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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府血脈
該商品所屬分類:圖書 -> 中國科學技術出版社
【市場價】
1081-1568
【優惠價】
676-980
【作者】 劉瑞升 
【出版社】科學普及出版社 
【ISBN】9787110093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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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出版社:科學普及出版社
ISBN:9787110093504
版次:1

商品編碼:11970200
品牌:中國科學技術出版社
包裝:平裝

開本:16開
出版時間:2016-05-01
用紙:輕型紙

頁數:368
字數:405000
正文語種:中文

作者:劉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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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全面梳理百年木府的變遷,追憶370年前明朝末年旅行家徐霞客與土司木增之友誼,進而以來納西族與木氏家族的興衰脈絡。橫窮木光先生多采、多樣、多舛的活動印跡,直至對雲南及麗江的大量社會歷史進行了精細的鉤沉,廓清了種種籠罩在木府、木氏研究領域上空的迷霧。

內容簡介

本書以麗江木府第48代嫡長木光先生自1929年出生至今的生命歷程為經線,在中國現當代歷史的廣闊時空中全面梳理百年木府的變遷,追憶370年前明朝末年旅行家徐霞客與土司木增之友誼,進而以來納西族與木氏家族的興衰脈絡。橫窮木光先生多采、多樣、多舛的活動印跡,直至對雲南及麗江的大量社會歷史進行了精細的鉤沉,廓清了種種籠罩在木府、木氏研究領域上空的迷霧,是對木府歷史著作《木氏宦譜》的個性化、當代版的續寫。本書編者為木光先生作年譜,是被木光的人生歷程所感動,是被木氏祖先與大旅行家徐霞客在明朝末年的一段佳話所感動。更重要的則在於,木光作為木府的一位傳人,在歷史與現實之間,在政治與文化之間,在納西族與各民族之間,在麗江與周邊地區之間,在個人與諸多歷史事件、歷史人物之間,是一個多重的連結點。編者通過析理年譜的葉片,折射了波瀾壯闊的現當代中國百年潮。

作者簡介

劉瑞升,新聞從業者,兼任中國徐霞客研究會副會長、《徐霞客研究》編委、地學哲學委員會第九屆理事會理事。1999年至2001年,孑然一人騎自行車行13個省市區,計9000多千米,完成“中華知識產權世紀行”活動。2002年至2013年,工作之餘駕車12次出行234天、行程69000千米,考察明末地理學家、旅行家徐霞客的足跡。收藏不同時期出版的《徐霞客遊記》百餘部。出版的作品有《山川情旅》《專利情懷》《上道就好》《徐霞客、丁文江研究文稿》《跟著徐霞客去旅行1》等。

目錄

白序 滴水鋻大海
自序 我來到美麗的臨滄
編撰說明
前引
第一章 走出四方老街 就讀南菁學校(1929-1939年)
第二章 接受進步思想 參加聯校遊行(1940-1948年)
第三章 目睹風雲變幻 體味人間冷暖(1949-1964年)
第四章 親歷非常生活 勇敢面對困苦(1965-1978年)
第五章 榮譽來自實干 知識改變生活(1979-1987年)
第六章 情繫貧困山區 勤於議政建言(1988-1994年)
第七章 參與木府重建 無私獻計著文(1995-2002年)
第八章 研究木氏歷史 傳播納西文化(2003-2007年)
第九章 三赴江陰考察 續寫徐木友誼(2008-2013年)
附錄
一、 麗江木氏嫡長四十五世至五十世世繫簡表
二 、木氏譜繫表
三 、《木氏宦譜》(圖、文譜)

