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丁中冶的長篇小說《鹿唇》,我們會發現他的寫作和我們以為的他們的日常閱讀大異其趣。丁中冶不是在“消費”意義上展開自己的文學寫作,我們能夠從他的寫作找到他個人文學閱讀史的線索,比如東西方文學的抒情傳統。閱讀和寫作之於丁中冶,恰恰是他作為中國一代新少年對於世界的思考和想像,自然也包括他文學閱讀的自由和開放。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個人文學閱讀,已經反叛出他的教科書和我們時代的日常消遣讀物。而且,他對文學的理解,他的文學趣味,和一般為我們所觀察到的所謂年輕的“純文學”也不盡相同。在當下的中國文學界,作為文學代際傳遞意義上的年輕寫作者,許多人沿襲著的仍是已經成為文學慣例的所謂“文學傳統”。他們不斷復制著前輩作家的寫作程式,成為一個未老先衰的、年輕卻是腐朽的文學遺民的後裔。而丁中冶不同,雖然現在還不能預言一個他的文學未來。但我們能夠感覺到中國新少年“文學”的新氣息,他是積極的,進取的。說到這裡,其實我們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