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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王朝(第1卷北方的王者)
該商品所屬分類:小說 -> 軍事小說
【市場價】
316-459
【優惠價】
198-287
【介質】 book
【ISBN】9787535482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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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 出版社:長江文藝
  • ISBN:9787535482457
  • 作者:熊召政
  • 頁數:334
  • 出版日期:2015-10-01
  • 印刷日期:2015-10-01
  • 包裝:平裝
  • 開本:16開
  • 版次:1
  • 印次:1
  • 字數:331千字
  • 茅盾文學獎獲得者熊召政繼《張居正》之後,歷經十年古戰場考察和史學資料研磨,再寫扛鼎之作,以古鋻今,講述中國中世紀時期遼、宋、金三國錯綜復雜的政權*替與外交策略,堪稱一部“大三國演義”。
    擺脫狹隘民族史觀,正視遼宋金大三國風雲。
    勇者王,庸者亡,娛樂致死,實干興邦。
    古今多少事,無法笑談,空餘唏噓。

  • 《大金王朝》第一卷名為“北方的王者”,還原 了金國皇帝完顏阿骨打一舉攻克遼國燕京、遼宋金三 國外交斡旋的歷史細節,感惜痛心宋遼的奢糜誤國。 當時的遼國是稱雄中國北方兩個多世紀的帝國, 但因末代皇帝天祚帝耶律延禧放蕩荒淫耽於享樂,朝 政迅速糜爛,人心渙散危機四伏;北宋則因失去燕雲 十六州而淪為自秦以後的所有王朝中版圖最小的國家 ,不知行將娛樂致死;金國成立後僅用八年時間,就 攻克了遼國四京,向最後的燕京進發,天祚帝逃亡夾 山。“青樓天子”宋徽宗夢想聯金抗遼收復燕雲,但 最大的夢想還是不問政事一心過“文藝青年”的生活 ;遼國“大喬”蕭德妃在皇帝外逃無人繼位時變身“ 鐵娘子”;燕京“四大天王”肖斡、耶律大石、郭藥 師與張覺,四人有兩個叛變…… 北宋對金不願兌現承諾的燕雲十六州是搶還是讓 ?遼國舊臣是降金還是降宋?在這個重大的歷史拐點 上,作者熊召政以翔實的歷史細節描寫分析出“大三 國”時代的時代病,在傳統的遊牧文明擊敗農耕文明 的歷史結論之上,總結出令人“細思恐極”的政權更 替的終極原因——娛樂致死。 《大金王朝》第一卷名為“北方的王者”,還原了金國皇帝完顏阿骨打一舉攻克遼國燕京、遼宋金三國外交斡旋的歷史細節,感惜痛心宋遼的奢糜誤國。   當時的遼國是稱雄中國北方兩個多世紀的帝國,但因末代皇帝天祚帝耶律延禧放蕩荒淫耽於享樂,朝政迅速糜爛,人心渙散危機四伏;北宋則因失去燕雲十六州而淪為自秦以後的所有王朝中版圖最小的國家,不知行將娛樂致死;金國成立後僅用八年時間,就攻克了遼國四京,向最後的燕京進發,天祚帝逃亡夾山。“青樓天子”宋徽宗夢想聯金抗遼收復燕雲,但最大的夢想還是不問政事一心過“文藝青年”的生活;遼國“大喬”蕭德妃在皇帝外逃無人繼位時變身“鐵娘子”;燕京“四大天王”肖斡、耶律大石、郭藥師與張覺,四人有兩個叛變……   北宋對金不願兌現承諾的燕雲十六州是搶還是讓?遼國舊臣是降金還是降宋?在這個重大的歷史拐點上,作者熊召政以翔實的歷史細節描寫分析出“大三國”時代的時代病,在傳統的遊牧文明擊敗農耕文明的歷史結論之上,總結出令人“細思恐極”的政權更替的終極原因——娛樂致死。
  • 熊召政,湖北省英山縣人,1953年12月出生。詩人,作家,學者。 已出版詩集,散文集,歷史隨筆,小說集多種。 政治抒情詩《請舉起森林一般的手,制止!》獲1979-1980全國首屆中青年優秀新詩獎;四卷本長篇歷史小說獲第六屆茅盾文學獎。
