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這宗案件開始了9月的陽光明媚地照進了貝克街221號B門的窗戶裡,整個倫敦都在享受晚夏的美好時光。我已喫過早餐,此時正在看報紙。福爾摩斯同往常一樣,總是很晚纔起床。他這時正在進餐。我們正等待著一位預約好要在10點半時前來拜訪的客人;我不知道福爾摩斯在客人到來之前是否喫得完他的早餐。福爾摩斯並不匆忙行事。他又看了一遍三天之前收到的那封來信。這是詹姆斯·摩梯末醫生寫來的。他請求能夠約個。時間和福爾摩斯見次面。“啊,華生,”福爾摩斯對我講道,“恐怕德文郡的這位醫生是不會給我們帶來任何有趣的事情的。雖然他說事情舉足輕重,但是他的信中並未說明他的來意。我希望我們能夠幫他的忙。”正好10點半時,有人敲了敲我們的前門。“嘿,”福爾摩斯道,“摩梯末醫生顯然不會浪費我們的時間。”當客人被帶進屋時,我們起身迎接了他。“早上好,先生們等