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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謀者2 黃曉陽作品 小說 偵探推理 黃曉陽 著 鳳凰新華書店旗艦
該商品所屬分類:圖書 ->
【市場價】
408-592
【優惠價】
255-370
【出版社】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 
【ISBN】9787559427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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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出版社: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
ISBN:9787559427229
商品編碼:37618986785

品牌:鳳凰新華(PHOENIX
代碼: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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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品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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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暢銷書作家重磅作品——@二號首長黃曉陽,《二號首長》後繼寫謀略版諜戰懸疑傳奇。

★ 五面間諜智闖十面埋伏——主角以世界情報shi上wei一一個五面間諜為原型,主角的故事堪稱是一個五面間諜的續命之路,步步驚心。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物,又該如何應變,纔能在大時代的風雲變幻中建立屬於自己的功勛,開創出頗具個性特點的一方天地呢?

★ 諜戰舞臺上的中國情報史:作者在真實的歷史基礎上,演繹了更多情報細節,以自己的解讀為歷史的骨骼豐滿出血肉。故事中隨處可見的謀局、布局、設局、破局、套路、反套路……堪稱是一部謀略百科全書。各方勢力逐一登場,呈現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各方面的關繫可謂錯綜復雜,是敵我勢力的反復較量,更是主角螺旋式成長的傳奇。

★ 掌閱文學2018年開年重磅作品推薦。

★ 王躍文、小橋老樹、肖仁福等名家盛贊推薦。


內容簡介

“九一八”事變後,滬上暗殺活動四起,多方勢力懷著各自的目的參與其中,上海灘一時間風雲變幻;

遠東政局動蕩,一個大時代下的博弈遊戲初見端倪。勝負之下,是非之中,暗藏玄機;

與此同時,蘇航的黨內單線聯繫人身份暴露,並在圍捕戰鬥中受傷自殺,蘇航也因此和黨組織失去了聯繫……

剛逃過幫派追殺,又陷身份危機,且看第二季中五重偽裝者如何謀略升級!


作者簡介

黃曉陽,暢銷書作家,湖北大冶人,畢業於武漢大學,現任職於湖南日報華聲在線股份有限公司,著有長篇小說《二號首長》《陽謀高手》《高手過招》等。

精彩書評

黃曉陽利用五年的時間將十餘年構思精心打磨,最終完成了《深謀者》。這本小說繼承了黃曉陽謀略小說的一貫風格,對精微細節的高超處理,對權謀之道的絕妙解讀,無不令讀者擊節嘆賞。除此之外,黃曉陽還賦予故事內涵以人生哲理,使得這本書不僅僅拘泥於謀略故事本身,而這正是《深謀者》的真正魅力所在。

——鳳凰網文化頻道


《深謀者》zui da的特點是在諜戰背景下對人物謀略的深層解讀,每一個重要人物的命運都與其謀略選擇息息相關。

——新華網


目錄

第一章 驚天大案

第二章 絕命追殺

第三章 致命絕招

第四章 第二戰場

第五章 緊急情報

第六章 情變禍生

第七章 龍虎暗鬥

第八章 日僧事件

第九章 戰地采訪

第十章 命懸一線

第十一章 失去組織

第十二章 民族英雄

第十三章 淪陷生活

第十四章 殺機再起

精彩書摘

第一章 驚天大案


1


朱衡一被吳品三安排的幾個行動股成員拖著遠離了會場,扔在大街上。朱衡一顯然不甘心,立即翻了個身,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又要往會場衝去。

那幾個行動股成員扔了他,便準備離開,還要去趕蘇航的開業宴呢,哪能在這裡耗時間?可他們並沒有走遠,防著朱衡一再回去搗亂。見朱衡一真的想再衝回去,這幾個人便惱了。其中一個行動股成員立即衝上去,對準朱衡一就是一腳。朱衡一還沒有完全站穩,也無法躲避,被踢了個正著,身體失去重心,又一次倒在地上。這個行動股成員還不滿意,又撲過去,對朱衡一拳打腳踢。

袁正華恰好經過這裡,見狀大喝,你們干什麼!大白天的,還有王法嗎?!