  • 第一章 巡關
    第二章 定計
    第三章 夜攻
    第四章 祈神
    第五章 謀者
    第六章 *路
    第七章 暗渡
    第八章 嘩變
    第九章 鬼魚
    第十章 出征
    第十一章 火攻
    第十二章 天兵
    第十三章 亡國
    第十四章 魂魈
    第十五章 降金
    第十六章 入遼
    第十七章 封相
    第十八章 請功
    第十九章 獻印
    第二十章 掎角
    第二十一章 入宋
    第二十二章 **
    第二十三章 朝會
    第二十四章 玄機
    第二十五章 密盟
    第二十六章 府宴
    第二十七章 尋帝
    第二十八章 咒判
    第二十九章 釋嫌
    第三十章 失助
    第三十一章 交割
    第三十二章 底牌
    第三十三章 策反
    第三十四章 靈簽
    第三十五章 復叛
    第三十六章 殉節
    第一章  巡關
    第二章  定計
    第三章  夜攻
    第四章  祈神
    第五章  謀者
    第六章  *路
    第七章  暗渡
    第八章  嘩變
    第九章  鬼魚
    第十章  出征
    第十一章  火攻
    第十二章  天兵
    第十三章  亡國
    第十四章  魂魈
    第十五章  降金
    第十六章  入遼
    第十七章  封相
    第十八章  請功
    第十九章  獻印
    第二十章  掎角
    第二十一章  入宋
    第二十二章  **
    第二十三章  朝會
    第二十四章  玄機
    第二十五章  密盟
    第二十六章  府宴
    第二十七章  尋帝
    第二十八章  咒判
    第二十九章  釋嫌
    第三十章  失助
    第三十一章  交割
    第三十二章  底牌
    第三十三章  策反
    第三十四章  靈簽
    第三十五章  復叛
    第三十六章  殉節
  • 第七章暗渡 完顏婁石盡管預計到了攀爬過程中的各種困難,但眼下踫到的障礙,卻仍然讓他始料不及。二虎跟著他向上攀爬了大約有三十來丈高。其中艱難自不必說。爬到大約二十餘丈的時候,他們好不容易發現了一處可容納十來個人的窄小的平臺,石隙中還生長著一棵海碗粗的歪脖樹。婁石將背著的麻繩取下,抓起繩頭甩向樹上,卻沒想到這樹上有一個老鴉巢,此時受了驚擾,宿在巢中的兩隻老鴉撲翅兒飛起,哀鳴著朝居庸關的方向飛去。婁石心中一驚,對二虎說:“不好,居庸關的遼軍聽到這半夜傳出的鳥叫,肯定會警覺。咱們還得盡快到達鷹嘴峰。”說話間,兩人已拴好麻繩,扔向溝底,等候在那裡的朵顏看到繩頭,就會立即組織士兵開始攀登。
    肩上的一大捆麻繩卸下之後,婁石的背心發涼,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夜色如漆,二虎雖然看不到婁石的表情,但他感覺得到婁石的寒冷,他麻利地脫下羊皮背心,遞給婁石說:“將軍,請你穿上背心。” 婁石推了推二虎從黑暗中伸過來的手,說:“我不冷,你快穿上!” 兩人繼續向上攀爬,意想不到的困難出現了,一塊伸出來的岩石阻擋了攀爬的道路,這塊岩石寬約十數丈,且向前突出兩三丈遠,仿佛是一道帽檐兒。不要說是人,就是飛鳥也難以翻越。通過摸索和過去攀岩的經驗,婁石明白他們走到了一條*路上。但他不甘心就此失敗,他用手撫摸著嶙峋的峭壁,發現了一棵枯草,他用手指頭探下去,摳了摳草根,發現草根扎在一條細長的裂縫裡。這條裂縫向他左手的方向傾斜,他順著這條裂縫艱難地挪動,大約幾尺遠,他發現了另一棵草,他判斷這條裂縫是雨水衝刷出來的細小的岩溝,既然能長草,必定也能長樹。他讓二虎跟著他,順著裂縫的方向橫著自西北向東南的方向一寸一寸地挪動。
