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御賜吉祥物(原名吉祥物手記) | 該商品所屬分類:青春文學 -> 爆笑/無釐頭 | 【市場價】 | 198-288元 | 【優惠價】 | 124-180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39986869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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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江蘇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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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39986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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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咎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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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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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5-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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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5-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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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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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16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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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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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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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00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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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咎書所著的《御賜吉祥物(原名吉祥物手記)》是一本長篇小說。鳳承淵為了監視薛英暮,派來自己的師兄陶瑾然混到薛英暮的身邊。本來對薛英暮頗為忌憚的陶瑾然在朝夕相處間發現了她的善良和聰慧,兩人漸生情愫。*終為躲避陷害,她假死出逃,與陶瑾然一起遠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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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物手記:
《關於我的人生計劃》我來到積善宮已經十天了
,不過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榮幸靠近太後,這讓我十
分痛心。能把太後伺候好是我的畢生目標,我希望我
的目標能早日實現!
《善良的我》今天宮女小琴來問我累不累,還想
要幫我擦汗。古語說最難消受美人恩,在我看來,丑
人恩也是很難消受的,於是我拒絕了。不過我並沒有
當面說她丑,因為師父從小教育我要做一個善良的人
!善良的人是不會當面說別人丑的,所以我寫了下來
。
天空飄來五個字,一隻吉祥物!而且還是御賜的
。
對於這隻看起來品貌優良,實則無時無刻不對她
表忠心、抱大腿還愛亂寫小筆記的吉祥物,薛英暮內
心起初是崩潰的。
可漸漸地她發現這隻吉祥物並不是她想得那樣,
在這孤寂的宮裡,他對她的好,會讓她輾轉難眠,也
會讓她冰冷的心如沐春風。
可就在她幾乎被他感動時,他卻搖身一變換了個
身份,成了禁軍統領!他不在是她的吉祥物,她與他
漸漸走到不同的路上。
在那場血雨腥風之後,她和他又該何去何從……
《御賜吉祥物(原名吉祥物手記)》一書為咎書
的暢銷古代言情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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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御賜一隻吉祥物 第二章 太後召吉祥物去戰鬥 第三章 哀家會揭穿你的身份 第四章 有些人是不該觸踫的 第五章 一顆破碎了的玻璃心 第六章 我愛你你愛他他愛你 第七章 時至**,對錯難分 第八章 哀家也能不愛你,滾 第九章 吉祥物簡直霸氣威武 第十章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番外 幸福生活 番外 那是他再也見不到的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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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個會作死的吉祥物
《關於我的人生計劃》
我來到積善宮已經十天了,不過直到現在,我還
沒有榮幸靠近太後,這讓我十分痛心。能把太後伺候
好是我的畢生目標,我希望我的目標能早日實現!
《善良的我》
**宮女小琴來問我累不累,還想要幫我擦汗。 古語說*難消受美人恩,在我看來,丑人恩也是很難
消受的,於是我拒*了。不過我並沒有當面說她丑,
因為師父從小教育我要做一個善良的人!善良的人是
不會當面說別人丑的,所以我寫了下來。 《伺候太後的一千零一個技巧之一》
入了積善宮已有半月,雖然還未見到太後,不過
我在腦海裡時刻都在鑽研著如何將太後伺候好的技能
。**午時干完活後,我看到深得寵信的小銀子公公
從內堂裡精盡而亡地走出來,臉色隻能用慘不忍睹形
容。我決定為了太後,一定要練好身體,*不能當下
一個小銀子公公!