一 、江陰和麗江,情湧一江水 唐漢章
二 、在神奇的大地深耕厚植 木仕華
三 、點亮真誠心燈,輕叩木府文脈 劉瑞升
四、補記 劉瑞升
查看全部↓

前言/序言


滴水鋻大海
今春以來,我在主持國家重大課題“中國少數民族文學發展工程”之餘,一直奔忙於籌建成立北京納西學會、主編《納西學博士論文叢書》及《國際納西學譯叢》。至5月下旬,愉快接受劉瑞升先生托付,為其所著《木府血脈》作序。
劉瑞升先生是一位資深記者,供職於《中國知識產權報》,而木光先生則是納西族退休干部。他們之間結緣於徐霞客研究事業。木光先生曾先後參加在雲南麗江、江蘇江陰等地舉辦的多次徐霞客研究學術活動,並作為木增嫡長與徐霞客第九世孫徐挺生先生歷史性會晤,再話納漢友誼新篇章;劉瑞升先生不僅長期致力於徐霞客研究事業,而且實際擔任中國徐霞客研究會副秘書長、《徐霞客研究》雜志編委,並多方尋訪徐霞客在滇雲大地遺留的蹤跡,進而踏上麗江的土地。
木光先生作為生於民國初年、進於新中國成立、成於改革開放、退於新世紀伊始的麗江木府第48代後裔,雖歷史光環奪目並曾任雲南省政協常委,聽政問政於官民之間,但畢竟隻是一名普通的電影工作者,絕非“木天王”再世,明清的輝煌已經不再。為這樣一個普通納西族老者作譜,其價值何在?因為,在一般人的觀念中,似乎隻有帝王將相纔能立傳、纔子佳人方可作譜。
看得出,劉瑞升先生為木光先生作譜,除了被木光先生之人品、人性所感動,除了木氏祖先與徐霞客的一段淵源,看來主要還是出於木光先生作為一個木府傳人,在歷史與現實之間、在納西族與各民族之間、在政治與文化之間、在麗江與周邊地區之間、在個人與諸多歷史事件-歷史人物之間具有社會、歷史、文化連結點的意義,足以通過展示這滴“水”而知納西文化之“海”,可以借助析理其年譜葉片來呈現當代普通納西人的人生際遇、社會關聯、喜怒哀樂,以折射波瀾壯闊的中國現當代歷史“百年潮”。
《木府血脈》以主人公從1929年出生至今的生命歷程為經線,在中國現當代歷史的廣闊時空中全面梳理其生存、生業、生活的年年月月,並縱溯納西族與木氏家族的興衰脈絡,橫窮木光先生多采、多樣、多舛的活動印跡,直至對雲南及麗江的大量社會歷史進行了精細的鉤沉,展示了納西族文化的昨天與今天,廓清了種種籠罩在木府、木氏研究領域上空的迷霧。如對徐霞客是否曾經為木增《山中逸趣》作序之辯便是極精彩的例子。作者通過縝密的鋻別,確定徐霞客為《山中逸趣》所作者為“跋”而非“序”,了卻了一件學術公案。又如作者進行細致考據,矯正了《木氏宦譜》中的部分地名、人名、時間、事跡、人物關繫,使之還歷史以本來面目。它以木光先生為中心,以木府為線索,以徐霞客與木增友誼為依據,集結了大量的相關文獻、人物、事件、活動,將雲南邊地,尤其是麗江近百年來的社會風雲悉數記錄,將納西族的歷史與現實呈現得淋漓盡致,將始自明代、特別是徐霞客以來中原文脈在納西族社會的傳播回放得翔實生動,不僅讓人們照見了木光先生這個“時代大舞臺上的一個小角色”不平凡的一生、木府“誠心報國”的文治武功,而且揭示了納西族那種維護團結、維護統一、開放進取的精神,以及木氏後裔及納西族優秀兒女在國內外全新政治、經濟、社會背景下忍辱負重、生生不息、尋找前路、實現生存發展大突圍的氣度。竊以為,這也是對《木氏宦譜》的一種個性化、個別化、當代版續寫。我所能做者,除了認真學習理會,隻能是理順一些表述、糾正個別訛誤、提出若干建言、補充某些史料,如此而已。
