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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產業 悲觀主義者 黨派分子及財閥如何改變思想市場 管理類書
該商品所屬分類:圖書 ->
【市場價】
585-848
【優惠價】
366-530
【作者】 丹尼爾·W德雷茲李剛 
【出版社】南京大學出版社 
【ISBN】9787305210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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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出版社:南京大學出版社
ISBN:9787305210594
商品編碼:10020474871589

出版時間:1900-01-01
審圖號:9787305210594
代碼:75

作者:丹尼爾·W.德雷茲,李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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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2019新京報年度閱讀推薦圖書

★2019南大出版社*受讀者喜愛的十大好書

★一本料多、勁爆、老練的美國思想產業實錄。公共知識分子跌下神壇,思想領袖居於社科金字塔頂端。

“我們致敬《思想產業》……對美國思想市場歷史脈絡的細致梳理,它揭示了傳統權威公信力下降、政治極化和經濟不平等加劇,是造成美國思想市場權勢轉移的深層動因,為我們觀察當下的文化狀況提供了有效入口。

我們也致敬作者德雷茲內,他從思想產業內部出發,頗具勇氣地批判了思想領袖為得到富人賞識而喪失信仰和原則的犬儒行為,並重申知識分子的公共責任與道德底線。”

——2019新京報年度閱讀推薦致敬詞

內容簡介

公共知識分子的發展有著悠久的歷史,他們總是在一些擁有極高話語權的政治評論雜志上,圍繞各種類型的話題發表意見。但近年來,公共知識分子卻被另一類思想家所取代,這一新晉群體被稱為思想領袖。與公共知識分子不同的是,思想領袖通常在那些與公眾聯繫較為緊密的機構工作,而較少在高端雜志上進行辯論,他們的想法總是雄心勃勃且備受稱贊。

當代思想的生產與傳播已經按照互聯網時代文化產業模式來組織與運營。這些轉變是如何發生的呢?丹尼爾·W.德雷茲內在本書中對此進行了詳細的探究,並向我們展現了當代美國乃至西方公共知識分子的生活。德雷茲內認為,盡管當今的思想產業存在一些負面的內容,但它非常擅長廣泛地傳播思想,並吸引著大量渴望新想法的人。

作者簡介

丹尼爾?W.德雷茲內,塔夫茨大學國際政治學教授,布魯金斯學會非常駐高級研究員,《華盛頓郵報》特約編輯。他在加入弗萊徹法律與外交學院之前曾在芝加哥大學和科羅拉多大學博爾德分校任教,並曾任職於美國財政部、蘭德公司等機構。德雷茲內教授學術成果頗豐,曾在《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政治》和《外交事務》等多個重要媒體和學術期刊上發表文章,出版過多部著作,如《體繫運轉:世界如何阻止另一場大蕭條》(The System Works: How the World Stopped Another Great Depression)、《國際關繫與僵尸理論》(Theories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and Zombies)等。

主編簡介

李剛,南京大學中國智庫研究與評價中心副主任,首席專家,南京大學信息管理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主持開發了中國第一個聚合智庫搜索、智庫數據管理和智庫評價功能三位一體的“中國智庫索引”繫統(CTTI)。“中國智庫治理論壇”的聯合創始人之一,先後主持教育部重大攻關項目、國家社科基金重點項目等各類項目20餘項。在《光明日報》《中國圖書館學報》《智庫理論與實踐》等權威媒體和學術期刊發表論文100餘篇,並出版專著和譯著10部,是我國智庫研究和學術評價領域的知名專家。

目錄

致謝 / 001


第一篇
引 言 思想市場的變形 / 003
第一章 思想重要嗎? / 023
第二章 悲觀主義者、黨派分子及財閥如何改變思想市場 / 049


第二篇
第三章 對學術研究機構的常規批判 / 087
第四章 為什麼經濟學繁榮發展,而政治學隻能勉強生存 / 120
第五章 時移世易:這已經不是父輩時代的智庫了 / 146
第六章 蓬勃發展的公共思想私募市場 / 173


