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三閑集(精)/魯迅自編文集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中國古代隨筆 | 【市場價】 | 155-225元 | 【優惠價】 | 97-141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50235724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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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北京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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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50235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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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魯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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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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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4-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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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4-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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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精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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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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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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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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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63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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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閑集(精)/魯迅自編文集》是《而已集》的補遺。魯迅說:“我將編《中國小說史略》時所集的材料,印為《小說舊聞鈔》,以省青年的檢查之力,而成仿吾以無產階級之名,指為“有閑”,而且“有閑”還至於有三個,卻是至今還不能**忘卻的。我以為無產階級是不會有這樣鍛煉周納法的,他們沒有學過“刀筆”。編成而名之日《三閑集》,尚以射仿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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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閑集(精)/魯迅自編文集》收作者魯迅
1927年至1929年所作雜文三十四篇,末附作於1932年
的《魯迅譯著書目》一篇。1932年9月由上海北新書
局初版。作者生前共印行四版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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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一九二七年 無聲的中國 怎麼寫(夜記之一) 在鐘樓上(夜記之二) 辭顧頡剛教授令“候審”(並來信) 匪筆三篇 某筆兩篇 述香港恭祝聖誕 弔與賀 一九二八年 “醉眼”中的朦矓 看司徒喬君的畫 在上海的魯迅啟事 文藝與革命(並鼕芬來信) 篇 路 頭 通信(並Y來信) 太平歌訣 鏟共大觀 我的態度氣量和年紀 革命咖啡店 文壇的掌故(並徐勻來信) 文學的階級性(並愷良來信) 一九二九年 “革命軍馬前卒”和“落伍者” 《近代世界短篇小說集》小引 現今的新文學的概觀 “皇漢醫學” 《吾國征俄戰史之一頁〉 葉永蓁作《小小十年》小引 柔石作《二月》小引 〈小彼得》譯本序 流氓的變遷 新月社批評家的任務 書籍和財色 我和《語絲》的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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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鐘樓上——夜記之二也還是我在廈門的時候,
柏生從廣州來,告訴我說,愛而君也在那裡了。大概
是來尋求新的生命的罷,曾經寫了一封長信給K委員
,說明自己的過去和將來的志望。 “你知道有一個叫愛而的麼?他寫了一封長信給
我,我沒有看完。其實,這種文學家的樣子,寫長信
,就是反革命的!”有**,K委員對柏生說。 又有**,柏生又告訴了愛而,愛而跳起來道:
“怎麼?……怎麼說我是反革命的呢?!”廈門還正是
和暖的深秋,野石榴開在山中,黃的花——不知道叫
什麼名字——開在樓下。我在用花剛石牆包圍著的樓
屋裡聽到這小小的故事,K委員的眉頭打結的正經的
臉,愛而的活潑中帶著沉悶的年青的臉,便一齊在眼
前出現,又仿佛如見當K委員的眉頭打結的面前,愛
而跳了起來,——我不禁從窗隙問望著遠天失笑了。 但同時也記起了蘇俄曾經有名的詩人,《十二個
》的作者勃洛克的話來:“共產黨不妨礙做詩,但於
覺得自己是大作家的事卻有妨礙。大作家者,是感覺
自己一切創作的核心,在自己裡面保持著規律的。”
共產黨和詩,革命和長信,真有這樣地不相容麼?我
想。 以上是那時的我想。這時我又想,在這裡有插入
幾句聲明的必要:我不過說是變革和文藝之不相容,
並非在暗示那時的廣州政府是共產政府或委員是共產
黨。這些事我一點不知道。隻有若干已經“正法”的
人們,至今不聽見有人鳴冤或冤鬼訴苦,想來一定是
真的共產黨罷。至於有一些,則一時雖然從一方面得
了這樣的謚號,但後來兩方相見,杯酒言歡,就明白
先前都是誤解,其實是本來可以合作的。 必要已畢,於是放心回到本題。卻說愛而君不久
也給了我一封信,通知我已經有了工作了。信不甚長
,大約還有被冤為“反革命”的餘痛罷。、但又發出
牢騷來:一,給他坐在飯鍋旁邊,無聊得很;二,有
一回正在按風琴,一個漠不相識的女郎來送給他一包
點心,就弄得他神經過敏,以為北方女子太死板而南
方女子太活潑,不禁“感慨繫之矣”了。 關於**點,我在秋蚊圍攻中所寫的回信中置之
不答。夫面前無飯鍋而覺得無聊,覺得苦痛,人之常
情也,現在已見飯鍋,還要無聊,則明明是發了革命
熱。老實說,遠地方在革命,不相識的人們在革命,
我是的確有點高興聽的,然而——沒有法子,索性老
實說罷,——如果我的身邊革起命來,或者我所熟識
的人去革命,我就沒有這麼高興聽。有人說我應該拚
命去革命,我自然不敢不以為然,但如叫我靜靜地坐
下,調給我一杯罐頭牛奶喝,我往往*感激。但是,
倘說,你就死心塌地地從飯鍋裡裝飯喫罷,那是不像
樣的;然而叫他離開飯鍋去拚命,卻又說不出口,因
為愛而是我的極熟的熟人。於是隻好襲用仙傳的古法
,裝聾作啞,置之不問不聞之列。隻對於第二點加以
猛烈的教誡,大致是說他“死板”和“活潑”既然都
不贊成,即等於主張女性應該不死不活,那是萬分不
對的。 約略一個多月之後,我抱著和愛而一類的夢,到
了廣州,在飯鍋旁邊坐下時,他早已不在那裡了,也
許竟並沒有接到我的信。 我住的是中山大學中*中央而*高的處所,通稱
“大鐘樓”。一月之後,聽得一個戴瓜皮小帽的秘書
說,纔知道這是*優待的住所,非“主任”之流是不
準住的。但後來我一搬出,又聽說就給一位辦事員住
進去了,莫明其妙。不過當我住在那裡的時候,總還
是非主任之流即不準住的地方,所以直到知道辦事員
搬進去了的那**為止,我總是常常又感激,又慚愧
。 然而這優待室卻並非容易居住的所在,至少的缺
點,是不很能夠睡覺的。一到夜間,便有十多匹——
也許二十來匹罷,我不能知道確數——老鼠出現,馳
騁文壇,什麼都不管。隻要可喫的,它就喫,並且能
開盒子蓋,廣州中山大學裡非主任之流即不準住的樓
上的老鼠,仿佛也特別聰明似的,我在別地方未曾遇
到過。到清晨呢,就有“工友”們大聲唱歌,——我
所不懂的歌。 白天來訪的本省的青年,卻大抵懷著**的好意
的。有幾個熱心於改革的,還希望我對於廣州的缺點
加以激烈的攻擊。 P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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