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的士司機,我的任務就是每天拉客。當然了,客不是白拉的,被拉的人要付銀子的,也就是人民也要。我這人就是這樣好,跟誰都有仇,就是跟銀子沒仇。我以為我有病,有一天我去醫院找大夫看,大夫一聽就急了,說:“你這人怎麼了,是不是拿我們醫生開涮?”我說我一個小小的司機,打死我也沒那樣的膽子。大夫說,現在誰要是跟銀子有仇,誰那纔是有病呢! 從醫院裡出來,我心裡像三伏天喫了根涼黃瓜一樣地好受,那個爽,真是“瞎子害眼——沒治了”。於是我就更加熱愛祖國熱愛人民幣了。這一天我的車像船一樣漂到了“夢巴黎夜總會”的門前,可巧,裡面出來了一個女孩。女孩打扮得很新潮,穿戴得很前衛。女孩身上還有一股很重的香味,那味很霸道,硬往人鼻孔裡鑽,鑽的時候還癢癢你的鼻毛,很讓人產生衝動,做一些自己以為自己是男人的事。可我是一個高尚的人,是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