我有幸作為第一個讀者閱讀這部書稿,強烈感受到了作者與木光先生的友誼之深厚,以及作者對木府的尊重、對納西文化的禮敬、對納西族命運的深切關懷。我想,沒有博大的人類情懷,沒有平等的民族觀及強烈的國家意識,沒有科學的思想指導與方法武裝,沒有繫統的理論知識儲備,斷然不會有這部著作問世,更不會有它高超的立意與華美的品質、優雅的文字、謹嚴的敘述。而這,正是徐霞客的文風與精神的延續,無疑也是對納西學研究的一大貢獻。從而,我欣然命筆,作序以志感銘。
由木增與徐霞客等先輩開啟的納漢文化交流之江河正在彙湧成汪洋大海的今天,劉瑞升先生之作《木府血脈》乃是一朵格外耀眼的新浪,我自喜不能勝,由衷祝願作者與木光先生的友誼地久天長,更期待納漢文藝界、學術界再續促進中華文明偉大繁榮的弦歌,以同圓“中國夢”。
是為序。
自序
我來到美麗的臨滄
我來到美麗的臨滄,為追尋麗江木府嫡傳後人的行蹤。臨滄距木府所在地麗江有五六百千米,木府血脈嫡傳人為何離開他的出生地麗江,在半個多世紀前隻身一人南下邊陲小城臨滄?我來到美麗的臨滄,為了編寫《木府血脈》做一次訪談,被訪者木光老人,今年已八十有四了。這是我第五次與木光見面了,我們在江蘇江陰徐霞客的老家見過三次面,在他的故鄉雲南麗江見過一次面。以前的見面不是會議就是活動,都有點兒正式。現在來到老人的第二故鄉臨滄,在他的家裡,感到很親切。我們有機會在私人空間面對面長談,少了點客套,多了些隨意。
瀾滄江畔,
那一條霞客小路
木光家坐落在臨滄市區玉帶路旁的山坡上。它沿緩坡分為兩層,一層是寬大的院子和一排平房,二層建有一座三層別墅。在敞亮的客廳裡,老人坐在我面前的紅木雕花沙發上。“滇紅”的芬芳在我們談話間漫溢。老人說,知道我胃寒,特意沏了暖胃的紅茶給我。我感動良久。話題自然從“徐木”友誼說起。今生我z愛徐霞客。霞客與木光的先祖木增有緣分,我與霞客有緣分,我與木光有緣分,而木光與霞客同樣有深厚的緣分。
天下的徐霞客研究者、愛好者,都知道霞客與木增的友誼。木增生於明萬歷十五年(1587年),農歷丁亥年,如果紀年法,與徐霞客同庚。年僅11歲依準恭襲父職為第十三代土知府;36歲讓爵卸任,由長子木懿承襲。木增博學多纔,廣交滇內及中原名士,切磋詩文。崇禎十年(1637年),木增聞知徐霞客已在來滇途中,致函委托在昆明的詩友楊勝寰,轉達邀請徐霞客赴麗江相晤的誠意。霞客得知後特別高興,當即答應赴約。崇禎十一年臘月二十二日,徐公到達佛教聖地雞足山。崇禎十二年正月二十五日,霞客來到麗江,受到木增的盛情款待。
崇禎十二年(1639年)八月初五,徐霞客到達今鳳慶縣西隅的錫鉛(今習謙),初十、十一日在雲州(今雲縣縣城)考察,十二日折返今鳳慶縣境。十五日北渡瀾滄江,進入今鳳慶縣北部。十六日北渡黑惠江進入今大理州巍山縣境,二十二日回到雞足山,受木增邀請創修雞足山志。這是徐霞客生命中z後的一次“大型行動”,回到雞足山不久,這位偉大的旅行家再也不能邁動雙腿行走了,他一生的遐征結束了。
口述歷史的木光提到了隸屬臨滄的鳳慶。這個縣名讓我眼前一亮。作為《徐霞客遊記》的愛好者,我知道今天的鳳慶縣城就是明朝順寧府的治所。徐霞客在《滇遊日記十二》中為順寧府留下了濃墨重彩的記錄。他於八月初經右甸(今保山市昌寧縣,明清時和民國初為順寧轄地)沿“順寧道”往順寧府境地前行,大約用了半個月時間,對順寧府(今鳳慶)、大侯州(今雲縣)做了考察。這些日記成為今天認識和研究古代臨滄地理地貌、歷史沿革、民族文化等方面的重要依據和珍貴資料。徐霞客這位傑出的地理學家,到今天的鳳慶縣是來探訪瀾滄江源流的。關於鳳慶縣的記述超過萬字,詳細而生動,是一幅幅山川形勝圖、生活風情畫。