另一個行動股成員沒料到會冒出個管閑事的,當即衝到袁正華面前,質問,你想干什麼!

朱衡一見有人替自己出頭,便大喊,他們是特務,特務打人啊!

在上海,或者說在當時的中國社會,有兩種人最令市民們痛恨,一種是幫會成員,一種是特務。幫會成員之所以令人痛恨,是因為幫會是一個另類世界,他們內部有自己的規矩秩序,但對於社會的規矩秩序卻可以無視。這種無視,使他們擁有一種極其特殊的權力。特務之所以令人痛恨,是因為他們凌駕於規矩秩序之上,成為特權階層。

人是一種很特別的動物,如果受到規矩秩序的約束,就會更加文明,更講究修養。相反,若是沒有了規矩秩序的觀念,人性中的惡,便會極大地膨脹,甚至完全失去善良。幫會成員和特務這兩個階層,便是人性向丑惡轉化的典型,在這類人身上,更多體現的是獸性。

一般情形下,若是遇到這類人,上海市民往往會同仇敵愾。這也是朱衡一在情急之中,喊出他們是特務的原因,自然也是周婭蒙以及後來呂子矜得知蘇航加入了特務組織,立即對他恨之入骨的原因。

朱衡一喊出這幫人的特務身份,自然是為了自保。那幾個人,見朱衡一喊明了他們的身份,也擔心引起眾怒,手腳便不再兇狠。

不再兇狠,並不等於這些人就怕了幾個市民,雙方的對峙,仍然在持續,隻是行動股成員已經有所顧忌,因此並沒有立即對袁正華出手。袁正華也深知這一點,立即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袁正華說,我是《新聞晨報》的記者,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大白天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人?!

那幾個行動股成員自然不敢亮明身份,聽到袁正華是記者,也擔心事情鬧到報上,給自己惹下麻煩。其中一個便說,我們是保安,我們單位開業時,他跑去鬧事。

袁正華知道對方忌憚記者的身份,膽氣更足了,說,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都沒有權力隨便打人。

那幾個行動股成員見袁正華準備管這閑事,不想再糾纏,指著朱衡一說,你再敢回去,看我們不整死你!說過之後,轉身走了。

朱衡一爬起來,還想再回去,卻被袁正華一把拉住說,衡一兄,算了,這些人是特務,你惹不起的。

朱衡一一愣,問道,你認識我?

袁正華說,我們是同行,見面的機會不少。我記得你,你可能不記得我了。

朱衡一認真地看著袁正華,確實有些面善,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袁正華說,你忘了?海棠村挖出那些尸體的時候,我們都在現場。還有幾次,我們也見過面,隻是沒有說過話。

朱衡一說,有印像。不知怎樣稱呼?

袁正華說,我叫袁正華,是《新聞晨報》的記者。

朱衡一雖然不認識袁正華,但這個名字,常常在報紙上看到,知道他是《新聞晨報》的名記者之一,當即說,原來是正華兄,謝謝你救了我。

袁正華說,剛纔我也在記者俱樂部開業現場。所有的事,我都看到了,見那幾個特務把衡一兄拖出來,擔心衡一兄會喫虧,所以我就跟過來了。

朱衡一說,原來正華兄是專門來救我的,實在是太感謝了。

袁正華向前看了看,那裡有一間小餐館。他說,要不我們去喝幾杯,給衡一兄壓壓驚?

朱衡一立即說,也好,我請客,答謝正華兄。

我提議的,當然是我請客。袁正華拉了朱衡一,說,我早就知道衡一兄大名,今日有幸相見,理當我請客。衡一兄就不要和我客氣了。

兩人走進那家小餐館,叫了幾樣小菜,開始喝酒。

需要特別交代的是,袁正華是一名地下黨員,出席記者俱樂部開業儀式時,見朱衡一不顧自身安全,大鬧會場,覺得此人一身正氣,不畏強權,很對自己的脾氣,同時又擔心他的安全,所以就悄悄跟了過來。

既然是對脾氣的人,又是同行,袁正華有心結交他,纔會主動提出一起喝酒。

一杯酒下肚,袁正華問,我知道,衡一兄以前和蘇航一起辦《集納新聞》,給我的印像是,你們是好朋友,可現在怎麼翻臉了?