……
薛英暮看完這一頁後,不由得捏緊手上的手記,
臉色鐵青。 **她發現梳妝臺上平白少了她爹爹留給她的海
水玉墜珠明凰和一串孔雀綠的翡翠珠鏈,當即下令搜
宮盤查。誰知那兩樣東西沒查到,卻搜出了一本記錄
著亂七八糟事情的手記。 手記的封面上龍飛鳳舞地寫著“陶公公”三個大
字。 對於這個陶公公,薛英暮是有印像的。 前幾天戌時時分,鳳承淵特地來她宮裡說手下有
一個機靈的小太監能擔大任,剛好補了她宮裡的空缺
。 薛英暮本不願答應,然而鳳承淵恩威並施,甚至
連“就當是朕送給太後一個吉祥物”這樣的話都說出
口了。 自從鳳承淵登基之後,她和他的關繫就算得上是
貌合神離,薛英暮考慮再三,終究是應允了。無論這
是不是一個打破冰點的機會,她都不願錯過,畢竟那
個人是鳳承淵,是她曾經那樣信任過的人。 人雖是到了她的宮裡,但進來的**天,薛英暮
便直接將他丟給了小銀子。 薛英暮又掃了幾眼那扭扭曲曲的字跡,覺得是時
候找這個陶公公好好談談了。 陶瑾然來得很快,事實上自打他進了積善宮之後
,無時無刻不在等著太後傳召他。陶瑾然抹了把臉,
終於讓他給等到了!
“太後吉祥。”陶瑾然彎腰跪下,這句話說得又
甜又軟,聲音卻還十分洪亮。 薛英暮正端坐在椅子上,喝著上好的燕窩,見他
進來,一雙精致的鳳眼似看非看地打量他。 鳳承淵說得不錯,這小太監長得很白,一張臉圓
嘟嘟的,遠遠看上去粉雕玉琢的,就像個團子。而且
他的眼睛又大又亮,像極了黑夜裡閃耀的燭火,整體
感覺十分乖順,即使擔不了大任,放在積善宮裡當吉
祥物也是極其養眼的。 薛英暮移開視線,將那本手記丟到他面前,沉聲
道:“這都是你寫的?”
她的語氣聽上去有些駭人,陶瑾然不禁將頭低得
*低。他嗖的一下撿起手記,頓時有種隱私被人偷窺
的感覺,委屈地眨眨眼說:“是的,太後,宮裡不能
寫手記嗎?”
薛英暮虎著臉,厲聲道:“不是不能,而是哀家
想聽你解釋一下什麼叫作‘精盡而亡’。”
陶瑾然努力回憶著這個詞語出現在自己手記裡的
哪一頁上,然後恍然大悟地瞅瞅站在一旁的小銀子,
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道:“就是小銀子公公伺候太後伺
候得很辛苦,精力用盡,快要死了的意思。”
站在旁邊的小銀子額頭突突地冒青筋,憤憤地哼
唧一聲。 薛英暮並不糾結於這個問題,事實上此次她*想
摸清楚這個小太監的來歷。 她摸索著燕窩盅的花紋,目光灼灼地問道:“你
既會識字,又會寫手記,就是上過私塾了?”
陶瑾然搖頭,眼睛裡有一絲悲戚和清苦,他說:
“奴纔家境貧窮,沒上過私塾,字都是自己學的,做
不了大文章,隻能閑暇的時候自己寫寫打發時間。”
大齊朝當太監的大多是家境貧窮的,因而他這種
說法和辛酸的表情並沒博得薛英暮多少同情。 她聞言隻是冷笑了一聲,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
子,說:“既然知曉做不了大文章,就*不該寫出這
等東西來,簡直是嘩眾取寵!”
自古以來,位高權重的女人都沒有落下什麼好名
聲,薛英暮貴為大齊*年輕的太後,*是毫不例外。 宮外就四處散播著關於她的諸多流言。有人說她
是天煞孤星,克父克夫,薛家一門忠良與先皇指不定
便是被她克死的,如若再讓她當幾年太後,大齊必會
有大禍降臨。也有人說她是妲己轉世,紅顏禍水。當
年嫻妃、全貴妃風頭鼎盛,而她不過是小小一惠嬪,
如若不是用了什麼狐媚招數惑主,先皇怎會將今上交
給還是碧玉年華的她來撫養?