一生熱愛文化的木增,1639年在麗江解脫林(福國寺舊稱)與徐霞客談論中原名士的時候不會想到,320年後,他的一名嫡長孫會來到南方的順寧府,在連綿的群山中,以一種叫作電影的新生事物傳播文化。看電影的山民們根本不知道這位放映隊長的身世譜繫。1959年木光來到鳳慶縣的時候,順寧更名為鳳慶不過5年時間。徐霞客在今鳳慶縣考察和遊覽了10多天,而木光則在鳳慶工作和生活了近4年光景。木光無意中重走了不少徐霞客小道。當年木光重走的時候,霞客在明末走過的多數路段幾乎沒有變化。
在順寧府期間,霞客已“頭面四肢俱發疹塊”,但他的心情是愉快的。在遊聖的筆下,順寧府不但山川風光獨特,而且居民熱情好客。《滇遊日記十二》記述,八月十四日“又下二裡,而宿於高簡槽。店主老人梅姓,頗能慰客,特煎太華茶飲予”。徐霞客也許不會預料到,他的記載澤被後世,目前公認的觀點,順寧大葉茶是霞客發現的。至今,鳳慶縣產的“滇紅”乃是名揚天下的優質茶。
鳳慶河邊,
那一株素心幽蘭
木光原來住的臨滄市電影公司宿舍,就在臨滄電影院所在的鳳翔鎮西大街65號。這次來臨滄,我特別請木光帶我到老地方,參觀了老電影院、電影譯制人員培訓班老教室、老錄音室和老宿舍。這條街木光曾經走過半個世紀。
木光的職業是電影工作者,職稱是電影專業高級技師。木光的人生可以簡述為三個壩子的故事。1929年他出生在麗江壩子的木家院,是麗江土通判木瓊的長子。1942年他來到昆明壩子,在昆明私立五華中學就讀,1943年考入西南中山高級工業職業學校,1947年畢業後返回家鄉任教。1950年木光再到昆明,參加在江蘇南京舉辦的電影放映訓練班,從此與電影事業終身結緣。1951年木光進入雲南省電影發行放映大隊,奔走於滇西各地。此後,他在雲南省文化局電影科工作,不久到雲南省電影學校任教。1958年木光下放到臨滄專區雙江農場勞動鍛煉,1959年調至臨滄專區電影管理站,後來到鳳慶縣電影放映隊任隊長,1963年回到臨滄縣,從此定居未能躋身雲南省面積超過30平方千米壩子名錄的臨滄壩子。
木光是臨滄電影事業發展的見證人,是臨滄電影事業的活辭典。20世紀50年代的雲南,尤其是在滇西,電影放映隊的故事本身就是一部故事片。在雲南省基本實現村村通公路的今天,人們很難想像20世紀50年代初電影放映隊在滇西各地工作的情形。放映隊員風雨兼程,電影設備人背馬馱,這不算艱苦。走籐橋、爬鳥道、滑溜索、趟急流,還不算危險。時刻要提防的是蔣軍殘兵的襲擾、土匪惡霸的騷亂。
直到1979年,在沿海省份的平原農村,農民們聽說電影放映隊要來,都會興奮得像過節一樣。可以想像,20世紀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鳳慶,聽說晚上要放露天電影,山裡的孩子們歡呼雀躍、奔走相告的情形。在鳳慶縣的群山中,在彝鄉、傣村、苗寨,木光是山民們翹首以待的電影放映隊的隊長。我眼前呈現這樣的畫面,來看電影的山民們穿著民族服裝,還有那沒有經過藝術加工的原生態的歌唱和舞蹈。
