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新世紀以來開始的“融”繫列作品中的第三部。 盡管在宏觀的音色織體調配方面,體現了從《融I》世界多民族器樂的爭艷與交融,到《融II》的中國打擊樂與西洋管弦樂隊的對抗與交響,到這部《融III》在室內樂隊與合唱隊所營造的底色與問插之上的愛爾蘭傳統樂器——笛子、手風琴、巴朗鼓與中國傳統樂器——箏、笙、打擊樂的輪回與交彙的演變,但以現代人的理念、角度與方式去展現並思索這些“符號”所代文化的相互關繫,則是貫穿持續的內在主線。 從巴朗鼓漫長無邊的獨奏,到中國鼓不動聲色的切入,從弦樂隊的彌漫音響,到合唱隊的虔誠歌唱,相對於《融I》、《融II》側重於激情的宣洩,《融III》更多地透露出靜穆的像征。時間進展中自然出現的具有“打擊樂化”特色的合唱,富有靈動而活潑的生命力,並導致以節奏的縱橫錯位為特征的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