    如果是在白天,人們會看到婁石與二虎兩人幾乎是懸弔在千仞*壁上。他們挪動的地方陡到沒有任何一塊地方可以擱下一隻完整的腳,他們隻能一步步試探著把腳擱在稍稍凸起的石稜上,*多的地方隻能擱下腳尖。由於整個腳掌無法落地,腳勁就無法用上。婁石隻得將匕首插進岩隙,常常隻能用一隻手支撐整個身體的重量。就這樣艱難地挪動,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們挪動了十來丈遠。這時候凜冽的北風略停,密集的雪花也稀疏了一些。婁石好不容易探到了一塊稍稍平整的石頭,而恰好石頭頂上又有一棵從岩隙裡生出的小栗樹。婁石一隻手抓住栗樹,小心翼翼地用腳掃清石頭上的積雪,這樣他就站穩了,可以稍稍松一口氣。穩了穩神,借助白雪的反光,他看到腳下的石頭原來是一個 第七章 暗渡 完顏婁石盡管預計到了攀爬過程中的各種困難, 但眼下踫到的障礙,卻仍然讓他始料不及。二虎跟著 他向上攀爬了大約有三十來丈高。其中艱難自不必說 。爬到大約二十餘丈的時候,他們好不容易發現了一 處可容納十來個人的窄小的平臺,石隙中還生長著一 棵海碗粗的歪脖樹。婁石將背著的麻繩取下,抓起繩 頭甩向樹上,卻沒想到這樹上有一個老鴉巢,此時受 了驚擾,宿在巢中的兩隻老鴉撲翅兒飛起,哀鳴著朝 居庸關的方向飛去。婁石心中一驚,對二虎說:“不 好,居庸關的遼軍聽到這半夜傳出的鳥叫,肯定會警 覺。咱們還得盡快到達鷹嘴峰。”說話間,兩人已拴 好麻繩,扔向溝底,等候在那裡的朵顏看到繩頭,就 會立即組織士兵開始攀登。
    肩上的一大捆麻繩卸下之後,婁石的背心發涼, 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夜色如漆,二虎雖然看不到婁 石的表情,但他感覺得到婁石的寒冷,他麻利地脫下 羊皮背心,遞給婁石說:“將軍,請你穿上背心。” 婁石推了推二虎從黑暗中伸過來的手,說:“我 不冷,你快穿上!” 兩人繼續向上攀爬,意想不到的困難出現了,一 塊伸出來的岩石阻擋了攀爬的道路,這塊岩石寬約十 數丈,且向前突出兩三丈遠,仿佛是一道帽檐兒。不 要說是人,就是飛鳥也難以翻越。通過摸索和過去攀 岩的經驗,婁石明白他們走到了一條*路上。但他不 甘心就此失敗,他用手撫摸著嶙峋的峭壁,發現了一 棵枯草,他用手指頭探下去,摳了摳草根,發現草根 扎在一條細長的裂縫裡。這條裂縫向他左手的方向傾 斜,他順著這條裂縫艱難地挪動,大約幾尺遠,他發 現了另一棵草,他判斷這條裂縫是雨水衝刷出來的細 小的岩溝,既然能長草,必定也能長樹。他讓二虎跟 著他,順著裂縫的方向橫著自西北向東南的方向一寸 一寸地挪動。
    如果是在白天,人們會看到婁石與二虎兩人幾乎 是懸弔在千仞*壁上。他們挪動的地方陡到沒有任何 一塊地方可以擱下一隻完整的腳,他們隻能一步步試 探著把腳擱在稍稍凸起的石稜上,*多的地方隻能擱 下腳尖。由於整個腳掌無法落地,腳勁就無法用上。
    婁石隻得將匕首插進岩隙,常常隻能用一隻手支撐整 個身體的重量。就這樣艱難地挪動,大約過了半個時 辰,他們挪動了十來丈遠。這時候凜冽的北風略停, 密集的雪花也稀疏了一些。婁石好不容易探到了一塊 稍稍平整的石頭,而恰好石頭頂上又有一棵從岩隙裡 生出的小栗樹。婁石一隻手抓住栗樹,小心翼翼地用 腳掃清石頭上的積雪,這樣他就站穩了,可以稍稍松 一口氣。穩了穩神,借助白雪的反光,他看到腳下的 石頭原來是一個長方形的石稜,而上面的小栗樹也不 止一棵,他不由得驚喜。他招呼二虎攀過去,兩人都 手抓著小栗樹,站在石稜上稍事休息。
    盡管是零下十幾度的天氣,二虎身上仍是熱氣騰 長方形的石稜,而上面的小栗樹也不止一棵,他不由得驚喜。他招呼二虎攀過去,兩人都手抓著小栗樹,站在石稜上稍事休息。