電影放映隊長木光,這位身材頎長的帥哥,喫的是文化飯、干的是技術活,又來自省會昆明,是國家干部,在那個年代是被羨慕、被仰望的人。果然,木光在鳳慶俘獲了漂亮的漢族女孩楊若蘭的芳心。木光很熟悉徐霞客在遊記中提到的順寧府的不少地名,他說遊記中的鹿塘現在叫作洛黨,他妻子就是當年洛黨區鹿鳴鄉人,現在是洛黨鎮。木光還向我透露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小秘密,當年聽到“若蘭”二字,他就喜歡得很。後來見到年方十九的楊若蘭,更是讓他喜出望外。據了解,鳳慶山高林密,自古就有雅馴蘭花的傳統。春蘭、草素、蓮瓣、梅瓣、素心等精品迭現,美不勝收。愛花的我知道,鳳慶舉辦蘭花博覽會已經十餘屆,養蘭、賞蘭是鳳慶人的傳統,難怪身為小學老師的父親楊庭珍,為自己的女兒取名若蘭。
如果一位電影導演來拍攝木光的人生,木光老人的故事很有畫面感、具備時代情節。他的生活不僅有鳳慶縣城新房裡的溫馨,許多經歷更有時代的重量和烙印。在那個年代,麗江木府後裔的身份,給木光帶來的不是榮耀,而是身心的放逐。
1966年,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木光來到臨滄縣小道河水庫旁的奶牛場工作。有一天,小道河水庫一臺發電機出現故障,工作人員前來求援,木光“手到病除”。木光在那個歲月裡,為阨運中的自己贏得了尊重,為知識和技術贏得了尊嚴。木光說,小道河水庫的經歷,讓他感悟到很多東西。現在的小道河水庫是一座森林公園,四季山花競相開放,那裡有潔白的長蕊木蘭、妖艷的紅花木蓮,還有瀕危動物白腹錦雞等。
五老山頭,
那一輪中秋明月
我走進木光的家,正在走近木光的心。
木光老人安度晚年的地方,有一個動聽的名字:鳳翔,是1988年由城關鎮更名為鳳翔鎮的,2004年後這裡稱為臨滄市臨翔區鳳翔街道。距木光如今居住的地方,大概六七百步的距離,就是臨翔區政府新蓋的辦公大樓,好是氣派。鳳翔坐落在四面環山的高原盆地,五老山就在鳳翔街道東北面,以五座山峰遠觀如老人列坐而得名,現在是一座國家級森林公園。木光上街散步,能看到五老山郁郁蒼蒼的群峰。
與我進行長談的木光,有多種身份,其中一個是扎根邊疆少數民族地區的電影工作者,自己也是少數民族。假如有編劇以木光老人為主人公寫一部劇本,可以寫成電影工作者的題材,可以寫成支邊干部、下放干部的題材。在20世紀的中國,下放人員、支邊人員似乎有著特殊的人生經歷,有著特殊的精神世界,這是20世紀的“70後”“80後”“90後”所無法理解的。
我從昆明到臨滄來,飛行距離大概是400千米,用了40分鐘。陸路大約600千米,汽車行駛得七八個小時。而1958年從昆明下放到臨滄的木光可能要走三四天吧。現代交通工具、通信工具,以及經濟社會的跨越式發展,讓年輕人不能體會那種遙遠,不能體會生活條件、工作環境的突變,尤其是人生際遇的劇變,給心靈帶來的震蕩。今天的年輕人有著自己的人生規劃,不再被外力拋擲進命運的洶湧洪流。而在木光年輕的時候,許多人的命運往往不可選、不可逆。
