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次注意到這種無法言表的氣氛時，感覺它就像房間裡一頭笨拙的大像，顯而易見卻無人提及。當時，我正和幾位小提琴家和貝斯手喫飯，他們在當地的管弦樂團演出，也在瑞典斯德哥爾摩的皇家愛樂樂團及廣播交響樂團演出。一般而言，他們一周的工作要麼是給諾貝爾獎頒獎典禮演奏，要麼就是為瑞典王室舉辦私人演出。 而我卻格格不入，是被邀請去參加這個相當隨意的晚宴的局外人。在這裡，約定俗成的著裝規範是：女士們穿著舊藍色牛仔褲，搭配寬松的上衣，男士們則身著裁剪更為考究、更加修身的衣飾。所有人的腳上都穿著暖和的羊毛襪子。 我們周圍彌漫著一種適度的氛圍，言談舉止間似乎不會出現毫無理由的自我吹噓，也沒有人願意透露個人信息，除非有賓客專門問起。在這個群體中，每個人都能流利地說上三種語言。然而，這些多次周遊世界的環球旅行者很快就摒棄了他們的多語種技能，畢竟那不是他們的母語。有好幾次，我們開的玩笑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而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