    盡管是零下十幾度的天氣,二虎身上仍是熱氣騰騰的,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子,問婁石:“大將軍,你當年隨阿骨打皇帝到庫頁島逮海東青,有這麼陡的山崖嗎?” “哪會有這麼陡。”婁石笑道,“海東青雖然喜歡在*壁上壘窩,但它不會選擇這麼寒冷的北坡。” “這麼說,大將軍攀這道軍都山的峭壁,也是” “也是什麼?” 見二虎打住話頭,婁石追問。二虎本想打個比方,覺得不妥,故不往下說了,見婁石追問,隻得笑著說:“也是大姑娘坐轎,頭一遭兒。” “是頭一遭兒。”婁石也笑了笑,他取下掛在腰間的牛皮囊,裡面裝的是驅寒用的燒酒,他擰開塞子灌了一口,又問,“二虎,聽到什麼響動了嗎?” 二虎側耳聽了聽,說:“峭壁下面有人說話,後面的人快爬上來了。” “是啊,我們還得抓緊。”婁石說著,又挪步向前,纔走了不到一丈遠,忽覺得頭上的寒氣直往下灌,抬頭一看,一直蓋在頭頂的那道“帽檐兒”忽地就不見了。
    婁石興奮地說:“二虎,加把勁,*難的這道坎咱們已經過了。” 二虎緊跟著,湊興兒回答:“跟著大將軍,鬼門關也不怕。” 話音未落,忽見婁石停住了腳步,二虎問:“大將軍,怎麼啦?” 婁石說:“路到盡頭了,前面是一道深淵。” “啊?” 二虎有些焦急,也有些洩氣。
    婁石聽到峭壁底下的騷動聲越來越大了,他知道部隊順著他扔下的繩子正奮力攀緣上來。此時已差不多五*天氣了,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咱們退回去?” “退回去死路一條。”婁石說著,朝頭頂上看了看,問二虎,“你看看,咱們頭頂上頭,是不是有一棵樹?” 五*天氣是**中*黑暗的時候,幸好此處開闊,積雪的反光雖然微弱,但周遭十幾米遠近的地方朦朦矓矓地也能看個大致,二虎睜大眼睛朝上看,答道:“有一蓬黑乎乎的東西,像是樹。” “咱們能攀到那一棵樹,再往上找路。” “是,我先上。” 二虎說著,又從腰間掏出匕首,婁石制止了他,說:“我已經摸過了,樹下頭是一塊冰坂,爬不上去的。” “那怎麼辦?” “我估摸著這樹不太高,咱們倆搭個人梯,興許能夠著。來,你蹲下。” “不,大將軍,讓我上!” “你是個車軸漢子,有勁兒,但矮了點,還是讓我上吧。來,把你肩上的繩子給我。” 二虎不情願地卸下繩子遞給婁石,然後選了個可以站穩的位置蹲了下來。
    婁石背好麻繩,口含匕首,結結實實踩到二虎的肩頭上騰的,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子,問婁石:“大將軍 ,你當年隨阿骨打皇帝到庫頁島逮海東青,有這麼陡 的山崖嗎?” “哪會有這麼陡。”婁石笑道,“海東青雖然喜 歡在*壁上壘窩,但它不會選擇這麼寒冷的北坡。” “這麼說,大將軍攀這道軍都山的峭壁,也是… …” “也是什麼?” 見二虎打住話頭,婁石追問。二虎本想打個比方 ,覺得不妥,故不往下說了,見婁石追問,隻得笑著 說:“也是大姑娘坐轎,頭一遭兒。” “是頭一遭兒。”婁石也笑了笑,他取下掛在腰 間的牛皮囊,裡面裝的是驅寒用的燒酒,他擰開塞子 灌了一口,又問,“二虎,聽到什麼響動了嗎?” 二虎側耳聽了聽,說:“峭壁下面有人說話,後 面的人快爬上來了。” “是啊,我們還得抓緊。”婁石說著,又挪步向 前,纔走了不到一丈遠,忽覺得頭上的寒氣直往下灌 ,抬頭一看,一直蓋在頭頂的那道“帽檐兒”忽地就 不見了。
    婁石興奮地說:“二虎,加把勁,*難的這道坎 咱們已經過了。” 二虎緊跟著,湊興兒回答:“跟著大將軍,鬼門 關也不怕。” 話音未落,忽見婁石停住了腳步,二虎問:“大 將軍,怎麼啦?” 婁石說:“路到盡頭了,前面是一道深淵。” “啊?” 二虎有些焦急,也有些洩氣。
