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譯詩(2013年4月第2卷給危城的信)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外國詩歌 | 【市場價】 | 233-337元 | 【優惠價】 | 146-211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35466525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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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長江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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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35466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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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潘洗塵//樹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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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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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3-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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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3-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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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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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16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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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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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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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洗塵和樹纔主編的《譯詩(2013年4月第2卷給危城的信)》一書,讓詩人譯詩,別開生面。 譯和寫有什麼不同?寫是自由的,沒有先在的一個語言形式制約;譯則是不自由的,因為是從一個已有的語言形式出發。出發點不一樣: “寫”的那個出發點在自己心中;“譯”的那個出發點在原文那裡。可見,譯不同於寫,盡管方式上仍是寫。譯和寫,是兩種以不同的方式動用語言的行為,但*終,這兩種行為在“詩”上獲得統一:寫是為了“寫成”詩,譯也是為了“譯成”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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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洗塵和樹纔主編的《譯詩(2013年4月第2卷給
危城的信)》2013年卷有著豐富充實的內容。美國詩
人陣容強大。旅居美國的詩人金重,把“自白派”女
詩人塞克斯頓的作品譯得力道很足,譯詩中的語感仍
然具有震撼人心的節奏之快和袒露之深。幾位女性譯
者的努力值得贊賞:史春波、徐貞敏、周瓚、朱玉和
明迪。
為了呈現譯詩過程之“微妙”和“復雜”,編者
特地在 《譯詩(2013年4月第2卷給危城的信)》闢出
一輯:詩人譯詩。登臺獻藝的是著名詩人楊煉,他對
所譯之詩詳加追述,讓人領略到作者和譯者之間的“
契合”和“互動”關繫。把原詩附上,意在強調譯詩
之難,同時也想點明譯詩總是原詩的“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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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洗塵 樹纔/主編的話 本期專遞 樹纔 譯/[敘利亞—黎巴嫩]阿多尼斯詩選(19首) 美國詩歌特輯 史春波 譯/[美國]琳達·帕斯坦詩選(16首) 史春波 譯/琳達·帕斯坦詩:清洗我的墨水手 周瓚 徐貞敏 譯/ [美國]白萱華詩選(8首) 周瓚 徐貞敏 譯/白萱華:關於詩歌的通信二則 金重 譯/[美國]安妮·塞克斯頓詩選(17首) 金重/ 翻譯塞克斯頓:同自殺者的對話 牛遁之 譯/[美國]羅伯特·勃萊散文詩(25首) 牛遁之 譯/勃萊訪談:散文詩的藝術 桑克 譯/[美國]T.S.艾略特: 老負鼠的實用貓經(14首) 明迪 譯/ [美國]卡羅琳·佛雪詩選(9首) 詩人譯詩·楊煉小輯 楊煉 譯 /[英國]尚·奧布賴恩(2首) 楊煉 譯/[英國]喬治·塞爾特斯(2首) 楊煉 譯/[德國]約阿黑姆·薩托柳斯(2首) 歐洲詩歌 朱玉譯/[英國]希尼詩選(10首) 朱玉 譯/ 踏腳石:希尼訪談錄(節譯) 朱玉/希尼:詩歌是金屬的聲音 李金佳譯/[法國]雅克·杜班詩選 澳洲詩歌 歐陽昱譯/[澳大利亞]利昂奈爾·佛嘎蒂(8首) 詩人映像 詩人阿多尼斯/希尼 翻譯家楊煉/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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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頭腦中會反復播放一段我曾在廣播上
聽到的某位知名批評家的訪談,他正說起他寫的一本
有關他父母的書。在他動筆之前,他的母親就去世了
,父親也病重住進了療養院。而未待手稿完成,父親
也去世了。他對訪問者這樣形容父親去世的時機:
“這說起來有點毛骨悚然,卻有它真實的一面,因為
它恰好讓我找到了結束本書的方式。”聽到這裡,我
感覺自己受到迎頭一擊。顯然,作者也為自己的話感
到驚訝,隨即開始反悔,為剛纔的說法進行辯解。我
真有點同情他。然而不知何故,我感覺他話裡的無情
使我也受到了牽涉,使所有作者都受到了牽涉(當然
,我在前面已經指出,此處說的是一位批評家)。 那麼什麼纔是一個作者合理的主題呢?她自身的
不幸或他人的不幸是否包含其中?“何以你的不幸/
進入我的詩歌?”在一位友人失去了她患有白血病的
女兒之後,我寫下這些詩行, “現在我們之間/是
笨重的包袱——你獨自平衡得*好。你兒子的細胞/
關閉/一個一個/好像小城裡,天黑之後/熄滅的燈
盞。/寫它,我必須一遍遍清洗我的/墨水手。”
幾乎所有作者都會從個人生活中提取素材,但我
們應否在其中劃一條邊界而不逾矩?每個人的界限又
是否相同?