什麼傳聞都有,總歸是沒有一個好的。而這些傳
言總是漸漸地漸漸地就飄到了薛英暮的耳朵裡。 薛英暮的脾氣雖不好,但進了宮之後她學會了忍
耐,*何況即使她壓得住流言蜚語,也堵不住悠悠之
口。不過她也*不會眼睜睜地讓人在她的眼皮底下冒
犯她!
薛英暮看了一眼站在堂下滿臉真誠的陶瑾然,突
然想起了鳳承淵說的“這個太監不僅機靈,而且還會
點功夫”來,她腦子裡便有了欺負人的主意。 薛英暮讓小銀子扛了一把平日裡宮中戲子耍的大
刀,然後悠悠地讓他將大刀給了陶瑾然。 陶瑾然接過大刀,隻是那刀的重量不輕,接手的
瞬間他險些摔倒。他堪堪站穩之時纔睜大眼睛,笑嘻
嘻地道:“太後的意思是?”
“哀家聽皇上說,你武功高強,這些日子在積善
宮裡做了些雜事,真是委屈你了。既然你身負武功,
就該擔起*多的責任來。從明日起,每至午時,你都
到積善宮外扎馬步掂大刀一個時辰,也算是不負你的
好武藝。”薛英暮的聲音中帶著不可違抗的壓迫感。 陶瑾然的眼睛一瞬間睜得*大,他皺著臉,咬著
牙,隻覺得胃裡直泛酸水。 扎馬步是學武*基礎的動作,當年他學武時,扎
一下午都不稀奇,但是掂著這麼重的一把大刀扎馬步
……那便不是稀奇,是折磨了,而且明擺著“是我知
曉你不敢反抗的折磨”。 陶瑾然哭喪著臉,哇哇叫道:“太後,奴纔慣使
劍,可以抱著劍扎馬步嗎?”
薛英暮不輕不重地看他一眼,聲音硬邦邦地道:
“你這是在與哀家討價還價?”
“不敢不敢。”陶瑾然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他現在隻能暗暗慶幸,幸好還是初春,天氣不算
炎熱,等到了酷暑時節……那纔叫苦不堪言。 薛英暮再也不看他一眼,說:“既然不敢,還不
遵旨退下。”
陶瑾然難得有機會見到太後,他這纔敢抬頭看了
眼薛英暮,隻見正座上端坐著一個身材纖瘦的女子,
頭上的珠釵耀眼,眉毛畫得如柳葉彎彎,嘴角微抿,
張揚中還帶著沉穩,看上去七分英氣三分柔和。 薛英暮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扭頭來看他,陶
瑾然不敢再看,匆忙地移開了視線。他虔誠地捧著大
刀,伸長脖子道:“奴纔在宮外就聽過太後的為人,
一直心向往之。奴纔對太後的忠心日月可表,如今太
後要讓奴纔扎馬步,奴纔從明日起就規規矩矩地扎,
*不辜負太後半點的信任!”