第三篇
第七章 知識分子“品牌”的希望與危機 / 207
第八章 思想產業在正常運轉嗎? / 234
第九章 推特傳播思想:不可不說的思想社交媒體 / 258
結 論 思想產業的黑暗騎士理論 / 281
參考文獻 / 301
索 引 / 327

精彩書摘

試讀

試讀1

選自“第九章 推特傳播思想:不可不說的社交媒體”

隨著表達頻率的增加,表達的力度逐漸削弱。數字化時代青睞簡潔明快的語言風格,因而將榮譽授予推特上嘰嘰喳喳的段子和廣告。

——裡昂·維瑟提爾

思想產業的不同組成部分擁有不同的亞文化。即使是哈佛的教授、布魯金斯學會的成員和麥肯錫公司的顧問接受的教育大同小異,他們各自的職業環境也將不可避免地改變他們的思維方式。他們都在意“影響力”,但是在意的程度不同,原因也不同。不過,無論哪個行業的思想領袖和公共知識分子,有一點是共通的:他們都在推特上兜售自己的思想。

思想產業的每一個組成部分都在利用互聯網宣傳和討論外交政策概念。越來越多的同行評審期刊、智庫研究報告和多媒體咨詢報告隻能在線查閱,這些作品的作者進行宣傳的方式包括在博客中摘錄其中的段落、群發郵件以及化地利用社交媒體。事實上,社交網絡為思想領袖和公共知識分子提供了與其他人交流的平臺。即使是最守舊的學者,也承認在網絡上宣傳學術成果的必要性。

從理論上來說,便利的網絡互動應當促進思想市場的發展。不過,由於許多人將注意力放在利用社交媒體宣傳已完成的工作上,反而削弱了在線交流對於仍處在發展變化階段的辯論的推動作用。博客和其他社交媒體可以作為新生思想的筆記本。在臉書和推特上詢問文章中的引用及出處可能會比通過其他渠道更快得到回復。不同視角、不同職業的個人可以在網上討論政治和政策,用經濟學家布拉德·德朗的話來說,網絡就像一座“看不見的大學”。根據自己的學術研究和公開寫作的經驗,筆者發現社交媒體如同一個優秀的參謀。筆者通過網絡結識了許多聰明人,他們的人生經歷和筆者本人不同,接受的職業訓練也不同,但是都對外交政策感興趣。正是這些人在筆者琢磨新想法時充當了批評家,提供了各種各樣的反饋。也正是因為在推特上結識的這些人願意為筆者審閱草稿,此刻你手裡的這本書纔經歷了無數次改進,成為現在的模樣。

網絡話語的黑暗面如今已是人盡皆知。當思想產業的產物被置於社交媒體這個巨型放大器之下,網絡話語的黑暗面愈發黑得可怕了。塑造現代思想市場的種種力量,也是導致網絡辯論狀況惡化的原因之一。權威公信力的衰落增加了網絡互動的成本;愈演愈烈的政治兩極化加深了美國國內意識形態鬥爭的程度;思想產業內部日益加劇的經濟不平等催生了更多對明星知識分子作品的偏激反應。由於必須使用社交媒體,許多知識分子(包括筆者自己)都暴露了性格中不太討人喜歡的方面。在所有這些因素的影響下,明星知識分子更容易全盤忽略網絡批評,但這對他們其實是有害的。

網絡話語是如何制造這麼多問題的?為了恰當理解知識分子的網絡世界中的消極面,你先得了解一個可悲的小網站——“政治學傳聞”網站(PSR)。

根據谷歌的定義,“政治學傳聞”網站是一個“供政治學家討論政治學以及本專業領域內各種傳聞的論壇”。其他地方對該網站的介紹遠沒有這麼委婉。一位政治學家在自己的博客上寫道:“PSR呈現出的政治學家形像是憤怒、饑餓、飽受迫害的,你不會想加入他們的行列。”他認為“再也找不出比人們在PSR上發表的內容更誇張的表達來形容PSR。”

