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李長吉評傳(精)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文學理論 | 【市場價】 | 132-192元 | 【優惠價】 | 83-120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11006264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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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海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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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11006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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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英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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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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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2-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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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2-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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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精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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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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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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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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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57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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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英誕(1913.4.10~1983.12.27),本名仁健,字豈夢,筆名有朱石箋、莊損衣、杞人、琯朗、淨子等,生於天津。他是朱熹的後裔,他的父親朱紹谷擅長詩詞,少時享有“神童”之譽。 《李長吉評傳(精)》為朱英誕晚年所著三種長篇隨筆之一(另兩部為《誠齋評傳》、《梅花依舊》),寫成於1978年,後又於1981年作“後記”、1983年作 “後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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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吉評傳(精)》為朱英誕晚年所著三種長篇隨筆之一(另兩部為《
誠齋評傳》、《梅花依舊》),寫成於1978年,後又於1981年作“後記”、
1983年作 “後序”。對於李長吉之興趣,為朱氏之“白騎少年”時代即有
之。數十年讀之、感之,遂有此《李長吉評傳(精)》生發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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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引 自題《李長吉評傳》並序二首 一、怪麗的故鄉:昌谷山居 二、一幅減筆畫——苦吟者自畫像 三、長吉“歌詩”的來源 四、“鬼纔”上 五、“鬼纔”下 六、苦吟與晦澀 七、諷刺與同情 八、傳奇世界裡的傳奇人物 後記 《李長吉評傳》後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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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吉傲忽,也許是性格使然。 請看《幽閑鼓吹》:“李藩侍郎嘗綴李賀歌詩,為之集序未成。知賀有
表兄與賀筆硯之舊,召之見,托以搜訪所遺。其人敬謝,且請日:‘某盡得
其所為。亦見其多點竄者。請得所葺者視之,當為改正。’李公喜,並附之
。彌年*跡。李公怒,復召詰之。其人日:‘某與賀中外,自小同處,恨其
傲忽,嘗思報之!所得兼舊有者,一時投於溷中矣。’李公大怒!叱出之。 嗟恨良久。故賀篇什流傳者少。”
這個傳說,也許並非**是造謠。若末一語卻也可見其不足盡信處。 1771DO《唐書·藝文志》:《李賀集五卷》。《宋史·藝文志》:《李賀集
五卷》。《文獻通考》:《李長吉四卷》,外集一卷。並無不同,本無可疑
。李賀是**的苦吟者,即使他年輕纔富,苦吟詩人所寫也本不會很多;況
又早死,位卑性狂,並與其時黨爭略無關繫;所作詩即有遺佚,也不會是大
量的,甚或正部頭的。報復說殊不足信。 長吉體質“細瘦”或“纖瘦”,又是“通眉”、“長指爪”,貌與人殊
,如此;長吉自道亦有雲:
日夕著書罷,驚霜落素絲;
鏡中聊自笑,詎是南山期!
長吉的外部生活的一部分,這是大家所熟知的:
恆從小奚奴,騎距驢,背一古破錦囊,遇有所得,即書投囊中。及暮歸
,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見所書多,輒日:“是兒要當嘔出心乃已爾!”上
燈,與食。 長吉從婢取書,研墨,疊紙,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弔喪日,率
如此。過亦不復省。 王楊輩時復來探取寫去。 長吉往往獨騎,往還京洛,所至或時有著,隨棄之。故瀋子明家所餘四
卷而已。 ——李商隱《李長吉小傳》
這樣一種任性自由狀況,既然大半得之“王氏姊”口中,則別無責怪貶
低意;或者那類負性的失實之傳聞,恐怕也正是由此演繹而成,也未可知。 何信何疑,並不難索解吧?
從母親的“太息”裡,我們也可以猜想得出:苦吟者長吉正是一個在溺
愛中成長起來的孩子。 咽咽學楚吟,病骨傷幽素;
秋姿白發生,木葉啼風雨。 長吉的“病骨”無疑是雙重的,既是精神上的,也是肉體上的。 隴西長吉摧頹客,酒闌感覺中區窄;
葛衣斷碎趙城秋,吟詩一夜東方白。習慣於如此賢張的“疾書”之風裡
度日過活,這稱“龐眉書客”的少年詩人年未及三十,早熟又早衰便*不難
解釋了。 長吉家有小奚奴,有婢女,他當然是一個貴公子;但一面又是“憔悴如
刍狗”(《贈陳商》)的自卑者;其結果則是:
非君唱樂府,
誰識怨秋深?而“秋室之中無俗聲”:這就是苦吟者長吉形神俱似的*
美好的自畫像了。 關於“苦吟”,下面將另論。這裡要補足的是“龐眉人苦吟”,長吉每
自覺其“苦吟”,不但難能可貴,這也正是長吉自畫像的基礎。 長吉與另一位名副其實的貴公子曹植相較,曹植雲:“中和誠可經”(
《又贈丁儀、王粲》),“中和”這不僅是長吉所不知不識者,也是無勖勉
之者。長吉所缺少的就是“中和”。他個人和他經歷的時代都與“中和誠可
經”的精神迥不相謀。 長吉既深愛古樂府的體制,故不務陳言。舉一個例來看:《許公子鄭姬
歌》有句雲:“古堤大柳煙中翠”,我們也許感到太不習慣了,何以不作“
大堤古柳”呢?在長吉的天真眼界裡,似乎不發生任何問題,“煙中翠”就
是“古堤大柳”,本來無庸那麼“分明”也。我們平日常是不願意多費一點
力氣,隻願享受現成詞語,如此這般,而已。一個苦吟詩人有兩重心願:一
、他十分重視語言文字,二、他不為習氣所束縛。寫到此,我想到姚本凡例
有一句話是:“後人注之,不過詮句釋字,皆以昌谷詩作說文耳!至依文生
解者,萬不得一。”是的,元裕之說得不錯:“文章出苦心,誰以苦心為?
正有苦心人,舉世幾人知?工文與工詩,大似國手棋。國手雖漫應,一著存
一機;不從著著看,何異管中窺?文須字字作.亦要字字讀;咀嚼有餘味,
百過良未足。功夫到方圓,言語通眷屬;隻許曠與夔,聞弦知雅曲。今人誦
文字,十行誇一目。閼顫失香臭,瞀視紛紅綠;毫釐不相照,覿面楚與蜀。 莫訝荊山前,時聞刖人哭!”(《與張仲傑郎中論文》)這可以視為要詩人深
通“許鄭之學”的先聲了。但用在長吉歌詩上,也可也不可。長吉不曾尋覓
走上“學人之詩”的途徑,但長吉做著樂府詩,必須通韻律。 長吉《七月》:
好花生木末,衰蕙愁空園。講求聲調的清趙秋谷注日:“第三字不平,
則律句矣”。評論家潘四農說:“李賀此詩參用齊、梁,不盡合調,惟此句
得法。故趙氏特注此句以明之。”此種甘苦,長吉所及嘗,是無疑的!
然而,實際上,我們當然不復流為以昌谷詩作說文的地步,長吉纔情,
難得本不在字面,也不在內容,而在詩的實質的神異處,迥然不同凡響。我
們必須實學求是。唐末,陸龜蒙《書李賀小傳後》:
吾聞淫畋漁者,謂之暴天物。天物既不可暴,又可抉趟刻削,露其情狀
乎?使自萌卵至於槁死,不能隱伏,天能不致罰耶?
長吉夭,東野窮,玉駱生官不掛朝籍而死:正坐是哉!正坐是哉!P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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