非小說作家珍妮特·馬爾科姆(Janet:
Malcolm)曾在她的著作《記者與謀殺犯》中寫下這樣
一段富有爭議的話:“任何一個不至於太笨或者過於
白大,從而可以看清事實的記者都悉知自己那站不住
腳的道德立場。他自信滿滿,獵取人們的虛榮、無知
或孤獨,獲得他們的信任,然後再毫無憐憫地將他們
出賣……由於性情的差異,記者用各不相同的方式為
自己的背叛申辯。對言論自由和‘公眾知情權’越是
炫耀,對藝術便越沒有資格去討論……”
不過這是另一回事,雖然有些關聯。也許是出於
無知,我認為這是一個相對沒那麼復雜的對比,說起
來*為輕松,至少*容易給那些為一篇文章或一本
非虛構類書籍接受采訪的現實中人物的真實面貌提供
一個參數。那麼,小說作品又如何呢?
喬治·凱南(George Kennan)在回憶錄中寫道,
“我原本想成為一名小說家——這一願望比成為我
以往任何一個身份都迫切。但是我永遠無法調動足夠
的冷酷去虛構那些我明知有原型,而他們也可能從中
認出自己的人物。”
阿爾弗雷德·卡津(Alfred Kazin)曾經評說,
西爾維婭·普拉斯(Sylvia Plath)的世界僅僅為了她
的寫作而存在。我並不認為這是一種贊美。新近的一
位普拉斯傳記作者,同樣身為詩人的安·史蒂文森
(Ann Stevenson)在書中抨擊她的傳記主角曾寫下那
首**的《爹爹》,因為前者認為從事實的角度來
看,這首詩對奧托‘普拉斯是有失公允的(他並不真
是一個納粹);還有那首《美杜莎》,寫的是一隻水
母,而普拉斯母親的名字也有水母之意。該詩這樣
結尾: “走開,走開滑溜溜的觸須!你我之間毫無
瓜葛。”(補充一句,雖然我盡量冷靜地看待這些,
但是作為一個作者的母親,“滑溜溜的觸須’’使我
感到緊張。)*後,史蒂文森如是總結她的感受:“當
然,西爾維婭也可能無法想像詩中描寫的對像會受到
貶損或傷害,又或者她認為自自模式需要從與現實生
活毫不相干的另一個高度來理解,但如果我們因此認
為這真是她的意見那就錯了,因為這些詩篇的確給她
筆下清白的受害者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很遺憾,普
拉斯已經不在我們左右來為自己辯護。與此相反,經
常露面的約翰.阨普代克(John Updike)在一個叫做
“書簽”的電視節目裡被指責書寫現實中的人物時卻
說,一個時刻唯恐傷害的作者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有
說服力的作者。 我詩中的人物經常以史蒂芬、彼得和蕾切爾命名
,它們恰好也是我兒女的名字,但我卻對此未有所顧
慮。我有一首詩叫《分數》,詩中丈夫給我的熨衣水
平打了個“未完成”,床上表現打了個B+。我就此征
求我真正丈夫的意見,他十分樂意答復,並且從自衛
的角度告訴我他從來不信這種膨脹的分數制。所以每
當他出席我的讀詩會,我都不朗誦那首詩。但詩是虛
構,我這樣對自己說。我的家人對我的發明通常持有
一種雅量。然而,尷尬是一回事,傷害就不同了。無
疑,我們需要某種禁止跨越的邊界,但它的方位卻是
十分個人的決定,可能需要一次次被擦除和修整。至
今,我仍然掙扎著畫出自己那一條。寫作的人終究會
認識到這一切。小說家蘇珊娜·摩爾曾在一次關於她
那部即將被拍成電影的小說《我的舊情人》的訪談中
說,把家庭成員的死亡寫入小說她並不感到愧疚,然
而要把它搬上銀屏,在經濟上獲利,就會使她憂心忡
忡。(當然,從經濟上獲利而導致煩惱這種事是不會
找到詩人身上的。)
我也認真考慮過,對自己而言,什麼容許入詩,
什麼則不可。通常,別人告訴我不應該做某事時,我
的反應卻是立即執行。比方說,有一次我在《尾
聲》上看到一則《回答》雜志的投稿廣告,他們需要
猶太題材的詩。當我看見規則中禁寫的題材,就立即
坐下來寫了一首題為《回答》的詩,把禁寫內容用在
引語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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