仙抖開袍袖,亮出手臂一塊不大不小燙傷的紅印,又發了一通新牢騷。
    原來,許仙買肉粽時,不提防被一個瘋和尚搶了幾隻。那瘋和尚在臨安府很有名,葷素不忌,瘋瘋癲癲,成天拿著一把破蒲扇,誰也拿他沒辦法。許仙本想搶回來,不料爭搶之下,被肉粽燙了個正著,隻好撒手。許仙見瘋和尚用黑漬漬的髒手抓著滾燙的粽子,連著粽葉就往嘴裡塞,實在太惡心了,覺得搶回來也沒法喫,隻好看著瘋和尚嚼著粽子,跑掉了。
    白素貞心疼相公,拉起許仙的手往燙傷的地方吹冷氣,卻見那燙到的地方是三道長短一樣的紅印,也不知是什麼粽子能燙出這麼整整齊齊的印記。
    粽子的事就算了,還有*窩心的。許仙又拿出**新出的《端午邸報》給娘子看。白素貞拿過來一看,頭版的新聞就是艾草市場斷貨,許多黃牛趁機做起了炒艾草的生意,臨安府尹大人打擊黃牛哄抬物價——看來今年端午節插艾草的習俗也可以免了。
    “你纔知道啊,相公,你沒發現店裡好久沒進艾草了嗎?真不是個當家人。*近我去上貨,發現艾草的批發價翻了快十倍,我就沒再進了。”白素貞笑著說。別忘了,她可是個妖怪,會飛,一直負責保安堂上貨的工作,店裡什麼藥材缺了,什麼藥材價又漲了,她*是清楚不過。
    “要不,我下午去飛一趟錢塘縣?那邊是產地,也許艾草會比較便宜呢。”看丈夫臉色不好看,白素貞趕緊又補了一句。
    “算了算了,”許仙搖頭說,“錢塘縣那邊也不見得會便宜到哪裡去,而且**是五月初五吧?單號,你不能飛。” “哎呀,我好久沒出門,都忘了這事了。”白素貞這纔想起來。
    妖怪會飛雖然便捷,可如果一窩蜂地飛起來,也是個麻煩事。所以臨安府特別給每隻會飛的妖精發放牌照,日分單雙。若違了日子,官府是要罰銅的。
    夫妻倆正說著,店門外忽然嘈雜起來,方纔來蹭冷氣的一名老嫗慌慌張張跑進來,手裡還提著菜和長凳。她一進來,就絮絮叨叨地嚷道:“不好了不好了,你們快出去看看吧,那些人又來鬧!已經到官巷口了。就說叫你們低調點,你看看,你看看,可不是又來啦?” 許仙聽罷搖搖頭,這班人來鬧,可知今年端午又不是好過的。
    保安堂外早聚集了百十人,其中二十來人那裡正在鬧得歡,剩下的人則多是在看熱鬧,並沒有什麼應和的。
    二十來人裡,有個面色焦黃的青衣男子看起來是個帶頭的,身後打起了一堆橫幅,上頭歪歪扭扭寫著“臨安是臨安人的臨安”“妖怪滾出臨安去”“人妖不兩立”的煽動口號。還有人不時揮拳喊口號:“白蛇精滾出來!”“打倒人奸許仙!”,鬧著要燒了保安堂。
    青衣男子見圍攏來看熱鬧的人多了,鬧得*加起勁。他繪聲繪色地喊道,保安堂的生意之所以那麼好,必然是因為白素貞用了妖術,要不就是在井水裡下了毒,讓臨安人得病,為的就是賣藥賺黑心錢。
    旁邊有一個看熱鬧的老者看不下去,插嘴說:“白娘子如何會是壞妖怪呢?上次我家孩兒發熱,半夜拍門去找許官人診治,白娘子親自抓了兩服藥煎了,我家孩兒服下當時就出汗退燒了,還沒收我錢。你卻說天下有這樣的壞妖怪?” 青衣男子聽罷,惡狠狠地湊上來說:“這位阿公,這是妖怪的慣用伎倆。定是那白蛇精給你家孩兒下了毒,又裝好人給他診治,你被騙了還不知道嗎?” 青衣男子手下馬上有幾個人幫腔說:“沒錯,沒錯,白蛇精有什麼好心?有人親眼看到,那白蛇精半夜出去巷子裡收死孩子,挖了他們的眼睛拿去配藥,這還能有假?” 老者笑道:“老漢我今年活到六十,還沒聽過小兒眼睛可以挖出來配藥的。” 幾個人見老者頂他們話,便圍了上來,面露兇狠。老者見幾個人來者不善,一縮頭不敢再言語。
    “你們根本是血口噴人,拿了誰家的死孩子,姓什麼叫什麼?證據在哪?”圍觀人群裡傳出個女子的聲音。