十幾年前,PSR以及比它更早建立的同類網站剛興起的時候,其初衷是有益的。PSR這樣的“傳聞工廠”網站的創建,是為了發布高校就業市場的相關信息——政治學院繫在招聘中真正想尋找什麼樣的人纔、他們面試的是誰、誰收到了錄用函、誰接受錄用了,等等。不可否認的是,這類情報交換網站至今仍保留著這項用途。其他社會科學學科領域內同樣湧現了大量類似PSR的網站。

但是,PSR並沒有實現它的核心使命,即提供準確的就業市場信息。所謂的提供詳細就業信息的帖子都未經核查。PSR發布的關於誰在哪裡舉行了面試、誰接受或拒絕了錄用等方面的信息漏洞百出。有位同事得知自己被院繫授予了終身職位,當天竟在PSR看到自己被拒絕的消息。萬幸,是PSR發錯了消息,不過這樣的錯誤早已屢見不鮮了。

早在PSR出現之前,謠言就已經存在。PSR之所以受到關注,是因為它能夠放大錯誤信息的影響。究其原因,顯而易見的一點是它的匿名發帖制度。許多發帖人裝作消息靈通的知情人士,其實他們對別人正在討論的求職信息一無所知。一個構建於謠言之上的網站充斥著閑言惡語、牽強附會和爾虞我詐,實在不足為奇。這也將我們引向了另一個可能導致該網站缺乏真實信息的原因:得到工作機會的人害怕成為PSR的討論對像。比起PSR上關於某人為何得到了工作的解釋,疑神疑鬼的陰謀論網站看上去都要更加文明。

沒能實現其最初使命是PSR最明顯的一個缺點。不過,它為人詬病的原因還是網站內90%的內容都與求職無關。十年前,傳聞工廠類網站創建之初,美國政治科學協會的主席便告誡說:“匿名發帖會引起針對政治學家的種族、性別以及性取向的攻擊。”隨著PSR排擠掉其他傳聞工廠網站,一家獨大,這種狀況也愈演愈烈。PSR內隨便一篇討論帖都堪稱發洩憤怒、散布憎恨的惡毒巫術,好比電影《賤女孩》(Mean Girl)裡的“麻辣書”(Burn Book)。《紐約》的科學記者傑西·西格奈爾則把PSR比作一個“污水池”,讓他看了“眼睛止不住流血”,他總結道:“受前景黯淡的學術就業市場的影響,該網站的帖子極有可能轉化為言語攻擊、謠言和挖苦。” PSR的創始人曾聘請政治學家作為網站的審核員,試圖解決這一問題。但是就連PSR的用戶也承認,匿名評論制度是一張適宜滋生的溫床,攻擊形式從性別歧視到人肉搜索,不一而足。審核員更是坦白說,他們時常懷疑自己對該網站到底有何貢獻。

政治學家公開談論PSR時,從來不說它的好話。丹尼爾·內克松是喬治城大學的一名政治學教授,也是《國際研究季刊》的聯合編輯,他認為PSR“這個網站讓我們為自己的政治家身份感到羞恥”。杜克大學的邁克爾·芒格教授在《高等教育紀事報》中撰文批評PSR“幼稚,全是閑言碎語和粗俗的言語挑釁”。曾經遭受PSR流言攻擊的政治學家對它的存在更是深惡痛絕。喬舒亞·科恩讀過PSR上一篇討論他近期職業變動的帖子後表示,這篇帖子一共“提出四點看法,每一點都振振有詞,每一點都錯得離譜”。他總結道:“這些看法不是簡單的錯誤。簡直是一派胡言……PSR不僅漠視事實。它大肆利用真相的價值,卻從不服從它的紀律。”

筆者自己從來沒有在PSR上發表過評論,但是偶爾會成為帖子討論的對像。相關的評論不是很友好。甚至有一篇討論帖名為“為什麼還沒有人給德雷茲內一耳光?”,後來被審核員刪除了。以下是至今未被刪除的,2014年至2016年間PSR網站上針對筆者的評論的一個抽樣展示。

·“德雷茲內是個虛偽的。說真的,我在考慮給他寫一封公開信,逐條羅列我認為他是個偽學者的理由。”

·“去你的,丹·德雷茲內。你這老東西。有點老東西的樣子吧。”

· “德雷茲內,你就是個窩囊廢。沒人喜歡你,大家公認你是個三流寫手。”

· “如果你讓學國際關繫理論的學生去讀德雷茲內的書,那說明你根本不了解國際關繫理論。你自己讀過他的書嗎?”