    婁石聽到峭壁底下的騷動聲越來越大了,他知道 部隊順著他扔下的繩子正奮力攀緣上來。此時已差不 多五*天氣了,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咱們退回去?” “退回去死路一條。”婁石說著,朝頭頂上看了 看,問二虎,“你看看,咱們頭頂上頭,是不是有一 棵樹?” 五*天氣是**中*黑暗的時候,幸好此處開闊 ,積雪的反光雖然微弱,但周遭十幾米遠近的地方朦 朦矓矓地也能看個大致,二虎睜大眼睛朝上看,答道 :“有一蓬黑乎乎的東西,像是樹。” “咱們能攀到那一棵樹,再往上找路。” “是,我先上。” 二虎說著,又從腰間掏出匕首,婁石制止了他, 說:“我已經摸過了,樹下頭是一塊冰坂,爬不上去 的。” “那怎麼辦?” “我估摸著這樹不太高,咱們倆搭個人梯,興許 能夠著。來,你蹲下。” “不,大將軍,讓我上!” “你是個車軸漢子,有勁兒,但矮了點,還是讓 。
    這種貼壁人梯,站在窄僅盈寸的石稜上,上無依附,下臨無底,何況又是在冰坂上,哪怕有萬分之一的不慎,兩人也會跌落谷底粉身碎骨。婁石與二虎都知道他們所處的環境與面臨的困難。所以,兩人都十二分的小心。二虎盡量把身體的重心往外挪,這樣就能給婁石多一點傾斜,而婁石也在上攀的過程中盡可能屏神斂氣,避免動作過大,讓二虎產生搖晃。就這樣,二虎極其緩慢地一寸一寸往上站,婁石雙手貼著冰坂往上伸展,他甚至連仰頭看一下都不敢,生怕稍稍的失重就會帶來滅頂之災。
    一寸又一寸,向上,拱起 一寸又一寸,向上,向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二虎終於**站直了,婁石的雙手也終於摸到了一條裸露在岩石上的樹根。因為緊張,也因為肩頭上的重量,二虎已經氣喘吁吁。婁石聽到他沉重的呼吸,知道他不但消耗了巨大的體力,同時心裡頭又過分地緊張,於是安慰道:“二虎,天無*人之路,我已抓到樹根了。” 二虎本想回答,誰知一張口竟灌了滿嘴的北風,不由得打起嗝來。
    婁石用手抓緊樹根,使勁拽了拽,謝天謝地,這樹根還很牢靠。這時,他纔敢仰頭朝上看了看,果然有一棵掉光了葉子的歪脖子樹,從岩隙裡伸出來,像一隻貼壁飛行的金翅大鵬鳥。婁石一手抓著樹根,一手解下肩上的麻繩,抓緊繩頭,朝歪脖子樹甩去。這樣反復幾次,繩頭終於繞過歪脖子樹的主干。麻繩在凜冽的寒氣中凍得僵硬,這反倒幫助了婁石,他向上梭動麻繩,繩頭一點一點下墜,他終於抓到了繩頭。他將兩個繩頭打成死結,整個人就可以攀著繩子上爬了。
    當婁石的雙腳離開二虎的肩頭,突然輕松的二虎一陣暈眩,差一點後仰跌下懸崖,幸好他及時穩住,原地蹲了下來,不知為何,幾滴熱淚竟溢出他的眼眶。
    借助麻繩,婁石攀上了歪脖子樹。站在樹上,他看到一道半人高的石坎,他攀住石坎的邊緣,一縱身躍了上去,展現在他面前的,竟是一道長滿了雜草的緩坡。他站在緩坡上,忽然看到前方有幾粒燈火出現,再定睛一看,他發現了影影綽綽的樓影。
    居庸關! 婁石斷定他看到的正是這一道被人們稱為不可逾越的千古雄關,頓時大喜過望。他俯下身子,喊了一聲二虎,說:“我現在就站在鷹嘴峰上。” 二虎抹了抹淚水,答道:“將軍,你是神人哪!” “二虎,你是不是哭了?”婁石問。
    二虎經這一問,也就掩飾不住地抽泣起來,斷續答道:“將軍,咱不是有出息的人,咱在家是老疙瘩,爺娘疼咱,所以,大伙兒笑我是抱窩雞。今兒個夜裡,跟著將軍,咱不再是一個跑龍套的人了。” “咱大金軍,個個都我上吧。來,把你肩上的繩子給我。” 二虎不情願地卸下繩子遞給婁石,然後選了個可 以站穩的位置蹲了下來。
    婁石背好麻繩,口含匕首,結結實實踩到二虎的 肩頭上。
    這種貼壁人梯,站在窄僅盈寸的石稜上,上無依 附,下臨無底,何況又是在冰坂上,哪怕有萬分之一 的不慎,兩人也會跌落谷底粉身碎骨。婁石與二虎都 知道他們所處的環境與面臨的困難。所以,兩人都十 二分的小心。二虎盡量把身體的重心往外挪,這樣就 能給婁石多一點傾斜,而婁石也在上攀的過程中盡可 能屏神斂氣,避免動作過大,讓二虎產生搖晃。就這 樣,二虎極其緩慢地一寸一寸往上站,婁石雙手貼著 冰坂往上伸展,他甚至連仰頭看一下都不敢,生怕稍 稍的失重就會帶來滅頂之災。