    “什麼人說話?有種給我站出來!”青衣男子大聲叫起來,眼光兇狠地掃過圍觀眾人,所有被他掃到的人都是一縮脖子退後。
    青衣男子注意到了人群中一名身穿青裙、梳著雙垂髻的少女。她被他瞪視後並沒有如其他人那樣縮著脖子退後,反而分開人群,直直走了出來。
    女孩子昂首挺胸,輕蔑地瞪了他一眼:“錢不二,姑奶奶說的,怎麼樣吧?你們說我姐姐夜裡去挖死孩子眼睛配藥,證據何在?” 被叫做作不二的黃面青衣男子冷笑一聲:“竹竿巷的孫二親眼看見的,人證俱在,至於配出來的藥,你敢讓我去保安堂店裡搜嗎?想必還有沒用上的小兒眼珠子。” 青裙少女說:“你算什麼東西?即便我家在臨安府做大班頭的大舅舅來了,若無府尹大人的飛簽火票,也不敢隨便搜查。若要搜查也可,你先讓孫二出來和我對質。” “這有何難!”錢不二一招手,身後閃出一條漢子,這人見青裙女孩子看他的目光有幾分尖銳,不禁略顯怯意。錢不二見他躊躇不前,伸手將他拽到跟前。
    “你就是孫二?”青裙少女問。
    “沒錯。” “我家白娘子挖小兒眼睛配藥的事,你親眼得見?” “可不是,我親眼看到的。那天晚上丑時三刻,我正好回家,在巷子裡看到一條黑影……哎呀!” 孫二沒說兩句突然就大叫起來,原來天上忽然潑下來一泡屎尿,澆了他一身,接著一個糞桶掉下來,咣當一聲,正扣在他頭上。
    “你……哎呀!”錢不二剛張嘴說話,又是一陣屎尿劈頭澆了他一身。天上仿佛打開了糞桶蓋子,黃的、黑的、褐色的糞便湯汁潑砸下來。同來的二三十人一起驚叫,四散而逃,可那屎尿就如同長了眼,追著他們澆。街道上頓時臭氣熏天。錢不二和他的手下一個沒跑掉都變成了屎人,一個個蓋頭捂臉跑了個干淨。
    見場面亂了,又實在太臭,原本看熱鬧的人也都一哄而散,獨獨留下青裙少女站在那裡冷笑。
    “小青,你怎麼又施法術了?” 青裙少女聽到有人叫她名字,回頭一看,正是許仙夫婦。
    “姐姐,和三纔會的這些腌臜男子有什麼道理可講?下次再見了,照樣屎尿伺候。見他們一次姑奶奶我潑一次,見十次我潑十次!” “潑了這些人不打緊。”許仙說,“旁邊街坊們都看著呢,你這樣做,街坊總是要說閑話。” “哼,說什麼閑話?” “本來人家就說我們家有妖怪,我們就該本本分分做人,你這般任性,保安堂的生意還做不做了?萬事和為貴,忍為高,三纔會這些人就是流氓,你和他們打來打去,豈不是和流氓一樣了……” “忍忍忍,姐夫你就知道忍。人家欺負到頭上了你還忍,下次保安堂被三纔會的人燒了我也不管了。”小青一噘嘴,跺腳乘著一陣風飛了起來。
    許仙見小青騰到空中,忙又在地上喊:“飛慢著點,可別又超速啊。對了,你帶沒帶飛行文書啊?” 小青理也沒理許仙,化作一陣青風,朝著東南方飛走了。
    大捕頭顧難得坐在捕房裡,覺得頭都大了。他摘下帽子放在桌子上,用拇指揉了揉太陽穴,腦子裡一片亂麻。
    **早上他和平時一樣來到臨安府捕房上班,算計著**是端午節,想必不會有甚大事。自己燒熱水泡上壺茶,看看邸報聊聊天,混到中午約上王押司同去翠香樓好好喝頓酒,下午便可早早回家。
    沒想到茶還沒沏上,告狀的就找上門了。來的是個七十多歲做小買賣的老漢,他說自己一早挎著籃子上街買青菜,斜刺裡跑出個後生把他撞翻在地,撲在他身上照著脖子就咬一口。那後生咬完人就跑沒影了,籃子也踢了,青菜被踩一地,脖子上還噌噌冒著血,老漢氣不過便來告狀。
    顧難得問老漢是不是與那人有過節,又是否和那後生起過什麼爭執,老漢卻一口咬定沒有。顧難得沒奈何,隻好讓老漢去書吏那裡登記,有空了自己再慢慢查訪。
    打發走老漢,沒等顧難得喝上口茶,又有婦人來告狀,說也是在街上無緣無故被陌生人咬了一口。顧難得覺得奇怪,便細細問了婦人是什麼咬的,結果婦人形容的咬人者樣貌、體型、衣著,和咬老漢的並不是同一個人。
