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德國]沃爾夫·勒佩尼斯(WolfLepenies) 著 劉春芳 高新華 譯
定 價:55
出 版 社:譯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9年09月01日
頁 數:283
裝 幀:精裝
ISBN:9787544779234
德國人的文化自傲一度成為扭曲社會發展的強迫癥,20世紀德國政治的災難,正是源於這種高估文化而犧牲政治的傾向。勒佩尼斯對納粹癲狂的原因給出了極具洞察力的解釋,他循著民族主義和文化固著的路徑,揭示了德國神經緊張和特別愛國主義外交時代的內涵。勒佩尼斯的歷史觀念中包含了對歐洲和美國來說都極為重要的政治教訓,那就是,以文化替代政治將是一條危險的道路。
●導言 德累斯頓上空的炸彈與《玫瑰騎士》?
一? 文化:崇高的選擇?
衰減的特性
冷漠的政治觀
德意志精神與德意志帝國
二? 從共和到流亡?
托馬斯·曼的政治觀念
法西斯主義的美學魅力
藝術與道德
流亡與移民
三? 諾瓦利斯與惠特曼:德國浪漫主義與美國民主?
沒有歌劇的國家
約瑟在美國
德國的民主
愛默生的舵手:貝多芬與貝蒂娜
四? 德國文化在國外:失敗中的勝利?
美國精神的封閉
面臨危機的德國精神
平靜地告別歐洲
五? 法德文化之戰?
兩次革命
“流亡”的歌德
“文化戰爭”的根源
社會學目前的謎團
文化使者:哈布瓦赫
逐出柏林
哈布瓦赫之死
奇怪的失敗
知識分子的抵抗
德國革命的局限性
六? 德國本土文化:道德的崩潰與智性的崛起?
德國的浩劫
文化的復蘇
內心的流亡
德國人與猶太人的流散
七? 典型的德國人:浮士德與墨菲斯托?
民意調查中的歌德
1945年之後的歌德
八 德國的再統一:知識階層的失敗?
文化的衛士
東德知識分子的災難
知識分子的悲喜劇
九 偽文化:中歐的終結?
歐洲:夢想與官僚
文化勝過權力
十 反諷與政治:歐洲與美國的文化愛國主義?
熱愛美國的歐洲人
哈姆雷特與福丁布拉斯
歐洲侏儒與美國巨人
美國歷史的反諷
十一 統一後的德國:尋求道德典範?
文化與現實政治
政治問題的文化出路
參考文獻?
譯名對照表?
本書主要探討了一個可以說是災難般的德國人習性,即視文化成就高於一切,視文化為政治的高尚替代品。這種傾向深刻影響了從18世紀末直至今天的德國歷史。作者認為,德國人對藝術的偏愛強過政治,是理解納粹主義特殊本質的基礎,許多德國人(和其他人)正是被納粹所吸引。希特勒及其圈子中的許多人都是失敗的藝術家和知識分子,他們仿佛在將政治作為一種藝術的替代形式來付諸實踐。
勒佩尼斯重點關注了歌德和托馬斯·曼,同時也涉及了其他重要人物,如諾瓦利斯、沃爾特·惠特曼、列奧·施特勞斯和艾倫·布盧姆等。勒佩尼斯所關心的不僅是德國,他還關心德國人的文化迷戀、文化優越感及對政治的蔑視如何影響了同其他國家的關繫,尤其是與法國和美國的關繫。
[德國]沃爾夫·勒佩尼斯(WolfLepenies) 著 劉春芳 高新華 譯
沃爾夫·勒佩尼斯(Wolf Lepenies,1941年— ),德國社會學家、政治學家,2006年德國書業和平獎獲得者。曾任德國柏林高等研究院院長(1986—2001),現為該學院的終身教授。勒佩尼斯也是柏林自由大學的社會學教授,並曾在美國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任職數年。勒佩尼斯著作等身,且定期為德國重量報紙《世界報》撰寫文章。代表作有《憂郁與社會》(1969)《社會學史》(1981)《歐洲知識分子的興起與衰落》(1992)《文化與政治》(2006)等。
十 反諷與政治:歐洲與美國的文化愛國主義
熱愛美國的歐洲人
托馬斯·曼不僅希望成為美國公民,更希望被人看作美國的愛國人士。然而,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1941年9月,托馬斯·曼與陳舊過時的美國愛國主義持疏遠姿態,因為那種愛國主義思想的座右銘是“美國第一”,這讓托馬斯·曼想到了致命的“德國,德國,高於一切”的思想。他抵制“美國第一民族委員會”,這個組織也自稱為“無干預黨派”。它是由羅伯特·伍德將軍於1940年在芝加哥建立的,伍德將軍是西爾斯·羅巴克公司的主席。這個組織聲稱共有大約八萬名成員,其中包括亨利·等
導 言德累斯頓上空的炸彈與《玫瑰騎士》1945年2月13日,有兩位女士沒有趕上開往德累斯頓的擁擠列車,其中一位是年輕母親,懷中抱著嬰兒,另一位是她的姐姐,手裡牽著一個小男孩。沒辦法,他們隻好在附近的村莊過夜,他們在一片高地上找到了可以棲身的農場。後來,在小男孩能夠回想起的童年往事中,這似乎是在德累斯頓燃燒之夜的一次田間漫步。他有時會平靜地,但明顯帶有一絲勝利感地談起這個夜晚——似乎躲過這場災難有他個人的什麼功勞似的。當難民們回到住處時,大人都久久不能入睡。男孩被放到床上,但是門依然留著條縫,一線亮光從門縫射進屋內。他能看到頭頂上有一盞小弔燈,懸繩是一串串玻璃珠。隨著燈的輕微擺動,玻璃珠發出清脆的叮當聲。因為德國的大炮和高射炮搖撼大地,燈纔這樣搖晃不停嗎?男孩很快進入了夢鄉。這個男孩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父親就在兩公裡之外——確切地說,是在德累斯頓兩千米的上空。實際上,他爸爸是德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