提起蘇航,朱衡一是一肚子的氣,說,快別提這個人,提起來我就是一把火!

袁正華說,以前你們那麼好,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反目成仇吧?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誤會?朱衡一說,誤會纔怪!以前是我眼瞎,沒有看清這個人。

接下來,朱衡一將蘇航怎樣利用自己辦《集納新聞》,引起社會局的關注,又怎樣假借醉酒大鬧社會局,以此接近吳品三的事說了。

袁正華說,他用這樣的方式接近吳大嘴?犯得著繞這麼大個彎嗎?

朱衡一說,有些事,你不了解。他的父親是吳大嘴的恩師,他清楚吳大嘴的身份,但吳大嘴不清楚他的身份。他去大鬧社會局,吳大嘴自然要調查他,這一查,就查出了他是故人之子。

袁正華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說,沒想到,他的心機這麼深啊!

何止!朱衡一說,他去接近吳大嘴,是準備了大禮的。

大禮?袁正華問,什麼大禮?

朱衡一又將海棠村案以及斷指人案說了,然後說,這兩份禮大不大?他把這兩份大禮送給吳大嘴,吳大嘴立即就把他招進了湖北幫。

等一等,袁正華說,蘇航大鬧社會局,在海棠村事件之前,還是之後?

朱衡一想了想,說,好像差不多同時吧。也許,他是先鬧社會局,接著纔發生了海棠村事件。

袁正華再問,你說接著發生了海棠村事件,是指那些尸體被挖出來的時間?

朱衡一搖了搖頭,說,那倒不是。那些尸體被挖出來時,他已經在社會局的地下室裡蹲好多天了。

袁正華說,如果是這樣,那邏輯有點對不上啊!

朱衡一說,怎麼對不上?

袁正華說,若按你這樣說,海棠村那些人被殺,是他被關進社會局之後的事,他自己被關在社會局裡,怎麼可能知道海棠村事件?又怎麼向吳大嘴送上大禮?

朱衡一也認為袁正華的分析有理。但他又覺得蘇航的行為無法解釋,尤其那些傳言無法解釋。他說,總之,這個人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了。就算正華兄的分析有道理,可他畢竟是進社會局當了特務。他如果真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人,為什麼要去當特務?這怎麼解釋?

袁正華不得不承認,說,這一點,確實令人生疑。

不是這一點,朱衡一說,他的身上,讓人懷疑的事多了。現在又鬧出這個什麼記者俱樂部,你說,這個俱樂部,不就是吳大嘴的特務窩點嗎?

袁正華承認說,吳大嘴那麼重視,親自出席,確實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

朱衡一端起酒杯,舉在袁正華面前,說,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人了,我們喝酒。

袁正華說,對,喝酒。現在這個社會,看不透的事、看不透的人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從此以後,兩人的關繫突飛猛進,時常約在一起喝酒。


帶走遊再春的那兩個人來自南京財政部,他們把遊再春帶到下榻的賓館,然後進行問話。

場面有些尷尬,遊再春坐在那裡,竟然連一杯水都沒有。

房間裡早有一個官員模樣的人,見到遊再春,僅僅指了指面前的沙發,什麼話都沒說。遊再春坐下來,也不說話,臉色非常難看。

官員指了指帶遊再春來的兩個人,說,他們向你表明身份了吧?

遊再春點了點頭,說,他們說是財政部特別調查組的。

官員說,是,財政部組建了一個特別調查組,三天前來到上海。

遊再春問,特別調查組?調查什麼?

官員說,這次長江爆發特大洪災,八省二市受災嚴重,全國各地的商會行會都組織了賑災募捐活動。

遊再春說,是的,上海社會局由我分管這項工作。上海募捐到的善款,在全國是領先的。

官員說,我們注意到社會局上報的數字。這裡面存在一個問題,據我們調查摸底,社會局上報的數字,和實際用在賑災方面的款項之間,存在一個巨大的差距。

遊再春說,存在差距是正常的吧。畢竟有些費用是必要支出,比如說準備賑災晚宴。還有,這麼大的賑災活動,需要人組織。這些組織者也要喫飯,不可能義務做事,需要給他們發工資。

需要一定的成本和運營費用,這個我們了解,也理解。官員說,問題是,這個差距實在太大了,我們就不得不懷疑。

差距太大?遊再春心裡在翻江倒海,表面上還是非常平靜,問,多大?