    這一上午,顧難得又接了五六起咬人的案子,咬人的情況都差不多,但兇犯顯然不是同一個人,發生地點也不一樣。對於有二十年探案經驗的顧難得來講,這還真是從來沒見過的怪案子。
    顧難得自己喫不準是什麼情況,又不敢驚動府尹大人,隻好叫來手下幾個小捕頭商議。大家眾說紛纭,商議了一個上午也沒商議出個頭緒。
    會開到中午沒開完,王押司見顧難得一直不來,就跑來找他。顧難得將**遇到的這些奇案給王押司講了,王押司聽了倒笑起來,說:“估計隻是些潑皮無賴鬧事罷了,既然沒命案又打什麼緊。就算這真的有一兩條性命在裡面,顧捕頭又何必急這一時?還是喝酒要緊。” 顧難得正色道:“王押司見笑,我老顧是個粗人,比不得王押司讀過書。我從十幾歲進捕房拜師傅學這門手藝,若不是靠著認真,又如何能混到捕頭?江湖上怕就怕認真二字,我老顧就講認真……” “得了得了,又是你那套認真經,府尹相公**都不辦公了,你還認真個什麼勁啊。” 王押司看顧難得要說個沒完,忙打斷他,招呼著幾個同去喝酒的捕頭,架著顧難得就往衙門外走。
    五六個人一路說說笑笑,指點路邊人物風景,朝著翠香樓走去。顧難得開始很抗拒,後來也放松下來,心想既然大家都高高興興喝酒,自己也沒來由再提什麼案子敗興,專心先去喫個酒吧! 翠香樓是臨安府衙附近*大的酒樓,衙門裡的人經常來這裡喫酒,公差們也常常在這裡公費喫請,和酒樓上上下下的伙計掌櫃都熟識得很。
    酒店掌櫃見幾位衙門裡的大頭來了,連忙笑臉相迎:“王押司,顧捕頭,幾位頭兒,早上衙門裡就來人吩咐過了,雅間酒菜早已準備好,就等幾位來。” 顧難得纔要說話,王押司攔住他,笑著對掌櫃說:“掌櫃果然是生意人,這大過節的又來叨擾了。”掌櫃的說:“隻怕押司不來,何談叨擾?日常若不是幾位常來照應,小人這酒樓又如何能在衙門對面開著?” 王押司說:“好好好,**賬且都記在我賬上,我記得之前還有過幾次記著賬吧?改天帶著賬本到衙門裡戶房一起算。我們窮書吏日常過得甚是清苦,家裡又有老娘要侍奉,衙門應酬又多,一時手上周轉不開也是常有的。” 掌櫃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王押司兩袖清風,又這般孝順,早該告訴小人,讓小人跟著押司也盡份孝。什麼也不用說了,之前的賬我待會就劃了去,**的賬算我的,算我請各位頭兒過節了。以後押司盡管來就是,什麼錢不錢的,押司這身黑袍子就是丹書鐵券,隻怕不來喫,那就是打小老兒的臉了。” “好好好,掌櫃美意,王某卻之不恭。我老娘常說翠香樓的硝肉做得好,像她老家鎮江的味道,**還要我帶些回去……” “嗨!王押司,咱們什麼關繫?還用髒王押司手?晚些我再準備一桌上等酒菜,讓伙計給押司家挑去就是!幾位快樓上雅間請吧!” 顧難得在旁邊聽得直皺眉頭,忙拉了下王押司袖子。王押司側眼看看他,微微一笑,小聲說:“衙門裡都這樣,隻有你顧捕頭面皮薄不常來,不必在意。**你隻管喫就是,反正掌櫃做東。” 雅間裡嫩雞肥魚,花糕也似的白花花羊肉,七碟八碗擺了一八仙桌,眾人嘻嘻哈哈坐下就喫,王押司又手舞足蹈招呼大家劃拳行酒,酒桌上頓時杯碗狼藉,亂成一片。
    顧難得方纔看了王押司欺壓酒樓掌櫃的丑態,有些沒胃口,任王押司苦苦勸酒,喫了幾杯就不肯再喫。顧難得偶然回頭,發現酒樓掌櫃的靠著門正在看他,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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