    一寸又一寸,向上,拱起…… 一寸又一寸,向上,向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二虎終於**站直了,婁石 的雙手也終於摸到了一條裸露在岩石上的樹根。因為 緊張,也因為肩頭上的重量,二虎已經氣喘吁吁。婁 石聽到他沉重的呼吸,知道他不但消耗了巨大的體力 ,同時心裡頭又過分地緊張,於是安慰道:“二虎, 天無*人之路,我已抓到樹根了。” 二虎本想回答,誰知一張口竟灌了滿嘴的北風, 不由得打起嗝來。
    P51-53 是猛虎出山,誰是跑龍套的?”婁石理解二虎的心情,好言勸慰了兩句,又說,“二虎,聽聽底下的人,都到哪兒了。” 二虎“嗯”了一聲,向來路方向瞥了一眼,見到人影兒晃動,連忙問道:“你是誰?” 來人回答:“是二虎嗎?我是朵顏。” “朵顏將軍,一路辛苦!” “大將軍呢?”朵顏問。
    “他已站在鷹嘴峰上。” “太好了。”朵顏興奮地嚷道,“他娘的,咱懷疑,咱們這些人,都是海東青投胎變人的。” 就在完顏婁石率領隊伍組成敢死隊冒險攀越鷹嘴峰時,蕭莫娜在耶律大石的護送下,來到了燕京城西南方向約六十裡地開外的天開寺。
    卻說郭藥師率所屬怨軍前往攻打燕京隻身逃回霸州時,駐節在此的童貫不但沒有責怪他,反而安排了一頓豐盛的酒席為他壓驚。這件事在軍中有異議,有人認為郭藥師好大喜功,不諳軍事,故釀此大敗,正好趁此機會殺殺這位降將的威風,不說是降職受懲,就是取他的人頭亦不為過。但童貫不這麼想。因為郭藥師叛遼來附,讓大宋不費一兵一卒而得到涿、易兩州,這是多大的功勞!何況他這次主動前往攻打燕京,其本意也是想擴大戰果,憑他一己之力為大宋收復故土,這樣不怕死不避利害玩命兒打仗的將軍,在三十幾萬大宋軍隊中能有幾個?童貫雖然是個閹豎之輩,但這個分寸他還知道怎麼拿捏。何況還有*深一層的考量他不能向僚佐們說破:郭藥師率兩萬部眾降附並帶來兩州人口土地歸宋之事,已經作為一等捷報八百裡馳傳送到京師汴梁。徽宗皇帝大喜過望,親筆降旨將郭藥師升任為鎮北大將軍,並賜美婢四名及金銀珠寶若干。同時,亦對童貫獎賞二十萬兩白銀,各位將軍僚佐也都皇恩均沾,賜額不等。須知伐遼的大軍自七月份離開汴京來到霸州、雄州前線,與鎮守涿、易兩州的郭藥師接戰數十餘次,其結果是大打大輸,小打小輸。如今郭藥師這位常勝將軍棄暗投明,成為大宋的干臣,這難道不讓人大喜過望嗎?所以,無論如何,不能掃徽宗皇帝的興,*不能自己掌摑自己的耳光。
    喫了敗仗,郭藥師本來有些心虛,卻沒有想到童貫如此善待,好像這敗仗喫得好,喫得恰到好處。用童貫的話說:“**這頓酒席,不是為郭將軍壓驚,而是慶功。”這話說得郭藥師一頭霧水,他不明白自己的功勞在哪裡。還是童貫的解釋讓他松開了心結,童貫說:“你此番前去攻打燕京,至少破了城,進行了巷戰,而且探到了遼兵的虛實。這對咱們今後制訂攻打燕京的戰略,提供了可靠的依據。” 筵席還在進行,一個貼身侍從進來,在童貫耳邊密語幾句,童貫立刻起身出了宴會廳,不大一會兒又走了回來。喫了幾杯酒後,他纔對郭藥師說:“郭將軍,明兒晚上,你隨本帥到天開寺一趟。” “去那裡干什麼?”郭藥師敏感地問。
    童貫似乎有點戲弄地問:“你猜猜?” 郭藥師習慣性地捏了捏酒糟鼻子:“太師大人,你還有晚上禮佛的習慣?” “是啊。” 童貫應了一句。其實,他剛纔被叫出去是閱讀一封蕭莫娜托人剛剛送達的密信。蕭莫娜以**誠懇的口氣請童貫到天開寺密談降宋事宜。童貫覺得這是天上掉餡餅的事。他前前後後一番思忖,便爽快答應使者,一定如約前往。他認為蕭莫娜在全殲郭藥師怨軍之後僅**時間,就主動提出降宋,一定是遭遇到巨大困難。這困難無非來自兩個方面:一是內部派繫爭鬥,軍心不穩;二是大金軍陳兵居庸關,燕京城危在旦夕。與其兩面受敵,倒不如選擇歸附一方。金與遼是宿敵,歸附大金阿骨打,遼國將士感情上過不去,而遼與宋,自澶淵之盟後,兩國曾長期友好。因此,童貫認為蕭莫娜選擇降附宋朝既出於無奈,又實屬明智之舉。如果此事能成,他童貫就會不費一兵一卒而收回燕雲十六州。這蓋世奇功,豈不奠定他大宋**功臣的地位? 其實,童貫的揣度隻是想當然。自舉行薩滿儀式請神之後,蕭莫娜審時度勢,決定采取拖延戰術。