在木光家我們總是很自然地說起徐霞客。1639年是農歷己卯兔年,這一年的中秋節霞客是在順寧府度過的。他很重視這個佳節,提前在順寧府治(今鳳慶縣城鳳山鎮)買好胡餅(燒餅),揣在懷裡準備賞月時享用,但天公不作美,“月為雲掩”。霞客在他一生的倒數第二個中秋節,沒有看到明月上的玉兔,他在遊記中以“竟臥”兩字表達了悵然。身在瀾滄江邊的霞客肯定思念遠在揚子江畔的親人們。霞客是一位旅人,木光是一個遊子。遊聖在順寧府沒有看到的中秋月,木光在鳳慶縣肯定看到了,身在鳳慶河邊的他,後來定居南汀河邊的他,是不是思念遠在金沙江畔的爸爸媽媽弟弟妹妹呢?那一年,木光29歲。
從1963年起,五老山頭的那一輪中秋月已陪伴木光半個世紀了。年復一年夢回故鄉,月復一月夢見親人,這是那個年代身在異鄉的人們共同的情結。牽掛親人和被親人牽掛,那一份魂牽夢縈,那一份刻骨銘心,是當今通過新技術隨時隨地能聽到親人聲音、看到親人身影的年輕人無法體會的。
我在臨滄期間沒有遇到中秋賞月,但恰逢端午節。木光老人外孫女和雪從求學的昆明回來,適值午飯時分,木光夫婦不時走到門外向路的盡頭張望。午餐席間,木光的老伴不停地給和雪遞飯布菜,一家人情意濃濃。其間,木光還用手機與遠在麗江的大女兒通電話,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這一切,收錄在我這個遠道而來的過客的眼裡和心中。
令我難以忘懷的是,木光老伴包了很多粽子給我喫,在我臨回北京時,讓我把剛出鍋的粽子背上。兩位老人的目光和善而熱情,由不得我不服從。
與木光老人零距離接觸,讓我想起許多老人。我在生活和工作中,在漫漫霞客路上,遇到過許多可親、可敬的老人。他們從歷史的樹林中穿過,從時代的山嶺上走來,再先進的藝術形式也難以重現、復制老人們豐富的生活經歷,但那些z珍貴的情感,我們必須刻錄在心靈z柔軟的光盤上。老人們人生的底片,保留著的時代色彩也許已經褪色,但讓我們觸摸到的是他們熱血的溫度。他們中的許多人或許有過不平和不振,有過無奈和無助,但他們仍然對生活充滿了愛,對他人擁有一份理解。老人們的心靈歷史,正是我們民族歷史很鮮活、很細膩、很溫暖的一部分,值得記錄,值得保存,值得傳遞!
南汀河上,
那一派野性大美
我走在南汀河畔。這條由南向北穿過臨翔中心城區的河,貫穿臨滄市七縣一區中的五縣一區,被稱為臨滄的母親河。
在木光家,老人每天用大葉茶(滇紅)款待我。老人說這是臨滄的特產。在臨滄市人民政府的網站上,展示了臨滄的四個名頭,第一個是“君臨天下的茶都”,第四個是“人類z後的秘境”。一個地方稱自己是z後的秘境、天下的茶都,顯示了一種擁有獨特資源的自豪。
“臨滄地區解放前經濟社會落後,發展緩慢。”發表於2000年的《臨滄概覽》中有這樣一句話。其實,對當年的落後和緩慢,還有一種說法是:滇西南、滇西北部分地區,是從人類的多種社會發展階段(如奴隸制、封建領主制)一同跨入社會主義階段。1950年在滇西南、滇西北的一些山區,能顯示進入20世紀中葉的,可能僅有工作隊隊長的鋼筆、解放軍戰士的鋼槍。那個時候,這裡是人類學家、民族學家、社會學家夢寐以求的課堂,是旅行家、探險家們流連忘返的樂園。
一部名叫《七彩雲南》的電視片,將臨滄稱為“大美臨滄”,與廣泛傳播的“大美西藏”“大美青海”相提並論。作為一個旅行者,我幾乎走遍中國,看到過太多發達的美,還有人工的美。臨滄的大美,就是保存、展示了地球z初始的美感。正是諱莫如深的“落後”和“緩慢”,對大美是一種護佑和珍惜。而先進和快速,有時候意味著傷害。不論是在雲南省內外,還是“他稱”或“自稱”,臨滄市都是一個欠發達、後發展的地區。