·“事實證明德雷茲內就是個蠢貨。我猜他身邊的人不忍心打破他的幻想,所以他纔不停地表達自己的觀點,搞得跟自己不是個蠢貨似的。”

關於筆者的評論並不算過火。畢竟筆者是個白人,男性,異性戀,而且對美國外交政策持主流觀點。正如科幻小說作家約翰·斯卡爾齊所說,如果真實世界是一部電子遊戲,那麼初始人物一定會被設置成一個“異性戀的白人男性”。如果筆者是名女性,或者出身少數族裔,再或者研究的是學科內一個冷門的領域,那麼收到的評論會更加惡毒。

筆者一點也不認可PSR上對於本人的工作所做的評論。該網站的中心主旨就是仇恨每一個獲得一定成功的人。匿名評論使PSR成了一片肥沃的惡土,孕育出的評論不是怒氣衝衝的抱怨就是徹頭徹尾的誹謗,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理性批判。

PSR教育我們,凡是想要在公共領域有所建樹的人,一定要學會對精神錯亂的批評視而不見。類似的專門討論外交政策和國內政策的網站瀏覽量更高,制造的謠言也更刻薄。對於任何想要為思想市場做出貢獻的人,自如地忽略誇大其詞的批判是很有用的技能。然而,這種自如的心態也是造成一個日益嚴重的問題的關鍵原因。

試讀2

選自第九章

面對思想產業內獲得成功的知識分子,存在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其一是熱情追捧,新加入思想產業的成員對老成員所做的工作贊不絕口。他們的稱贊也許是出自真心的認同,但是肯定也建立在個人利益之上。聲名顯赫的思想領袖能夠成功捕捉人們的注意力,他們的書也格外暢銷。即使他們的觀點有漏洞,出版商和編輯也不一定會加以阻攔。舉個例子,托馬斯·弗裡德曼曾在采訪中表示,隻要他想,什麼書他基本上都能出版:“我處在這個既嚇人又讓人嫉妒的地位。如果我去跟我的出版商說:‘我想寫本書。’他會直接說:‘給你支票。’如果我再問:‘你不想知道這本書關於什麼嗎?’他肯定會說:‘不,我們不在乎。’對話也許不完全如此,不過也差不到哪兒去。”明星知識分子的書始終有需求,意味著他們選擇的餘地更廣,因此在出版前遇到的阻礙也更小。也就是說,一個知識分子過往的成果越是顯著,日後他要發表作品就越容易。

備受矚目的知識分子在思想市場上同樣擁有巨大的影響力。通過各自的渠道,他們能夠喚起公眾對思想產業內其他人的工作成果的關注。對於不知名的外交政策作家而言,保羅·克魯格曼、佩姬·努南或弗朗西斯·福山的一次公開表揚可以大大提高他們的網絡知名度和圖書銷量,這便是“提名”經濟。筆者的名氣遠不如這幾位,但是近年來也收到了許多資深學者的請求,要筆者幫忙推介他們的著作,或寫或在推特上發布一些書評。知名思想家的這種引導公眾注意力的能力,促使一些名不見經傳的知識分子去迎合奉承他們。這不可避免地淡化了針對明星知識分子的批評。你想,何苦去抨擊一個可能會幫你宣傳新書的人呢?