為了爭取時間度過這寒冷的鼕季,她與左企弓、肖斡,耶律大石等幾位大臣密議,決定同時向金與宋兩朝遞送降表。她知道,隻要有一方接受了她,另一方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左企弓認為,大金國皇帝阿骨打御駕親征,志在必得,何況女真與契丹已結下深仇大恨,讓他接受燕京政權開出的歸順條件幾乎不可能,而大宋朝廷一向與遼國友善,加之富貴既久懼怕戰爭,與大宋北伐軍首領童貫進行和談,說不定還有成功的機會。蕭莫娜對左企弓的分析很是贊同。兩相權衡,阿骨打那邊,她隻是派出信使,邀約童貫談判,她決定親自出馬。
    天開寺在房山縣的六聘山中,這一帶本是耶律大石控制的防區。自從戰事喫緊,耶律大石收縮防線,大軍從這裡撤離,童貫的部隊也沒有乘虛而入。一來這裡不是戰略要地,二來這裡過於偏僻,部隊駐扎給養困難,故成了一個三不管的地帶。蕭莫娜之所以選在這裡與童貫會面,就是看中了這裡的偏僻。即便童貫不可靠,他的大部隊也很難在這裡排兵布陣。另外還有一點,蕭莫娜很相信兆頭,天開寺顧名思義,有天色頓開峰回路轉之意,就衝著這寺名,蕭莫娜就覺得此番前往雖然冒險卻也生了幾分平安。
    其實,天開寺並非蕭莫娜想像的那麼牢靠。六聘山是燕山山脈中的一支,與居庸關所在的軍都山一在西北,一在西南。六聘山雖沒有軍都山那麼險峻,卻也奇峰插天,深溝穿地。天開寺建在一條峽谷的盡頭。在峽谷中穿行,老天隻是在頭頂開了一條窄縫兒。所謂天開,即是昏行既久忽見天日之意。
    天開寺始建於後漢靈帝時代,之後經歷晉、隋、唐、遼幾個朝代九百餘年,其間屢建屢毀,屢毀屢建,而今已成巨剎。寺中六重大殿,兩廂禪房櫛比,住寺僧人三百餘位。蕭莫娜在燕京居住數年,幾乎每年都會到天開寺敬香禮佛,並成為寺中*大的施主。寺中方丈澄宇和尚視她為*大的護法,每次蕭莫娜前來,都會成為寺中*大的節日盛事。
    在皇宮中用過午膳,蕭莫娜與耶律大石帶著數百名親兵離開燕京取道房山而來。斯時大雪紛飛,層巒原野一片縞素,積雪沒膝,道路難行。蕭莫娜一行緊趕慢趕,天黑之前終於來到了天開寺。
    往日前來,離山門還有一裡多路,方丈澄宇和尚就會披著大紅袈裟率一干頭陀沙彌等候迎接,一俟看到蕭莫娜的馬隊,立刻就會有十幾杆三節銅號哇哇奏起,幾十支法螺嗚嗚吹響。可是今兒個天開寺一片冷清,大門緊閉見不著一個人影兒。蕭莫娜正自狐疑,耶律大石早指派幾名軍士前去探聽虛實。隻見士兵們推開寺門,剛跨過門檻又都退了回來。
    “怎麼啦?”耶律大石問。
    “裡面全是宋軍。”一名小校回答,接著又補充一句,“他們在列隊,好像是歡迎太後。” 蕭莫娜聞言,策馬就要進去,耶律大石連忙提醒她:“太後,不可擅自進去。” “為什麼?”蕭莫娜問。
    “小心童貫設下埋伏。” 蕭莫娜一抿嘴唇,輕蔑地說:“你什麼時候見過貓會被老鼠咬死?” 耶律大石*不搭話,而是一提韁繩,讓馬頭越過蕭莫娜,**個衝進了山門。
    山門內,果然站滿了手執刀*斧鉞的虎賁勇士。且牙旗飄蕩,儀仗嚴明。一看這威勢,便知主人的顯赫。
    蕭莫娜在耶律大石一干武士的護衛下穿過儀仗,穿過大雄寶殿,在宋軍一名裨將的引導下,走進了緊連方丈室的客堂。
    這客堂裝飾華麗不減王府,原是澄宇和尚為接待蕭莫娜而精心營造的。不過,羊毛出在羊身上,這營造的費用,仍是蕭莫娜足額捐贈。
    蕭莫娜走進客堂,早已等候在此坐在正中太師椅上的童貫連忙站起來,拱手歡迎。為了**的會面,童貫在穿戴上費了一番心思。論官階,他可以穿太師的一品文官服;論職務,他還可以穿掛元帥銜的河北宣撫使的一品武官服。但這兩樣服裝穿起來會見蕭莫娜這樣一個眼下在遼國*有權勢的女人,似乎都不太妥當。一則因為蕭莫娜現在公開的身份是後遼的皇太後,一品官再大,位極人臣,終究還是臣,與皇太後的身份扯不平;二則蕭莫娜是個傾國傾城的傳奇女人,喜歡奢華而又不太注重官場禮節,穿著官服見她便有了公事公辦的味道,占理不占情,對會見不會起到積極作用。