官員說,據我們調查和掌握的情況,目前,隻有不到百分之二十的賑災款用到了災區。

遊再春顯得非常喫驚,說,不到百分之二十?不可能這麼低吧?

官員說,所以,財政部覺得這裡面有問題,纔組織了這個特別調查組。

遊再春其實已經心驚肉跳,他心裡很清楚,這件案子一旦翻了盤,就是驚天大案,那是會有很多人頭落地的。他一方面在想,這件事,是誰捅上去的?是不是有人在坑自己?另一方面又在想,能不能有辦法過關?一定要找人,但是,找誰呢?表面上他還得硬撐著,說,會不會有些物資的分配或者款項的使用,財政部並沒有掌握?

官員說,有這種可能。

遊再春說,還有一種可能。據我所知,這些賑災款是不會直接發往災區的,所有募捐到的錢都將用來購買賑災物資,然後分期分批發放給災區。這就可能出現一種情況,比如說,物資已經買下了,但還沒有發往災區,或者還有些資金,仍然留在商會或者行會,暫時還沒有使用。

官員說,這種可能,同樣是存在的。

遊再春說,賑災這件事,非常復雜。大家完全是出於一顆愛心,一腔熱情地在那裡義務做事。上面如果懷疑這裡面有問題,一定要慎重,否則,有可能打擊大家的積極性。

官員說,你說的都有道理。但是,據我們了解,上海存在這種情況,並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已經存在了很長時間,募捐款的使用率均不超過百分之三十。

遊再春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啊,這筆陳年舊賬如果翻出來,那可就出大麻煩了。他裝出非常喫驚的樣子,問,有這樣的事?

官員問,我們想知道,你們社會局,對這些賑災款的去向是否了解?比如說,總數是多少?使用情況如何?

遊再春說,一般來說,我們會做一些了解,但並不是硬性的。這些商會行會舉辦這類活動,我們不僅支持,而且會主動找他們,希望他們多關心國家的困難,多做這類善事。但更為細致具體的內容,我們人手有限,所以幾乎很少過問,僅僅隻是看一看他們交上來的報表。

官員說,也就是說,對於這些情況,你並不掌握,是這樣嗎?

是的。遊再春說,這是我工作的失察,我沒想到,會在這方面出問題。

官員說,出沒出問題,或者問題有多大,我們需要深入調查之後,纔能下結論。現在,我們想知道一件事,作為負責此事的官員,據你了解,社會局有沒有行政人員從中得到了好處,甚至是直接參與了此事。

遊再春說,這不可能。

官員說,你不要急著回答我,我隻是就事論事。畢竟,案件還隻是開始調查階段,財政部的意見是,如果有官員參與,隻要退賠,可以不予追究。如果此時不說,等調查結果出來,顯示行政人員確實存在這方面的問題,那將會嚴加處理。

遊再春問,財政部是不是懷疑有行政人員參與此事?

官員說,懷疑並不能代表事實。既然遊局長是主管此事的官員,我們希望你向所有行政人員打個招呼,若涉及此案,就應該主動說出來,爭取從輕處理。

等等,遊再春說,你們是不是懷疑我也參與了此案?

官員說,我們現在不懷疑任何人,同時也懷疑任何人。但懷疑並不等於事實,最終是需要事實說話的。

遊再春說,我怎麼感覺,你們把我當成了嫌疑犯?我隻是社會局的分管領導,跟這些商會行會並沒有更深的關繫。

官員說,你有情緒,我能理解。但這件案子,畢竟是財政部立案的,特別調查組隻是按照財政部的統一部署開展工作。

遊再春說,請放心,我一定會配合財政部的調查。

那就好。官員說,我們希望,社會局其他負責這項工作的人,也能是這樣的態度。


下午,汪峰仁沒有去參加記者俱樂部的開業儀式,下班後,直接回了自己的別院。汪峰仁還有另外一家室,是他地位很低時建立的,夫妻感情一般。相反,趙小麗既年輕又漂亮,汪峰仁自然是全副身心地投入。不過,趙小麗希望汪峰仁給自己一條出路,盡快結束這種外室的日子,汪峰仁卻有點不知如何應對。