但是對於成功的知識分子而言,這卻可能造成問題。如果他們聽到的全是正面反饋,如何能改進自己的理論?為了思想市場能夠產出優秀的作品,知識分子需要有人對他們正在萌芽的思想提出建設性批評。事實上,高質量的批評應該成為思想產業的一個有益因素。但是所謂的提名經濟,同人性的弱點一樣,削弱了許多外交政策觀察員的批判能力。

當然,並非所有寂寂無聞的知識分子都會采取妥協的態度。思想產業內的成功還引發了另一種與熱情追捧完全相反的反應:無情抨擊。

20世紀知識界曾發生過異常激烈的爭執,凡是讀過相關記錄的人都知道,抨擊並不隻是網絡現像。不過,互聯網確實使批評變得更卑劣了。網絡話語具有交互性,這是它與以往的知識交流方式的不同。現代網絡的創始人們早在社交媒體出現之前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1985年,蘭德公司在一份分析報告中告誡人們注意網絡交流的這一特性。

也許它們與其他交流方式的不同,就在於它們可能會使信息接收者變得情緒化(極有可能是由對信息的部分形式或內容的誤解引起的),還在於接受者有可能因此而發起炮轟,使局勢變得更亂……

這類媒體與其他任何交流方式都大不相同。許多舊的規則不適用了。

無獨有偶,高德溫法則——“在網絡討論不斷延長的情況下,出現把用戶或其言行納粹主義或希特勒類比的情況的概率會趨於一(100%)”——首次提出是在1990年,比紅迪網、臉書或推特的出現早了十幾年。網絡話語的黑暗面自互聯網誕生以來就存在了。

討論負面反饋時,我們需要從底層出發,一路往上推進,因為這樣基本上能夠反映知識分子在職業生涯中遭遇批評的經歷。位於端的,毫無疑問是PSR等在線評論網站上的惡評,其中囊括了前面段落中提到的所有病態言論。此類在線論壇的言論攻擊瘋狂至極,甚至讓人懷疑發表評論的人精神是否正常。見識過“政治學傳聞”網站透露出的憤怒和憎恨,將它再提高數個等級,差不多可以達到明星知識分子所受抨擊的程度。法裡德·扎卡利亞曾告訴筆者,他收到的專欄文章反饋中有三分之一本質上是種族歧視。他強調瀏覽負面評價時臉皮一定要厚,但是也承認“從個人性情上來說,這比人們想像中更難”。

答謝辭及譯者訪談

答謝辭:

得知《思想產業》入選《新京報》年度推薦圖書,感動和感謝之餘,我一直在思考,讀書界和知識界為何為這本書點贊?在芸芸眾書中,為何會選中這本翻譯作品?

我覺得,首先《思想產業》徹底揭開了美國以及西方發達國家思想生產流通與消費的“皇帝的新裝”,丹尼爾不僅是那個大膽喊出“他什麼也沒穿啊!”的兒童,也是一位反對思想異化、反抗現代思想產業化的自我救贖者。而這對一些知識分子來說,無疑是一場“毀三觀”的顛覆。多少年來,我們構建的美國敘事,都認為美國存在一個思想獨、交鋒的思想市場,它能持續地自我出清錯誤觀念。而丹尼爾的《思想產業》告訴我們,這個思想市場和資源配置的市場一樣,深受黨同伐異、利益集團與新媒體科技的操縱。

其次,《思想產業》所描繪的場景在當下中國已顯端倪。偽“思想領袖”以公共知識分子的面貌出現,與奉行流量經濟和內容經濟的全媒體平臺形成共謀,思想開始成為產業,中國需要未雨綢繆,警惕思想的過度產業化,警惕各路資本對思想市場的侵蝕。

——叢書主編兼譯者李剛教授

《新京報》采訪《思想產業》譯者李剛教授

公共知識分子被新晉思想領袖取代

新京報:公共知識分子與新晉思想領袖在知識背景、思想立場和言說方式上有何不同?公共知識分子為何逐漸失去思想市場?