因此,童貫精心挑選了一件平常家居時穿的絎了絲綿的青緞襕袍,為了取悅於蕭莫娜,也為了御寒,在襕衫的外頭又罩了一件水獺皮的對襟搭護。這種搭護是契丹貴族鼕日朝會時必不可少的穿戴。所不同的是,契丹貴族的搭護表面鑲的是銅片,而童貫卻是在水獺皮外面貼縫了一襲龍紋團花的大紅錦緞,對襟上的五個紐襻上,也個個鑲了一隻小拇指蓋大小的祖母綠。他頭上戴的青色梁冠,也在傳統式樣上做了一些改進,即在冠之兩側收束的地方,各插了三朵金線鑲嵌的紅寶石做成的絨花兒,再襯托以翠玉制成的瓜子大小的葉片。腳上的皂靴皮裡緞面,皮是羊羔皮,緞是青花緞,靴底是老牛皮,靴口是玉帶圈。總之,這身打扮從頭到腳從裡到外既高雅脫俗又富貴熏人。
    童貫的心思沒有白費,當他站起來笑容可掬地對蕭莫娜表示歡迎時,蕭莫娜果然朝他多看了幾眼。
    蕭莫娜並沒有過分地打扮自己,她穿了一件明黃色的織金錦邊線袍,右衽的扣襻上也綴著寶石。因為衝寒騎馬,她還罩了一件火鼠皮襯裡的大紅錦緞鬥篷。進了堂屋,隨侍親兵替她解下鬥篷,遞上一件加厚的絲織霞帔,蕭莫娜接過來披在肩頭,然後問童貫:“想必你就是童太師?” “在下正是。”童貫心中驚嘆蕭莫娜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冷艷美人,他又看了看站在蕭莫娜身邊的耶律大石,“這位是?” “耶律大石將軍。”蕭莫娜說。
    “啊,你就是耶律大石將軍,大遼國的五虎上將之一。”童貫指了指椅子,“你們坐,你們坐。” 雙方坐定,寒暄了幾句,童貫說:“蕭太後,現在咱們談正事兒,耶律大石將軍要不要暫且回避。” “不用了。”蕭莫娜立即回答,她望了耶律大石一眼,“**商談之事,雖屬遼宋兩國機密大事,但耶律大石將軍不用回避。” “啊?” “我是皇太後,耶律大石也是機樞重臣,與貴國議和,是咱與耶律大石事先議定的。” “太後,你剛纔說什麼?” “我說兩國和談,不必回避耶律大石將軍。” “你說兩國和談?” “ 這話錯了嗎?” “來人!” 童貫厲聲一喝,隻見一位近侍急匆匆從右耳房出來。童貫吩咐侍者拿來昨日蕭莫娜送來的信。他瀏覽了一遍,將信朝蕭莫娜揚了揚說:“你的來信,說的不是和談,而是歸順。” 蕭莫娜冷冷一笑:“這兩者有區別嗎?” “區別大得很哪!”童貫加重了語氣,他越是擺起架子,顯示威嚴,越是讓人覺得像是在演戲,“和談是雙方對等,而歸順則是你們遼國不復存在,你所控制的燕雲十六州並入我大宋版圖。” 蕭莫娜反駁道:“首先是和談,雙方首先要休兵休戰,然後纔能談歸順之事。” 童貫瞇著眼睛緊緊盯著蕭莫娜,好像要把蕭莫娜的心思看穿似的。蕭莫娜也不甘示弱,迎著童貫的目光,把一雙杏眼睜得大大的。雙方對視了一會兒,還是童貫頂不住,他垂下眼瞼,避開蕭莫娜火辣辣的眼光,仿佛是自我打氣說:“燕京危如累卵,本太師實在不知道你和談的本錢從何而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是你們漢人的諺語,童太師不至於不知道吧?”蕭莫娜調侃了一句,然後正色說道,“不錯,大遼國眼下遭遇到**的阨運,但說它氣數已盡還為時尚早。*不濟的下場,就是我們契丹人放棄政權,戰士們重新回到遼闊的草原。隻要腰刀還在,我們就能保護自己;隻要套馬杆還在,我們就能養活自己。你們南朝不一樣:說得好聽一點,你們是詩書之國、禮儀之邦;說得刻薄一點,你們的芸芸眾生,是懦夫多於英雄。太平歲月種花養草吟風弄月,個個都是高手;可是一遇到戰爭,你們的軍隊要麼是貪生怕死之徒,要麼是一觸即潰的花拳繡腿。就說你這位太師,受徽宗皇帝之命,率領三十萬大軍前來進攻燕京,不要說滹沱河,就連一道小小的白溝也跨不過去,我們的守軍是多少人呢,兩萬!三十萬人對兩萬人,怎麼說也不至於稀拉到這個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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