薛英暮倨傲地抬了抬下巴,揮手讓他退下。 陶瑾然戀戀不舍地又偷看了薛英暮一眼,纔捧著
刀戰戰兢兢地走了。 陶瑾然退下不久,積善宮的掌宮海青就從外匆匆
走來。海青是自小服侍在薛英暮身邊的丫鬟,伶牙俐
齒,與她一同長大,也算是薛府的老人兒,素來得她
信任。薛老將軍死後,海青*算是薛英暮在深宮裡唯
一親近的人。 海青進來的時候,屋中還有未散去的淡薄清香,
輕紗被攏起掛在床沿。薛英暮斜靠在床上,手拿著一
本書,靜靜地翻閱著。此時的薛英暮與剛纔不怒自威
的樣子截然不同,反倒*有幾分嫻靜如水的溫潤。 海青將腳步放輕,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纔悄聲道
:“太後,奴婢聽說您適纔召見了從永安宮來的小太
監。”
永安宮是鳳承淵平常歇息的宮殿,陶瑾然是鳳承
淵**的,自然算是永安宮來的。 薛英暮目光不動,手又翻一頁,輕嗯了一聲。 海青上前幾步,恨聲道:“太後,這些年永安宮
的那位白眼狼對您動了不少歪心思,那太監是他安插
進來的,當也是一心向著白眼狼,奴婢是真怕您被白
眼狼坑第二次。太後,您可要慎重啊。”
她話裡的“白眼狼”指的是誰兩人都心照不宣。 海青跟在薛英暮身邊多年,在隻有她們二人的時
候,嘴皮子不由得松了不少。薛英暮當年與鳳承淵相
互扶持,薛府根基深厚,鳳承淵能順利登基,薛英暮
的功勞*不算小。誰知他登基之後,卻變得冷漠無情
。這段出力不討好的過程,被海青稱為“太後被坑的
**次”。 薛英暮的視線終於從書本上離開,她合上書,慵
懶地道:“那你說說,哀家倒是想知道他還能如何坑
哀家。”
海青思忖片刻,沒想出個確切答案來,她懊惱地
跺跺腳,說:“奴婢自然不希望太後被坑,隻是太後
還是應小心為上。”
“這道理哀家當然曉得。正是因為要小心,哀家
纔將那陶公公從暗處轉到了哀家看得見的、容易掌握
的地方,你覺得哀家像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嗎?”薛
英暮嘴角一抿,反問道。 海青見太後腦子還在轉,當即有了喜色,反應很
快地道:“不像,自然不像。太後天資聰穎,從來隻
有宰割別人,沒有被宰的份。”
薛英暮望著她,怎麼聽怎麼覺得這句話是明褒暗
貶。她靠在枕上,十指交叉,閉上眼沉著地道:“你
去給那小太監單獨安排個住所,畢竟是永安宮過來的
,還是皇上親自**的,自然要與眾不同一點。”
海青眨眨眼,一副低頭應承的樣子。 與眾不同,當然當然,永安宮過來的一定會住得
很“與眾不同”!
海青有了整人的法子,立即退下去辦太後交代的
事情。 薛英暮睜開雙眼,眼裡露出幾分清明,鳳承淵是
一心想將她從太後的位置拉下馬,而她……
薛英暮望著榻上軟綿的十香浣花軟枕,這軟枕還
是鳳承淵當太子時,她親手繡的。隻可惜,再也沒有
機會給他。薛英暮摸著軟枕,仿佛是在摸著那段相濡
以沫的歲月。似乎在她記憶深處,又見到了那雙純淨
的眼眸。那時不覺得,現在想起,隻覺得那段歲月真
的好短好短。 陶瑾然**被太後召見,心裡那叫一個喜啊,回
房後又被告知太後“特地”賞賜了個單間給他住,*
加樂不思蜀,隻是去了被分配的房間纔知道什麼叫作
樂極生悲。雖是單間,卻連通鋪都不如!
門是風一吹就開的,茶壺是隻有壺沒有蓋的,椅
子是三條腿的,桌子是搖搖欲墜的,床是一睡就塌的
……
可憐他將將躺上去,不僅在地上卷了一層灰,還
把腦袋撞出了一個包。他躺在木板上,蹺著腿,樂觀
地覺得這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的前兆,說不定明日
太後便有什麼重任要交托於他。 如此一想,陶瑾然平衡了,甜甜地睡了過去。 翌日,陶瑾然頭頂個大包去拜見太後,不過他的
聲音聽上去卻還是有幾分興奮:“太後吉祥。”
陶瑾然長相很俊秀,是以額上凸起的紅腫顯得*
加突兀,薛英暮看了好久,纔問道:“這包是怎麼回
事?”