李剛:“公共知識分子”在《思想產業》中的定義和在中國語境中有極大差異。《思想產業》中定義的“公共知識分子”是指建設性、理性地開展政策辯論和社會批評的知識分子群體。而“新晉思想領袖”則是熟稔社交媒體傳播技巧、有強烈價值觀灌輸訴求,又能在知識資本、社會資本、經濟資本自由勾兌的少數精英分子,他們可能來自知識界,也可能來自政界,甚至本身就是大企業家。“新晉思想領袖”的知識和思想更多來自自我的經驗、體會和建構,他們的理念和思想更具體繫性,是所謂的“刺蝟”;他們的思想立場鮮明,標志性顯著,是所謂有溫度的思想;為形成傳播效應,他們的言說則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特征,直指人心,人們往往忘記他們要表達什麼,但是一定記得他們的標志性“概念”和“金句”。

“思想領袖”從來就有,人類社會從來就不缺乏善於社會動員,給社會帶來希望和引導社會潮流的思想領袖,從正面的意義來說,“思想領袖”是社會前進的驅動力,但是,偽“思想領袖”也一直存在,他們蠱惑人心,利用人性弱點,或威懾、或引誘、或麻醉、或腐蝕,操控群眾,在各種資本間自由轉換,攫取自我或者所代理的利益集團的利益。互聯網代表著去中心化,傳統科層化傳播結構的瓦解,釋放出的空間為各類善於表演的思想領袖提供了空前機遇。在西方,民粹主義的興起,加上社交媒體的疊加,流量經濟的興起,新晉思想領袖粉墨登場。傳統的公共知識分子由於無法適應社交媒體、融媒體和全媒體的競技場,加上一貫的精英主義傲慢,甚至甘於像牙塔內的寂寞,失去思想市場是自然而然的。

失去批判性,思想便會走向終結

新京報:書中所提到的從思想市場到思想產業的轉變,對美國的政治和社會發展意味著什麼?中國是否也在發生著類似轉變?這本書對中國的學界和讀者有何借鋻意義?

李剛:從思想市場到思想產業的轉變本身是美國極化政治、資本操控社會思潮、新傳媒技術與新傳播模式終結傳統媒介的產物,很難區分誰是因,誰是果。但是,思想的產業化恰恰意味著美國獨立思想和批評性意見越發缺失,美國思想界的反思能力急劇衰退。中美關繫近年的惡化,原因之一就是美國的少數極右思想領袖,如班農等人能夠以極其鮮明的立場,以捍衛美國國家利益為號召,迅速動員思想界和輿論界,形成一邊倒的對華不友好的意識形態氛圍,淹沒了少數知華派專家的聲音。這就是美國思想產業化的一個典型後果。

中國體制內思想市場相對健全,體制內的政策協商機制運行良好,但是包容國家、社會和個人的思想市場不夠健全,機制也有待完善。可是,思想產業化也露端倪,各路大咖,比如網紅財經作家、網紅思想寫作者、頂級網絡寫手在流量經濟和內容經濟的推波助瀾下,通過思想秀論壇等線上線下平臺,也塑造了中國思想產業雛形。

《思想產業》以深刻的批判和自省意識,不僅揭露了美國和西方思想產業的“底牌”,也警示我們,思想一旦成為產業,思想就一定會被資本馴化,會被技術所規制,失去思想的批判性,思想的終結也就開始了。社會上就會充斥著包裝精美的宏大敘事,遊走著危言聳聽的先知先覺者,公共知識分子也會在資本的誘惑下蛻變為偽思想領袖。

中國需要借鋻現代智庫知識

新京報:你主編“南大智庫文叢”的心願和目標是什麼?過去一年,主要完成了哪些工作?

李剛:新型智庫建設在中國起步不久,知識儲備相對不足,我們認為知行需合一,在進行新型智庫建設的同時,借鋻現代智庫的知識非常重要,他山之石,互鋻互學很重要,這就是我們組織“南大智庫文叢”的心願。我們要了解美國,必須了解美國的戰略規劃和政策生產機制,我們的目標就是希望通過繫統地翻譯出版現代智庫的重要著作,讓我們智庫界更了解美國和西方的思想機制。但是,我們隻有路線圖,沒有時間表,根據我們的能力和環境,能做多少就做多少。迄今“南大智庫文叢”已經翻譯了7種書,其中6種有機會再次校訂重印,特別是《思想產業》《蘭德公司》和《完善智庫管理》獲得智庫界和讀書界的高度認可,堅定了我們的信心。2019年,我們課題組還翻譯了兩種研究美國遊說產業的專著,2020年將正式出版。

來源:《新京報》;采寫/新京報記者 徐學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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