我知道,為了這欠發達的富饒、後發展的美麗,木光在連任三屆政協雲南省委員會委員(後兩屆是常委)期間,為了第二故鄉,為了富裕臨滄、生態臨滄、文化臨滄,四處奔走,講真話、獻良策、出實招。
我看到,在耄耋之年,他從臨滄啟程,行走在麗江、江陰之間,書寫著“徐木”友誼的續篇。
記不得這是第幾次來雲南了。作為徐霞客研究者的我,每次踏上彩雲之南的大地,都備感親切。遊聖在滇考察一年零九個月,足跡遍及今天雲南16個市州中的10個,行程超過3000千米。《滇遊日記》達25萬字,約占千古奇書《徐霞客遊記》的五分之二,全面而繫統地展示了雲南,是可以奉為經典的信史。正是霞客對雲南山水飽含深情的贊美,讓我們認識到雲南多彩風光的審美價值;正是霞客,讓我們看到了雲南自然資源獨特的科學內涵和深厚的文化底蘊。《徐霞客遊記》讓我們深切感受到霞客深厚的文化功底、廣闊的歷史視野,以及他人文境界的高度、深度和廣度。徐霞客是雲南自然地理學和人文地理學的拓荒者之一,雖然在他生活的那個時代還沒有這些概念。
是徐霞客和他的遊記,讓我對七彩雲南的享受,從感性向知性升華。
古榕樹下,
那一位品茶旅人
我來到美麗的臨滄,卻沒有時間到周邊走走,看一看臨滄美麗的景色。
距木光居住的玉帶路東北方向四五千米的忙畔街道,有一座茶文化風情園,展示茶歌、茶舞、茶俗、茶藝、茶禮等多姿多彩的茶文化,我沒有時間去體驗。距市區較近的坡腳、榨房河等溫泉,也沒有功夫去泡一泡。不遠處的五老山森林公園、小道河森林公園,更沒有時間去。
這是我第二次來到臨滄。第一次是在2008年3月8日“重走霞客路”途中,我從西雙版納州勐海縣過來,在臨滄市雙江縣住宿,9日清晨出發,經過臨翔區、雲縣、鳳慶縣,傍晚到達保山市隆陽區的蒲縹鎮,是名副其實的穿越臨滄。那天下午經過鳳慶縣公路邊的習謙村。習謙就是明崇禎十二年八月初五徐霞客到達的錫鉛驛。《滇遊日記十二》記載:“返飯於肆,亟南由公館側浴於溫泉,暮返而臥。”我有些後悔,應該停車探訪一下徐公當年沐浴過的溫泉,也就個把小時。
來到臨滄,我想去鳳慶,拜訪成片成林的大葉茶樹,據說那裡有當今世界上z粗壯的茶樹;去被徐霞客稱為阿祿司的魯史街,走一走古鎮上當年遊聖的駝騎(馬幫)踏過的青石板小巷。z好花兩三天,按照霞客的記述,走幾段弘祖的精華線路。
多年來,我重走霞客路,地點多、時間緊,不得不選擇“快進”。現代交通工具讓我迅捷地到達,但也容易滑過。我快速走過霞客路,意味著一些丟失和遺漏。我也希望“慢放”,在霞客記述的地方,多幾次佇立,多幾次凝望。回頭看看,發現我們的人生、我們的旅行,有時候實在匆忙了些。
臨滄還有一個榕樹之鄉的頭銜,村頭寨尾、坡邊路旁,植有高山榕、大葉榕、細葉榕等多種榕樹,是景觀之樹,也是納涼之處,還是歇息之所,有不少樹齡達數百年的古榕。我多想,有時間坐在一棵古榕樹下,煎一杯今日“太華茶”,體會“野泉煙火白雲間,坐飲香茶愛此山”(唐?靈一)的詩境,做一回氣定神閑的品茗客。
一路走來,風景需要慢慢品味,我所結識的包括木光在內的老人們人生的風景,同樣需要慢慢品味。
美麗的臨滄,我會再來。
劉瑞升
2013年6月11日凌晨初稿,臨滄
2014年5月18日午夜定稿,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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