陶瑾然看了面無愧色的海青和極力憋著笑的小銀
子一眼,誇口道:“奴纔昨晚入睡時,在腦海裡反復
回憶著太後那驚為天人的*世之姿,這一想,便久久
無法入眠,於是翻來滾去間……”陶瑾然彎了彎腰,
有些羞愧道,“就摔到地上了。”
“是嗎?”薛英暮淡淡道,也沒說信不信,隻是
揮手叫海青拿了幾幅畫來。 “這是太後的御筆?”陶瑾然誠惶誠恐地接過來
,連手都在發抖。 薛英暮看上去心情頗好,說話的時候露出了嘴邊
的梨窩:“不,這是宮廷畫師根據哀家的模樣描摹的
。”
陶瑾然*加惶恐,道:“這……奴纔不敢收!”
隻是他的一雙大眼卻明顯地亮起了光芒。 “無妨,”薛英暮道,“依你所說,哀家的樣子
令你夜不能寐。既是如此,你便日日看著吧。我瞧你
那額頭上的包比昨日光禿禿的額頭要順眼不少,記得
明日也摔個一樣的出來。”
陶瑾然:“……”
什麼叫作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可以的話,陶瑾然
真想在地上打幾個滾耍賴求太後收回成命,可惜不行
!
海青在一旁咯咯地笑。 不久後,陶瑾然抱著一堆畫卷走了。 皇上**的心情不是很好,這一點永安宮的總管
黃公公一眼就瞧了出來,隻是他瞧是瞧出來了,卻不
知原因為何。 按理說,這些日子朝政安穩、後宮安穩、西域安
穩、突厥安穩,皇上還在不高興些什麼呢?黃公公咬
著指甲,不得不承認這個問題太有難度了。 鳳承淵退朝之後,便一直在紫宸殿批改奏折,奏
折上的內容大都是喜事,有彈劾史家的,有說突厥之
戰大捷的,還有很多,可他看著卻高興不起來,心頭
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悶得很。 黃公公瞅了幾眼皇上的臉色,壯著膽子道:“皇
上,太後昨日召見了您**的那個小公公。”
鳳承淵嗯了一聲,眼也不抬,似乎對這件事情渾
不在意的樣子,但是黃公公還是看到了他拿著毛筆的
手有一瞬間的微顫。 黃公公原先伺候的是先皇,先皇駕崩之後,他就
繼續伺候今上,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他還是知
道的,於是他閉緊嘴巴,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鳳承淵又批改了大半個時辰,纔抬起頭來,他活
動活動手腕,聲音低緩道:“繼續監視積善宮,有消
息及時向朕稟告。”
黃公公忙道“是”,鳳承淵這纔拿起毛筆,面不
改色地繼續批改。 黃公公扁著嘴,他記得今上還是太子的時候與太
後的感情甚好,登基之後一切卻都變了。太後在積善
宮裡足不出戶,皇上一個月纔去請幾次安,沒有人知
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包括他。 黃公公低著頭,隻覺得大齊的兩任皇帝,心思是
一個比一個要深。 陶瑾然走後,薛英暮喫了幾口點心,點心的味道
很膩,她與鳳承淵以前常常一起喫,當時覺得極好的
味道,現在放在嘴裡卻是甜得發苦。 薛英暮也不勉強自己,喫了幾口便放下了。海青
湊在薛英暮的耳邊賊賊地道:“太後,奴婢這兒有一
個消息,您要聽嗎?”
薛英暮拿起錦帕擦了擦手,看上去像是有興趣又
像是沒有興趣,一直也不說話。 海青自討了個沒趣,不再賣關子了,直接道:“
奴婢聽說柳大人昨日在早朝上彈劾了史俊豪。”
“柳大人?”薛英暮的眼珠微微一轉,在腦海中
飛快地搜尋著對應的人選,“是柳佩軒大人嗎?”
柳佩軒是禮部右侍郎,風雅清俊,他的兄長柳良
乃是六部之首。柳家幾世為官,與根基深厚的薛家、
史家並列為三大家族。隻不過鳳承淵即位之後,*看
重由自己親手提撥起來的那些新秀,對三大家族不免
敷衍了不少。 “是。”海青興奮地道。 薛英暮追問道:“他彈劾史俊豪什麼?”
“上青樓。”(P00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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