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的高溫讓這座城市顯得有些悶熱,機場干淨的白色地面上,被陽光雕刻出了幾道斑駁的影子。 尚禹溪拖著一個小旅行箱,干練地朝機場的門口走去,她穿著一件Burberry今年新款的風衣,腳上踩著一雙Christian Louboutin,剛一出門,她就伸手將墨鏡扣在了臉上。 再次踏上故土,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哭著從這裡離開的小女孩,在國外這些年,她從沒有動過回國的念頭,可這一次,卻因為瑞普斯會館的總裁得了腦淤血,而被醫院派回了國。 四年前的一切歷歷在目,她的自尊心,她所受的屈辱,如同昨日經歷,清晰得讓她覺得可怕…… 她至今仍然能聽到那個氣勢凌人的聲音,在她耳邊一遍遍地踐踏著她的尊嚴:“你要多少錢纔能離開我兒子?像你這種女孩我見得多了!母親是個妓女,自然你全身都是一些狐媚功夫!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一天,我就不會讓我兒子和你這種人在一起!”尚禹溪深吸了一口氣,緊緊握住了拳頭。 這些年來,她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國外,不再和瀋向北有半點接觸,就是不想再次經歷這種污言穢語,她不能容忍別人踐踏自己,更不能容忍別人侮辱自己的母親。 到了利茲三甲醫院後,她徑自坐上了電梯,當她走出七樓電梯的時候,她恍惚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也許是坐飛機太累了,所以出現了幻覺…… 她沒有回頭,而是徑直走進了院長辦公室。 利茲三甲醫院的院長欒非也是心腦血管專家,看到尚禹溪走進來,就趕緊起身迎了上來:“你就是珊妮吧?我常聽你師父提起你!” 尚禹溪趕緊微笑著對面前這個個子很高、氣質不凡的中年院長說:“師父也經常會提起您!可這一次因為醫院裡有個重大的手術抽不開身,要不然肯定會來和欒院長敘敘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