汪峰仁的妻子很彪悍,他知道,如果向妻子提起此事,可能引起極其嚴重的後果。所以,對於趙小麗的這個要求,他隻能一再敷衍。

趙小麗將飯菜端上桌,叫汪峰仁喫飯。汪峰仁走過去,看一眼桌上的菜,心中頓時冒出一把火,說,怎麼又是老三樣?市場上那麼多菜,你不能換一換嗎?

趙小麗這幾天心裡也憋屈。以前心裡不爽的時候,常常和姐妹們來一個小聚會,喝點小酒,鬧一鬧,就過去了。自從楊希娟去了南京,失去了一個領頭人,這種聚會也少了。前幾天和汪峰仁爭吵了幾句,到現在這口氣還沒有順過來。她說,換別的菜,我不會做。叫你請個保姆,你又說沒錢。

汪峰仁是那種很小氣的男人,讓他花錢,那和要他的命差不多。特別是現在需要養兩個家,開銷一下子增加了不少,能省的方面,他就更加省了。他說,房子就這麼大,你一個人在家又沒什麼事,請什麼保姆?不是花冤枉錢嗎?

趙小麗也不想和他鬧得太不愉快。畢竟,這個男人對自己還是一心一意的,比遊再春那個老滑頭實誠多了。趙小麗不想因為這些小事,搞得三天大吵兩天小吵,便說,那我明天買點別的菜試試,不好喫你可別嫌。

酒呢?汪峰仁自然不想爭吵,自己回到這裡,是來過舒服日子的,誰願意找不痛快?

趙小麗從一旁櫃子裡拿出酒,放在桌上。汪峰仁拿過酒瓶,坐下來,往杯子裡倒滿酒,喝了一口。

這些天,你們幾個姐妹怎麼沒有聚會了?汪峰仁問。

趙小麗說,以前是因為楊希娟,她老公在南京,她一個人在上海,每天找我們陪她。她這一走,其他人個個都有一堆煩心事,誰還有興趣?

汪峰仁說,那個宋曼卿呢?她最近在忙些什麼?

汪峰仁曾要求趙小麗盯著宋曼卿,因為他懷疑李時君宋曼卿夫婦和共產黨還有聯繫。趙小麗當時便一口回絕了他。現在,汪峰仁又一次提起,趙小麗就刺激他,說,你是不是打著曼卿的主意?

說什麼呢。汪峰仁說,我隻打你的主意,我還打誰的主意?

趙小麗說,我隻有這幾個好朋友,我不想做對不起朋友的事。這件事,今後你不要再問我。

汪峰仁說,今天你怎麼了?好像喫了槍藥一樣。

趙小麗說,知道就好,最好別惹我。

門鈴聲在此時響起來,趙小麗坐在那裡喫飯,沒動。

汪峰仁說,去看看,誰來了?

趙小麗說,除了他,還能是誰!

汪峰仁說,你怎麼變得連他都反感了?

趙小麗很想說,你是豬啊!你難道沒看出來,他表面上把我送給了你,暗地裡,其實一有機會就往這裡跑。你如果是個男人,這種事,不應該忍吧。可這種話,她絕對不能說,說出的,卻是另一番話。她說,我現在是你的人,又不是他的人,當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難道你希望我還對他好?或者還仍然和他上床?

越說越難聽了。汪峰仁說罷站起來,過去打開門,果然是遊再春。

遊再春的情緒不是太好,臉色很難看,甚至看都不看汪峰仁,邁開步子,直接跨了進來。

汪峰仁說,遊局,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快請進。話還沒說完,見遊再春自己進來了,便說,快,快請坐。

遊再春一言不發,直接走到桌前,見上面擺著一杯酒,也不顧是不是汪峰仁喝過的,端起來,一飲而盡。

汪峰仁對趙小麗說,快,去給遊局拿碗筷來。

趙小麗起身進入後面的廚房。汪峰仁已經感覺到遊再春的表情有異,走到他身邊,坐下來,問,出了什麼事?

遊再春拿過酒瓶,自己倒了一杯喝,隨後將酒杯放下,說,財政部派了個特別調查組下來。

特別調查組?汪峰仁有些喫驚,問,查什麼?

遊再春說,我們搞慈善捐款的事,不知誰捅到南京去了。

喫飽了撐的吧?這事他們也管?這件事,遊再春是今年纔讓汪峰仁接手的,對於其中很多名堂,汪峰仁並不十分了解。所以,汪峰仁有些不以為然,說了這麼一番話。

遊再春卻說,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趙小麗端著碗出來,擺在遊再春面前。汪峰仁說,遊局來了,就這麼點菜怎麼行?你去看看,能不能再弄點什麼上來,炒個雞蛋也好。有花生米有咸菜的話,也搞點來。

趙小麗一言未發,轉身再次進入廚房。

汪峰仁轉向遊再春,問,您剛纔說不簡單?很嚴重嗎?

遊再春說,這件事,你是今年纔接手的,你應該知道,每年總能募捐到一善款,用在慈善上面的,大概隻有三分之一。

汪峰仁暗暗喫了一驚,說,這豈不是說,這件案子的案值有?

遊再春說,何止?你知道的隻是今年的情況,這事已經搞了四五年了。

汪峰仁的嘴一下子張大了。他迅速算了一筆賬:每年搞兩到三場,一場下來,就有幾百,一年總有上下。所以,他說,四五年時間,豈不了?這句話由他口裡說出來,聲音已經有些變了。

遊再春說,是啊,驚天大案。

聽了這話,汪峰仁嚇壞了,整個臉就變了,再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發抖。他說,那會不會……他想多說點,可是,似乎身上沒一點力氣了,就是這麼幾個字,也是發著抖說出來的。

遊再春倒是非常平靜,說,你想問什麼,直接問吧。

汪峰仁暗暗做了幾次深呼吸,又想,自己畢竟隻是今年纔接手這件事,就算是大案,自己受到的牽連,不可能太大吧。於是,他的情緒稍稍穩定,說,我是說,財政部在這時候抓這樣一件大案,不是憋著什麼壞吧?

遊再春說,現在的情況還不是很清楚。我必須去一趟南京。

經過最初的驚駭,現在,汪峰仁平靜了許多,他馬上聯想到,這件事既然搞了四五年,以前一直沒事,現在卻被上峰追查,這裡面似乎有什麼問題,他問,這件事,會不會跟吳大嘴有關?

吳大嘴?遊再春盯著汪峰仁,問,你為什麼想到吳大嘴?

汪峰仁說,這個事,已經搞了好幾年,一直沒問題,怎麼他一來就出事?而且,我們最近一連搞了幾次事,都是針對他的,他會不會已經知道了?

遊再春說,是啊,確實很可疑。現在,我們隻能兩條腿走路。

兩條腿走路?汪峰仁問,怎麼走?

遊再春說,賑災款的事,不管是不是吳大嘴鬧出來的,我們和吳大嘴之間,都有可能沒有退路了。所以,對付吳大嘴,我們還得加把勁兒。

汪峰仁說,蔣百裡的事,他是不是懷疑我們了?

他又不蠢,遊再春說,楊正熊把鄭家臣往南京一送,明顯有撇清自己的意思。現在又鬧出個蔣百裡事件,他不懷疑是不可能的。

汪峰仁說,這件事,真的就這樣被他化解了?

遊再春說,是他策劃的還是趕了巧,我也說不準。如果真是他策劃的,我還真有些佩服他。四兩撥千斤,確實是高招。聽說蔣主席看到這篇文章,連說了兩個好。

汪峰仁問,周天罡那邊,能搞出什麼動作嗎?

周天罡那邊不能抱太大指望,遊再春說,一來,這個人十分滑頭,和政府官員明刀明槍地干,他沒這個膽;二來,他和吳大嘴其實是有些淵源的,要他和吳大嘴翻臉,這麼點小事,起不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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